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P大校园被薄雾笼罩，教学楼的玻璃窗上凝着细小的水珠。
林泽早早来到教室，手里攥着一袋子打印好的作业，心跳得有点快。
昨晚他熬到凌晨，把苏然的作业全部搞定，想到能亲手交给她，他心里就一阵甜蜜，像含了块糖。
教室里人不多，苏然坐在靠窗的位置，低头翻着一本课本，晨光洒在她脸上，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
她穿了一件浅灰色毛衣，搭配一条黑色百褶裙，头发披在肩上，干净得像一幅画。
林泽深吸一口气，走过去，笑着递上文件夹：“然然，作业都弄好了，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
苏然抬起头，愣了一下，接过文件夹翻了翻，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么多…… 林泽，你真的全帮我写完了？ “她笑起来，嘴角的梨涡浅浅浮现，”你真是大好人，谢谢你！ ”
这句“大好人”像一颗火星，点燃了林泽心头的火苗。 他挠了挠头，咧嘴笑：“嘿，小事一桩，你满意就行。 ”
苏然收好文件夹，犹豫了一下，低头咬了咬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其实…… 我还有件事想麻烦你。 这学期我都没怎么好好上课，尤其是最近，心神不宁的，期末考试又快到了，我完全没底。 你能不能…… 帮我复习一下？ ”
林泽的眼睛一亮，心跳瞬间加速。
和苏然一起复习？
这不就是天赐的亲近机会？
他飞快盘算了一下课程表，拍拍胸脯：“没问题！ 咱们一起自习，我帮你把重点整理出来，考试绝对稳！ ”
苏然笑得更甜了，点点头：“那就太谢谢你了，林泽。 ”
接下来的几天，林泽和苏然开始了“复习模式”。
每天下午，他们都会在自习室占个角落，摊开课本和笔记，埋头学习。
林泽干劲十足，他把每门课的重点整理得清清楚楚，圈出高频考点，找来历年真题，耐心地给苏然讲解。
苏然听得很认真，偶尔会歪着头问些问题，声音软软的，像是羽毛挠在心上。
“这个积分怎么算？” 她指着一页数学笔记，眼睛亮亮的，睫毛轻轻颤动。
林泽凑过去，指着公式一步步解释，语气温柔得像是怕吓到她。
苏然的发梢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近在咫尺，让他心跳得有点乱。
他努力让自己专心，怕一不小心露出太多情绪。
不过，林泽也发现，苏然的状态似乎不太稳定。
她有时候会突然走神，眼神飘忽，像是魂儿飞到了别处。
被他察觉后，她总是赶紧回过神，带着歉意地笑：“对不起，林泽，我又走神了…… 最近休息不太好。 ”
那笑容甜得让人没脾气，林泽连声安慰：“没事没事，可能是太累了。 我再给你讲一遍，你别有压力。”他心里却有点飘飘然，觉得苏然这么依赖他，说明她至少是信任自己的。
每次她软软地说“对不起”，他都觉得自己像是被她拽着飞上了云端。
可到了晚上，林泽的热情总会被泼点冷水。
自习结束后，他试着邀请苏然一起吃饭，想借机多聊几句，拉近距离。
可苏然每次都找理由推脱——“今晚有点事”，“我得回宿舍了”，“明天再约吧”。
她的语气温柔，笑得也甜，可林泽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疏离，像是一堵无形的墙。
有天晚上，他鼓起勇气说：“然然，复习了一天，饿了吧？ 附近有家新开的火锅店，听说还不错，咱们去尝尝？ ”
苏然低头收拾书包，犹豫了一下，笑着说：“今晚不行，我还要找主……”她突然停住，脸刷地红了，赶紧改口，“找主席！ 我们系学生会主席，我得咨询点事。 ”
林泽愣了一下，心头闪过一丝疑惑。
主席？
学生会的事有那么急吗？
而且“主”是什么？
她刚才想说什么？
他盯着苏然红扑扑的脸，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她那无辜的眼神又让他觉得自己多想了。
他点点头，挤出个笑：“哦，那没事，你忙你的，随时约我哈。 ”
送苏然回宿舍的路上，林泽的心情有点低落。
他觉得自己和苏然明明近在咫尺，可总差那么一步，怎么也跨不过去。
他想表白，可又怕太冒进吓到她，只能把心思压在心底，告诉自己再等等。
回到宿舍，寝室里空荡荡的，兄弟们都出去玩了。
林泽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
他觉得自己离苏然那么近，又那么远，像是在追一团抓不住的雾。
他掏出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那个匿名分享论坛。
好久没看了，也不知道夜行者又搞出什么么蛾子。
论坛首页热帖榜上，夜行者的名字依旧醒目。
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更新，标题一个比一个劲爆：“骚货跪舔鸡巴，嘴都操肿了”，“贱婊子求操，逼里夹得真紧”，“母狗夜夜高潮，操到她叫爸爸”。
林泽点进去，发现夜行者的帖子已经成了论坛的“流量担当”，每条下面都有几百条回复，评论区一片“夜神牛逼”，“坐等视频”的呼声。
林泽随手点开一个视频，画面直接让他血脉喷张。
酒店房间里，女生跪在床边，穿着透明的红色蕾丝内衣，胸口被勒得鼓起，乳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她低头含住男人的阴茎，头前后摆动，喉咙里发出黏腻的吮吸声。
男人抓住她的头发，骂道：“贱货，嘴这么会吸，天生就是给鸡巴用的！”他用力往她嘴里顶，女生被呛得咳嗽，却还是主动深喉，舌头舔着阴茎的根部，嘴角流下透明的唾液。
男人扇了她一巴掌，骂她“骚婊子”，她却低哼一声，像是很享受，含得更深，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第二个视频更过分，女生被压在床上，双腿被掰开到最大，阴部湿得反光，粉嫩的入口一收一缩。
男人把阴茎插进去，狠狠抽送，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女生抓着床单，叫得撕心裂肺：“操我……主人好大……骚逼要被操烂了……”男人扇着她的臀部，留下红红的手印，骂她是“欠操的婊子”。
女生却叫得更浪，臀部主动往后迎合，阴道紧紧裹着阴茎，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床单被揉得皱成一团。
第三个视频直接升级，女生被绑在椅子上，手腕和脚踝都被红绳固定，双腿大张，阴部夹着震动的跳蛋，嗡嗡作响，淫水顺着大腿流到椅子边缘。
她满脸潮红，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主人……插进来……骚逼好痒……”男人笑着把跳蛋拔出来，换上自己的阴茎，一下下顶到最深，女生尖叫着高潮，身体抽搐，椅子都被撞得吱吱响。
男人拔出来时，精液喷在她腹部，黏稠的白浊顺着她的皮肤滑下，她喘着气，像是被操到失神。
林泽看得喉咙发干，裤子里的反应让他脸红。
他知道自己不该沉迷，可这些画面太刺激了，像是点燃了他心底的什么东西。
他想到白天和苏然一起自习，她安静地翻书，认真听他讲解，笑起来那么甜美，和视频里的女生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摇摇头，告诉自己别再胡思乱想，苏然是他的女神，怎么可能跟这些下流的事扯上关系？
就在这时，论坛刷新了一下，夜行者又发了新帖，标题是：“更衣室速战速决，骚货舔屁眼舔到爽！”林泽愣了一下，点进去，看到评论区已经炸了锅。
有人问：“夜神怎么更这么早？平时不都是半夜吗？”夜行者回复：“哈哈，今天来她学校这边打篮球比赛，完事儿直接把这骚货叫到更衣室玩，爽翻了！”
帖子附了个视频，林泽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播放。
画面是更衣室的沐浴间，淋浴头开着，水声哗哗作响，蒸汽模糊了镜头。
一个男人站在瓷砖墙前，裤子褪到膝盖，胯间鼓胀。
女生跪在他身下，穿着紧身的黑色运动背心和短裤，头发湿漉泻地贴在脸上。
她低头凑过去，舌头舔着男人的臀缝，动作大胆而熟练，舌尖在敏感的部位打转，发出轻微的吮吸声。
男人低笑，声音没经过处理，带着一股痞气：“贱货，舔得爽不爽？主人的屁眼好不好吃？”
女生的声音被水声盖住大半，却还是能听出软软的媚态：“主人的屁眼……真好吃……奴婊爱吃……”她一边说，一边更用力地舔，舌头在臀缝间滑动，双手掰开男人的臀部，舌尖钻得更深，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男人扇了她一巴掌，骂道：“骚婊子，嘴这么贱，舔干净点！”女生低哼一声，像是很享受，舔得更卖力，鼻尖几乎埋进去，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样子淫靡得让人心跳失控。
林泽的脑子嗡地一声，像是被什么砸中。
女生的声音，虽然被水声掩盖，却隐隐有种熟悉的柔软，像极了苏然说话时的语气。
他猛地暂停视频，心跳得几乎要炸开。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苏然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她今天还说要找学生会主席，怎么会出现在更衣室里？
可视频还在继续，男人一把拽起女生，把她按在墙上，从后面掀起她的短裤，露出白皙的臀部，阴部湿得反光。
他直接插进去，阴茎在紧窄的阴道里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女生捂着嘴，尽量压抑呻吟，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臀部被撞得一晃一晃。
男人低笑，加快节奏，骂道：“骚逼怎么不敢叫？怕把别人引过来？”
女生喘着气，低声说：“对……别……会被听到的……”
男人淫笑着扇她臀部，手印清晰可见：“怕什么？今晚要不要跟我的队友们一起玩？他们可都等着操你这骚货呢！”他一边说，一边更用力地顶，阴茎几乎整根没入，女生尖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嘴，声音却还是漏了出来，带着颤抖的媚态。
女生一开始扭着头，低声说：“不要……我只想跟主人……”可男人越插越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她身体发软，呻吟也越来越控制不住。
她喘着气，声音开始动摇：“好爽……主人操得好深……”男人笑着说：“怎么样？让我队友们一起来，三个洞一块儿插你，爽不爽？”女生尖叫着，像是被快感冲昏了头，含糊不清地说：“好爽……都好爽……”
视频的高潮来得很猛，男人低吼一声，狠狠顶了几下，拔出来时，精液喷在女生的阴部和臀部，黏稠的白浊顺着大腿滑下，混着淋浴的水流，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
女生靠着墙，喘着气，像是被操到腿软，短裤还挂在膝盖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背上。
林泽的手指颤抖，喉咙干得像要冒火。
他关掉视频，心跳得像擂鼓。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巧合，声音相似的人多了去了，视频里的女生那么放浪，怎么可能是苏然？
苏然那么清纯，笑起来那么甜，怎么会说出“主人的屁眼好吃”这种话？
可那股不安像毒蛇，悄悄钻进他心底。
他拿起手机，给苏然发消息：“然然，刚才说找主席，事情谈得怎么样？有啥我能帮忙的吗？”消息发出去，他盯着屏幕，期待她的回复。
可过了好几分钟，聊天框还是空荡荡的。
林泽安慰自己，她可能在忙，或者手机没电了。
他关掉手机，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混乱的画面——苏然的梨涡、视频里的呻吟、更衣室的蒸汽…… 他翻了个身，告诉自己别再胡思乱想，苏然是他的女神，绝对不可能是那种人。
第二天早上，林泽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苏然还是没回。
他有点慌，赶紧又发了一条：“然然，今天还一起自习吗？ 复习进度得抓紧了！ “直到快中午，手机终于震了一下，苏然回了消息：”抱歉，林泽，昨晚身体不太舒服，早早睡了，现在才醒。 ”
林泽松了一口气，赶紧回复：“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 要不要我给你带点吃的或者药？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今天还自习吗？ ”
苏然很快回：“谢谢你，不用了，我今天想休息一天。 你自己加油复习吧！ ”
放下手机，林泽盯着屏幕，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
苏然不来自习，他竟然有点失落。
可他很快振作起来，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要坚持。
苏然都说身体不舒服了，他得体谅她。
只要继续努力，总有一天能打动她的心。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课本，准备一个人复习。 可脑海里，那段更衣室的视频却像鬼魅一样，挥之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