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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我长舒一口气，用湿毛巾擦拭身体。
身旁赤裸的露西瘫软在床上。她把脸埋进枕头，表情已然崩坏。舌头耷拉在唇外，瞳孔半翻上眼睑。
硕大的乳房歪向两侧，丰腴的腰臀布满绯红指痕。臀缝间还汩汩淌着我的精液。
露西显然心满意足。
‘再调教些时日，定能成为更可口的肉便器。弃之可惜，还是带走吧。’晚餐时间将至。
我打算先烧掉教堂后的苹果树，让赫尔波更加惶惶不安。
‘凌晨再去杀些人吧。外乡人杀过了，修女也杀过了，这次就杀孩童。之后再换回外乡人……’死的人越多，赫尔波就会越焦躁。
他识破我是凶手的可能性？
虽然有但微乎其微。
就算怀疑我是凶手，只要没有证据就不过是臆测罢了。
‘他不敢向安杰勒斯军团伸手求助。否则军团调查他的行踪后，就会发现那些龌龊勾当。’安杰勒斯军团会毫不留情地铲除赫尔波。
赫尔波心知肚明，被逼到绝境时最终只能放弃这里。
‘呵呵。到时候抓住赫尔波那家伙，把真相昭告整个大陆。安杰勒斯军团就是个贩卖孤儿牟利的军团！这种谣言传开的瞬间，安杰勒斯必定会元气大伤！毕竟他们可是标榜正义的军团啊。’被玷污的名声很难再洗白。
就像雪白衣服上的黑渍最刺眼一样。
人们会牢牢记住那块污渍。毕竟比起好事，冲击性事件总是更令人难忘。
咚咚咚。
响起了敲门声。
我迅速换好衣服，给瘫在床上的露西盖好被子。
“……哪位？”
“是我。”
我打开了门。
昨天见过的灰发短发女孩——莎莎站在那里。我挤出虚伪的笑容问她：
“莎莎，现在见我真的没关系吗？赫尔波主教和修女们不是禁止你行动吗？还是说你决定接受我昨天的提议，当我的女儿了？”
“……有件事想拜托您。”
“拜托？”“请不要杀害那些孩子。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说什么呢，说得好像我真是杀人犯似的。”
“天魔。”
“……”
我顿时僵住了。
莎莎怎么会知道我是天魔？知晓小丑面具的只有阿里尔，而阿里尔并不了解天魔。
她在这种情境下说出这个词，绝不可能是随口试探。
答案很快浮现——和姜明振的情况一样。
“……你，有查看他人状态栏的能力吧？”
“是的。而且我知道天魔大人做过什么。只要您答应我的请求，我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这话可不像你想的那么轻巧。”
什么都愿意。
从美女口中吐露的这个词，是让我心跳加速的魔咒。
“……我知道的。无论是天魔大人是凶手这件事，还是您和露西修女的关系，我全都知道。我已做好付出一切的觉悟。”
莎莎提起了长裙下摆。
没有穿内裤。
羞怯生长的灰色草丛下方，紧闭的粉色阴唇呈一字型展开。异常的是阴蒂已经勃起，沾在阴部的爱液像蛛丝般拉长粘连。
感觉到阴茎正在充血。
“嗯……看来要谈的事很多呢。进来说吧。”
我将莎莎唤入房间。
“别在意床上的露西。她现在睡着了。而且我用结界隔音了，露西不会醒。当然声音也不会传到房间外面。”
“……真是滴水不漏。”
“没错。来到这个村子后我一直行事周密。但你看穿了我。现在你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亮出你的底牌。”
“……好的。我的固有特性是‘千里眼’。”
“千里眼？据我所知只是能看见远处事物的能力。特别之处顶多是有透视能力。应该看不到状态栏吧？”
“是SS级。”
“……这就说得通了。”
虽然从最初就拥有SS级固有特性的人并不常见，但确实存在。
可以说她非常幸运……但考虑到她的处境，这也算不上幸运。她大概从一开始就看穿了赫尔波的虚伪。
“从昨天起你就用那双眼睛盯着我了吧……”
“是的。因为我想了解您。”
“你看到我在食物里下毒，看到我杀害修女，还看到我侵犯露西。”
“……是的。”
“为什么不告诉赫尔波？想隐藏你的能力？还是觉得赫尔波不会相信你的话？”“……我希望赫尔波主教毁灭。”
“为什么？”“因为赫尔波主教……卖了我的朋友。”
莎莎的声音在颤抖。虽然极力装作平静，但没能完全控制住情绪。
听完莎莎的故事。
这是个老套的故事。
赫尔波以合适的价格把莎莎的朋友卖给了专门从事犯罪的Legion组织。
她的朋友拥有变身（B）这种固有特性。
但那个朋友在Legion之间的战争中毫无价值地死去了。此后莎莎就对赫尔波怀恨在心。
“……虽然想复仇却不知该如何下手。就算告诉阿里尔大人，阿里尔大人也信任赫尔波……我拥有的力量……只是徒有虚名，根本帮不上任何忙。”
莎莎并不了解这个世界。
说自己没有力量？
拥有SS级千里眼特殊能力的她，完全可以轻松加入超大型军团，只要向超大型军团求助，向赫尔波复仇根本不算事儿。
“莎莎。你想要的只是让我别碰那些孩子对吧？”
“……是的。”
“所谓愿意做任何事，就是说要成为我的女人。没错吧？”
“……是的。如果这是天魔大人的条件……我，可以接受。”
“你和露西是同类女人呢。没有其他请求了？”
我把莎莎拉过来让她坐在我腿上。撩起裙摆将手探入大腿之间，用手掌摩挲着湿漉漉的阴户，同时在她后颈呼出灼热的气息。
“……嗯……请、请不要杀害修女们……”
“就这些？说说你真正的想法。别装善良。”
“……请杀死赫尔波主教和哈鲁内亚修女长。”
莎莎的声音里浸透着憎恨。
“我会杀了他。我女人的请求怎能不听。”
“哈啊、啊啊……”
阳具的一半没入她的阴户。鲜血顺着阴茎柱身往下流淌。
“拥有千里眼的你应该连赫尔波主教的琐事都知道吧？想必也清楚他藏账本的地方？”原本计划是逼得走投无路的赫尔波主教带着账本逃跑，现在看来事情能更简单了。
“是……我知道……”
……“赫尔波主教！！！”塔尔贝尔子爵之子冲着赫尔波发出愤怒的吼声。
“是，加尔曼斯大人。”
“我们说过只等到傍晚！为何阻挠我们？！”“真凶尚未查明。请配合调查。难道不该揪出凶手吗？还是说……加尔曼斯大人就是凶手？如此急于离开这里……实在可疑得很。”
“什么？！”涨红脸的加尔曼斯愤怒地质问，赫尔波则以冰冷态度应对。
包括我在内的外来者和修女们都提心吊胆地旁观着他们的争吵。我们本该共进晚餐，却没人真正拿起餐具。
‘赫尔波主教的态度比今早暴躁多了，看来是被逼到绝境了。’哐当！餐厅门被推开，哈鲁内亚院长板着脸出现，身后跟着阿里尔的人。
‘来了啊，咯咯咯。’晚餐前我伪装身份接触过哈鲁内亚，单方面威胁后就消失了。
‘赫尔波主教！凶手就是您！’哈鲁内亚院长指着赫尔波厉声指控。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赫尔波的面容扭曲如恶鬼。
哈鲁内亚拥有名为‘铁面具（A）’的固有特性，这种自我防御型特性连天使的谎言侦测都能蒙蔽。
‘哈鲁内亚是赫尔波的同谋，当然要具备欺骗阿里尔的能力。’若没有欺瞒天使的本事，赫尔波根本不会选她当共犯。
‘胡……胡说什么！哈鲁内亚院长！您疯了吗？！’“疯的人是你才对吧，赫尔波！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了带血的短剑和毒药！对吧？阿里尔大人！”
“嗯。我也亲眼看到了，赫尔波。就在你书桌的抽屉里。”
阿里尔的表情冰冷得可怕。
“不是的！不是的！阿里尔大人！是哈鲁内亚修女长在说谎！凶手是哈鲁内亚修女长！哈鲁内亚！这女人是想把罪名嫁祸给我啊！请您相信我！您明明也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哎、哎？居然真的不是谎话？”阿里尔瞪圆双眼显得不知所措。
她来回打量着赫尔波和哈鲁内亚。
“阿里尔大人！赫尔波拥有蒙骗您的能力！我不是在嫁祸而是在陈述真相！”“哈鲁内亚！你这恶毒的女人！原来是你欺骗了阿里尔大人！阿里尔大人，所有罪魁祸首都是哈鲁内亚！”
“阿里尔大人！不必听信赫尔波的诡辩！证据已经说明了一切！”“阿里尔大人！证据是被伪造的！我不在的时候哈鲁内亚往我的抽屉里放了毒药和匕首！就是为了诬陷我！”“阿里尔大人！我从未伪造过！您会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对吧？！”“呃、呃嗯……呃……”
阿里尔慌了神。她进退两难。两人的话在她听来都像是真的。但如果都是真相，矛盾就出现了。天真懵懂的天使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矛盾。
“不、不知道。我不管了。你们自己解决……”
阿里尔逃走了。大概会躲在无人的地方，把脸埋在膝盖里哭泣吧。
“你才是罪犯！是你贩卖儿童！侵吞捐款！”“哈鲁内亚！侍奉神明之人怎能如此邪恶！别捏造事实诬陷我！你这该遭天谴的家伙！”赫尔波和哈鲁内亚的声量丝毫未减。
随着时间推移愈演愈烈，到最后只剩下令人不适的赤裸谩骂。
外人、修女们和孩子们不再用充满敬意的目光看待赫尔波与哈鲁内亚。他们也隐约察觉到了——赫尔波和哈鲁内亚同样都是肮脏的人类。
好了好了，两位都请冷静。
我插入了他们之间。
姜明振先生！您明明知道我是无辜的！赫尔波用威压的眼神瞪着我。这是在催促我赶快站到他那边。
我强忍住即将溢出的笑意。
这不是我们能解决的问题。需要公正且有能之士的协助。所以……联系安杰勒斯军团请他们过来吧。
什么？
不、不至于到这种程度……赫尔波慌了神。
在他看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让安杰勒斯军团进入教堂绝非好事。
尤其是在哈鲁内亚已经背叛他的当下，绝不该召唤他们。
不至于？
你犯下的可是杀人罪！
毒杀外人还害死了修女！
我要行使权限召唤安杰勒斯军团！
哈鲁内亚！！！
赫尔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但哈鲁内亚抱着胳膊寸步不让，死死瞪视着他。
我看着他们，在心底窃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