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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把警察厅长失禁的照片传到了网上，但并没有立即引发反响。
即使发布在政治相关的社区网站，起初也没人相信照片真实性。大家首先怀疑是否是合成图。
“等、等等。你真传到网上了？”
猛然回过神的孙佳妍向我确认。见我点头后，她皱起了眉头。
“看来得修改计划了。自首行不通了。”
孙佳妍拿起手机开始联系某人。随后她警觉地环顾四周——警察厅长朴世文精神恍惚，家属和警卫们都在暗中观察。
“检察厅的人马上会冲进来。别反抗。你们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好聚好散，明白吗？”
“啊，明白……”
疑似警卫室长的男子低声应答。
我甚至想继续暴打那个已经精神失常的警察厅长，但孙佳妍拽住了我的肩膀。
“走吧。我们留在这里会很麻烦。”
“不该更彻底地封住他们的嘴吗？”
“那些人还没蠢到那种程度。而且就算他们到处宣扬我们的事，谁会相信？就算真有人信，也掀不起风浪。”
我跟着孙佳妍走了出去。之后她又联系了某个地方。
十五分钟后，韩国网络舆论彻底炸锅。朴世文警察厅长的贪腐丑闻被曝光，而他失禁的照片则被解释为镇压过程中发生的意外。
记者们铺天盖地发表谴责朴世文的报道，网民们忙着对他口诛笔伐。
虽然有人提出“镇压过度”的说法，但并未成为焦点。
毕竟这个世界早已对暴力习以为常。
如果朴世文死了或许会引发问题，但他除了失禁和废了条胳膊外别无大碍。
『挂着失禁前警察厅长的标签过完余生吧。』
对朴世文来说都无所谓了。反正他今后也没机会重返社会。
“呼…这样应该…没问题了。”
孙佳妍将智能手机收了起来。她接着看向我问道。
“现在打算怎么办？”
“虽然还想收拾其他高官或政客…但现在最好先忍忍吧？”
“和朴世文比起来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家伙。以后慢慢抓也行。现在该端掉三角？就是那个黑色公会的杂碎们。他们收到朴世文落网的消息肯定正慌着呢。”
意思是该突袭三角的某个据点了。
选哪个都无所谓。那些家伙正被北白孙家监视着。轻易逃不掉的。毕竟分裂的韩国上方是封闭的，其他三面也都被大海阻断。
“去含初林吧。”
五悲、零计数、含初林。三个黑色公会中选定了其中一处。
“选含初林啊。是打算彻底斩断和那些烦人家伙的联系？”
三角中的含初林负责人脉往来。高官政要们都是通过含初林来打点三角的后台。
“看到警察厅长的下场应该都屏住呼吸了，但以防万一。”
“这是要先铲除麻烦的根源啊。不错。不过…再像刚才那样突然行动可就糟了。”
“对韩初珑就不会这样。那些家伙会死在我手里。姐姐才别来碍事。”
“只要你不再干刚才那种事，善后工作我会处理妥当。对黑色公会无需仁慈。没有比给猎人半吊子仁慈更愚蠢的事了。”
普通罪犯和觉醒者罪犯截然不同。普通罪犯的能力存在明确界限。尤其在禁枪的韩国更是如此。但觉醒者罪犯不同。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数十人死亡。因为觉醒者拥有力量。觉醒者犯罪会加重处罚也是这个原因。”
和孙佳妍一同乘车前往韩初珑所在的瑞草区。
韩初珑经营着一家专营韩牛的高级餐厅。因曾上过电视，在当地颇有名气。
深夜时分。
早已过了营业时间，整栋建筑却灯火通明。
连建筑外围都能感受到忙碌动静。
看来朴世文警察厅长被检方带走的消息让他们阵脚大乱。
“黑色公会居然明目张胆经营高级餐厅…”
听到我带着叹息的感慨，孙佳妍噗嗤笑了出来。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现在大部分公会都会经营一两家企业吧。黑色公会也没规定不能经商。当然，他们会隐瞒公会的身份。”
“姐姐来过这里吗？总觉得有点眼熟。”
“因为家族事务受邀来过几次。”
“陪大人物们吃晚餐？”
“差不多。这家店的主厨烤韩牛里脊是一绝……现在可吃不到了。”
虽然语气带着惋惜，但她迈步走进建筑的步伐却格外坚定。
我默默跟在她身后。能感觉到建筑物周围潜伏着不少气息——是孙佳妍为防万一带来的人手。
望向孙佳妍。
她没穿裙子，而是套着牛仔裤和白T恤。
后背全被汗水浸透了，运动内衣的轮廓若隐若现。
牛仔裤虽看不出痕迹，想必也湿透了吧。
她腰间挂着剑鞘。正是与我交易过的降魔之剑。那剑柄上北白孙家旋转的莲花纹样，我怎么可能忘记。
『小穴的味道！』
孙佳妍特有的咸腥小穴味通过舌尖传来。比昨天尝到的更加浓郁了。
[孙佳妍 28岁 处女
性经验 ： 0
经验人数 ： 0
性欲值 ： 55
内心独白 ： 清醒点。必须彻底做个了断。]
就在孙佳妍的手触到门的瞬间。门另一侧原本嘈杂的动静突然集体静止了。
“糟了。看来被发现了。”
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砰！
门扉洞开。同时埋伏在入口附近的敌人朝孙佳妍扑来。她如光刃般抽剑前冲。
她踏出步法。沉重却迅捷。敌人的攻击险险擦过孙佳妍的肌肤。
当孙佳妍脚步停驻时，她背后闪过一道光弧。我认出那是剑的轨迹。触及光弧的敌人拦腰截断，扑通坠落。
没有鲜血喷涌，只有青烟升腾。断面被高热灼烧止血。我凝视着尸体，在脑中重放刚才的画面。
『绝非简单挥剑。具体原理完全不懂。莫非与北白孙家的独门心法有关？』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孙佳妍的剑术与我相比毫不逊色。
“……”
沉默降临。瞬间三人毙命，敌人们不敢轻举妄动，开始观望形势。
我站到孙佳妍面前。这本就是我的事。不能从头到尾都推给她处理。
当我上前时，函初林阵营也有人走了出来。
是厨师。体格敦实的长发厨师将头发紧紧束起。他双手持菜刀扫视部下后，目光落在我和孙佳妍身上。
孙佳妍大人。没想到您会亲自前来。莫非是对在下的料理有所不满？
料理很满意。入口的肉就像掺了毒品般入口即化。现在回想还直流口水呢。
我对自己的料理有自信。绝不会添加毒品之类的东西。
你这种一流厨师为何要当毒贩？
不想多说。但这世上谁没有苦衷呢。
唰——
不管他们如何对质，我已抽出花莲飞刀。
“成有真先生是吧。虽然收到猎犬们失败的报告，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刀对准我们。”
“你们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死。因为你们惹错了人。”
魔力开始涌动。噼啪。红色电光在周身迸溅，花莲飞刀的刃口凝结出青紫色刀芒。
他交替看着我和孙佳妍说道。
“我会离开韩国。愿意放弃在韩国获得的一切远走他乡，能否请各位高抬贵手？我发誓永不踏足韩国。”
“决定权不在我手上。”
孙佳妍看向我。我的选择只有一个。
“全杀。”
对想取我性命的人施以慈悲？可惜我不是佛陀。也没打算成佛。
“我会送你们离开韩国。目的地是地狱。”
朝厨师冲去。厨师也不闪不避迎面而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挥动菜刀劈下。前冲中的我突然刹住脚步侧身闪避，他的刀刃划破了空气。
『这家伙果然不是普通厨师…是专精杀人的行家。莫非出身刺客？』
若是正经的猎人，绝不会干这种勾当。
『把菜刀当匕首用呢。』
又快又锋利。以最具威胁性和最高效的方式挥舞匕首。丝毫不惧我的反击。
『是个高手。不过…』
对付持匕首的敌人我很熟练。多亏了和尤莉亚一起的训练。
『尤莉亚虽然也会用魔法，但就算不用魔法只拿一把匕首也很强。』
说实话我很少能赢只拿一把匕首的尤莉亚。就算赢的那几次也都是耍了些小聪明。
『和尤莉亚比就像小孩一样。』
挥出花莲飞刀。厨师竖起菜刀。想用一把菜刀防御攻击，再用另一把菜刀攻击我。
『太明显了。』
将向前飞去的花莲飞刀刀锋逆向回转。咔锵！花莲飞刀顺着菜刀向上疾驰。
刀锋悬在半空。我没有继续攻击而是收回。准确说是假装回收实则瞄准了他另一只手。
『会很困惑吧。从反手握刀开始，到不攻击颈部改攻其他部位。』
不够高效。多余的动作。
『是故意的。想在心理战上制造破绽。这招尤莉亚最初也中过。』
花莲飞刀的刀锋切断了厨师的右手手指。
“呃啊！？”
厨师的动作出现了破绽。我抓住那个空隙突进，将刀刃刺入。刀尖贯穿了厨师的喉咙。厨师倒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