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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临近凌晨六点时回到了男生宿舍。
推开房门走进屋内,只见和田京四郎正坐在榻榻米上摆弄手机。
“圣桑。回来了?”
“怎么。坐着干嘛?没睡吗?”
“刚刚还在睡的。按理说应该还在睡……但今天莫名觉得不安……就提前醒了。圣桑呢?”
“在厨房睡着刚醒。”
和田京四郎点了点头。
“圣桑。看气象厅信息台风下午就会离开日本,雨也该停了。”
“万幸。明天能回去了吧?”
“但愿如此……”
和田含糊地收住了话尾。
我不以为意地躺进被窝。
我也清楚现状。
连接外界的道路不仅损毁,连日暴雨更导致严重积水。
光是村外的农田就已沦为泽国。
所幸这是有高地的山区才只淹成这样,换成城市早该闹洪灾了。
就算村民全力抢修道路也得花上好几天。眼下这状况根本等不到外援。
‘这个世界叫15日吧。为了调查庆典来到村子,结果因自然灾害被困……大致能猜到是什么类型了。任务成功条件大概是……生存?也可能是找出并消灭元凶。’能推测出任务内容后心情就轻松了。
因为无论哪种我都有把握成功。
‘有完全恢复能力的话,生存算什么难题。’这是个没有超能力者的世界。同等条件下,战斗经验丰富的我优势大得多。
‘嗯……总之得先找出元凶。毕竟不知道情况会怎么变化。’到了下午。
雨停了,风也静了下来。
但村子已一片狼藉。路上淤泥泛滥,四处都是破损的物件。
我把羽川凉子悄悄叫到仓库。
“哟,性伴侣。”
羽川凉子猛地转头环顾四周,然后投来要杀人般的视线。
“朝鲜人……别用那种称呼叫我。”
“知道了,凉子。”
“别随便叫我名字。”
“知道了,寿司。”
“……寿司?”
我朝她勾了勾手指。
她满脸羞耻地走到我身旁。
打量着她的穿着——带蕾丝边的白色衬衫配牛仔裤,简约又利落。
她身材出众,这身打扮格外相称。
伸手抚上她的胸口。
羽川凉子的手立刻移向腰间又顿住。我掀起衬衫下摆查看她的腰际,发现一柄短刀用透明胶带固定在腰间。手法娴熟毫不拖沓,像是惯常如此。
单手解开羽川凉子的胸衣时问道:
“从今早就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普通女大学生可不会随身带武器。”
“我凭什么要向朝鲜人交代底细?”“不想说就闭嘴。代价是今晚之前你都会被困在这里。”
手探入衬衫用力揉捏乳房,指尖掐住乳头拉扯。羽川凉子满脸通红地颤抖起来。
“我说就是了……但最多陪你一小时。晚上没空应付你。”
“两小时。”
“……一小时十分钟。”
“两小时。”
“……1小时11分钟。”
“2小时。”
经过5分钟的争执后确定为2小时。
她已脱去衬衫。我双手握住的乳房前端挺立着朱红色的乳头,硬挺地彰显存在感。我用手指轻轻揉捏她发硬的乳头问道:
“现在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想问的是我为什么带刀吧。无关身份。刀只是防身用的。”
羽川凉子紧咬嘴唇。我从背后搂住她,在颈后落下一吻。黎明时留下的吻痕已变得浅淡。
“普通女大学生不会带刀防身。”
“……我家是忍者世家。”
正欲褪下她牛仔裤的手突然停住。
听到了荒唐的词语。
“忍者世家?”“虽然难以置信但这是真的。家里还有族谱……不过现在只是经营忍者体验设施而已。”
“不。我信。”
这个世界本就是日本创作物中的世界。
就算突然出现忍者也不奇怪。虽与氛围有些不搭,但她并未施展忍者法术。
‘……关键在于作者将羽川凉子的背景设定为忍者世家。为了趣味性?怎么可能。’随身携带短刀防身的女大学生。
战斗力也极为出众。
昨天我能取胜只因对手是我自己。
换作其他男人与她单挑绝无胜算。
‘连女主角都被赋予这种设定,可见事态有多危险。’我褪下她的牛仔裤。
凝视着她饱满挺翘的臀部时看见了白色内裤。
中央部位已湿透约一指节深。
我扯下她的内裤,抓住臀瓣向两侧掰开。
不愧是作品女主角,粉嫩的阴部和肛门都呈现眼前。小阴唇整齐对称,菊蕾也娇小可爱。
将食指捅进今晨还是处女的蜜穴。
咕啾。
“下面都湿透了。是因为摸胸部兴奋了吗?”
“……那是尿液。”
“作为尿液未免太黏稠了。”
“……别说废话快点结束。”
“想让我快点插进去?OK。就像凌晨那样让你爽翻天吧。一起享受快感。”
“绝不可能。和朝鲜人做爱怎么可能会有快感……”
这倒值得拭目以待。
我掏出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
噗啾。
两小时三十分钟过去了。比约定的两小时还超出三十分钟,我们的性器却仍紧密相连。
我体力不支瘫坐在旧椅子上,羽川凉子则跨坐在我膝头。她汗湿的背上黏着几缕漆黑发丝。
韩国人的鸡巴感觉如何?
很爽吧?
要说几遍才明白?
嗯哼……一点都不舒服……羽川凉子喘息着说道。
我们交合处早已泛滥成灾,混着我白浊的精液与她喷涌的爱液潮吹痕迹。
每当攀上情欲巅峰时,她总会喷出潮吹爱液。可笑的是本人矢口否认。
她坚称那些快感泛滥的液体并非爱液,而是自己失禁漏出的尿液。
‘那不是更丢人吗……’嗯呜呜呜呜呜!
羽川凉子竖起下巴颤抖着身体。
从阴部喷涌的爱液浸湿了我的大腿。
我将快要倒向一旁的她搂入怀中。
她喘着粗气,用迷蒙的眼神望着我。
我们接吻了。她稍作抵抗后便继续与我唇舌交缠。
“凉子。”
“……别用名字叫我,朝鲜人……”
羽川凉子发出低吼。她一边在我阴茎上扭动一边低吼的样子相当滑稽。
要求不以名称呼是日本的疏远文化。在日本若非关系亲密者,都以姓氏相称。
“小心这个村子。以后记得随身带好刀。”
“……什么?”
“这村子有点古怪。没感觉到吗?”
“……”
“觉得危险就不要犹豫直接动刀。”
“……你是让我杀人?”
“你刚才不就想杀我。”
“你可是强奸我的朝鲜人!”“对。没错。总之记住我的话,觉得危险就直接杀。要是怕事后麻烦……就报我的名号。说是我让杀的。或者伪装成我杀的都行。”
羽川凉子皱起眉头瞪着我。
“……为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因为我不想看你烂在监狱里。”
我无所谓背负多少罪名。反正任务结束后就能回到现实世界。
“多此一举……”
羽川凉子踉跄着从我身上爬起来。浓稠的白色液体正从她下体滴落。她用手帕擦拭身体开始穿衣。
“今晚11点左右我会去你房间。”
“……”
羽川凉子没有回答便离开了仓库。
我低头看向地面。淫靡的液体到处都是。
‘至少该简单收拾下……今晚就让她用口吧。’……第四天下午。
日本文化研究会的氛围完全凝固了。
我们被困在村里。靠着从村民那里借来的小型发电机,虽然能用最低限度的电力,但真的只是最低限度。光是维持冰箱运转就很吃力。
向外界请求救援?试过了。
但得到的回复是情况不算严重,让我们继续等待。
没法责怪救援队。比起外面那些真正受灾的地方,村子确实算得上平静。
社团成员们聚集在男生宿舍一楼的客厅。森正弘提议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待在一起。
我偷瞄了一眼安静坐在和田京四郎旁边的羽川凉子。她每次见到我都用‘朝鲜人’羞辱我的样子已荡然无存。
察觉到视线的羽川凉子转头望来。见我吐舌咧嘴一笑,她立即皱眉别过脸去。
‘等天黑前要不要先把她办了……’充满抑郁空气的客厅突然起了变化。
急促脚步声响起,客厅门被猛地推开。只见耳朵穿孔的小混混田中广闯了进来,衣服沾满泥泞,脸上汗如雨下。
田中,你跑去哪儿弄成这副德性?
森正弘起身质问,声音发硬。看来他对田中的出现颇为不悦。
快逃!必须逃离这个村子!这里的人都疯了!!!被某种恐惧攫住的田中广眼珠乱转,突然揪住森正弘的衣领。
车钥匙!车钥匙放哪儿了?!
“冷静点,田中。你现在状态不正常。”
“把车钥匙拿来!!!待在这个村子会死的!会死的啊!!!你也不想死吧!!!”
“田中。你忘了车已经坏了吗?”
“……”
田中广似乎吃了一惊,突然僵住了。看来他是真的忘了车坏掉这件事。
‘正常人会忘记这种事吗?果然精神失常了。’田中广转身就要往后门跑。森正弘抓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摔在地上。
“田中广!!!冷静点!没人会伤害你!先冷静下来说明情况!和你在一起的今藏和樱井去哪了?!”“今、今藏和樱井都死了!被这个村子的老家伙们杀掉了!!!就是他们!马上要来杀我了!快逃啊!!!”田中广声嘶力竭地吼道。
他的吼叫声很快消散,冰冷的沉默笼罩了客厅。
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了动静。不是一两个人。至少有几十人的声响。悄悄环顾四周,所有人都面色紧张。田中广满脸恐惧。他立刻冲上了二楼。
“有人在吗?!”1170.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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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吗?!”男人的声音回荡着。
森正弘深吸了一口气。
“……我先出去看看。希望有个人能跟我一起去。或者大家一起出去……应该也不错。”
我举起一只手。
“我和森前辈一起去吧。”
“好。谢谢了,成。”
和森正弘一起走向玄关。森正弘的脚步很沉重。他正紧张着。
想起上次森正弘讲的故事。去年这个村子发生的失踪案。看着吓得发抖的田中广,说不定那案件的犯人就是村里人。
‘呵,基本可以确定吧。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种题材。’森正弘用微微颤抖的手使劲推开了玄关门。
约有20名村民。大半是老人,其余都是中年人。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穿着警服。但脸上的刀疤让他看起来不像警察,倒像黑帮。
“我是大鸦村驻在所所长岛田。已知田中广逃至此地。请将他交出来。不,只需让开,我们将实施逮捕。”
“岛田先生。田中说村民要杀害他。”
岛田露出荒谬的表情扭曲着脸。残留的刀疤在脸上狰狞蠕动。
“罪犯是这么说的吗?”“罪犯……田中究竟犯了什么事?”“田中广那家伙是个性侵犯。”
“……什么?”
“不便详述。那家伙现在何处?莫非您打算包庇罪犯?”
“啊不,请说得更详细些。田中是罪犯?田中他……”
“不管那家伙说了什么……他是从拘留所逃到这里的。不想以妨害公务罪连您一起逮捕的话,请让开。”
岛田强行要闯入。森正弘咬紧牙关阻拦着喊道:
“田中他说!今藏和樱井被村民杀害了!你们这群人,是来杀田中的吧?!”
岛田突然僵住了。
“……失礼。看来我还没向您通报这件事。”
他像是憋闷般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今藏和樱井。他们往不同方向逃跑了。其他巡警正在追捕。”
“……要我相信这种话?”
“稍微调查就能核实的事,我何必撒谎。我可是警察。”
岛田亮出了警察手册。
森正弘浑身脱力。按常理推断,现在分明是高广在说谎。
“等等。”
迈步挡在森面前。
“……又怎么了。”
“后面那群人是干什么的?”“是村里的长辈们。特地来协助我办案的。”
“我最烦老人味沾到住处。既然只有你是警察,那就你一个人进来。”
老人们被我语气激得炸毛。
“这、这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敢没大没小!”“瞧这混账说话的德行!!!爹妈怎么教的!”“各位请冷静。我不能放跑嫌犯,请诸位在此等候。”
岛田独自走进屋内。
“森前辈。”
“啊、嗯?”“快去帮那个警察。如果田中是罪犯就得逮捕吧。”
“说、说的是。”
连森正弘都上去了。
我与外面的人对峙着。缓缓转动视线扫视他们的脸。不同于刚才,他们紧张地紧闭着嘴,观察我的眼色。
‘这群家伙怎么怂成这样?’他们不全是老人。也有中年人混在其中。可这些人都战战兢兢地看着年轻的我。
“……你们知道吧?”
我边想着电影里的杀人魔边说道。当我咧嘴一笑时,他们的反应立刻明显起来。
“……”
浑身一抖。
他们齐刷刷吓得后退一步。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说。
“坐下。”
“……”
“给我坐下。”
抓住前排老人的肩膀往下按。
“嘎啊啊啊!”老人惨叫着跌坐在地。
“你们愣着干嘛?不坐?”
“这……成何体统。你竟敢……”
“坐下。”
我烦躁地瞪着那个中年人。中年人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瘫坐在地。其他人这才像雨后春笋般陆续坐下。
我扫视着他们说道。
“起立。”
“……”
他们站了起来。
“坐下。”
“……”
“起立。”
“……”
“坐下。”
“……”
“站起来。啊,该死。别吊儿郎当地坐着,给我好好坐。难道还要我教你该怎么坐吗?坐下!”
直到我发火,他们才恭敬地跪坐下来。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森前辈!!!你疯了吗!那是警察!那群人杀了今藏和樱井!你把杀人犯带回来?!疯了吧?!”“冷静点,田中!我会尽力帮你!先谈谈!”
“强奸犯现在倒写起小说来了。”
二楼很吵。各种东西碎裂的声音传来。算了,不关我事。
我用食指指向跪坐人群中的一人。
“你,起来。”
“……”
被指名的老人眼珠骨碌碌转着。
“叫你起来!说一次就该听懂!就当是求你了!”砰。
毫不留情地踹向老人腹部。老人滚倒在地蜷缩成一团。
“咳……啊,知道了……我、我这就起来……别打了……”
老人颤抖着爬起来。我环顾四周,本以为会有人挺身相助,却无人上前。
“站直了。”
老人腿上使劲。虽然挺直了腰背,身体却仍在瑟瑟发抖。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我这就起来……别打了……”
“不是这句。”
“……”
“妈的。突然变哑巴了?”
当我举起拳头时,老人终于开口。那声音微弱如蚊蝇振翅。
“你……爹妈是怎么……教你家教的……”
“是这样教的。狗杂种。”
我用尽全力踹向老人的膝盖。
“啊啊啊啊啊!”老人惨叫着摔倒在地。我又朝他的膝盖猛踹数下。腿骨朝诡异的角度弯折。
我蹲下揪住老人头发往地上砸。噗嗤。未干的地面还带着泥泞。
“小时候我爸妈说过。别做会让自己爹妈挨骂的事……说过吗?记不太清了……应该说过吧。反正我刚才突然想到——要是让骂我爸妈的杂种吃泥巴,他就再也不敢骂了。”
“噗呜!呕!救……救……咳咳呕!”
我抓起泥巴强行塞进他嘴里。
“吃泥吧混蛋。总比喂你吃石头强吧?”
“给我咽下去。”
猛击老人头部数次后,他的喉结蠕动起来。
我站起身踩住老人脑袋。老人的脸深深陷进泥里。
“继续吃。”
哗啦!二楼窗户突然碎裂,有人从高处坠落。
是田中广。他弓起身子环顾四周,像无法理解眼前景象般歪着头,随即朝山上逃去。
“田中!!!”“站住!!!”森正弘和岛田在楼上怒吼着跳下二楼。
我比他们更快地追着田中广冲进山林。
‘田中这小子,之前对我的女人凉子动手动脚就让人火大。正好趁现在收拾他。’疲惫的田中不难追赶。不出三十米就逮住了他。
“该死的朝鲜人!快滚开!我必须逃!”他挥拳袭来。可笑得让我发笑。我抓住他手腕反摔出去,他撞上树干跌落在地。
我冲向田中时,森正弘和岛田正从稍远处赶来。
“没时间了。”
“成、成哥!救、救救我!我知道错了……啊啊啊!”
我打断他四肢又往脸上补了一拳。
“成哥!住手!”森正弘冲过来抱住我,我松开手里揪着的田中脑袋。
“……就算追捕罪犯也太过分了。”
岛田看着田中说道。
“这家伙反抗太激烈才失手。反正人没死,通融下?”
“……我什么都没看见。”
岛田别过脸去,森正弘神色复杂地瞥我一眼也移开视线。
我们带着田中返回住处。
那群人仍跪坐着。岛田对他们开口:
“各位长辈怎么还跪着?”“啊不是的……”
他们作势要起身。
“我允许你们站起来了?”几人吓得又跪了回去。
包括岛田和森正弘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
“开玩笑的。就是个玩笑。”
“……”
“……”
气氛当然没缓和。
岛田走向某个老人——正是被我敲碎膝盖灌泥巴的老头。
“老人家……您没事吧。膝盖怎么成这样……脸上还有泥……怎么会弄成这样?”
“刚才摔了一跤。”
我若无其事地说道。他们用震惊的表情看向我。
“那、那个混蛋……”
满脸泥污的老人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
岛田用锐利的目光盯着我。
我深深凝视着老人。
“……”
被吓到的老人放下了手。
“岛、岛田君。我只是摔倒了。能送我去医院吗?”
“啊,这样啊。我本想亲自护送您……但得押送犯人实在分身乏术。其他各位,方便的话能否送老人家去医院?”
“交、交给我们吧。”
事态迅速得到处理。
岛田带着田中广去了派出所,森正弘紧随其后。其他人则护送满身泥污的老人前往医院。
我站在宿舍前望着岛田远去的背影。
‘明明察觉到我打碎了老人的膝盖……却装作不知情呢。’视线扫过岛田腰间。枪套里插着一把左轮手枪。那是日本警察的配枪。
“岛田先生!”我叫住了他。岛田转过身来看着我。
“您有什么要说的吗?”“听说有个叫藏什么的老人失踪了……现在还没找到吗?”
“……您是说吉罗老先生吧。是的,目前仍处于失踪状态。”
“那可真是遗憾。”
“……”
岛田再次转身离去。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暗想。
‘明明知道我就是杀害那老头的凶手却无动于衷……哼。不如今晚就解决掉那家伙。有手枪的话会方便很多。’……当天夜里。
我在杂货铺喝酒直到午夜。开店的婆婆一直偷瞄我的神色。
“小伙子。你打算待到什么时候?我们早就打烊了……都过午夜了。”
“啊这就走。还得和凉子干正事呢……总不能一直耗在这儿。”
我把啤酒罐扔在地上正要出门,老婆婆突然拽住我的胳膊。
“你就这么走了像话吗!”“哎呀又怎么了?刚才不是催我走吗。”
“总得付钱吧!8700日元!”“我没带钱……下次给。”
“什么?本店概不赊账!”“啊西八。”
怒火直冲脑门。
眼前天旋地转。醉意直窜发梢。我对久违的醉酒感正感到慌乱时,放任自己沉溺于翻涌的情绪。
用脚踹了老太婆。老太婆向后飞出去蜷缩着身子。虽然痛苦呻吟但没死。
“说了以后会还的!”又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或许是酒劲上头,总想继续喝。虽然也想喝烧酒,可惜冰箱里没有。
在小杂货店等到深夜……那帮家伙也没出现。看来是我搞错了。
摇摇晃晃。
醉眼朦胧间世界在旋转。
‘多久没这么醉过了。醉到头发梢的感觉真爽。’[大吉(Lv。 Master)发动中]砰。
撞到了肩膀。
“肩撞?西八玩意儿!”当即攥紧拳头报复。
是电线杆。
“啊啊啊啊啊!”剧痛让人瞬间清醒,蹲在地上惨叫出声。该死的疼痛把美妙的醉意一扫而空。
我揉着通红的拳头抬头。有人正借着夜色向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