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横陈于柔软的兽皮垫上,长发如瀑垂地,发梢扫过他的靴面,眼波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藏于眉眼之中。
他掌心极热,像炙铁般包住她细腕,将她压倒在厚厚的兽皮上。 她尚未来得及喘息,便感到自己两手被他高高制于头顶。
他半伏在她上方,灼热气息逼近耳畔,冷嗓低哑:
“别后悔。”
她眼波一转,轻轻笑了:“若你能让我后悔,婉婉…… 愿甘败下风。”
下一瞬,他低头咬上她锁骨,牙齿咬痕明显,舌尖在那处温热地舔拭,如同野兽标记领土。
她轻呼一声,身躯颤了颤,胸前丰润高耸,雪乳微颤如波。
他目光一沉,掌心复上胸口,五指粗重地揉上她柔软的双峰。 乳尖早已绷紧,他一指绕过蓓蕾来回揉搓,娇嫩欲滴。
她身下湿意早泛滥,在与他那掠夺的眼神交会之际,花穴便已悄然泌出蜜汁,隐秘的褶缝早已润得贴服。
他手指探入她腿间,指腹一触便沾满水光。
“你这身子,真是生来让人…… 失控。”
他一把扯下她下摆破裙,双腿被强硬地扛上腰际,抬得高高,花瓣大敞,蜜肉微颤。
他将怒张的肉根对准她穴口,龟首磨蹭间,她轻吟连连,腰间忍不住向上送迎。
她咬唇含笑:“再慢些…… 我想记得你这副模样,还有…… 顶进来时的…… 每一寸力气。”
阿乌那罕双眼泛红,猛然一顶——整根刺入!
她瞪大双眼,口中溢出一声颤喘,整个人被一举撞至最深处。 花心被猛然撞中,酥麻直窜脊骨。
他粗壮如铁的分身,被她紧致如绢的肉壁死死裹住,褶皱密环,吮吸力惊人,仿佛每一寸都在贪婪收紧。
他伏身抽插,每一下都极深极狠,兽皮下啪啪作响。
她被顶得乳波乱颤,眼角湿红,嘴角轻颤:“你……当真不近女色?”
他被她这话激得更狠,从后将她翻身,双手握着她细腰,怒根猛地插入她花穴深处,像在发泄多年未曾释放的兽性。
她呻吟婉转,声音酥得发颤,连身子都被撞得前胸贴地,后臀高翘,任他掠夺。
王帐灯火未熄,外头风声如雷,营中万人沉睡,唯帐中那张兽皮榻上,仍有声响未绝。
这已是王的第三次勃发,这一夜,他破了多年禁欲,也破了他自以为的控制。
她那朵蜜花早已湿透,内里混浊的白液已分不清是他灌入的,还是她的潮液,褶褶蜜肉即使已肏弄多次,仍一丝不合的含着他的粗大肉根,一出一入翻出的媚肉,皆夹得密不透风。
“啊……王……别太深……里面会……要泄了……”
阿乌那罕低吼一声,将她双腿扛上肩头,让粉嫩的花穴一览无遗,“这样……我才方便看清……我是怎么入你的……”怒根拔出半寸,又猛地一沉,整根深没至花心,花心被顶得翻翻跳跳,蜜汁顺着根部滑出,湿得连兽皮都透了一层。
“你、你再插这么深……婉婉要碎了……”
他却不语,只是手掌握住她细腰,猛撞几下,将她顶得硕大乳波不停乱跳,两点娇嫩粉尖摇晃得几乎滴汗。
她那名器真如她所言,褶皱如织、吸力惊人,肉根一旦深入,便似被万千柔丝缠缠裹裹,叫人欲仙欲死。
他低身含住她的乳尖,快速操弄几下过后,又深深的把灼热射入深处,她高潮的淫水也跟着再次喷发,浇淋在他的前端,她瘫软在他怀中,喘息未定,胸前乳尖被他含吮得红润发亮。
“够了……王,你今晚、已将婉婉拆了……”
他却低笑,声音哑得像野狼:
“不够。我想试试……你若从上,是什么风景。”
他将她抱上他腿间,双掌捧着她圆臀,扶着她骑坐于肉根之上。
她低头娇喘,银牙咬唇,慢慢坐下,整根凶器再次吞入花穴深处。
“啊——!太、太粗……撑满了……”
他眼神泛红,双手扣着她纤腰逼她疯狂套弄,蜜肉拍打声啪啪作响。
“你这副骚穴……真适合每夜插烂它、占满它、让它只会记得我。”
他埋首啃咬她肩颈,肉杵疯狂在娇弱的穴里进出,她整个人被顶到颤抖无力,只能瘫在他胸口低喘:
“婉婉只给王一人,夜夜都给,随你……怎么玩……怎么操……”
直到他在她体内第四次爆发,汹涌灌满,那名器如鞘般死死吸咬住肉根不放,他整个人抱着她伏卧,气息粗重。
她趴在他胸膛,声音极轻:
“王的那物…… 婉婉用身体记住了,它进来时的热、脉动、还有…… 那股填满……”
“只要你想,婉婉的那处,就会湿、就会迎、就会不放你离开。”
阿乌那罕只觉下身又硬了几许。 这女人… 确实比起他之前尝过的都还要美妙万分。
“那就…… 试着困住我吧。”
“因为接下来,我也不打算放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