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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黑心……’我在口中反复咀嚼这个名字。但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种时候应该留到以后再想。
“喂,你这家伙。住手。想一个人独吞?当我是白痴吗?”
不知何时来到我身旁的奥利维亚死死盯着黑心,确认着信息。
“……妈的。”
她低声咒骂着,随便找了块平坦的地面又躺了下去。
“这副泄气的反应算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物件。
SSS级评级就是证明。
按理说我们该为它拼个你死我活。
全世界都会理解——毕竟这可是SSS级的宝物。
“在谁眼里那都是珍宝,但对我却是毒药。我既没能力守护它,拿着也没合适的地方用。”
“卖给大型军团的话能赚上亿吧?”“蠢货。那些钱我又怎么守得住?”
“有钱总能有办法守住吧?金钱即力量啊。”
“金钱比刀剑更强大?我对那种东西没兴趣,别白费口舌了。生存最重要的既不是金钱也不是力量,而是要有自知之明。我很清楚自己的斤两——那东西不是我该碰的。”
“那这个我就收下了?”“有把握承担就带走。要是觉得棘手,干脆现在就扔掉。”
“这种程度还是能应付的。”
以我现在的实力,天魔势力确实不足为惧。但我背后有赫尔滕撑腰。即便是杰尔丁军团这样的庞然大物,与赫尔滕为敌也要三思而行。
‘而且知道这东西在我手里的应该只有这家伙。以杰尔丁军团首领的作风,这种惊天秘宝恐怕连干部都没告知。’瓦尔登多半是叛变后才得知此物存在。
我将黑心收进物品栏。
“喂,瓦尔登的尸体归我。别碰。”
“对尸体没兴趣。我的任务在瓦尔登断气时就结束了。”
“……你真是赫尔滕的人?”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亲耳确认总归不一样。回答我,伙计。”
“隶属赫尔滕。不过还没混到干部级别。”
我爽快地坦白了。我认识的奥利维亚向来守口如瓶,绝不会到处乱说。况且这情报早就被那些家伙掌握了。
我向平躺着的她走近。
“……搞什么,为什么摘面具?该不会是想表明\\‘见过你脸的人都得死\\’这种意志……之类的吧?”
她攥紧了拳头。
“我没兴趣搞杀人灭口那种勾当。让你看见我的脸,正是信任你的证明。”
“少他妈鬼扯什么信任。别说废话,讲你真正的目的。”
“我的脸怎么样?很帅吧?”“操。就长着一张路人脸。帅个屁。别他妈转移话题,想干架的话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我跨坐在躺倒的她身上,以俯卧撑姿势用手撑住她双肩两侧的地面,俯身吻了下去。
奥利维亚瞪大了眼睛。从她游移不定的瞳孔来看,似乎正在认真考虑要不要把我揍翻。
幸好她的拳头没有挥过来,也没有匕首插进我的身体。奥利维亚平静地睁着眼睛,接受了我的吻。
或许是刚结束战斗的缘故,她的嘴唇略显粗糙。那沙沙的触感意外地令人愉悦。
唇瓣轻启。我的舌头以她的口腔为舞台起舞,舞伴正是她的香舌。
“嗯呜……”
奥利维亚的呼吸变得急促。我短暂分离双唇,扯断了唇间黏连的银丝。
“……操。舌头动得真他妈厉害。差点以为它是活物,下意识就要咬下去了。”
“我接吻技术还不错吧。”
我再次俯身。鼻尖与鼻尖轻轻相触。她脸上那道刀疤的痕迹愈发鲜明。
“实在忍不住要问。到底为什么想抱我这种女人?我满身都是疤。没有半点女人味。不管男女,看到我的身体都会先皱眉头。”
“客观来说你很有魅力。连伤疤都显得性感。应该被男人告白过几次吧?”
“……有啊。那些杂碎多半都是变态。”
我用一只手扶住她的侧腰。缓缓抚摸的同时利用性兴奋挑动她的情欲。此刻正值战斗刚结束——正是情欲最容易高涨的时机。
“哈啊……妈的……变态混蛋……你该庆幸……老娘现在正想打一炮”奥利维亚坦荡地说道。我沉默地笑着,再次将嘴唇复上她的唇。
与方才不同。她主动用双手环抱住我的后背,连亲吻都变得更加黏腻缠绵。
我品味着她的舌息声开始褪去衣物。坦克背心、紧身裤、内裤。她穿着的三件衣物被熟练地剥离。而奥利维亚却用生涩的动作解着我的衣服。
那是双不熟悉男性衣物的处女之手。
“喂。发什么愣盯着看?没见过女人身体?还是嫌疤痕太多倒胃口?”
“你看着我这根东西说这话?”“你这根……呃啊……”奥利维亚倒吸一口冷气。
此刻我的阴茎完全勃起,尿道口正缓缓渗出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
我故意用阴茎敲了敲她紧绷的腹肌。
坚硬肌肉与疤痕粗糙的触感形成奇妙反差。
“……那东西要进到我里面?太、太大了啊……!”“能全部进去的别担心。你的小穴可比你想象的更有韧性。”
“这混蛋真是满嘴屁话……”“不过阴部没毛?要说天生就这样……倒是能看到明显的除毛痕迹。”
我撑起身子凝视她的阴部。她全身布满伤疤,臀部也不例外。但唯有阴部光洁无瑕,是片没有体毛的粉嫩私处。
阴蒂包皮尤为突出,整个阴唇呈现外翻状态。
“诶?现在不是流行把那里推光吗?”
“这倒是我在这个世界头回听说的流行。谁告诉你的?”
“我朋友。顺便说,她可是每小时收费十万便尼的头牌妓女。”
“……改天介绍那位朋友给我认识。”
我转身调整姿势。我的脸埋进她的胯间,阴茎啪地垂落在她头顶。
“操。这算什么……”
“你又不是小孩,总听说过69式吧?”
“……所以。是要我含你那恶心的玩意?”
“干嘛这样。这是做爱前必要的调情。我也给你舔逼,半斤八两啦。”
我凑得更近了。她似乎感受到我的鼻息,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哈,妈的。”
奥利维亚咒骂着第N次脏话,突然张嘴咬住我的阴茎。她不懂用舌技巧,只会含住嘬吸。
我用双手掰开她紧合的阴唇。
灼热气息扑面而来。微湿的私处散发着汗臭与体味混合的气息,熏得人头晕。
“喂。汗臭加上你的逼味简直要命。”
“呸。混蛋。你以为自己鸡巴很干净?我只是没说。你那根东西也臭得让人窒息……呃!”
再这样下去气氛就全毁了。
我无视她的话语,将舌尖抵上那娇嫩的粉红阴唇。用舌头舔舐着阴户。不止于此,又将舌头尖起刺激着阴蒂。
一颤。一颤一颤。每当舌头触碰时她的身体就发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剥开包裹阴蒂的包皮。那颗硬挺挺勃起的小阴蒂显得格外可爱。
“哈啊!嗯……嗯啊!”
拼命压抑呻吟的她似乎不甘被动,双手抓住我的臀部将肉棒含入口中。
“啾噗。啾。啾。”
我们就这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性器,忠实履行着69体位的使命。
我不过是流了些前列腺液,但奥利维亚的阴户已涨得通红,经历了三次高潮。
“哈啊……哈啊,哈啊。”
奥利维亚的股间积满了爱液形成的水洼。
从她的反应可以确信——这是个平日连自慰都绝缘的女人。
‘从未体验过快感的女人,才更懂得享受快感啊。’而且我给予的快感岂是寻常快感。那是如同黏腻蛛网般一旦品尝便无法轻易挣脱的快感。
“奥利维亚。想怎么做?”
“……什么意思?”
“想用什么体位?你是处女吧。按你想要的体位来。果然还是传教士?后入式?”
“传教士不就是你骑在我上面。后入式也像从后面挨揍似的,感觉有点操蛋。”
于是最终决定采用对坐位。
我们平等地对视着。
她的大腿叠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肉棒正抵在她阴户入口。
透过她的小穴传来阵阵悸动。
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奥利维亚其实非常紧张。
“喂。你要摸胸到什么时候?只会让人发痒快住手。”
“你也可以摸我的胸。”
我始终无法将揉捏她胸部的右手移开。那被汗水浸湿、弹性适中如软糖般Q弹的酥胸,尺寸恰到好处得令人上瘾。
奥利维亚短暂地瞪了我一眼,最终还是先动了。她扭动骨盆试图将我的阴茎纳入阴道。她与普通处女截然不同。
阴茎被她的小穴吸了进去。龟头触到处女膜是既定流程。我以为奥利维亚会在此停下。但她的腰肢没有丝毫停滞。
处女膜撕裂了。殷红的血向下流淌。她与我的体味混着腥涩的铁锈味。她的腰仍在摆动。
“哈、啊!”整根没入。她下体的紧致感异常强烈。咕啾咕啾。那绞紧的力道简直像是要折断我的阴茎。
“要我来动吗?”“……喂,不是你上我,是我在干你。”
“……”
我决定静观她主导的交合。奥利维亚忍着痛楚摆动腰肢。
“嗯呜……”
奥利维亚逐渐沉溺于性爱。快感高涨使得愉悦压过了痛楚。
我垂眸凝视交合处。没有阴毛遮挡看得格外清晰。
吱嘎吱嘎吱嘎。
小穴吞没肉棒时淌出爱液。鲜血已不再渗出。
每当临近高潮时,她便会本能地加快腰肢摆动。阴唇被挤压得皱起,阴蒂孤零零地彰显存在感。
“哈啊嗯嗯——”她腰肢猛然颤抖。头颅后仰,乳尖直指天花板。阴道壁痉挛着紧紧箍住阴茎,我终是没能忍住射精了。
“啊、啊啊啊……”
当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扭动时,我缓缓抽出阴茎。从她张开的阴户里,乳白精液咕嘟地涌了出来。
“既然你操了我,这次该轮到我操你了吧?”
神情恍惚的奥利维亚突然清醒过来。
“……”
为时已晚。
我已将她放倒在地,把一条腿架在肩上摆成交叉体位。
“喂!等等!先停一下!”“刚才是我被操,现在该你被操了。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不、妈的等等!会让你操的,先让我缓口气!太累了休息会儿再做!”
“已经休息够了。”
抱歉,但我的老二可不会答应。我以贯穿她阴部的气势插了进去。
“……”
奥利维亚瞪大了眼睛和嘴巴。无声的尖叫传来。敏感化的阴部虽会将快感当作痛苦,但我拥有名为性欲高涨的作弊技能。她只能被迫感受快感。
吱嘎吱嘎。
我抬起她的一条腿,有条不紊地实施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