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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大礼堂门扉洞开,大将军卢特昂与近卫骑士们疾奔而入。
当时我正像往常一样逗弄着奥菲莉亚,闻言眯起眼睛打量卢特昂。
“……是要造反么?”
这个素来冷静的男人此刻面红耳赤,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是外敌入侵!哈尔梅尔王国三十万大军正朝我国进犯!”原本沉溺在欢愉中的人群顿时惊醒,大礼堂内乱作一团。
宰相气喘吁吁地追着卢特昂跑来,开始清场——驱散舞姬,遣返宫女,连宫廷乐队也被赶了出去。
我咂了咂舌却没阻拦。事态有多严峻,我心里有数。
侍女们走近了。
她们通常穿着朴素的连衣裙,但遵照我的命令都换上了女仆装。
那是比普通女佣更高级华丽的款式,正合我意。
侍女们为我更衣时,我抚弄着她们的身体。
将手探入裙底与胸襟。柔软又温暖。女性的体香能安抚心神。
只是有些遗憾。
‘……胸太小了。这个世界的女性普遍胸围偏小。’或许因为是浪漫幻想世界,女性多半都是A罩杯。偶尔也有胸大的美人,但实在罕见。
‘得尽快完成丰乳药才行。’我俯视着跪伏在王座下的卢特昂。他先前激动的表情已恢复冷静。
“大将军。哈尔梅尔三十万大军进犯帝国的情报属实吗?”
“是密探们送来的情报。臣亲自反复核实过,确凿无误。”
大将军至今从未对我虚报军情。这次应当也不例外。若非老年痴呆,断不可能用如此重大的情报作假。
“哈尔梅尔啊……”
我的视线投向床榻。
赤裸的皇族与侍女们聚在一处。
即便是宰相也不敢对皇族无礼。
其中便有第三皇妃——拉芙蕾雅·迪奥尔·哈尔梅尔。
哈尔梅尔的公主。
哈尔梅尔是双翼族的国度。那些生来便带着羽翼的人类,便是双翼族。
“要飞过来了吧。”
“是的,陛下。他们正飞越天际向帝都进军。预计明日或后日便会抵达帝都。”
“目标果然还是朕。”
未宣战便直取帝都,这是要取我性命速战速决。战争拖得越久对哈尔梅尔王国越不利,这点毋庸置疑。
既未派遣死神使者也未宣战便单方面开启战端。
虽会招致后世诟病,但大义名分在哈尔梅尔一方。
毕竟我是暴君,还玷污了身为第三皇妃的哈尔梅尔公主,将其视若奴隶。
“哈尔梅尔国王定是获知了受大魔女诅咒折磨的皇帝陛下的情报,才有预谋地举兵进犯。”
“宰相,你所言极是。三十万大军绝不可能毫无准备冲动出征。想必数月前便开始筹备,今日才正式发兵。”
“现有情报显示哈尔梅尔国王正亲自率军。”
卢特昂补充道。这并不意外。哈尔梅尔国王虽非暴君,但性情凶暴闻名。其嗜好甚至被称作怪物狩猎。
“陛下。仅凭皇城兵力难以抵挡三十万大军。尤其对手是哈尔梅尔的双翼族时,城墙将形同虚设。”
双翼族能翱翔天际。光是空中射箭、投矛或坠石就令人头痛,若再混入魔法师,简直就是灾难本身。
“陛下,请向全帝国下达召集令。”
“丞相。现在下召集令,两天内能集结完毕吗?”
召集令本身可通过魔法传达。但各地贵族整军至帝都所需时间才是关键。两天?绝无可能。至少需一月有余。
“……若依托帝都结界坚持到援军抵达……是否尚有胜算?”
“丞相。帝都结界并非无敌。即便全力展开,也承受不住三十万大军的攻势。”
大将军驳回了宰相的谏言。因大将军所言在理,宰相无法反驳。
“陛下,臣等别无他法。必须向哈尔梅尔国王派遣死神使者。需通过外交手段安抚哈尔梅尔王国,令其撤军。”
“少说胡话,宰相。”
“陛……陛下?”“哈尔梅尔已起兵三十万。你以为派个死神使者就能让他们撤军?”
“外……外务大臣能力出众。哈尔梅尔国王也定希望以和平方式收场,将损失降至最低。”
“哼。既已兴兵必有所图——若满足其若干要求自会撤军。首先会索要钱财,其次人类奴隶,再是帝国领土,最后必取朕项上人头。莫非宰相认为该将朕的首级献给哈尔梅尔?”
“呃啊啊!不……不敢!陛下明鉴,臣绝非此意!”
宰相汗如雨下地伏地叩首。此人虽有能力却过于怯懦。
“朕知你无此意。连玩笑话都分不清么。”
“臣……臣愚钝未能领会圣意,罪该万死……”
“哈尔梅尔国王的目的很简单。想杀了朕,让他的孙子成为帝国的主人吧。”
包括宰相和大将军在内,没有一个贵族敢否认。因为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大将军。”
“是,陛下。”
“不发布动员令。用皇城内的士兵迎击哈尔梅尔的军队。”
“……但是陛下。皇城的兵力不足三万。即便征召帝都市民,也不可能超过十万。”
“帝都有朕在。就算敌军不是三十万而是百万,只要朕在就休想侵犯帝都。”
“您是要在帝都外围进行决战吗?”“正是。”
若围绕帝都作战损失会更惨重。只有在城外开战才能避免财产损失。
“臣谨遵皇命。”
“另外,将第七皇子希哈布拉姆·贝拉卡罗斯处决。”
皇族男性全被关进地牢。
虽未施以酷刑,但只供给黑褐色面包。
他们是用来通过皇妃控制人质的筹码。
皇妃不敢轻举妄动正是因为这些子嗣。
虽说有母子亲情,但若朕遭遇不测,这些皇子中最有可能继承皇位。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陛下!”原本退避在侧的三皇妃拉芙蕾雅冲向玉座,却被近卫骑士擒住手臂。她跪伏在地向我哀求。
“臣妾、臣妾愿做任何事!求您饶过夏哈布拉姆,至少饶过夏哈布拉姆吧!他可是陛下的亲兄弟啊!”
“朕没有兄弟。”
我从王座起身,揪住拉芙蕾雅的头发逼近她。
“还有你这贱人。看不清形势吗?你父亲正带着三十万大军要来取朕性命。若非中意你这身皮肉和嗓音,早该把你活煮了。”
“呜咽……陛、陛下……”
“大将军。将夏哈布拉姆的首级悬挂于宫阙最高处,让那些雏鸟们看个分明。”
“臣遵旨。”
拉芙蕾雅泪如雨下。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激发旁观者的恻隐之心,但我毫无宽恕之意。
“在哈尔梅尔国王抵达前,你就当好朕的泄欲工具。”
“啊、啊啊啊……”
“呵呵,连哭腔都这般悦耳。”
“陛下。”
有人唤我。转头望去。是个男人。束着蓝色长发的俊美男子。那双凝视我的金色眼眸既沉静又神秘。
奥登·基比兹莱夫。继罗德里克之后的魔塔之主,也是原作的副男主。二十多岁就成为魔塔之主,单论魔法天赋可谓惊世骇俗。
原本打算杀了他,但因才能出众而留其性命。他也颇懂进退。这厮明知我看他不顺眼,便将魔塔的美貌女法师们献给我。
“何事,魔塔主。若要说些无聊废话,我就剜出你那双招子。”
“微臣突生妙想特来禀报。不如留七皇子性命施以酷刑,让哈尔梅尔国王聆听爱子的惨嚎?那位陛下以顾念亲情着称……眼见孙辈在痛苦中挣扎,定会泣血锥心。”
“不错的提议。照办吧。但须由你亲自行刑。若那惨叫声不合我意——你就得亲自惨叫了。”
“……臣定当竭力。”
奥登垂首应命。
奥登在打什么主意我已心知肚明。他不过是以拷问为借口,企图保全七皇子的性命。
‘通过原作早已知晓这家伙心肠歹毒。正是那个用阴险手段暗算原作主角的狡诈之徒。’若我战死或败北,七皇子将继承皇位导致帝国剧变。
三皇妃别无子嗣,这才借拷问之名保他性命。
“啊、啊啊啊……”
拉芙蕾雅只是默默流泪。我当众褪下她的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侵犯了她的私处。
……“暴君!弑父淫亲的禽兽!尔连猪狗都不如!我必将救出被尔囚禁的爱女,代行神罚严惩于汝!帝国子民!帝国将士!速速弃械!吾之目标唯有祸乱苍生的暴君!吾誓要拯救尔等!”
哈尔梅尔国王基尔孔·迪奥尔·哈尔梅尔的声音洪钟般响彻云霄。
我站在轿厢上仰望天空。
左手揪着基尔孔的女儿拉芙蕾雅的头发。
她精疲力竭地瘫软着。
全身沾满我喷洒的精液。
过去两天里她不断遭受我的侵犯。
“真是壮观。”
遮蔽天空的三十万大军。他们都手持长矛,拍打着双翼威胁性地俯视着这边。
而地面的帝国军仅有三万。即便同是三十万之数,能翱翔天际的敌人已占尽优势,这边更只有敌军十分之一的兵力。
“陛下,士兵们开始动摇了。”
大将军卢特昂向我禀报。即便没有他的报告我也清楚。士兵们对无望之战的恐惧私语已传入我耳中。
见我沉默望天,卢特昂再次进言:
“陛下。再这样下去士气会崩溃,战争未启便已败北。恳请陛下金口玉言,重振军心。”
“……”
我再次无视了他。
我身中大魔女的诅咒,三十万敌军为取我性命正飞越苍穹。
客观来说我的处境糟透了。而最糟的处境恰恰是背叛的最佳时机。
我正等待着卢特昂的背叛。等待着卢特昂和三万士兵将刀剑与长矛对准我的那一刻。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母、母后陛下……求您救救、救救儿臣!嘎啊啊啊!”
皇城内回荡着七皇子的惨叫。饱含痛苦的凄厉哀嚎向四周扩散。看来魔塔主奥登干得不错。
“你这畜生!!!”基尔孔暴怒厉喝。他攥紧长矛向我投掷而来。我拎起左手攥着的发辫,将蕾雅拽到身前作盾。
惊骇的基尔孔如光箭般闪动。在空中截住了射向我的投矛。他粗壮的手掌渗出鲜血。
“皇帝!你这禽兽!!!如此行径也配当一国之君!你根本不具备君主资格!不,你连男人都算不上!”
其实我本就没打算让蕾雅送死。若长矛逼近,本打算用念力拦截。我怎么可能亲手杀死自己的母亲。这不过是挑衅罢了。
“皇帝的士兵们!看清楚了吗?让弱女子挡在前面的卑鄙之徒就是你们效忠的君主!你们当真认为那家伙有资格凌驾于你们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