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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死过一次。唐小小。我有个提议——你那毒媚体质就此消失太可惜了。”
连我都难以驾驭的危险女人。
正因如此才更想征服的女人。
真想绑架唐小小，每12小时完全恢复的冷却时间一结束就操她一次。
唐小小一屁股跌坐在地，猛地回过神来握紧了剑。
“放下剑。你比谁都清楚这毫无意义。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杀了你这种货色。”
“……你想要什么？”
“不是说过了吗？我看中你那独一无二的屄。下次见面时把腿张开就行。”
“你以为我会对你这种杂碎张开腿？！”
“不愿意的话…用强的也行。”
我越过她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穿上，对仍坐在地上的她说道。
“所以，怎么选？接受我的提议？还是死在这里？”
“总有一天…一定要宰了你。”
“看来是接受提议了。那先来定条件？”
“…条件？”
“拒绝也没关系。不过若你接受条件…会有相应报酬。”
我从空间匣取出华山派秘笈。华山派掌门珍藏的镇派绝学《紫霞神功》。
“紫霞神功…！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这还用问吗？杀了华山派掌门得来的。若接受我的提议，这个也一并给你。青清石油。虽然现在对我只是无用灵药…但对你不同。服下青清石油，你就能快速变强。”
唐小小的瞳孔颤动着。虽强作镇定，却藏不住眼底的贪婪。
“…你想要我做什么？该不会要我当你女人吧？”
“我还没说到那份上…不过提议不坏。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
唐小小触电般从座位上弹起。耻毛遮掩的私处正垂落着黏稠精液。
“宁可死也不当你女人！你可是我的…不，是华山派的仇人！”
“想杀我？灭华山派非我本意，乃是天魔神教的旨意。”
“连你和天魔神教…我都要杀个干净…！”
“说这种狠话，复仇的觉悟却不太够啊。”
“……”
唐小小的愤怒相当克制。不像是真心因华山派灭门而愤怒，更像是强迫自己作出应有的愤怒姿态。
『她当初加入华山派，莫非并非出于喜爱？』
看来是有什么隐情。不过我对那些并不感兴趣。
“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从空间匣中取出符咒。这是美玲制作的符咒。
“这是我女人为了解决欲求不满而创造的法术…说是比不上真货所以从未用过的法术。我也试过，确实不怎么样。”
“……法术？”
“接受并承受这个法术吧。对你来说可以算是一种诅咒。”
“什么诅咒？说清楚。”
“淫梦诅咒。就是每次睡觉都会做春梦的诅咒。”
唐小小的肩膀突然泄了力。原本似乎期待着什么厉害的诅咒，听完后却觉得不过如此。
“就这？好啊。这种诅咒我随时都能承受。大不了找术士解除诅咒就是了。”
“有本事尽管试试。不过可不容易。创造淫梦诅咒的术士可是三正级术士。”
她惊讶地瞪大眼睛，但很快重整气势向我伸出手。
“交出紫霞神功和青清石油！那些不是你这等魔人配拥有的东西！”
“先接受诅咒再说。”
我将符咒贴在她的下腹部。唐小小连反应都来不及。符咒隐隐发光，那光芒渗入她的下腹，化作粉色的淫邪纹身。唐小小揉着下腹皱起眉头。
“感觉真糟糕。”
“呵呵。真期待下次见面呢。给，紫霞神功和青清石油。衣服也还你。”
唐小小毫不掩饰对我的杀意，却接过了我递去的所有东西。我索性连空间匣也额外给了她——那可是华山派掌门的空间匣。
反正紫霞神功刚才已在现实世界备份过，交出原本也无妨。
“你会为今天的事后悔的。你和天魔神教都将毁在我手里。”
她猛然转身离去。虽放狠话，脚步却虚浮无力。
『这样放她走百分百会被抓去处决。』
但我也不能带着唐小小逃离华山。毕竟还得回去复命。
“唐小小，撕了这个。”
“这是什么？”
“闭嘴照做。你总不想死在这儿吧。”
“……”
唐小小用怀疑的眼神瞪着我，最终小心翼翼撕碎空间移动卷轴。她的身影瞬间消失。
『应该会出现在远离华山的地方吧。唐小小不至于被寂灭队抓住。』
我放下了对唐小小的担忧。
她显然不是普通女子。
即便遭我凌辱也未崩溃就是明证。
看她对力量也有贪念，紫霞神功和青清石油应该会自己收入囊中。
我草草清理了周围痕迹，回到本该在的位置。
四处火焰冲天而起。
梅花化作灰烬纷飞。
今日九派一帮中的华山派遭灭门之祸。
……………………
唐小小出现在一栋破旧建筑内。她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放松下来，悄悄查看窗外。天色漆黑如墨，地面延展着农田。
『用缩地成寸术传送了我啊。那个男人…是叫严巨石吧？绝非等闲之辈。』
她关窗褪去衣衫。身为毒人的她在运功调息前总要脱衣——若穿着衣服运功，外泄的毒气会浸染衣物。
赤身裸体的她盘腿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前先打开了空间匣。里面装有紫霞神功和青清石油等灵药。都是那个男人准备的。还有干粮。
『严巨石。那家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唐小小想起自幼听腻的唐家训诫：唐门恩怨必偿。换言之就是锱铢必较的意思。
『严巨石袭击华山派，杀害掌门，还玷污了我。又给我下了叫淫梦的诅咒。』
这是必须偿还的怨。
『但他又救了被玷污的我，把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和顶级灵药青清石油给了我。还传授缩地术让我能逃脱。』
恩与怨。
细算起来倒是恩情更重。
虽灭了华山派却给了紫霞神功。这本是唐小小绝对无法获得的武功。得到的不仅是绝世武学。
获得紫霞神功意味着她成了华山派正统传人。有了统领武林盟残存华山派梅花剑手的名分。
还有最上等的灵药青清石油。这可比自己的贞洁之类珍贵多了。
若计算严巨石的恩情与怨恨，终究是恩情更重。
『…但玷污我的那个畜生绝不能饶恕。所以…还完恩情后就杀了他。』
下定决心的唐小小毫不犹豫地展开紫霞神功秘笈开始修习。
粗略掌握神功要诀后，她随即饮下青清石油。
副作用？
根本未加考虑。
这等顶级宝物留得再久也百害无一利。
她凝神调息，全神贯注于紫霞神功的修炼。
当然也谋划好了后续行动。
根本没打算回家。若是遇到困难就退缩，当初就不会出来闯荡。
投靠武林盟非但得不到帮助，反倒极可能被利用。
她计划加入峨嵋派。
以华山派正统传人的身份，用华山遗留的青清石油洞穴与峨嵋剑后交易。
虽说天魔神教灭了华山满门，但地理上终究难以掌控华山全境，此计应当可行。
……………………
朝阳开始升起。
包括我在内的寂灭队翻遍了华山派那些残渣般的遗物。见到躲藏者便毫不留情地斩杀，无论是否习武之人。
“集合！”
寂灭队主喝道。
四散的队员敏捷地列队于他面前。队主环视我们，眉头紧锁。
“折了十三人。寂灭队的威名可要蒙尘了。”
用十三名队员换华山派灭门——依我看这买卖不亏。
“……”
但这话不便明说，我便保持沉默。其他人亦是如此。
“找到掌门尸体了。脖颈被斩，心脏贯穿。是被人所杀。那厮尸体周围还横七竖八躺着咱们的人。谁杀的掌门？”
寂灭队无人应答。即便手刃掌门的是我，此刻也按兵不动。队主真正要的是紫霞神功和青清石油。
“没人认领？我本就不是要责罚你们，反倒是来论功行赏的。”
依旧无人作声。
六组长五峰不情不愿地站了出来。
“大主。您不是说那家伙周围有寂灭队员的尸体吗？会不会是同归于尽了？”
“有可能。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并非如此。最令人在意的是华山派掌门的空间匣不见了。翻遍尸体也没找到他的空间匣。这意味着有其他人拿走了它。”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呢？大主。请相信我们。”
“你们值得信任吗？”
“…您不信任我们可以理解，但已有十三名寂灭队员牺牲。虽然没找到紫霞神功和青清石油，其他灵丹和武功秘籍不都找回来了吗？我们已经竭尽全力。我们完成了任务。”
“…没错。华山派已灭门，任务已完成。但事情还没结束。新任务是：寂灭队为躲避武林盟追捕，需化整为零返回神教。途中清除所有该杀之人。”
寂灭大主将任务卷轴递给我们。
我核验了任务内容。
要求诛杀武当派首徒【光剑】明月——此人在江湖游走时多行侠义之事。读到名字时我猛然顿住。
『光剑明月？』
正是《堕落天魔》里那个配角的姓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