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站在她身前,我问出了一句让自己都惊掉下巴的话。
她猛地站起身来,一手环抱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我不确定这是否是她的初吻,可的的确确是我的初吻。
她的舌尖伸向我,我最初有本能的退缩,旋即又动情笨拙地回应。
那天我才知道落日即使是残辉依旧刺眼,它照着我们相对的脸庞,给她的睫毛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我在她不断放开又进攻,长长短短的亲吻里看到她湿润的眼里泛起柔和的雾气。
她又坐下来,我顺势跨坐在她腿上。
她的进攻越发大胆急促,手从我的腰间向下探索到了臀部,亲吻也不再局限于嘴唇,向下游离到了脖子和锁骨。
她很急,很动情。
从她急促的呼吸和躁动的身体我能感知到,可我冷静下来,出声阻止了她。
“再这样下去就出事了。”
我冷静的声音让她一滞,眼神中的情欲褪去了不少。
“对不起,我……”她连忙将手拿开,又羞愧起来。
我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提起长椅上之前收拾好的工作包:“你只会说‘对不起’?”
“啊?”
“没什么,送我出去吧。”
“那…明天你还来吗?”
“你喜欢女孩?”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话锋一转问到。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还是点头道:“嗯,从小就喜欢。”
“喔?意思是喜欢过很多个咯?”我心里突然一阵不爽,含酸捻醋地说。
“哪有!我……”她又愣愣地想解释。
我低头假装检查了一眼工作包,又将话题带了回去:“明天志愿者都不会来,是医生来,针对检查有问题的运动员给出建议。是真医生哦。”
我疾步向外走去,她又一次手忙脚乱地跟在我身后。
“你不来,那我能不能去找你?”
“你去找我要干嘛?”我停下来看着她,其实很希望听她说出某句话。
她说对我动情,对我有生理反应,但我要的不是这个。
至少,不全是这个。
可她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忽地有些恼羞成怒,又加快了步伐。
“我……我今天洗完澡有穿内裤哦,你上次说完我就有带干净的来换,不会再挂空档了。”
在这样的场合,她在我身后说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我哭笑不得,也懒得与她争辩,不再理会她走出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