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前三个月,程妄与夏禾在私人岛屿上进行了一场关于“后果”的谈判。
程妄承诺不再射在夏禾体内,但这场谈判最终以夏禾的胜利告终——她依然掌控着自己的身体,甚至挑衅般地舔去他射在小腹上的精液。
而现在,休假的最后一周,夏禾突然提出一个让程妄都为之讶异的要求——
“帮我剪头发。”
浴室里弥漫着蒸气,镜面蒙上一层雾气,夏禾赤身裸体地坐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双腿微微分开,脚尖抵着程妄的腰侧。
她的及腰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还滴着水,在瓷砖地面上积成一小滩。
程妄站在她面前,手中握着一把银色剪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的眼神罕见地带着一丝迟疑。
“你认真的?”他低声问,指尖捻起一缕她的发丝,触感如丝绸般滑顺。
夏禾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脚尖沿着他的腹肌缓缓上移,直到抵住他的胸口。
“剪。”她命令,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从这里。”她的手指划过锁骨上方,比划出一个长度。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
“如你所愿。”
剪刀的“咔嚓”声在浴室里格外清晰,第一缕黑发落地时,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她的表情依然平静,甚至带着某种近乎疯狂的愉悦。
程妄的动作精准而利落,仿佛他早已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从后颈开始,一层层削短她的长发,直到发尾刚好扫过锁骨。
夏禾的呼吸逐渐加重,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她能感觉到程妄的视线越来越灼热,剪刀的每一次开合都像在剥去她的一层伪装。
当最后一缕长发落地,程妄的手指穿过她的短发,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那里的皮肤敏感得让她浑身一颤。
“满意吗?”他低声问,拇指按压她颈侧的动脉,感受她加速的脉搏。
夏禾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剪刀的刀尖抵在自己的耳侧。
“这里,”她的眼神疯狂而挑衅,“刮三道。”
程妄的瞳孔骤缩。
“你疯了?”他的嗓音沙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夏禾轻笑,指尖沿着自己的耳廓滑下,停在太阳穴的位置:“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这里装的是什么吗?”
程妄盯着她,眼神阴鸷而炽热。
下一秒,他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剪刀的刀刃贴上她的耳侧——
“嚓。”
第一道刮痕出现,极短的发茬下露出苍白的头皮,像某种隐秘的烙印。夏禾的呼吸一滞,指甲陷入他的手臂,但她的眼神依然挑衅。
“嚓。”
第二道,与第一道平行,锋利的刀刃刮过皮肤的触感让她浑身紧绷。程妄的呼吸越来越重,胯间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但他没有停下。
“嚓。”
第三道完成时,夏禾的耳侧多了三道凌厉的刮痕,像野兽的爪印,又像某种宣告主权的标记。
程妄丢开剪刀,拇指抚过那处皮肤,触感粗糙而炽热。
“现在,”夏禾喘息着,双腿缠上他的腰,“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