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会议结束后,夏禾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外交部大楼的冷气过强,吹得她裸露的小臂泛起细小的疙瘩。
她低头整理文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钮扣——那是程妄今早替她扣上的,他的指腹曾在那里停留过一秒,像某种无声的占有。
手机震动,萤幕亮起。
程妄:『七点,老宅。别迟到。』
简洁如常,但夏禾的唇角却微微勾起。她回复:『怕我逃婚?』
三秒后,手机再次震动。
程妄:『你逃不掉。』
夏禾轻笑,将手机扔进包里,起身时大腿内侧仍残留着昨夜的酸软。
程妄的“温柔”从来都是相对的——他昨晚确实放缓了节奏,但次数却比以往更多,像是要用另一种方式将她钉死在欲望的牢笼里。
程妄的办公室里,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手中的钢笔有节奏地轻叩桌面。对面的委托人——一位涉嫌经济犯罪的公司董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程、程律师,这个证据链真的没办法破解吗?”
程妄没有回头,嗓音冷得像冰:“三个选择。认罪协商,刑期五年以下;法庭抗辩,胜率不足10%;或者……”钢笔的敲击声骤停,“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做假帐。”
委托人脸色煞白。
五分钟后,程妄按下通话键:“林助理,准备好B方案文件。”
他松开领带,看了眼腕表——六点二十分。足够他回家换套衣服,再去接夏禾。
黑色保时捷驶入夏家老宅时,天色已暗。
夏禾先一步下车,高跟鞋踩在鹅卵石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穿着一袭暗红色丝绒长裙,腰间镂空的设计露出白皙的肌肤,那里还残留着程妄昨晚的咬痕。
程妄走在她身侧,西装笔挺,唯有领带微微松开,泄露一丝随性。他的手搭在她后腰,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脊椎,像在无声宣告主权。
“你父亲最近很安静。”夏禾低声道,“不像他的风格。”
程妄的拇指按在她腰窝:“他们在洗白。”
夏禾挑眉,正想追问,老宅的大门已缓缓打开。
餐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柔和。
夏父与程父——两位家主坐在长桌尽头,面容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唯有眼神透着岁月沉淀的锐利。
夏母与程母正在低声交谈,见到两人进门,立刻露出笑容。
“总算来了。”夏母起身,亲暱地拉住夏禾的手,“怎么又瘦了?”
夏禾任由母亲打量,唇角挂着完美的微笑:“工作忙。”
程父示意两人入座,侍者立刻上前斟酒。红酒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像某种无声的仪式。
“婚礼日期定了。”夏父开门见山,“明年三月,圣托里尼。”
夏禾的指尖在杯沿轻点:“这么急?”
“不急不行啊。”程母笑着插话。
程父突然放下刀叉,金属与瓷器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最近外面有些传闻,关于『清理行动』。”他的目光扫过两人,“你们听说了吗?”
夏禾的叉子微微一顿。
“没有。”程妄语气平淡,“我们很忙。”
夏父与程父对视一眼,突然笑了:“很好。”他举杯,“那些事与你们无关。家族正在转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晚餐在诡异的和谐中结束。
夏禾站在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夜风吹散她的长发,露出颈侧的吻痕。程妄走到她身后,手掌贴上她的腰,呼吸喷在她的耳际。
“你信吗?”她低声问,“他们真的金盆洗手?”
程妄的唇擦过她的耳垂:“不重要。”
夏禾转身,与他对视:“如果他们隐瞒的事与我们有关呢?”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扣住她的后颈,吻得又深又狠,直到她呼吸不稳才松开:“夏禾,”他的拇指按在她的唇上,“我们说好了——不再调查。”
夏禾盯着他,突然笑了。她拉着他的领带,将他拽进二楼的客房。
门锁咔哒一声合上。
夏禾一把推倒程妄,跨坐在他腰间。她的指尖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程妄任由她动作,眼神危险而纵容。
“你答应得太快了。”她俯身,唇贴着他的喉结,“不像你。”
程妄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你也一样。”
夏禾轻笑,直接扯下他的西裤,硬挺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她没有犹豫,对准入口,缓缓坐下——
“啊……”她的呻吟压抑而沙哑,内壁被完全撑开的感觉让她指尖发颤。
程妄的呼吸粗重,手掌掐着她的腰,却没有帮忙,只是冷眼看着她艰难地适应自己的尺寸。
“继续。”他命令道,嗓音沙哑。
夏禾咬唇,开始上下摆动腰肢,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宫颈口被撞开的钝痛让她眼前发白。
但她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快,指甲陷入程妄的胸膛,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程妄……你……”她的声音破碎,长发散乱,乳尖在丝绒布料上摩擦,硬挺得发疼。
程妄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裙摆,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他掐着她的腿根,以近乎残暴的力道进入她,每一次撞击都直抵最深处。
“说你不再调查。”他咬住她的锁骨,胯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我……啊……不调查……”
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说你相信我。”
“我信……嗯啊……信你……”她的高潮来得突然,内壁剧烈痉挛,绞得程妄闷哼一声。
但他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转,从背后再次进入。这个角度更深,夏禾的脸被迫贴在床单上,臀瓣被他撞得发红。
“最后一次。”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性器在她体内碾磨,“说你是我的。”
夏禾在剧烈的快感中仰头,喉间溢出的声音像哭泣又像欢愉:“我是你的……程妄……永远……”
程妄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两人交缠的身体汗湿而炽热,像两头搏斗后精疲力尽的野兽。
许久,夏禾才找回呼吸。
她趴在程妄胸前,指尖描绘他锁骨的形状:“我们真的能放下吗?”
程妄的手掌复上她的后颈,力道轻得像某种承诺:“我们有彼此就够了。”
窗外,月光冷冽,而老宅的灯火依然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