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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礼了,阁下。为展示这个才故意吸引您注意。请看这湿漉漉的阴户。实乃学院首席之器。”
我伸出左手猛地攥住梅丽莎硕大的乳房。虽用力到令人生疼,她却吐出舌头沉溺于快感之中。
“啊呜嗯!”梅丽莎开始以更快的频率撞击臀部。
啪嗒!啪嗒!吱嘎!淫靡的声响与气息充斥整个空间。
我望着呆立在正前方的杜利巴德王世子嗤笑出声。杜利巴德正失魂落魄地直盯着梅丽莎。
看杜利巴德那副表情,他恐怕比我想象中更在意梅丽莎。
‘难道……从几年前就暗恋梅丽莎?现在看到她这般淫荡的模样,精神冲击肯定不小吧。’杜利巴德那茫然若失的表情给我带来快感。
下体因亢奋更加硬挺。
而同样兴奋的还有梅丽莎——自杜利巴德进来后,她下体的收缩明显加剧了。
梅丽莎倒不是对杜利巴德有意。她天生患有暴露癖。
‘在议亲的王世子面前展现如此下流的性爱场面……梅丽莎的人生算是完蛋了。可她现在还满脸春情地扭着腰……看来也是彻底放开了啊。呵呵呵。’我用手攥住梅丽莎的乳头狠狠往两侧拉扯。
“哈啊——!”“梅丽莎。杜利巴德王世子殿下驾到,你难道不该行礼吗?你可是钴蓝王国的贵族啊!”
“呜哇啊!殿、殿下……让您看到这般模样……实、实在惶恐啊啊啊!哈啊!”
“……”
杜利巴德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我看着他噗嗤笑了出来。他的胯下早已高高隆起。也是,看到梅丽莎这样的美人赤身裸体喘息尖叫,不起反应还算什么男人。
但杜利巴德的面容却与胯下相反,苍白得毫无血色。
“这、这是在……干什么!梅丽莎!”
杜利巴德大声吼道。看来是恢复了理智。
我撑起身子往下挪动。原本压在我身上的梅丽莎也顺势滑到桌下。她小心挪动着不让阳具从私处滑出,双手撑桌趴伏着。
我抓着梅丽莎的骨盆继续后入,同时对杜利巴德说道“殿下。不必如此高声也能听清,还请您保持威仪。”
“你这家伙是谁……是你侵犯了梅丽莎吗?!”
“阁下。说什么侵犯。请仔细看看梅丽莎的脸。这哪里是被侵犯的女人的脸?”
我用右手紧紧捏住梅丽莎的脸颊转向杜利巴德。瞳孔涣散,嘴角上扬。嘴唇和下巴上流淌着未能咽下的透明唾液。
“梅丽莎可是非常享受呢。每次我的肉棒插进去时都是这种状态。阁下可能不知道,梅丽莎是为我的鸡巴发情的母狗。对吧梅丽莎?”
“是、是的……我,我是有真大人专属的母狗呀啊!哈啊!”
“既然是母狗就该像母狗一样叫!”啪!啪!啪!我用手掌毫不留情地抽打梅丽莎的屁股。每次抽打时,小穴都会紧紧夹住肉棒流出爱液。
“呜噫噫噫!呜咿咿!呜噫!”“哈哈哈。看到了吗阁下?这就是假装高贵的阿亨公爵家千金的真面目。多么下贱!这母猪的小穴都松了!夹不住了吗?!”
啪!“呜……呜咿咿咿!”
当我拍打梅丽莎的臀部时,她硕大的乳房随之晃动。果然是我中意的骚货。
“但是阁下……您手里拿着的莫非是花束?难道您专程来找梅丽莎求婚?向这种母猪贱货?”
“啊啊啊啊啊!”她故意扭动腰肢嘲笑着。
“你这家伙……”
杜利巴德的脸逐渐涨红。紧接着他将花束朝我掷来,被身旁的尤莉亚凌空接住。
“原来是要把花束送给我呀。虽然感谢,但不必了。”
接到我眼色的尤莉亚将花束摔在地上。花朵碎裂,花瓣散落一地。
“你肯定对梅丽莎施了黑魔法!”“哈啊。阁下。梅丽莎不过是只淫乱的母狗。操控人心的魔法?或许世上真有这种东西,但我发誓既不会用魔法,也没对梅丽莎用过。况且阁下,即便没有我,梅丽莎也绝不会选择您。因为……”
我再次揪住梅丽莎的头发,将她的脸转向他。
“呃呜!”“母猪贱货。老实交代。想被殿下操吗?”
梅丽莎的视线移向杜利巴德的胯下。一根硬挺的阴茎将布料顶起帐篷。虽是王世子但尺寸并不惊人,只是普通大小。
“……不要。我想被有真大人的大肉棒插!殿下的鸡巴太小了!那种牙签根本满足不了我!”
“这贱人!竟敢对殿下口出狂言!发情的母狗!”啪!啪!“咕嘿,咕嘿嘿!”
“万分抱歉殿下。如您所见梅丽莎这母猪贱货……偶尔会神志不清。作为主人的我向您赔罪。”
听到我的话后,原本攥紧拳头浑身发抖的王世子突然咆哮。
“……梅丽莎!我相信你!给你机会!起来杀了那男人!若你亲手取他性命……我就当你被凌辱的事从未发生过!以我之名起誓!”
但梅丽莎充耳不闻。比起杜利巴德的话语,高潮的快感更先席卷全身。在填满身体的愉悦中,梅丽莎的双眼翻起了白眼。
“呃嗯!咯吱吱——!”“啊,好爽。真棒。果然。”
我也开始在梅丽莎的小穴里射精。
“梅丽莎!!!”杜利巴德如嘶吼般呼喊着梅丽莎的名字。我咂了下舌头,将肉棒从她小穴抽出。圆张的阴唇间精液汩汩涌出,溅落在地。
“喂,梅丽莎。”
我把沾满精液的肉棒抵到梅丽莎面前。
“选吧。是杜利巴德殿下?还是我的肉棒?选他就到此为止。我会干脆地放你走。但若选我……你就永远是我的母狗。选。”
“梅丽莎!你可是历史悠久的阿尔亨公爵家长女!清醒点!别听那男人的鬼话!你中的黑魔法我定会解除!”梅丽莎交替凝视着我的肉棒和杜利巴德。
随后毫不犹豫地吻上了我的龟头。
啵!“我现在没有有真大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了!有真大人!用肉棒!请用肉棒插我!”“好。先把你嘴里的精液舔干净。”
“好的。”
梅丽莎将我的阴茎含入口中开始吮吸。
我得意洋洋地笑着看向杜利巴德。
“您看怎么办。殿下。梅丽莎选择了我的阴茎。不过对殿下而言反而是好事吧?至少现在认清了这母狗的本性。要是让这种贱货成为王世子妃,国家未来只会一片黑暗。”
杜利巴德的面容扭曲如凶神恶煞。曾经对梅丽莎尚存善意的他已不复存在。憎恶与愤怒的矛头直指我和梅丽莎。
杜利巴德用食指指着我咬牙切齿道。
“杀了这杂种!侮辱我的罪孽要让他全家血偿!梅丽莎!我要亲自找阿尔亨公爵讨个说法!”他周围瞬间出现三名骑士,拔剑向我冲来。
那速度快得我肉眼根本无法捕捉。
但那些剑刃终究未能触及我。
原本站在我身旁的尤莉亚不知何时已挡在前方,将三人的攻击悉数拦截。
她右腿踩住一柄剑,右手持匕首格挡,左手直接攥住了另一把剑的刃身。
以我的眼力根本看不清她的动作。只知道那三人就算死而复生也赢不了尤莉亚。
“这简直荒唐……”
男人们惊骇地抽剑后撤,重新摆好架势。
“企图伤害主人的罪孽深重,请用性命偿还。”
尤莉亚的匕首上浮现出漆黑的奥勒之刃。
“奥勒大师……”
“阁下!快逃!”“这里由我们挡住!”骑士们激发剑上的奥勒之力,抱着必死决心冲向尤莉亚。
“太慢了。”
尤莉亚向前踏步挥动匕首。
仅是一记挥斩,三名骑士颈部便浮现血线,随着身躯一同栽倒在地。血泊在地面蔓延。
尤莉亚对尸体不屑一顾,缓缓朝杜利巴德走去。
“呜啊啊啊!”杜利巴德惨叫着踉跄后退,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别、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尤莉亚,别杀他。”
听到我的命令,尤莉亚停下动作。但她的视线仍锁定着杜利巴德。
我将面色如岩石般僵硬的梅丽莎推到一旁,向杜利巴德走去。
赤脚踩在温热血液上的触感令人不快。
“殿下。突然就要杀人……这是从哪儿学来的礼仪?若没有我的女仆在场,此刻我早已命丧您手了吧。”
正因信任尤莉亚才敢如此行事。若她未达奥勒大师境界,我断不会萌生此念。
那么我为何要这么做?为了得到梅丽莎,也为了取悦自己。
自然经过多方考量。确信以杜利巴德王储与钴蓝王国的局势,此事不会留下后患。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让奥勒大师屈尊当个女仆!”
“我的身份?现在这似乎并不重要吧?”我嗤笑出声。
剥去王储头衔的杜利巴德不过尔尔。即便徒手相搏,我亦有胜算。
“你……到底想要什么……!”“所求之物……倒也没有。所以正在苦恼。该不该取殿下性命。”
我向尤莉亚摊开手掌。她将短剑递了过来。
我握紧短剑集中精神。
唔嗯。
短剑上蒸腾起青色的雾霭。是斗气。
咔啊!
殿下。
请看这斗气。
不是帅得惊天动地吗?
虽然前不久刚学会,但还没实战用过呢。
据说用斗气连岩石钢铁都能斩断……砍人骨肯定易如反掌吧要、要是杀了我,王家绝不会坐视不管!
当然不会。
毕竟第二王子将成为王位继承人了难道!
是那家伙派你来的?!
不是。
来这儿的是殿下您呀我将短剑插向地面。
大理石铺就的地面裂开蛛网纹。
相当吃力。
因为我对斗气的掌控还不够纯熟。
更何况维持斗气消耗的魔力量非同小可殿下。
您只有两个选择。
死在这儿,或者活下去饶命……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看着他嗤笑出声。
明显能看出他正为脱困而撒谎这可不像是求饶者该有的态度啊杜利巴德咬牙切齿片刻,最终无力地垂下头颅“……救……救救我……您想要什么……我都给您……”
“完全感受不到诚意呢。殿下。其实您是想死的吧?别光用嘴说,请用行动表示。双手合十,把脑袋磕到地上。这才是乞求的正确姿态不是吗?”
“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杜利巴德朝我拼命合十双手,在骑士们鲜血淤积的地板上咚咚磕头。他每磕一次,脸庞就逐渐被鲜血浸染。
“哈哈!殿下。看见墙上那个影像记录仪了吗?您乞求的丑态全被录下来啦!”
但凡有点眼力见,杜利巴德就该对今日之事闭口不提。
传出去只会动摇他的地位。
为了牵制虎视眈眈盯着王位的二王子,今天的事必须烂在肚子里。
等他当上国王后肯定会想报复吧。
‘前提是到那时钴蓝王国还安然无恙呢。’我把呆望着这边的梅丽莎拽进怀里。该做的事还是得继续做。
啪。
尤莉亚用脚踹了踹趴在地上啜泣的杜利巴德的脸。
“呃啊……”
“主人尚未接受你的乞求。继续哀求吧。睁大你的双眼好好看着——你心爱的女人此刻是什么表情。”
我以让他能清楚观赏的体位继续着交合。
“哈啊啊啊嗯!哈啊呜嗯!”“求您饶命……求您饶命……求您饶命……”
女人的娇喘与男人求饶的哀鸣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