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动,帐内火盆尚暖,烛光在军图上摇曳。
阿乌那罕身披轻袍,独坐书案前,手中执笔,正批阅南境边图,图上标记繁密,他眉头微锁。
婉儿立在帐后,静静观他数刻,忽而挽起袍袖,赤足而行,悄步至他身后。
“王,夜已深,这些图策,何不明日再看?”
他未抬头,只淡声道:“西线蛮部有异,得早作部署。”
她低笑一声,俯身靠近,酥胸贴着他后肩,温香暖气自他颈侧拂过:
“可若王因政事过劳,谁来替赤狄领兵破敌呢?”
她语气娇柔,手已伸出,轻覆在他提笔的掌上,缓缓将他手按平于桌案,开始揉捏着他的腕,试图纾解他的疲惫。
她今日着淡蓝薄纱,襟口微敞,雪乳若隐若现,她感受着王的呼吸已逐渐加重,突然嘴角一勾,轻轻的俯身低下,膝跪于他双腿间,果见分身已悄然挺立,高高撑起了裤摆,她掀开他的袍让那勃然释出,双手扶着他的怒根,轻舔一圈,舌尖从根部向上缓缓绕过,似猫舔露珠。
她望着他眼神,声音软得像蜜:
“王…… 这是妾的臣服之礼。”
她张唇将那巨物含入口中,从龟首开始一寸寸深入,唇瓣紧贴肉根,来回吞吐,发出湿润暧昧的声响。
她还会刻意发出些微啜声,用舌尖扫过冠缘,让王的喘息越发粗重。
阿乌那罕低吼一声,猛然将她拉起,扣着她的纤颈,反将她压倒在书案之上。
“这让我…… 也想尝尝婉婉的滋味。”
他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撩起她的裙摆,低头伏至她双腿间,双手分开花瓣,舌尖深入她早已湿润的蜜缝,缓缓探舐。
她倒吸一口气,全身紧绷,花心被轻舔挑逗,像是千丝万缕的电流窜过腰背。
“啊……王……不要用舌……我会忍不住……会、会夹你的……”
他却故意捉住她双膝,舌头加快动作,自穴口舔至花心,轻吮微啜,细细挑逗得她腿心颤抖,汁液直流,双手抓紧桌案,呻吟如诉如泣。
当他终于直起身,她眼中泪光润润,身子已湿成一片。
他低头在她耳边道:
“这回,我要你哭着,在我身下求饶。”
他的龟首上留着不知是兴奋的前液,还是婉婉口中的津液,晶莹发亮着,对准那光裸湿滑的花穴,一举挺进。
“嗯……还没进全……王……太大了……”
他低吼一声,一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死死扣住,另一手挥开桌案上的兵书与墨砚,让她整个人仰倒在案上,双腿高举挂上他肩。
“你这狐狸……扰我军策,当罚。”
“别罚我……让我哭着求你放过……可以吗……王?”
她声音糯软,唇角含泪,一边喘息一边摇着纤腰迎合,每一下都让他怒根更深顶入花心。
他在她体内狂抽猛送,桌案发出沉重的震响,兵图被压得皱起、墨迹被甩出一地,但他眼中再看不到战局,只剩她的柔肉与娇吟。
烛光已燃一半,但他青筋盘错的巨大肉棒仍不知疲倦的尽情冲撞她艰难紧窒的蜜穴,书案上已溅满她的大量爱液,花径却仍紧紧死绞着几乎撑烈她的粗大男根。
“啊啊啊---”婉婉的腰高高弓起,娇喊出声,紧接着又喷出了一股大量蜜水,年轻有力的异族之王,仍游刃有余的纵情逞欢,他揉着那饱满的双乳,下身不断耸动,进出的益发张狂,数下后才跟着激射出滚烫的白液。
她喘着息,缓过呼吸后,忽然翻身,撑着书案跪伏,翘臀高举,回头媚眼如丝:
“王……从后面操……会更深……你不是说,要将我这穴……拓成你的形状吗……?”
她边说着,边用两只小手将花唇两瓣左右分开,露出了粉嫩的内里,窄小的幽径里还依稀可见混和的白浊与爱液。
他刚沉静的分身,又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巨大涨起,再也忍不住,猛然挺入,双手扣着她纤腰撞个不停,水声啪啪响起,她呻吟转为哭腔。
“啊啊……不要停……再深一点……让我……记住你每一寸……”
她的花穴如饥如渴,每一下都主动紧吸,他在她体内几乎泄去三分神魂。
待高潮袭来,她整个人瘫在案上,发丝凌乱,身下是狼藉兵图与湿润墨迹。
他伏在她背上,吻着她汗湿的肩,许久才低声道:
“你这妖精…… 我怕再让你这样闹下去,兵都不用打了。”
她侧头一笑,唇边泪痕犹在,柔声回道:
“那王便让婉婉…… 用这副身子,替你平定天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