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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三十分钟对罗伯特进行毫无意义的拷问。
除了电刑拷问外，还拔过指甲、撕裂嘴唇、用刀剜下大腿皮肤。甚至挖出右眼强行塞进他嘴里逼他吞下。
“呜、呜呜…求您饶恕…我知错了…杀了我吧…”
我揪住罗伯特的左耳撕扯着问道。
“为什么这么做？”
“纳尔…纳尔娱乐的戴维德总监联系说愿意高价收购波比茨的偷拍视频…”
“所以安装了偷拍设备？”
“是、是的。我需要钱。真的抱歉。求您高抬贵手，我这就去自首。”
或许是得到对话机会后萌生了希望，他的诉求从求死变成了求生。
滋滋。
作为回报，我给他通上了电流。
我短暂陷入沉思。
纳尔娱乐。
与莉莉特娱乐并列为6700区顶尖的大型演艺公司。原本只是中小型企划社，如今风评已远超莉莉特娱乐。
『是打算散布偷拍视频才指使这家伙？还是想用视频作为把柄要挟？』
无论哪种都是令人作呕的卑劣手段。
砰。
用脚踹了罗伯特。罗伯特踉跄着摔倒在卫生间地板上。卫生间地面血迹斑斑。全是罗伯特的血。
“纳尔娱乐的戴维德总监是吧…杰克逊导演。你知道些什么吗？”
向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杰克逊问道。
“啊，我知道。其实戴维德总监昨天…给了我钱。”
“什么？他为什么给你钱？”
“那个…委托我随便拍个波比茨的音乐视频。”
“妈的。那混蛋又在耍花招？”
“戴维德总监本来就是做这种事的人。在纳尔娱乐专门让我负责处理脏活。所以虽然关于他的传闻不太好…但他的游说能力确实很强。”
“啊烦死了。要不要去纳尔娱乐把他们全宰了。喂杰克逊，音乐视频打算敷衍了事？”
“绝、绝对不会！我会尽心尽力制作波比茨的音乐视频！从戴维德总监那里拿的钱也全部交给成PD您！”
“谁在乎那点小钱。好好拍我们孩子的MV。要是拍得像垃圾一样？那你就…”
我指向倒在地上的罗伯特。杰克逊看到罗伯特惨不忍睹的模样，吓得尿了裤子。
“一、一定会打造成最高杰作！”
“我相信你，杰克逊导演。”
我从口袋里掏出匕首。现在该做个了结了。单手死死掐住地上罗伯特的脖子，反手握刀毫不留情地挥了下去。
噗！噗噗噗！噗噗噗！
我接连不断地将匕首捅进罗伯特的身体。即便罗伯特的呼吸早已停止，我的手仍没有停歇。像泄愤般持续用匕首捅刺着这具尸体。
噗！噗！噗！噗！噗！
“狗杂种！竟敢偷拍！你这畜生！！”
噗！噗！噗！噗！噗！
当我停手时，已额外挥刀120多次。看着变成肉块的罗伯特尸体，我站起身来。全身都黏糊糊地沾满鲜血。
『先把尸体收进物品栏，找个合适的地方丢掉吧。』
血迹斑斑的卫生间简单用水冲洗一下就行。
只要尸体不被发现，罗伯特就会被当作失踪处理，杀人事件根本算不上什么案件。
当然目击者杰克逊得乖乖闭嘴。
“杰克逊总监。”
我唤道。原本低头颤抖的杰克逊立刻抬起了头。
“是、是。成PD您请说。”
“音乐录影带，咱们好好拍。明白？”
“明白！您尽管放心！我拼上这条命也会拍出传世杰作！”
“要是拍不好，你就该羡慕罗伯特那小子了。”
“请、请您相信我！”
“信，当然信。现在去片场吧。啊，走之前先把卫生间打扫了。”
“我、我来打扫？”
“难道要我动手？你这狗杂种。”
“啊不是！当然该我来！”
……………………
杰克逊总监瘫坐在导演椅上，面容苍老了十岁。
他盯着自己湿透的衣服——上面还沾着血渍。
反复冲洗多次，血迹依然顽固不散，渗进衣料的血腥味也同样挥之不去。
“总监？”
棕发女子向他走来。是接替罗伯特AD职务的丽贝卡。
“您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没事吧？”
“我没事。”
“啊，那就好。请问看到罗伯特AD了吗？从刚才就一直不见人影。”
罗伯特。
听到这个名字，杰克逊导演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
“管那混蛋去哪儿。直接开始拍摄。”
面对杰克逊导演神经质的反应，丽贝卡闭上了嘴。
这种时候刺激导演简直是疯了。
最坏情况下拍摄可能泡汤。
她决定在没有罗伯特AD的情况下先开始工作。
“准备开机！忙内去把波比茨的人带过来！”
成有真制作人带着波比茨成员出现了。
杰克逊看着笑眯眯的成有真，恐惧感油然而生。心脏剧烈跳动着。
『刚残忍地杀了人…怎么能这样笑着？那家伙是个疯子…！绝对不能来往的疯子…！』
杰克逊曾因赌债被黑帮纠缠过。
但那时都没现在这么可怕。
至少黑帮杀人还会讲究基本道义。
但成有真不同。
这家伙会仅仅因为心情不好就杀人。
“导演？”
“…开始吧。”
欢快的音乐声响起。
波比茨成员们穿着类似网球服的清爽服装。
明亮的衣服和轻盈飘动的裙子。
服装本身可谓清纯的化身。
但她们的身材却与清纯相去甚远。
因为每个人都拥有丰满的胸部和臀部。
清纯的服装、清纯的歌曲、清纯的编舞…明明是清纯本身，却透出微妙的性感。
杰克逊认为这正是波比茨的魅力所在。
『清纯中隐藏的性感…还不赖。』
波比茨的出道曲《约会》的概念象征着初次约会的心动与青春。虽然曲名是约会，但MV里不会出现其他男性。
『舞也跳得不错。看来波比茨一出道就能爆红。』
杰克逊松了口气。这种程度的话，通过剪辑应该能制作出让成有真满意的优秀作品。
“卡！群舞镜头完美！波比茨各位请去换服装！”
服装共准备了三套。这意味着要用不同服装拍摄三次群舞画面。
杰克逊给了波比茨十分钟时间。
然而10分钟过去了，波比茨仍未出现在拍摄现场。丽贝卡偷瞄着杰克逊的脸色。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杰克逊都会对艺人们破口大骂。
“导、导演。需要我去严厉训斥波比茨的成员们吗？”
“什么？！凭什么骂波比茨？！你疯了吗？！”
“啊？那个……因为她们实在太慢了……”
“别多管闲事老实待着！换衣服耽搁点时间很正常，你干嘛这么爱出风头？”
“……是。非常抱歉。”
低着头的丽贝卡死死咬住嘴唇。本想迎合杰克逊的脾气表现，却平白挨了顿骂。想到杰克逊平日的作风，实在觉得委屈。
就在这时，成有真打着哈欠晃晃悠悠地走向杰克逊。杰克逊立刻挺直了腰板。
“我家孩子们还没吃午饭呢。先让她们吃完饭再拍。没问题吧？”
“当、当然。多久都可以等。”
“对了，刚才拍的片段效果如何？给我看看。”
“好的好的。请看这里。波比茨真是最顶尖的女团。我拍过几十支MV，但像波比茨这么出色的女团还是第一次遇到。”
“哇哦。拍得真不错呢。”
波比茨一小时后出现了。
杰克逊差点脱口骂出\"怎么吃个午饭要花一小时\"，但看到身旁的成有真后把话咽了回去。
成有真很疼爱波比茨。
要是乱说话，火说不定会烧到自己身上。
“好，开始拍摄！”
拍摄一直持续到下午。
音乐视频和舞台影像不同。不能只放她们不停跳舞的画面。要吸引人们的视线就需要故事。这个故事正如曲名所示，是约会。
尤莉亚&艾琳娜。
美玲&朱书贤。
分成两组，穿着便服风格的服装拍摄约会场景。
这里最重要的是在影像中展现每个成员的个性与魅力。
『就算故事性不足，视觉本身也是艺术。』
虽不懂艺术，但总会被某种东西吸引。完成后的波比茨音乐视频必将吸引大众的目光。
尤莉亚&艾琳娜展现的是成熟女性的约会。并非指香艳场面。她们在高级餐厅用餐，两人静静漫步在昏暗的公园小径，整体氛围充满成熟韵味。
相比之下，美玲和朱书贤则充满活力。
像是朋友间嬉戏般的约会。
美玲牵着朱书贤的手带动气氛，书贤虽有些尴尬却也配合着她。
两人在便利店简单解决餐食，又在服装店开心地玩耍。
拍摄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杰克逊回到工作室开始剪辑视频。他必须在两天内完成剪辑并制作出音乐视频。时间非常紧迫。
『原本应该和罗伯特总监一起剪辑的……』
那个罗伯特总监已经死了。尸体被成有真带走，下落不明。
『……如果MV不能让那家伙满意……我也会落得和罗伯特同样的下场。必须做出杰作……幸好素材质量不错，以我的剪辑技术……能行！』
嗡嗡嗡——
杰克逊的手机突然震动。正专注剪辑的他皱眉查看。
是戴维德总监。
犹豫片刻后他还是接起电话。
“您好”
-\'杰克逊导演，我是戴维德总监。您现在在工作室吧？想当面和您谈谈……我这就过去\'
“你要来工作室？疯了吗？”
-是急事。关于罗伯特AD也有些事想问，顺便还有波比茨的事。其实我已经快到了。
杰克逊望向窗外。三辆黑色轿车正朝他的工作室驶来。
『这混蛋…难道是察觉异常要来威胁我？！』
若是戴维德总监，确实干得出这种事。杰克逊想到了警察。
『不。以戴维德这混蛋的作风，警察早被收买了』
杰克逊犹豫片刻后给成有真发了消息。终究没勇气给她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