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体贴”的丈夫

我的“大度”,像一滴清水滴入滚烫的油锅,瞬间让厨房里那本已凝固、充满了尴尬与情欲张力的气氛,发出了“滋啦”一声的缓解声响。

李师傅如蒙大赦,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上,瞬间堆满了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他连连点头哈腰,声音都带上了一丝谄媚的颤抖:“谢谢江老板理解,谢谢江老板!我这……我这就把它修好!保证给您弄得妥妥帖帖!”

他的语调里充满了感恩戴德,手上的动作也前所未有地麻利起来。

他像一头发泄完兽欲后急于清理现场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这场让他心惊肉跳,却又在午夜梦回时足以让他撸到虚脱的“意外”。

而我的妻子陈婉,则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里,有被陌生男人粗暴抓乳后的委屈,有在丈夫面前近乎赤裸的羞愤,但更多的,是一种小动物般的依赖和安心。

或许在她那单纯的世界里,丈夫的“不追究”,就是对她最大的安慰和保护。

她以为我选择了“体谅”,这件事便可以像船过水无痕般,就此翻篇。

她哪里知道,我非但没有计较,甚至还在心底为那个肮脏的“意外”,为那只印在她雪白肌肤上的咸猪手,开了一瓶价值不菲的香槟,疯狂地庆祝。

我扶着她柔软的肩膀,将她带出那狭小的、充满了荷尔蒙与铁锈味的厨房。

我的指尖能感觉到,她那件湿透了的针织衫下,肌肤还在微微地颤抖。

“好了老婆,没事了,”我的声音,是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温柔,像四月的春风,能融化一切冰雪,“就是不小心碰一下,别怕。你先去客厅休息一下,这里油烟味重。”

我将她按在客厅那张柔软的、米色的布艺沙发上坐下,甚至还体贴地为她倒了一杯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水,亲手递到她的唇边。

看着她捧着水杯,低着头,那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脸上红晕未散,一副被雨打湿的娇花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的心中没有涌起一丝一毫的怜惜。

恰恰相反,一股更加强烈的、更加阴暗的施虐欲,如同深海的巨兽,缓缓地浮上了水面。

她越是这样纯洁无辜,我越是渴望看到她被更污浊、更不堪的泥潭所吞噬。

厨房里传来了李师傅完工的声音:“江老板,好了!您来看看,一滴水都不漏了,跟新的一样!”

我走过去,拧开水龙头试了试,确实修好了。

我从钱包里抽出五张红色的钞票,递给了他——这比市价高出了不止一倍。

李师傅推辞再三,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最终还是喜滋滋地、用那只刚刚抓过我老婆奶子的脏手,接了过去。

临走前,他的目光,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贪婪地瞥向了客厅里我妻子的方向,特别是她那因为衣服湿透而愈发凸显的、惊心动魄的胸前轮廓。

我注意到了他这个眼神,但我没有阻止。

我甚至还“热情”地将他送到门口,笑着说:“李师傅手艺真不错,以后家里有事,还找您!”

这句话,像一句承诺,一个邀请,一把通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李师傅的眼睛里,再次闪烁起那种我熟悉的、属于雄性动物的光芒。

关上门,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转身,看到陈婉还坐在沙发上,情绪依旧有些低落。

她一见到我,那双漂亮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老公,刚才……他……他那只手……”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我打断了她的话,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她那冰凉的、柔软的身体,一把揽入怀中。

我的手,精准地,复上了她刚才被李师傅按过的左边乳房上。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别碰那里……”她抗拒地扭动着,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嫌恶,“脏……好脏……”

“脏?”我笑了,那是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笑。

我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道,隔着那层湿漉漉的、黏腻的针织衫,肆意地揉捏着那团惊人的丰腴。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手掌,和李师傅那只手,在同一个位置上,发生了罪恶的重叠。

“哪里脏了?”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像伊甸园里的毒蛇,“这明明是我最宝贝的地方啊。刚才被那个又老又丑的老东西碰了一下,是不是很委屈?嗯?”

“嗯……”陈婉在我怀里,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点了点头,金豆子般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我那冰冷的手背上,却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

“乖,不哭。”我一边柔声安慰,一边在脑中对系统下达了最急切的指令。

“系统,立刻使用‘体质强化药剂’!”

【体质强化药剂(初级)使用成功!正在对宿主身体进行全面改造……预计耗时15秒……】

一股灼热的暖流,瞬间从我的心脏处爆发,如同一条苏醒的火龙,以摧枯拉朽之势,凶猛地流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肌肉纤维正在被撕裂、重组、变得更加紧实!

我的骨骼密度在增加,变得更加坚硬!

我的血液流速在加快,每一次心跳,都像一台大功率的引擎,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原本因为长期坐办公室而有些虚浮的身体,此刻,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力量感和掌控感!

这种感觉,太他妈美妙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手掌的温度,也比平时高了几分,仿佛能将她那件湿透的衣服直接蒸干。

陈婉似乎也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剧变。

她在我怀里,不安地动了动,用一种带着困惑和一丝本能畏惧的眼神看着我。

她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几秒钟,我的气息和力量感,会变得如此陌生,如此具有侵略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老公,你……”

“别说话。”我再次粗暴地打断她,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复上了她右边的丰满。

双手同时掌握那两团人间凶器的感觉,让我产生了一种掌控全世界的错觉。而这,仅仅只是新手大礼包的开胃菜!

“老婆,”我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滚烫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催眠的魔力,“你知道吗?刚才看到那个老东西的脏手,碰到你那雪白的大奶子的时候,我差点……想杀了他。”

我的话,让陈婉的身体一僵,随即,那最后一丝戒备也彻底融化了。她以为,这是丈夫因为爱而产生的占有欲。

“但是,我忍住了。”我继续说道,声音低沉得如同魔鬼的低语,手指在她耳垂上轻轻摩挲,“因为我知道,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别人碰一下,只会让你这块最美味的蛋糕,沾上一点无伤大雅的灰尘。而这灰尘,非但不会让我嫌弃,反而会让我……更兴奋,更想把你连皮带骨地,吞进肚子里。”

最后一句话,我说的声音极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变态的、不加掩饰的真实欲望。

陈婉没有听清,或者说,她不愿意去听清。她只是沉浸在我为她精心营造的“深情”与“保护”的假象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老公,你真好。”她主动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将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埋在我坚实的胸膛里。

而我,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而满足的笑容。

我低下头,嘴唇精准地印在了她那件湿透了的白色针织衫的V字领口处,那道深邃的、刚刚被“玷污”过的乳沟上。

我能闻到,那里混杂着她自身清甜的体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李师傅的汗臭和烟油味。

这股混杂的气味,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恶心,反而像最强烈的催情剂,让我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那经过强化的手臂肌肉,让她轻得像一片羽毛。我不顾她的惊呼,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卧室。

“老公,现在还是白天……窗帘还没拉……”

“白天更好!”我将她重重地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欺身而上,“我就是要让太阳看着,我怎么干我自己的老婆!”

我的手,不再有任何的温柔,而是充满了惩罚与占有意味的粗暴,直接抓住了那件湿漉漉的针织衫的领口,用力一扯!

“刺啦——!”

布料碎裂的声音,伴随着陈婉压抑的惊叫,像一首奏响了堕落序曲的乐章。

那两座被束缚已久的雪白山峰,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枷锁,在空气中剧烈地弹跳了一下,现出了它们完整而震撼的全貌。

它们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圣洁。

但此刻,在那雪白无瑕的左半球上,我仿佛还能看到一个淡淡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肮脏的手印。

那个手印,像一枚荣誉勋章,烙印在我的“作品”之上,也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它在时刻提醒我,今天的屈辱,换来了何等丰厚的回报。

也时刻激励着我,去追寻下一次的、更加彻底的、更加疯狂的……

“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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