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黎知棠脸色苍白地盯着那面墙发呆。
她的掌心还握着那根狐狸毛。那东西不是幻觉,它真实、柔软、温热,甚至在她指尖微微颤动,就像还活着。
她想逃,却发现自己连门都不敢开;她想呼救,可谁会相信她?
谁会相信隔壁那位长得极美的女人,其实是梦里让她数次高潮,下午又在门缝间欺负她的狐妖?
手机画面还停留在闺蜜的讯息。
【季桐】:知棠,我认真的。
【季桐】:有种狐妖叫做“梦狐”,专挑女性作为宿主,靠吸食元气维持形体。
【季桐】:她们最擅长进入梦境、模拟欲望,能把人榨干到神魂涣散,你还好吗?
黎知棠没有回讯息,只觉得口干舌燥双腿无力。那不是因为下午的侵犯,而是身体真的感觉被掏空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猛泼脸。可脑中仍充满了江念臻的声音、气息,还有那令人难以抗拒的快感。
“别想她⋯她不是人⋯她会害死你⋯⋯”
她对着镜子低声喃喃。
可下一刻,镜子里突然多出了一道身影。
“你说我不是人?那我到底像什么?”
那熟悉又撩人的嗓音带着笑意在她耳边响起。
黎知棠猛然转身。
江念臻站在浴室门口,穿着一袭黑色丝质睡衣,发丝湿润垂落在肩,赤足踩在地砖上。
她的双眼不是常人的黑,而是琥珀色的瞳孔,如猫如狐,眨也不眨地凝视着黎知棠。
“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想进门的话没有东西能挡住我呀。”她轻笑。
“你是梦狐,对吧?”
江念臻没否认,只是优雅地走近她,手指轻抚过她颈侧的水珠。
“是啊,在那些古老的传说里它们叫我臻狐。”
她低头,额头轻轻贴上黎知棠的。
“我靠近你不只是因为你香,也不只是因为你渴望。”
她轻轻抬起黎知棠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次不是急切的,没有操弄与侵占,只有缓慢而黏腻的深吻。她的舌头轻柔地探入,舔舐每一寸口腔,像在安抚,又像在挑衅。
黎知棠尝到她唇间那股奇异的甜味,有点像蜜,也有点像血。她试图推开江念臻,可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搂上她的腰。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有强迫你,棠棠,你自己身体要的。”江念臻低笑,将她压在浴室墙上,手掌从睡衣下拥住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抚摸。
黎知棠的理智告诉她要逃,却怎么都动不了。身体像是被催情的藤蔓缠住,发热、颤抖、发软。
“我不像那些只吸干便走的同类,我想让你快乐,真的快乐。”
江念臻一边说一边跪下身,轻咬黎知棠的内裤边缘,舌头从布料边缘探入,舔舐那已经湿透的蜜缝。黎知棠双手撑在墙上,喘得快断气:
“你这样我会死掉⋯⋯”
“不会,我会留你一口气。”
她说着,舌尖轻点花心,每一下都像触电。
黎知棠的膝盖软得几乎跪下,高潮不受控制地袭来。
“啊、啊啊啊⋯江、江念臻!”
她的浪叫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而江念臻舔得更加用力,像在贪婪地喝下她的精气。
高潮一波又一波袭来,黎知棠整个人瘫在墙上,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
江念臻站起身抱住她,舔掉她锁骨上的汗水与泪痕。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只是想让你属于我。”
“为什么是我?”黎知棠虚弱地问。
“因为我爱你啊,棠棠,我爱你。”
黎知棠闭上眼,心脏怦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