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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的朴秀浩喊道。
坐在我面前的朴秀浩脸色从震惊变成了蒙克《呐喊》般的扭曲面孔。
“不是啊啊啊啊啊！！！”朴秀浩大声叫道。
我皱起眉头。这男人拼命叫喊的样子只让我感到不快。
“什么不是。任谁看这都是你。”
“不是的，哥。那真的不是我！有人！是有人为了陷害我合成的视频！”
他在演戏。瞪着眼睛压低嗓音。
“知道你纹身细节的除了我没别人。难道你想说是我做了这种视频？”
见我露出不悦的神色，朴秀浩慌了起来。
“不、不是那个意思。哥你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而且说不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人看到了我的纹身。要么就是有人用其他特殊能力制作了这个视频……总之视频里的男人不是我！”
我决定适可而止不再戏弄他。
“我知道。你怎么可能做这种放荡的事。”
“没错。我不可能这样的。虽然由我来说有点……但我真的活得堂堂正正。”
“我相信你。”
“谢谢你，哥。”
朴秀浩疲惫地抽泣起来。看来是被感动了。我瞬间攥紧拳头。认真考虑要不要给他脸上来一拳。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越是危险的情况越要保持冷静。你又不是普通市民，是猎人啊。”
“哥说得对。刚才太荒唐了我一时失态。哥，这个视频是从哪里找到的？该不会已经在社区流传了吧？”
“知道性爱网吗？”朴秀浩猛地一惊。眼珠转动脸色发红。显然是知道性爱网的。
“啊、虽然知道……但我真的没用过那种网站。”
可以确定。他现在说的话100%是谎言。
性爱网。
韩国非法网站之一。
充斥着各种淫秽照片和视频的网站。
警方多次试图关闭该网站却屡屡失败最终放弃的大韩民国男性圣地。
可能有从未进入过的人，但绝不存在只进过一次的人。
‘现在连初中生都知道性爱网了，朴秀浩怎么可能不知道’朴秀浩也是男人。
男人是种无法避免性欲堆积的生物。
可以断言。
朴秀浩肯定用过性爱网。
说不定现在也正在使用。
“那个视频被传到性爱网上了。”
“点、点击量大概有多少呢？”“这个嘛……我看的时候大概3000左右。要进去看看吗？”
用平板电脑登入了性爱网。
“哥……你经常用性爱网吗？”“不算经常，偶尔用。现在韩国男人里不用性爱网的才是稀有物种吧。”
“这、这样啊。”
朴秀浩看着性爱网页面感到难堪。
顺便说明，现在登录的是我的小号。
真身账号“鸡巴君”绝不能给他看。
毕竟鸡巴君太有名了——现在小电影排行榜前三都是我的作品。
“呃……等级都50级了？”“这是高中时用的账号。不过你上来就看等级？你也用这网站？”
性爱网设有账号等级系统。
活跃度积累经验值。
达到50级需充值超70万韩元或持续登录两年以上。
等级本身意义不大，既无特权也不代表什么，仅能区分是否老用户。
“啊，不是。只是等级太显眼了。”
朴秀浩说了句拙劣的谎言。我故意没拆穿他。
“总之这个视频……实时排名第五？”“疯了吧！点击量居然30万……！”
朴秀浩抓狂地揪着头发，我则发出赞叹。
性爱网小电影要上榜需满足多项条件，首要绝对条件是女主必须漂亮，其次是画质、体位、构图等。但若女主不够美，其他再好也白搭。
正因如此，朴秀浩出演的片子能冲进实时前五实属罕见。我翻看着视频评论区：
—Abcdefuck：这真是稀有资源啊。光源教……这算性爱传教吗？看得人头晕目眩。
—纽尔：莫艾、斯芬克斯、石像三姐妹这些女的也太搞笑了吧哈哈。
—色4斯：仔细看那男的纹身好像在动，超神奇的。
—顶级贝因住民：肯定是觉醒者吧，要不就是魔法之类的。
—蚊子杀500倍！看标签里的性爱布教和视频里说的话，绝对是宗教没错……什么教啊？要是能免费做爱我也要入教。
—全岩感雨全岩感苔：操。就算打了码也能看出那张丑脸……对着这种女的居然能硬？
—全岩棕榈：真是帅气的岩石们呢。
—全岩核桃全岩马：呵呵。
-1石素：……
性爱布教。
这是上传视频时打在标签里的词。看来正是这个标签吸引了人们的注意。
‘好事啊’观看数正在急剧上升。照这个趋势很快就能登顶实时榜首。
‘性爱布教这种噱头够特别，肯定会在社区疯传’然后人们自然会发现视频里的人物。毕竟除了朴秀浩，其他无论男女的码都打得很浅。
‘放任不管的话，网民们迟早会查出光源教的底细。要是火候不够，再添把柴就是了。’让世人的目光自然聚焦——这正是我想要的。
“……哥。这个没法申请删除吧？”
“连警察都端不掉的非法网站。你提交删除申请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该死！为什么会有这种视频……”
朴秀浩颤抖着攥紧拳头，怒火中烧。
“要我说啊，这根本就是传教视频。”
“传教用？”“不是写着性爱传教吗？加入我们宗教就能这样啪啪……大概就是这种套路。你看评论区不都在问是哪个教派？全是群没脑子的蠢货。”
女人再丑，只要脱了衣服男人就叫好。这群脑子里只剩鸡巴的渣滓。我恶心得要吐，他们该不会连石像都想上吧。
重新扫视评论区的朴秀浩脸色越来越难看。
“……哥说得有道理。但这到底是哪个邪教？”
“要上门拜访吗？”“当然要上门讨个说法。让他们别发这种视频。平白无故连我都要遭殃。要是认识我的人产生误会的话……呃啊……光是想想就毛骨悚然。”
朴秀浩的眼中燃起怒火。对他而言这关乎社会生存问题。
“我倒是有点眉目。其实来找你之前稍微调查过。”
“啊、是哪里？！”“冷静。那地方有点邪门不方便说。而且千万别贸然前往。那里疑似有催眠系觉醒者。必须做好防催眠准备。”
“催眠……你说……”朴秀浩脸色骤变。催眠能力。听到这个词的瞬间他就明白事态非同寻常。
“不该向协会举报吗？”“没有证据。”
“证据……”“对。证据。要推动协会行动必须找到证据。但受催眠影响取证也很困难。”
“……”
“可这样坐视不管视频会继续扩散。朴秀浩，要做好最坏打算。”
“最坏打算？现在就已经够糟了。”
“更糟的是无码原片流出。如果……视频里那个纹身男真是你的脸……”
“啊！妈的！！！”“冷静点！朴秀浩！哥会帮你的！冷静下来！”“哥！这个真的该怎么办啊？！”“我们潜入那个宗教团体找证据。顺便把原版视频也删掉。但在那之前……得先做好防洗脑的准备。你有精神屏障之类的道具吗？”
“怎么可能有那种昂贵的东西啊。”
“要是被洗脑就全完了。哪怕去纹身世界也得找找看。”
“不能直接杀过去吗？只要保持清醒就不会中洗脑能力吧？”
“你是不知道洗脑能力的可怕。我好歹是B级猎人，精神抗性还算有口碑……但你不一样。”
朴秀浩陷入沉思后给出了答案。
“……纹身世界。答案可能在那里。”
朴秀浩的能力是纹身世界。既能进入纹身世界，其领地越繁荣肉体就越强。还能借用纹身世界居民的能力。
例如，纹身世界的城墙若得到强化，肉体的耐久力就会提升。人口增多时体力和魔力会增加，据说建造图书馆后记忆力也会略有提升。
这就是朴秀浩拼命发展纹身世界的原因。赚的钱全都投进纹身世界，自然摆脱不了阁楼蜗居的生活。
“要获得精神屏障的话……是否该用魔法强化城墙呢？”
“这我哪知道……啊，你领地里有没有神殿？”
“没有。因为我是无信仰者。而且听说那里宗教对政治干涉太多，所以一直没建造。”
“建个神殿吧。说不定能增强你的精神力。”
“……完全没兴趣。”
“先建了试试。那边有什么宗教来着？”
“只有一个。塞尔教团。神圣王国塞布拉的国教。不对，应该说是塞尔教团创建后形成的国家性质宗教？”
“是供奉女神塞尔布雷蒂娜的宗教？”“是的。没想到哥你也知道？”
“上次听说的。总之先建个神殿。这样才好和塞布拉维持良好关系吧。”
“可还要看魔导王国的脸色呢……”
“就算规模小也要建。这是领民们的意愿。嘛，反正就是找这种借口啦。”
“明白了。”
“需要几天？”“3～4天左右？有矮人族在的话小型建筑真的建得很快。但问题是……”
“问题是什么？”“没有预算……唉。”
“……要借给你吗？”
“不用。贷款就行。您不必用那种过度担忧的眼神看我。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
“早就习惯？”“因为经历过各种事情，一直在重复借贷还款的过程。”
“各种事情是指？不能说的事吗？”“比如出现怪物，附近村庄突然爆发洪水……就是这类事情。现实里也有来找茬的小公会……上周已经解决了。”
“你的人生也挺波澜壮阔啊。不过负债多少？”
“5亿左右。这种程度两三个月就能还清。当然到那时可能又得重新贷款就是了。”
我点了点头。
朴秀浩一点都不值得同情。他是在对纹身世界进行投资。这本质上是一种商业行为。纹身世界越发达他就越强，变强后作为猎人就能赚更多钱。
而且现在的朴秀浩正以惊人的速度变强。
“好吧。那我先走了。神殿完工后联系我。”
“哥。现在就走吗？至少吃个午饭吧。附近有家很好吃的炸酱面店。”
“改天吧。我现在有点忙。”
“很忙吗？要我帮忙吗？是什么事？”“你不是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别多管闲事。而且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做些准备工作。”
“哥！平板电脑你得带上啊！”“那个？你留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