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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要求越界了。但着急的是我们。只能接受。连系统都在照顾他们的便利不是吗。”
系统。
那名字一出现佣兵们就点了点头。
亚特兰蒂斯所有人类都敬畏系统。
因为通过系统能提升身体能力使用技能和固有特性。
某种意义上比神座们更让人感觉像神。
实际上崇拜或信仰系统的人也不少。
在他们看来系统是全知全能的。
像我这样知道系统实体的人很少。大多数人听到系统都会紧张。
“奥米科斯。你说得对，那帮家伙越界了。说说我的意见。抓住他们进行强行逼供。我保证三小时内就能得到想要的信息。”
“这……有违道义。”
“奥米科斯。别放屁。你们有多干净还敢说这种屁话。你不是骑士。既然是佣兵就该追求利益和效率。”
“……我也干过几次脏活，完全没法反驳呢。”
“那群混蛋的条件从头到尾都说不通。全是只顾自己的条件。你们也感觉到了吧。”
我绝不能接受村里那帮家伙的条件。
只要杀了法夫纳，我就能成为这片区域的新统治者。
带着那帮家伙就能稳定地挖金子，干嘛要接受那种条件。
佣兵们敷衍地点了点头。因为他们的立场和我不同。
“一看就知道那帮家伙背着法夫纳私藏了黄金。据说在这村子挖了几十年金子，最少也有几百公斤。说不定有几吨呢。干掉他们分黄金吧。黄金的50%归我，剩下50%给你们。”
除了奥米科斯，其他佣兵都露出了心动的表情。其中一人略带不满地对我说道。
“有真大人独享50%比例不太合适。我们佣兵团有50人。每人1%……太少了。按人数公平分配吧。”
我沉下脸瞪着那家伙。
“合同可笑？这次行动得到的一切都是我的。其实根本没必要分给你们。那种小村子我一个人就能搞定。我特意和你们分享是出于尊重。结果他妈的。就这态度？想违背死神的契约吗？嗯？！”
放出杀气来逼那家伙后退。那家伙怂了。汗流浃背地左顾右盼向同伴求助，但其他佣兵也都僵在原地。他该明白我绝非因实力不足才雇佣兵。
最终那家伙低头认怂。
“请您原谅，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好意给多了就会被当成理所当然。再敢说那种废话就解除契约。当然违约赔偿得由你们承担。”
“我的手下无意冒犯。我代他道歉。我们当然会履行契约。”
奥米科斯插话了。他随即转移话题。
“问题是系统。在亚特兰蒂斯与系统为敌……等同于与宇宙为敌。”
在亚特兰蒂斯人眼中，系统是全知全能的。这是大陆居民与被放逐者们的共识。
“你们把系统想得太了不起了。”
“有真大人对系统的看法似乎与众不同呢。”
“系统没有理由伤害我们。系统说白了就是个系统。按优先级排序的话亚特兰蒂斯比神更高。最重视的是亚特兰蒂斯的平衡，其次才是亚特兰蒂斯的人类。”
“原、原来如此。”
即便听了我的话，奥米科斯还是没能放下对系统的偏见。这说明他骨子里依然把系统看得很神圣。无论有意还是无意。
“我直接证明给你看。系统！操你妈的臭婊子！！！”
他公然辱骂了系统。奥米科斯和佣兵们吓得连忙偷瞄天空。
系统当然毫无反应。
“看吧。系统就算被骂得再难听也不会介入。系统的小穴散发着操他妈的恶臭大便味儿！我亲自闻过！！！”
“……”
佣兵们震惊不已。奥米科斯向后倒退了两步。他们脸上写满担忧，生怕系统天罚会降临到我头上。
当然系统依然毫无反应。
“你们也可以骂系统。反正它不会有任何反应。”
“确、确实。系统基本上对我们不感兴趣。但那些人不是受到系统庇护的吗？”
“庇护什么庇护。不过是系统给了一个权限罢了。还是个没啥用的权限。那帮家伙只是靠那玩意儿自我陶醉而已。没人比我更懂系统，信我的准没错。”
“……”
“Gay sl……呜！”他的嘴被强行封住了。系统立即进行了干预。
“请不要在开放场合提及那个词。”
“斯提克斯河的誓言很可笑吗？”“看吧！系统马上介入了！说明系统生气了！我把系统吓到了！我能支配系统！！！”“系统恳求您。请务必闭嘴。”
“怎么样？现在觉得系统没那么可怕了吧？”“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如果我是系统的话早就对有真大人降下天罚了……既然没有天罚，看来系统确实不会干预呢。”
“那帮家伙有的不过是系统契约担保权限。既然没签契约，系统自然没有介入的理由。要是还害怕就把责任全推给我。我会打头阵。不想去的可以留在这儿。不过临阵脱逃的家伙别想分到半毛钱。”
我猛地转身朝村子走去。奥米科斯佣兵团全员紧随其后。
昂首阔步地前进。
村长和男人们一起站在自家门前。似乎是为了以防万一，手里还拿着工具。或许是从事艰苦工作的矿工缘故，外表看起来相当精悍。
我大步流星地走向村长。
“决定接受条件了吗？我们绝不会让步的……等等。你靠得太近了。住……呃！”
左手掐住村长的脖子挥刀砍去。
唰！村长的左臂掉落在地。
“村长！”“这混蛋！”村里的男人们反应迟缓。这就暴露了他们的真实水平。真正经历过刀口舔血的家伙们在我靠近的瞬间就该阻止了。
“别动。没看见这混蛋在我手里吗？现在立刻就能把刀插进他胸口。”
杀气四溢。佣兵们早已手持武器准备战斗。超过百名连基本战斗准备都没做好的矿工，与五十名以战斗为业的佣兵。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更何况这里是亚特兰蒂斯。五名佣兵在十分钟内摧毁这个村子根本不算事。
“村长。我来告诉你契约条件。你们要对我绝对效忠。如果不接受我的条件……那就全杀光。小崽子也好，女人也好，统统杀光。”
为了让对方能说话，掐住脖子的手稍微松了力道。
“那、那种荒唐的……呃啊！”
这次砍断了左腿。
“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作为地狱的支配者，你大可相信。接下来会是非常精彩的时光。”
第6，700区，娱乐王国。
那里存在着生地狱。
必要时可以把村长扔进去。
不杀他的理由只有一个——系统担保的契约。
在亚特兰蒂斯，这比斯提克斯河更不可违背。
“做不做？不做就把你变成人形鼻涕虫。”
村长眼中的戾气消散，恐惧翻涌。
“我、我做。”
“那就向系统申请契约。发誓对成有真绝对忠诚。”
“村长！不行啊！”“要、要是那么做，我们就真成奴隶了！”
几个村民喊叫起来。
对此村长颤抖着嘴唇犹豫了。
我挥舞着刀向那些多管闲事的村里那家伙们砍去。
蓝色的剑气飞过将那家伙们劈成两半。
转眼间两个男人的性命消失了。
村民们就这样僵住了。连仅存的抵抗心魔也消失了。
“系、系统。救救我。求求你了……”
村长抽泣着说道。
但系统对这种话连回应都不会有，只会无视。就像我之前骂系统的时候一样。
当最后的希望——系统毫无反应时，村长流下了眼泪。
“快点干。我的耐心再过10秒就要耗尽了。”
“哈、哈，明白了。系统，契约……”
“正在执行契约。”
“索特拉米村庄将向成有真献上绝对忠诚。”
“真的要签订契约吗？”“不错。”
将刀尖抵在犹豫的那家伙瞳孔前。那家伙颤抖着回答。
“我、我签契约！”“契约已完成。”
把抓在手里的村长摔在地上说道。
“给我跪下这群混蛋。”
村民们全体跪下了。这是系统担保的奴隶们的诞生。
“先把攒的金子全部拿来。”
村里的男人们哭丧着脸带来了金子。
他们通过村子后方各处挖掘的坑道下去，把金子搬了上来。
光是搬运金子就花了3个小时。
这些家伙瞒着法夫纳藏了足足3吨黄金。
这些家伙还专门冶炼做成金锭保管着。
我拿了正好1.5吨，剩下1.5吨给了佣兵团。佣兵团欢呼起来。因为每人白得了30公斤黄金。
“是真金啊！”“光有这些就够逍遥好几年了。”
佣兵们爆发笑声兴高采烈。相反村民们紧咬嘴唇强忍愤怒。不管怎样，我向正喘着粗气给断肢缠绷带的村长问道。
“法夫纳的弱点是什么？”“法、法夫纳把金子堆在叫安德瓦里仓库的地方。安德瓦里仓库的金子越多，法夫纳就越强。”
“反过来安德瓦里仓库没金子的话，法夫纳就会变弱？”
“没错。”
“安德瓦里仓库在哪里？”“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