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结束后,程妄与夏禾回归各自的工作岗位。
夏禾重返外交部,优雅从容地穿梭于国际会议;程妄则回到法庭,以冷静犀利的辩护风格震慑对手。
表面上,他们是光鲜亮丽的社会菁英,但夜晚的公寓里,两人依旧是那对疯狂纠缠的野兽。
家族仍旧将他们排除在权力核心之外,但奇怪的是,他们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正常”的生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夏禾推开家门时,公寓里一片漆黑。
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丝袜早已在车上被程妄扯破,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他指尖掐出的淤青。
外交部长达六小时的闭门会议让她精疲力尽,但当她闻到空气中浓烈的威士忌气息时,疲惫感瞬间被警觉取代。
程妄坐在沙发的阴影里,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前襟敞开,露出锁骨上她昨晚留下的咬痕。
他手里握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今天接了新案子。”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
夏禾将公事包放在玄关,慢条斯理地解开盘发,让长发垂落在肩头。“强奸案?”她漫不经心地猜测,指尖抚过自己颈侧的动脉。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放下酒杯,玻璃与茶几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你怎么知道?”
夏禾轻笑,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半杯白兰地。
“你身上有血腥味。”她啜饮一口,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瞇起眼睛,“不是真的血……是愤怒的味道。”
程妄突然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快得惊人,夏禾甚至来不及放下酒杯,就被他掐住脖子按在墙上。酒液泼洒在她雪白的丝质衬衫上,瞬间浸透布料,贴在她的皮肤上。
“三个大学女生。”程妄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呼吸里带着威士忌的灼热,“被同一个畜生下药,轮流侵犯了六个小时。”他的拇指按压她的喉结,力道刚好让她感到窒息般的快感,“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那杂种的辩护律师说——『她们穿得太少了』。”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
她没有挣扎,反而用膝盖顶住程妄的胯间,感受他早已硬挺的欲望。
“所以你接下了这个案子?”她的声音因他的掐握而沙哑。
程妄冷笑,突然松开她的脖子,转而扯开她的衬衫。
钮扣迸飞,弹落在远处的地毯上。
“是吧。”他的手掌复上她裸露的乳房,指尖掐住乳尖,力道重得让她倒抽一口气,“我突然很好奇——”
他的唇贴上她的锁骨,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夏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被自己的丈夫强暴是什么感觉?”
夏禾还来不及回应,程妄已经扯下她的铅笔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荡的公寓里回响。
他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间,隔着丝薄的底裤按压她的核心。
“湿了。”他嘲讽地低语,“还没开始就湿了,嗯?”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但眼神依旧锋利。“你他妈……唔……”
程妄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
他扯下她的底裤,将她翻转过去,胸膛压上她的后背。
夏禾的双手被迫撑在墙上,臀部高高翘起,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求我。”他命令,拇指粗暴地分开她的臀瓣,露出那紧窒的入口。
夏禾冷笑,却在下一秒尖叫出声——程妄没有任何预兆地咬上她的臀肉,犬齿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几乎要见血。
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腿根发软。
“求我停下。”程妄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他的一只手扣住她的双腕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三根手指直接捅入她紧窒的甬道。
夏禾的内壁瞬间绞紧,但程妄的手指像刑具般撑开她,指节弯曲时刮过她敏感的G点,带出黏腻的水声。
她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墙面,身体因过度刺激而颤抖,却倔强地不肯求饶。
“硬撑?”程妄低笑,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
他解开皮带,西裤滑落,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欲液。
夏禾从墙面的反光中看到他的欲望,瞳孔微微收缩。程妄扣住她的腰,对准她的入口,没有任何预警地整根贯入——
“啊!!”她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
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劈开她的内壁,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重重撞上墙面。
夏禾的乳房摩擦着冰冷的墙壁,乳尖硬挺到发疼。
她的内壁因过度刺激而痉挛,却仍疯狂吞咽着他的形状,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板上。
“痛吗?”程妄贴着她的耳垂低语,胯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夏禾的指甲在墙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眼角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著他的侵犯,内壁绞紧他的性器,像是不愿让他离开。
程妄的喘息粗重,额角青筋浮现。
他掐着她的腰,突然将她拖到沙发旁,将她面朝下压在扶手上。
这个角度更深,更狠,夏禾的子宫口被撞开的瞬间,她的尖叫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看看你。”程妄拽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面前的落地窗映出她狼狈的模样——凌乱的长发、泛红的眼角、被操到失神的瞳孔,还有他进出她身体的淫靡画面,“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
夏禾的视线模糊,但嘴角却勾起一抹疯狂的笑。“……再……用力点……”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夏禾的双腿大张,他的性器仍深埋在她体内,这个姿势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自己动。”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夏禾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指甲刮过他的乳尖。她缓缓抬起腰,让他的性器几乎完全退出,再狠狠坐下去,让龟头撞开宫颈口的软肉。
“啊……!”她的头向后仰,长发垂落在腰际,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颤抖。
程妄的喉结滚动,手掌掐住她的腰,帮助她加快节奏。
夏禾的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的内壁疯狂收缩,像是要将他绞碎在体内。
“程妄……程妄……”她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呼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脆弱。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顶弄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夏禾的子宫口痉挛着吞咽他的欲望,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要将他的一切都锁在体内。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交融。夏禾浑身脱力,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腿根因过度使用而微微颤抖。
程妄的手掌抚上她的后颈,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沉默片刻后,他突然开口:“我会让那个杂种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夏禾轻笑,染血的指尖抚上他的喉结:“这才是我爱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