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剧烈倾斜,夏禾赤裸的身体从长桌滑落,程妄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稳稳握住扶手。
机舱内警报尖啸,氧气面罩从顶部弹出,在狂乱的气流中摇晃。
“驾驶舱被入侵了。”程妄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抓起地上的衬衫甩给夏禾,自己已经套上西裤,腰腹间狰狞的性器尚未完全软下,沾着她的体液。
夏禾接住衣服却没穿,反而用染血的衬衫慢条斯理地擦拭大腿内侧滑落的精液。
她仰头看他,瞳孔在警报红光中缩成针尖:“你射得真深……”她舔掉指尖的浊液,“要是现在有敌人闯进来,我连腿都合不拢。”
程妄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提起,枪管抵住她还在微微张合的穴口:“那就让他们看着——”金属的冰冷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你是怎么被操到子宫出血的。”
舱门突然被踹开。
三名持枪者闯入的瞬间,夏禾旋身踢翻酒柜,玻璃瓶炸裂的同时她捞起一片锋利碎片,划过最近敌人的喉咙。
动脉血喷溅在天花板上,像一场小型爆炸。
程妄的子弹紧接着穿透第二人的眉心,脑浆溅在夏禾赤裸的乳尖上。
第三人举枪瞄准时,夏禾正跨坐在尸体上捡枪。
子弹擦过她腰侧的瞬间,程妄从背后扣住那人的手腕生生掰断,枪械坠地的声音与骨裂声重叠。
夏禾趁机将枪管塞进敌人张大的嘴里,扣动扳机时后坐力震得她乳肉轻颤。
“还剩两个在驾驶舱。”程妄扯下尸体上的对讲机,里面传来模糊的俄语。
夏禾蹲下身,染血的手指翻开敌人衣领,露出锁骨处的蛇形烙印——与她父亲保险箱里的老照片一模一样。
她突然笑了,沾着脑浆的指尖按在自己小腹上:“程妄,你说……”精液正从她腿间缓缓渗出,“要是这群杂种知道,他们拼命找的实验数据,可能正混着你的精子在我子宫里着床……”
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
他拽着她的头发拖进卫生间,反手锁门后直接扯开刚穿上的西裤。
23厘米的性器再度勃起,紫红色的龟头沾着血丝。
夏禾被按在洗手台上,镜子映出她浑身血污与精液的淫靡模样。
“张开。”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淤青。
夏禾嗤笑着分开腿,还未恢复的穴口红肿不堪,却依然吞吐着透明爱液。
程妄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过度使用的内壁发出黏腻水声,她疼得指甲抠碎镜面,玻璃碎片扎进掌心。
“不是要流产吗?”程妄咬住她后颈的刺青,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盖过引擎轰鸣,“我帮你把子宫操穿——”每一下都直抵宫颈口,她的小腹明显隆起他的形状。
夏禾在剧痛中高潮,痉挛的内壁绞出咕啾水声。
程妄揪着她头发逼她看镜子:“看清楚,你里面吞了多少。”他抽出性器,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在瓷砖地面积成一小滩。
对讲机突然传来电流杂音:“已控制航向…巴伦支海坐标…”夏禾喘着气抓起对讲机,在程妄又一次顶入时按下通话键,让对方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再深点…就是那里…”
敌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程妄冷笑着加快抽插,夏禾却突然夺过他腰间的军刀甩向门缝——惨叫声中,门外偷听者的手掌被钉穿。
她趁程妄分神时反身骑跨上去,沾血的阴户直接吞没他全部性器,子宫口被撞开的钝痛让她眼前发黑。
“他们要去沉船坐标…”她咬着程妄的喉结喘息,“父亲的『礼物』…就在那里…”
驾驶舱突然传来爆炸声,飞机开始螺旋下坠。
程妄托着她的臀瓣站起,两人交合处发出淫秽水声。
他单手打开紧急装备柜,扯出降落伞时性器仍深埋在她体内。
“抱紧。”他咬开降落伞扣,“要坠机了。”
夏禾双腿缠紧他的腰,在失重感袭来的瞬间高潮。
程妄踹开舱门跃入云层时,她听见他在耳边的低语:“要是这次没流干净——”呼啸的风声中,他的手指按上她痉挛的小腹,“下次就灌到你的输卵管结痂。”
下方,巴伦支海的冰蓝色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