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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刘在景的面容因痛苦与快感而扭曲。
从未有人侵入的密径紧致异常。阅女无数的我立刻察觉她的小穴比寻常女子更为极品。
‘小穴里面又深又热,果然是名器。’没想到不仅容貌出众,连那里也如此极品。这感觉就像连续中了头彩。
阴道以要夹断阴茎的势头紧紧收缩,我享受着肉壁吸附阴茎的吮吸感缓缓抽离。
“呃嗯!”阴茎完全退出体外,处女血从穴口汩汩涌出。
“哈啊……哈啊……”
刘在景剧烈喘息着。虽然眼中噙着泪水,但脸上更多是困惑而非悲伤——我明白其中缘由。
‘是高潮后遗症。’通过刺激性敏感带将她的性兴奋度推至顶峰后破处。她在痛苦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根本分不清这究竟是疼痛还是欢愉。
我从储物空间取出药水灌进她嘴里,又往私处洒了些。
“呜诶?!”这能缓解肉体疲劳,连破处的痛楚也会消失。不过要说明的是,药水可不会让处女膜再生。
再度将阴茎顶了进去。
“嗯呜!”她露出惊讶的表情望了过来。似乎立刻察觉到疼痛已经消失。
“淫荡的丫头。很舒服吧?”
“啊,不是的。”
刘在景条件反射地回答,但声音却细若蚊蝇。突然疼痛消失只剩快感,连她自己都怀疑是否真是个放荡的女人。
“明明舒服还要撒谎。”
我俯下身。她的乳房抵上我结实的胸膛。一手拽住她的大腿,另一手按住她的脑袋强吻了上去。
“呜嗯!嗯呜!”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扫荡。刘在景不知所措地屏息僵住,看来连接吻也是初次。约三十秒后终于忍不住从鼻腔漏出喘息。
当然我并未因此抽离。
性快感的提升,要么直接刺激敏感带,要么扩大身体接触面积。
‘现在是一分钟……看来她已被快感吞噬。’刘在景闭着眼生涩地转动舌尖。突然阴道剧烈收缩——看来是到高潮了。
我用手指抚摸着她富有弹性的腿根和臀部,逐渐达到高潮。
体内有种东西流失的快感。相反,刘在景应该正感受着被填满的充实。
双唇分离。
“哈啊……啊啊啊……”
刘在景本能地发出呻吟。她像触电般颤抖着望向我。
“啊、不行……救……救救我……这样下去……哈啊……”
她似乎本能地意识到这份欢愉的危险性。但我怎么可能就此停手。
“死不了的别担心。我干嘛要弄死自己的女人?”
“呜、呜呜……哈啊!”
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脖颈。感受到威胁的刘在景瑟缩起来。我的舌头掠过锁骨,最终游向双峰。
舌尖缓缓攀登雪白山巅,最终抵达峰顶挺立的粉红松柏——那枚傲然绽放的樱色圆盘。
舌头在粉红色松树上磨蹭着。当推开松树时,整个雪峰微微颤动。反复折磨松树的舌头终于回到自己的巢穴,而巢穴将松树整个吞了下去。
“呜嗯嗯嗯嗯……乳、乳头快要掉了……呜嗯嗯……”
无论她说什么,我都滋滋地吮吸着乳头。
时而又用牙齿细细啃咬,不仅是对乳头,甚至摆出要将整个乳房都嚼碎吞下的架势,张大嘴巴狠狠咬住。
“求、求您!啊啊啊!”沾满唾液的胸脯上留下了我的齿痕。当然控制了力道。没有出血,痕迹随时间流逝自然会消失。
我将另一侧乳房也含入口中。
“啊啊啊!!!”我逐渐沉溺于刘在景的女体。揉捏胸部时,抽插小穴的阳具变得愈发急促。
“现在……现在请原谅我吧……哈啊啊!”
“是、是我错了所以别再……呜嗯……嗯啊!”
“不行!不可以的……啊哼!”
“啊、啊呃……嗯……”
曾对我哭喊着求饶的刘在景逐渐安静下来,最终只剩急促的喘息与娇喘声在房间回荡。
1小时过去。
“哈啊!嗯啊啊!”我将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摆动腰身。
肿胀发红的阴茎在她濡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两人交合处早已被爱液与精液搅得泥泞不堪。
“呜……呜呜呜!”
刘在景突然扭动腰肢。与此同时她阴道剧烈收缩挤压着我的阴茎,我便顺势将精液尽数射入她体内。
“嗯嗯……”
抽出阴茎放下她的腿。
瘫软在床单上的她满脸倦容沉溺在余韵中。因侧卧姿势,那对丰乳像灌满水的气球般垂落在汗湿的胸膛上,宛如叠放的两团云朵。
‘该休息了。’这话不是说给我,而是说给在过去一小时里经历至少十次高潮的刘在景。泛滥的爱液把床单浸得像是泼过一盆水。
但以我的体力,完全可以再做上一整天。
体力虽有些不足但精力异常旺盛所以不成问题。
‘只要使用顶级药水再喂些清凉的水就行了吧。’我采取对策后待她体力稍有恢复便再度侵犯起来。
性交过程中魔力略微恢复了。
毫不犹豫对她施展了催眠术。
“速格拉!”<催眠成功。催眠持续时间10分钟。>她此刻正沉溺于快感而神志不清催眠效果因此完美渗透。
当然催眠等级尚低局限性依然存在。
‘只要时间充足就能完全掌控催眠效果会随叠加次数增强’即便催眠等级1施术百次后也能随心操纵。
“在景啊被我抚摸会很舒服吧?是不是?”
“是……是的……好舒服……”
捏住刘在景的肱二头肌。
“哈啊……嗯呜……”
虽无高潮刺激那般剧烈反应但听着娇媚呻吟便知奏效。
“你是我的肉便器只供我专用的性器容器”“啊……咿……不……不是的……”
<催眠开始动摇。催眠可能解除。>咂了咂舌。
这不是精神力的问题,而是催眠等级太弱导致的。
‘无所谓。就算没有催眠,我也能让刘在景变成专属肉便器。’但好不容易催眠成功,直接放弃又太可惜。我向她抛出各种问题套取情报。
简而言之,刘在景是个彻头彻尾的寒门子弟。而且还是不幸的那种。
她在富川市出生成长。
因父亲早逝于心脏病,从小与经营餐馆的母亲相依为命。
债务缠身导致积蓄寥寥,刘在景连普通孩子能享受的事物都未曾体验。
天资聪颖的她坚信读书是寒门翻身的唯一出路,拼命苦读后作为奖学金生考入首尔名校保松大学。
然而两周前家中突发火灾。
母亲烧伤住院后,巨额医疗费瞬间压垮这个家庭——没有保险意味着七千万韩元债务,而母亲在救援时被坠物击中头部陷入昏迷。
‘最近似乎有收到PT模特邀约正在犹豫……光靠这个可不够呢。’负债总额已超过1亿韩元。
所幸似乎并非高利贷,但即便从事试衣模特工作也需耗费数年光阴。
加之她还要兼顾大学学业,在这绝望的境遇里,似乎也曾数次萌生卖身的极端念头。
‘但既然现在成了我的女人……就该苦尽甘来了。’我侵犯她直至朝阳初升。虽意犹未尽,但药水效力有限,到此为止方为上策。
……枕着我臂弯沉睡的刘在景有了动静。赤裸的她挣脱我的怀抱,我遗憾地眯起眼睛。
刘在景泫然欲泣地低头审视身体。吻痕遍布胸腰后颈,精液黏连在发丝与大腿内侧。
她此刻定然感受到下体正充盈着我的精液。
更何况满室旖旎的气味,与被褥上沾染的处女之血与爱液。
“……”
刘在景强忍呜咽。
她的下一个动作,是攥住了床畔的手枪。
‘啊,对了。’因沉迷性事而疏忽收拾。子弹自然已上膛,只需扣动扳机。
她持枪的双手剧烈颤抖。起身后将食指搭上扳机,枪口对准我的头颅。
“……呜”
刘在景流着泪犹豫不决。
我睁开眼。仰视着她的姿态令人愉悦。精液流淌的阴户与丰腴胸脯。又让我兴奋起来。
“为什么不开枪?”““……如果我杀了你……””
““会被警察带走吧。不过大概率会以正当防卫释放?毕竟我是杀过三人的凶犯。说不定还能领赏金。可能成为大韩民国的英雄呢””
刘在景长舒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但未经专业训练的她难以做到。
“你不怕死吗?”“当然怕”经历过数次死亡。生命消逝的感觉糟透了。
“但我死不了”“别疯言疯语!我真的能杀了你!”
“确定不会后悔?”“呜……我、我的人生全被你……”
“你的人生还没结束。而且你这样拖拖拉拉的态度,恰恰说明你对杀我这件事还在犹豫。”
刘在景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是可以杀了你的。之所以现在还没动手……是因为我需要粉色药水。”
“粉色药水?”“就是你昨天对我用的那种药水。”
她瞥了一眼旁边散落的空玻璃瓶。
“居然还记得用了药水的事。”
我明白原因了。
昨天我毫不吝啬地使用了顶级药水。不仅给她灌下,还涂抹全身。因此她现在身上连细小疤痕都没有,仔细看皮肤也变得光洁。
‘居然注意到了这个。还以为她一直昏迷着。’刘在景的母亲目前因烧伤处于昏迷状态。她大概是觉得药水能帮上大忙吧。
‘如果是顶级药水,别说帮忙了,让人从昏迷中苏醒都有可能。’这下有意思了。
本来考虑要不要催眠她,现在省事了。
“药水……只要你给我,我就饶你一命。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也绝不会说出去。也不会报警。把药水给我。”
“你要是愿意当我的女人,我就给药水。”
“……现在拿枪的人可是我!”
我噗嗤笑了出来。
她就算抖抖索索地威胁也毫无威慑力。如果我是她,会先往大腿开一枪再说。要不就先卸掉对方手脚。
我伸手摸向智能手机。刘在景吓得扳机微颤,但很快又对准了我。
“别、别做多余的事!”“怎么,不想要药水了?改变主意了?”
“……药水和手机有什么关系?”
“这样关系。”
“……”
我从手机里又取出一瓶顶级药水。瓶中透明的粉红色液体莹润晃动。
“魔、魔术……”
我咯咯笑了起来。
“不是魔术是超能力。昨天不是给你催眠过吗?想不起来?再说有药水这种东西本身就很反常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脸上写满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