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校园寂静得像是被遗忘的孤岛,教学楼的灯光早已熄灭,只剩几盏路灯在夜色中投下昏黄的光晕,像是散落的星点,摇曳在微风中,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清香和远处食堂残留的油烟味,混着微凉的风,吹过女生宿舍楼的走廊,带来一丝潮湿的霉味,像是老旧木板散发出的陈年气息,夹杂着窗缝透进来的湿气和远处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像是夜幕的低语。
这天是周六,大多数学生都回了家,宿舍楼里空荡荡的,只有偶尔传来的水滴声和风吹窗帘的轻响,寂静中透着一丝诡秘的期待,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禁忌的味道。
学生处的周逸辰老师在翻看周末留宿名单时,目光停留在“徐梦瑶”三个字上,眼底闪过一抹隐秘的笑意。
他刚从大学毕业,二十出头,身材高瘦,皮肤白皙,五官清秀,平日里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带着几分书卷气,此刻却换上了一件黑色运动服,掩盖了他平日里的青涩,透出一股年轻而炽热的欲望。
他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爬窗进了女生宿舍,目标直指徐梦瑶的寝室,动作轻盈而急促,像是潜行的猎豹,带着一丝初出茅庐的兴奋与紧张。
寝室的窗虚掩着,窗帘半拉,月光透过缝隙洒在地板上,勾勒出四张空荡荡的床铺的模糊轮廓,铁架床的边缘在黑暗中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像是冰冷的刀锋,床脚的螺丝微微松动,透出一丝陈旧的气息,像是老旧宿舍的低鸣。
空气中残留着女生们的香水味和洗发水的清香,混杂着床单上淡淡的汗味,枕头边散落着一本翻开的杂志、一瓶打开的护手霜和一袋吃了一半的薯片,护手霜散发出淡淡的乳香,薯片的油腻味混着空气中的潮湿,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氛围。
徐梦瑶独自躺在靠窗的床上,穿着一条薄薄的白色睡裙,裙摆刚到大腿中部,露出白皙修长的腿,皮肤在月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像是凝脂般细腻,能掐出水来,腿根处隐约可见汗水的湿痕,像是夜露沾湿的花瓣,泛着潮红的光泽,像是被夜色的凉意激起的涟漪。
睡裙轻薄如纱,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曲线,胸前没穿内衣,乳房饱满而挺翘,乳晕在薄纱下泛着粉嫩的光泽,像是两圈淡淡的胭脂,乳头硬得顶起布料,像是两颗熟透的小樱桃,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是跳跃的火焰,散发出隐秘的挑逗意味。
她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发梢微微卷曲,带着一丝湿气,茉莉花香水味混着她的体香钻进空气,甜腻而勾魂,像是夜色中盛开的暗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脚踝纤细,双腿随意交叠,睡裙随着动作微微上移,露出大腿根部白皙的皮肤,像是被月光镀上一层柔光,脚趾微微蜷曲,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像是夜色中的点缀,脚底的凉意与空气中的潮湿交织,像是无声的诱惑,睡裙下摆被她无意间压住,露出一小片臀部曲线,饱满而柔软,像是熟透的蜜桃。
周逸辰推窗而入,脚步轻而急,像是潜行的猎手,看到她这副模样,眼底的欲望瞬间点燃。
他的眼神从青涩转为火热,像是两团燃烧的烈焰,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胸脯、腰肢和大腿,鼻腔里满是她的茉莉花香,甜腻得像是毒药,烧得他喉咙发干。
他的阴茎在裤子里硬得发烫,茎身胀得通红,青筋暴起,像是虬结的藤蔓缠绕其上,皮肤紧绷得几乎要裂开,像是烧红的铁棒,散发出滚烫的温度,龟头顶着布料,渗出一小圈湿痕,晶莹的液体顺着布料渗透,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带着一丝腥咸味和汗水的咸涩,像是青春与欲望的混合。
他关上门,反锁,动作熟练而迅速,像是早已计划好这场禁忌的入侵,低吼道:“徐梦瑶,周末留校不老实,一个人在这儿勾人,我得好好‘惩罚’你,让你知道老师的厉害!”他的声音沙哑而急促,带着一股年轻气盛的威严与欲望交织的意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贪婪的笑。
徐梦瑶被他的声音惊醒,睁开眼,看到他站在床边,眼波流转,睫毛轻颤,像是羽毛轻扫过水面,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低笑说:“哟,周老师,半夜爬窗进来干我?这‘惩罚’可够特别的,学生处新来的老师都这么大胆?”她的声音甜腻而低哑,像羽毛挠在人心上,带着几分挑逗意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像是猎手在戏弄猎物。
她故意侧身,睡裙滑落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根,皮肤上带着一丝汗水的湿气,低声说:“老师批评学生还爬窗,您这惩罚力度够大呀,瞧您这眼神,跟饿狼似的,想吃了我?”她挺起胸,乳房饱满而挺翘,乳头硬得顶起薄纱,轻轻晃动,像是无声的邀请,乳晕在薄纱下泛着粉嫩的光泽,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低声说:“上次您在办公室批评我不够深入,这次得‘深入’点吧?我还以为老师只会动嘴呢。”她的语气从调侃转为挑衅,眼底闪着戏谑的光,像是在点燃他的底线,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胜利者的挑衅。
周逸辰的欲望被她的挑逗彻底点燃,他的脑海里浮现她在课堂上那副乖巧模样与此刻的放荡对比,烧得他几乎失去理智。
他的阴茎跳动得更厉害,像是心跳般剧烈,龟头渗出的液体浸湿了裤子,散发出浓烈的腥咸味,茎身硬得像是烧红的铁棒,青筋凸显,像是脉络分明的树根。
他低吼道:“操,徐梦瑶,你他妈敢勾我,今晚我得干得你喊老师饶命,比林浩然强十倍,干得你下不了床!”他猛地扑上去,将她按在床上,动作粗暴得像是撕碎猎物的猛兽,床板“吱吱”作响,像是低沉的哀鸣,铁架床微微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像是情欲的伴奏。
他低声说:“林浩然那小子算什么,我得干得你忘了他,让他听着都嫉妒!”他的语气带着一股年轻气盛的挑衅,像是急于证明自己。
徐梦瑶被按在床上,却不慌不忙,低笑说:“周老师,您这惩罚可真‘到位’,我看您是想干得我喊您名字吧?”她故意扭动身体,臀部在床单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睡裙被挤得更紧,勾勒出她圆润的臀部曲线,臀肉饱满而柔软,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低声说:“老师,您批评得真全面,身上每个地方都不放过,我还以为您只会纸上谈兵呢。”她伸手抓住他的手,引导到自己的胸前,指尖轻按他的手背,低声说:“来,摸摸这儿,老师这么大胆,捏捏这儿,舔舔这儿,您不尝一口?”
她的乳房被他的手掌覆盖,饱满而挺翘,乳头硬得像是两颗樱桃,随着他的揉捏微微颤动,像是跳跃的火焰,乳晕被挤得变形,散发出温热的体香。
她又低笑说:“老师,您这惩罚力度够大,干得我腿软,我得好好配合您呀。”她的手指滑向他的腰间,轻抚他的裤裆,低声说:“哟,老师,您硬得跟石头似的,脱了裤子让我看看?”
周逸辰受不了她的挑逗,低吼道:“操,你他妈再勾我,我干得你喊老师饶命,林浩然听着都得认输!”他猛地掀起她的睡裙,布料被揉成一团推到腰间,发出“沙沙”的摩擦声,露出她赤裸的下体,小穴完全暴露,粉嫩的阴唇湿漉漉地张开,像是被露水浸透的花瓣,边缘泛着潮红,像是被欲望染红的果肉,汁水缓缓淌下,滴在床单上,汇成一小滩湿痕,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像是甜腻的蜜糖与女性的原始气息交织。
她的阴蒂肿胀得像是熟透的红豆,硬得挺立,周围的皮肤泛着潮红,像是被热气蒸腾的花蕾,阴毛稀疏,湿淋淋地贴在皮肤上,像是被汗水打湿的细草。
他解开裤子,拉链划开的声音刺耳而急促,像是撕裂了所有的克制,裤子滑到脚踝,露出硬得发烫的阴茎,茎身胀得通红,青筋暴起,像是虬结的藤蔓缠绕其上,皮肤紧绷得像是烧红的铁棒,龟头湿润,红得像要滴血,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像是珍珠般滚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低吼道:“操,我干得你喊老师,比林浩然强一百倍!”
他抓住她的腰,将她双腿分开,大手掐着她柔软的臀肉,指尖陷入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指腹感受到她皮肤的温热和汗水的湿滑,像是捏着一团熟透的蜜桃,臀肉微微颤抖,像是被他的力道激起的涟漪。
他对准她的入口,龟头抵住湿滑的阴唇,轻轻碾了碾,感受那温热的触感和黏液的滑腻,龟头被她的汁液浸透,像是滑过一片湿热的沼泽,低声说:“操,你他妈湿成这样,我得干得你喊老师,林浩然听到都得嫉妒!”
他腰部猛地一挺,阴茎狠狠插入,那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湿热得像要把他融化,内壁的褶皱挤压着他的每一寸,像是无数只小手紧紧缠绕,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的龟头碾过她湿滑的内壁,像是碾碎一颗熟透的果实,顶端被她的汁液浸透,滑腻而炽热,像是滑进一个温热的蜜洞,吸得他腰眼发麻,腿根发颤,像是电流从茎身窜到全身。
徐梦瑶呻吟一声,声音低哑而破碎:“周老师……您好硬……干我……”她的双手抓住床单,指甲抠进布料,指尖感受着粗糙的质感和汗水的湿气,指节微微泛白,低声说:“老师,您这惩罚真深入,干得我腿软,我得喊您名字了……”
她故意夹紧小穴,内壁挤压着他的阴茎,湿热的褶皱像是湿滑的丝绸缠绕,低声说:“周老师……您好猛……干得我好爽……”
她扭动臀部,臀肉荡起一波波肉浪,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混杂着床板的“吱吱”声,像是情欲的低鸣。
她的乳房被压在床上,睡裙被挤得更紧,乳头硬得像是两颗樱桃,随着撞击微微颤动,像是跳跃的火焰,乳晕被挤得变形,汗水顺着她的锁骨淌下,滑进乳沟,湿漉漉地滴在床单上,和她的淫液混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像是茉莉花香与欲望的交织。
与此同时,林浩然晚上回到寝室,打算爬窗去找徐梦瑶。他白天不在寝室,晚上心痒难耐,穿着黑色运动服,悄无声息地来到女生宿舍楼下。
他抓着窗台,正准备翻进去,却听到寝室内传来徐梦瑶的呻吟声,低哑而破碎,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呐喊。
他探头一看,周逸辰正压在她身上,床板“吱吱”作响,铁架床剧烈晃动,像是情欲的鼓点。
他的心猛地一沉,嫉妒和欲望交织,烧得他头皮发麻。
他的阴茎在裤子里硬得发烫,茎身胀得通红,青筋暴起,像是虬结的藤蔓缠绕其上,龟头顶着布料,渗出一小圈湿痕,散发出浓烈的腥咸味。
他低声咒骂:“操,周老师抢先了!”他躲在窗下,手伸进裤子,握住硬得发烫的阴茎,隔着布料摩擦,指尖感受到茎身的跳动和滚烫的温度,脑海里全是她的呻吟和被干的画面,烧得他喉咙发干。
他随着她的呻吟声开始撸动,每一声低哼都像是一把火点燃他的神经,龟头被布料摩擦得发红,渗出的液体浸湿了裤子,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周逸辰瞥见窗外林浩然抖动的衣服,眼底闪过一抹得意,暗自思索道:“操,林浩然在外面偷听,我得干得你喊老师,让他知道谁才应该是你的男人!”
他腰部猛地加速,肉体撞击的声音清脆而急促,像是擂鼓,震得床板“吱吱”作响,铁架床剧烈晃动,发出“咔咔”的金属碰撞声,像是向林浩然宣誓主权。
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胀到极致,茎身硬得像铁棒,青筋凸显,像是虬结的藤蔓缠绕其上,龟头红得像要滴血,顶端湿润,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她的最深处,带出一波波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滴在床单上,汇成一小滩湿痕。
他低吼道:“喊啊,喊老师!”他的动作狂野而粗暴,手滑到她的胸前,撕开睡裙,布料“嘶啦”一声裂开,碎片落在床边,像白色的花瓣飘散,撕裂的声音刺耳而急促,像是撕碎了所有的克制。
她的乳房完全暴露,饱满而挺翘,乳晕粉嫩,像是两圈淡淡的胭脂,边缘泛着潮红,乳头硬得像两颗樱桃,在月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像是两团柔软的波浪。
他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手掌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柔软的乳肉,指尖掐着她的乳头,低声说:“操,林浩然没这福气,我干得你喊老师,捏得你求我!”他的指腹碾过乳头,像是碾碎一颗熟透的果实,乳晕被挤得变形,饱满的乳肉溢出他的掌心,汗水浸湿了皮肤,散发出温热的体香。
徐梦瑶呻吟着:“周老师……您好猛……干我……”她低笑说:“老师,您今天怎么老提林浩然?干得我腿软,我得喊您名字了……”
她没看到窗外的林浩然,只是觉得奇怪,身体却迎合着他的撞击,小穴剧烈抽搐,内壁挤压着他的阴茎,吸得他头皮发紧。
她低声说:“周老师……您这惩罚真到位,干得我好爽……”她的臀部被撞得通红,臀肉荡起一波波肉浪,像是被烈火炙烤的蜜桃,皮肤上满是他的指痕,汗水顺着臀缝淌下,滴在床单上,汇成一小滩湿痕。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她的尖叫从喉咙里溢出,低哑而破碎,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呐喊:“周老师……啊……干我……好深……”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被快感撕裂,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甲抠进布料,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节微微颤抖。
她的小穴剧烈抽搐,内壁像无数只小手疯狂挤压着他的阴茎,湿热的褶皱像是湿滑的丝绸缠绕,吸得他腰椎发麻,像是被她的身体榨干。
她的汁液喷涌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溅在他的耻毛和大腿上,黏稠而滚烫,像是熔化的蜜糖,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淌下,滴在床单上,汇成一小滩湿漉漉的痕迹,泛着月光下的晶莹光泽,像是暴雨后的水洼,反射着微光,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
她的阴唇肿胀得像是熟透的果肉,湿淋淋地贴着他的阴茎,像是两片柔软的花瓣被挤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波波黏液,拉出细细的丝,像是透明的蛛丝,又被他狠狠插回去,发出湿漉漉的“咕叽”声,像是水流撞击岩石的回响,低沉而急促,混杂着她的淫液滴在床单上的“滴答”声,像是节奏急促的鼓点。
她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像是两团柔软的波浪,乳头硬得像是两颗跳跃的火星,随着动作划出一道道弧线,像是被烈焰点燃的星火,汗水顺着乳沟淌下,像是晶莹的珠子,滴在床单上,和她的淫液混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像是茉莉花香与欲望的交织。
她的臀部被撞得通红,臀肉荡起一波波肉浪,像是被烈火炙烤的蜜桃,皮肤上满是他的指痕,像是烙下的占有印记,臀缝间渗出的汗水滴在床单上,汇成一小滩湿痕,像是夜色中的暗池。
她的高潮持续了许久,小穴的抽搐像是永不停歇的漩涡,内壁的褶皱一波波挤压着他的阴茎,像是无数个湿热的漩涡,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吸得他腿根发软,像是被她的身体榨取了灵魂。
她喘息着,声音沙哑而破碎:“周老师……您太狠了……干得我好爽……”她的身体还在颤抖,像是被快感撕裂的余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隐秘的笑。
窗外的林浩然听着她的呻吟,随着每一声尖叫,他的动作加快,手上的阴茎胀到极致,茎身硬得像铁棒,青筋凸显,龟头红得像要滴血,顶端被布料摩擦得发烫,渗出的液体浸湿了裤子,散发出浓烈的腥咸味。
她的呻吟像是烈焰烧进他的脑海,每一声“周老师”都像是一把刀刺进他的心脏,嫉妒和快感交织,烧得他几乎失去理智。
他的幻想随着她的呻吟达到顶点,脑海里全是她的身体被压在床上、臀部被撞得通红的画面,他的腰部猛地一挺,手上的动作快得几乎模糊,精液喷射而出,滚烫地射在裤子里,热流浓稠而黏腻,多到溢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淌下,滴在草地上,汇成一小滩白浊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他的身体颤抖,每一次射出都让他腰眼发颤,像是被她的呻吟榨干,腿根发软,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低吼道:“操,周老师干得她这么爽!”他的高潮随着她的呻吟一波波涌来,像是永不停歇的浪潮,脑海里全是她的尖叫和床板的震动声,烧得他头皮发麻。
周逸辰低吼道:“操,我要射了,林浩然听着,我射得你满满的!”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胀到极致,茎身硬得像要爆开,青筋暴起,像是虬结的藤蔓缠绕其上,皮肤紧绷得像是烧红的铁棒,龟头红得像要滴血,顶端湿淋淋的,被她的汁液浸透,像是浸在蜜罐里的果实,龟头棱边被她的内壁挤压,带来一丝刺痛的快感。
他的腰部猛地加速,肉体撞击的声音清脆而急促,震得床板“吱吱”作响,铁架床剧烈晃动,发出“咔咔”的金属碰撞声,像是向林浩然宣誓主权。
他的睾丸紧缩,像是两颗硬邦邦的核桃,酸胀感达到顶点,皮肤紧绷得泛着光泽,像是被汗水浸透的果核,汗水顺着大腿淌下,和她的液体混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咬紧牙关,牙齿几乎要咬出血,嘴角微微抽搐,低吼道:“操,林浩然干不了你这样,我射死你,射满你!”
他腰部用力一顶,精液喷射而出,滚烫地灌进她的深处,热流像是熔岩般炽热,浓稠而黏腻,多到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淌下,滴在床单上,和她的淫液混在一起,汇成一滩白浊的痕迹,像是暴雨后的泥泞,散发出浓烈的腥味,像是雄性气息与她的腥甜味交织。
他抽动了几下,每一次射出都让他腰眼发颤,精液像是喷泉般一波波涌出,灌满她的甬道,又从她的阴唇边缘溢出,拉出一条条白色的丝,像是蜘蛛网般黏在她的皮肤上,滴在床单上,汇成一小滩湿痕,像是夜色中的暗池。
他的高潮持续了许久,阴茎在她体内跳动,每一次射出都带来一阵阵酥麻的余韵,像是电流从腰椎窜到全身,腿根发软,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鼻腔里满是她的茉莉花香和自己的汗味,头皮发紧,像是被快感彻底麻痹,低吼道:“操,林浩然听着,我干得你喊老师,射得你满满的!”
徐梦瑶喘息着,声音沙哑而破碎:“周老师……您太狠了……弄得我好爽……腿都软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在高潮的余韵中彻底臣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隐秘的笑,低笑说:“老师,您这惩罚真到位,干得我喊您名字,腿软得下不了床……”
她的身体还在颤抖,小穴的抽搐逐渐减弱,内壁依然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像是在吮吸着他的最后一滴,像是湿热的丝绸缠绕着他的茎身,带来一丝隐秘的快感。
她的汁液和他的精液混合,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滴在床单上,汇成一小滩湿漉漉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气味,像是茉莉花香与腥甜味的交织,钻进他的鼻腔,烧得他头皮发麻。
她的臀部红肿,像是被烈火炙烤的果肉,皮肤上满是他的指痕,泛着潮红的光泽,像是被汗水浸透的蜜桃,臀肉微微颤抖,像是高潮后的余韵。
汗水浸湿了睡裙,黏在身上,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像是被水浸透的薄纱,紧贴着她的皮肤,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腰肢和臀部,像是第二层皮肤。
她的乳房在睡裙下若隐若现,乳头硬得顶起布料,像是两点诱人的火焰,乳晕的边缘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被汗水浸透的花瓣,散发出温热的体香,像是甜腻的毒药。
她低声说:“周老师,您老提林浩然干嘛?干得我这么爽,我都喊您名字了……”她没看到窗外的林浩然,只是觉得奇怪。
周逸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
他的阴茎软了下来,湿漉漉地垂在腿间,沾满了她的汁液和自己的精液,茎身还残留着红肿的痕迹,像是被挤压过度的果肉,龟头湿润而敏感,像是被她的身体榨干的果核,顶端还挂着一滴白浊的液体,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他的声音沙哑而得意,带着一丝挑衅,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的腹肌淌下,滴在床单上,和她的液体混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他喘息着说:“林浩然那小子算什么,下次我还得干得你喊老师,让他听着嫉妒!”他的语气从得意转为挑衅,像是胜利者的宣言。
窗外的林浩然喘着粗气,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
他的裤子湿漉漉的,精液黏在腿间,散发出浓烈的腥味,草地上留下几滴白浊的痕迹。
他低声咒骂:“操,周老师干得她这么爽,我得再干她一次!”他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呻吟和床板的震动声,嫉妒和欲望交织,烧得他几乎站不稳。
寝室恢复寂静,床单上的痕迹在月光下泛着光,像是夜色中的暗池,湿漉漉地反射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腥味、汗水的咸味和她的茉莉花香,像一场无人知晓的秘密,深深烙在这片禁忌的空间里,床板的“吱吱”声逐渐停歇,像是这场狂欢的尾声,窗外的风吹过,带走了一丝热气,却掩盖不了那浓烈的欲望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