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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你的契约者？荒谬！好啊。我接受决斗。但若你败北，可要做好觉悟。”
阿尔忒弥斯瞪圆双眼大发雷霆。
不知是托宙斯的福，还是得益于阿尔忒弥斯天生的火爆脾气，对决终究是成了。
‘翻阅希腊神话的话，也能找到几则神与人较量的故事。’而神明向来厌恶凡人以下犯上。
最具代表性的便是阿拉克涅的故事。
她曾与雅典娜比试并获胜，最终却沦为蜘蛛。
关键在于即便战胜神明仍会化作蜘蛛。这意味着落败的阿尔忒弥斯很可能怀恨在心加害于我。
‘但我的神座可是宙斯啊。奥林匹斯的众神之王。’是与我缔结契约的神座。
纵使因某些事故遭阿尔忒弥斯轻蔑，其权威犹在。若天空之主的威仪当真坠入尘埃，她早该肆意妄为了。
既然天空之主亲临见证对决，想必并无背弃我的打算。
“对决要采用什么方式？”阿尔忒弥斯向我发问。
“总共比试六轮。”
“六轮？”阿尔忒弥斯蹙起眉心。于她而言六轮确实超出预期。我用手指向那些受制的宁芙们。
“这里被抓的宁芙有5名。5次对决将以宁芙们的纯洁为赌注。你若胜出就释放宁芙。但若我胜出，宁芙的纯洁就归我所有。”
“……不是赌性命而是赌纯洁？越看越像宙斯那类货色。”
阿尔忒弥斯双眼中迸出火花。
“不如干脆杀了她们。”
“这些女子曾发誓终生守护纯洁。反正杀了也只是伪神，无足轻重。但即便身为伪神，若失贞于我的事实将成为你们莫大耻辱。”
“千方百计要给神明蒙羞的嘴脸真令人作呕。”
阿尔忒弥斯用混杂轻蔑与厌恶的眼神瞪视着我。
“所以。要拒绝吗？说到底，你只要赢就行了。若在此回避对决，就会落下见死不救侍从的缺德女神名声吧。”
阿尔忒弥斯无法退缩。事关神格尊严。若无公证神明在场另当别论。但既有高位神明见证，她就不能置之不理。
“虽觉荒唐，但为我的侍从们接受对决吧。”
“呜咽！阿尔忒弥斯大人！”“为了我们，您竟然要与这般卑鄙的人类对决！”
“我们愿终生侍奉您，阿尔忒弥斯大人！”
宁芙们呼喊着阿尔忒弥斯的名字，感动得泪流不止。
“第六场对决——赌上你的灵魂！我定要让你永世承受痛苦！”阿尔忒弥斯杀气凛然地喝道。
她身上散发的敌意绝非虚张声势。
说实话我有点发怵。
若在现实世界，我恐怕早就盘算着逃跑了。
“行。我若输了，灵魂任你煎炒烹炸。但若我赢了……你的贞洁就归我了。”
“你、你、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
阿尔忒弥斯气得满脸通红厉声咆哮。她迸发的威压让我捂住胸口，心脏几乎要被压爆。
对阿尔忒弥斯而言，贞洁比性命更重要。
“……反正又不是本体。冷静点。”
我勉强挤出这句话。
“天空之主发出警告。”
“请保持奥林匹斯十二神的威仪。”
天空之主亲自介入果然奏效。阿尔忒弥斯咬紧牙关收敛了气势。
“天空之主敦促阿尔忒弥斯作出答复。”
“再问一次。是否正式接受对决？”
“……宙斯。不，父亲。这关乎我的贞洁。我是纯洁女神。难道要在区区人类的对决中赌上贞洁？这本身就是侮辱。”
阿尔忒弥斯的长睫毛微微颤动。
“这种时候才想起叫父亲。”
“此事我会向那位大人禀报。”
“天空之主面露不悦。”
“不妨直说。此事虽与我有关，但终究是你的事。那婆娘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宙斯……”
“莫非是畏惧败北才逃避与人类的对决？”天空之主轻佻地撩拨着她的自尊。进退维谷。此刻退缩必将有损威严。
“谁说我怕输？！我接受对决便是！”阿尔忒弥斯清楚意识到对决的得失，高声宣言道。
我嗤笑出声。但火候还不够。
“系统！这可是神与人的对决！该由你来担任裁判！”亚特兰蒂斯最公正的当属系统。我的计划必须借助系统之力。
“系统予以响应。”
“这是您自己惹出的事。”
“系统没有介入的理由。”
“我知道。所以我会用AP作为代价支付。”
只要代价合理，就没有什么能阻止系统运作。
“请说出您要求的条件。”
“能力值均衡化。把我和阿尔忒弥斯的能力值调整到相同水平。”
眼前阿尔忒弥斯的能力值远胜于我。若立即交战，恐怕连五分钟都难以支撑。为了增加对决胜算，必须将能力值拉平。
“需要650，000 AP。”
“……比预想的更多啊。”
我用余光瞥向阿尔忒弥斯。她脸上写满烦躁，却未能阻止我。作为被放逐者，作为在亚特兰蒂斯求生之人，我行使的是正当权利。
我核对了持有的AP数值。
“持有AP：603，505”还差约五万AP。
我原本预估四十万AP足矣——这意味着阿尔忒弥斯的能力值竟高出二十五万AP。即便是奥林匹斯十二神，作为伪神而言这数值也高得离谱。
“是否按持有AP量调整能力值？”五万AP。
这个差距绝对不小。利用原作信息的话，我有把握一周内赚取5万AP，但当下绝无可能——除非采用那个方法。
“天空之主啊！还差5万AP！”“天空之主赞助了50，000AP。
“真是令人期待呢。”
换作平日她定会置若罔闻。
但此刻局势已成功勾起天空之主的兴趣。
如此妙趣横生的场面她岂会错过？
更何况这场对决还关乎阿尔忒弥斯处女的贞洁。
“AP已确认。能力值将进行平衡化调整。”
“且慢。”
是阿尔忒弥斯。
“对决前先说明具体比试规则。”
“……这个还没定呢。比试规则轮流制定如何？总共六场对决，前半场由我提议比试方式，后半场交给你决定。只要是合理的比试方案，就别挑三拣四。”
“首场规则由你定。下一场就轮到我了。”
我洞悉了阿尔忒弥斯的盘算。从第二场开始按偶数场计算，直至第六场——决定她贞洁归属的比试规则，都将由阿尔忒弥斯掌控。
而且阿尔忒弥斯会因赌上自身贞洁，尽可能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对决方式。
虽然我连这点余地都不想给，但看到阿尔忒弥斯那双燃着熊熊火焰的眼睛，这次有必要退让。
‘既然阿尔忒弥斯默许了能力值均衡化……这次该我让步了’击溃对手时，就要在对方最擅长的领域击败他才够味。
‘问题在于这场对决我也无法保证必胜’“神与人的对决正式成立”“天空之主以自身名义为这场对决见证”系统正式宣告了神与人类的对决。
“迈向天界的步伐，乃伟大伟业”
“获得称号【向神挑战者】”“所有能力值提升2点”“进行能力值均衡化”这是通过原作已知的成就。
只因挑战神明本身是荒谬至极的危险行为才未曾尝试。
能力值均衡化意味着不允许耍花招。
“姓名：成有真职业：脑裂者称号：伟大挑战者神座：天空之主所属：AL 401地球力量：91敏捷：79体力：85魔力：100幸运：41”固有特性：欺诈（SS）特性：雷电（S）技能：阿斯特拉菲（B）、万雷（B）、电光石火（D）（状态栏生效中）”
我确认着自己的能力值点了点头。
魔力值已达到100。
我直觉地明白了该如何操控魔力。
以现在的我，应该能使用被称为奥能刃、剑罡的那个招式。
“关于神与人类对决的传闻正在神座之间扩散。”
“众多神座对这场对决产生了好奇。”
看来传闻很快就传开了。推测这大概是摩天楼之王的杰作。
“设为非公开。我丝毫不想成为其他神座的玩物。”
阿尔忒弥斯说道。但我的想法不同。
“说什么非公开。我仿佛已看到渴望娱乐的神座们沮丧的模样。我要求公开对决。阿尔忒弥斯，你是害怕失败吗？”
咯吱。
阿尔忒弥斯又磨起了牙。
我开始担心她的牙齿了。
难道因为是神明所以牙齿也能再生？
“……很好。我准许。用狂妄人类的言辞作为众神的娱乐消遣，倒也不错。”
阿尔忒弥斯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会落败的可能性。
“神与人类的较量将向众人公开。”
原本此地会隔绝神座的视线，但若得到此地主人阿尔忒弥斯的许可，情况就不同了。
“不过有个条件。展示如此珍贵之物，岂有不收观战费之理？您说对吧，天空的主人？”
“天空之主表示赞同。”
“观战费就设定为允许范围内的最高额度。”
“我也有条件。诸神啊，安静旁观吧。我绝不允许你们插手干预。”
“神座成员需支付1，000AP作为观战费方可观看神人对决。”
“神人对决的围观者不得进行干预。”
“魔天之王支付了观战费。”
“月之华支付了观战费。”
“太阳宿敌支付了观战费。”
“闪耀猎手支付了观战费。”
“美丽雄狮支付了观战费。”
“黄金收藏家支付了观战费。”
“漆黑复仇者支付了观战费。”
“温暖火炉的女主人支付了观战费。”
“战士引路人支付了观战费。”
“奥林匹斯的女主人支付了观战费。”
“陨落星辰支付了观战费。”
“浴血之花支付收视费。”
“太阳颂歌支付收视费。”
……系统通知窗口刷刷弹出。既有知晓身份的神座，也有不明来历的神座。与我相关的神座大多都支付了收视费。
完全无法估量此刻有多少神座正聚焦于此。
顺带一提，我收到的收视费是300AP。
原本应与阿尔忒弥斯均分500AP，但系统会抽取200AP作为手续费。
阿尔忒弥斯那边应该也差不多。
不到一分钟就筹集了超过3万AP。这意味着至少百名以上的神座正在观战。
“人类。选定第一项对决内容。”
我拎起一只宁芙。
“本次对决的赌注是这个宁芙。若我获胜，这女人的贞洁就归我所有。没有异议吧？”
“若我胜出，你必须安全释放她。”
六轮对决的赌注全是女人的阴部……不，是处女之贞。
无论如何都必须赢。
我如此下定决心。因此必须精心挑选有胜算的比赛项目。
“第一项是赛跑。可有异议？”
“……赛跑啊。”
我可以断言。
现在阿尔忒弥斯一定联想到了阿塔兰忒。
因为在希腊神话中以赛跑闻名的正是阿塔兰忒，而她正是向阿尔忒弥斯立誓保持贞洁的人物。
当然也有说法称这位与跑步名将阿塔兰忒只是同名不同人。
“比赛项目由我来定，那么赛跑场地就由你们决定吧。”
她故作慷慨地说道。毕竟在澡堂里根本没法比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