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 锦帐初合,情欲交织(肉)

夜深霜白,主房中炭火尚暖。

裴玄半倚榻上,面容仍带些病后未退的苍白,唯独眼神,因她的存在,泛着不曾有过的炽亮。

婉儿替他换过药,起身欲退,却被他一手握住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决绝。

“今夜…… 留下…… 好吗?”

婉儿回望他,那双眼里没有命令,只有邀请与恳求。 那是她从未在任何男人眼中见过的温柔与尊重。

她静静点头,坐回榻侧。

她的身子本以为是为抚慰王权所训,但今夜,却是为一人真心而褪尽风尘。

他伸手拥她入怀,动作缓慢,如同捧着一朵沉雪初融的春梅。

“你不怕我吗?”

“怕。”她气若丝线,“但也…… 想要你。”

他没再说话,只是吻她。

这吻,逐渐热烈交融,像是要把婉婉的心一点一滴融化般。

吻从额心而下,落在她双眸、脸颊、锁骨,裴玄抬头温柔的望着婉婉,婉婉羞涩的缓缓解下自己的披衣,白纱坠地,帘影摇晃。

她白腻的肌肤在月光和烛光交映之下显得一尘不染却又妖媚无比,丰满诱人的饱乳上散落着几缕青丝,水细的柳腰不堪一握。

他气息渐重,唇抵上她的,两人温热交贴,他一手搂着她光滑的腰,一手轻柔的复上胸乳,细慢的揉着,抚着,让粉嫩的乳尖在他掌心紧贴摩挲,吻顺着她优美的曲线缓缓下移,最后停在她胸前那一点被月光映得微泛光泽的蓓蕾。

他不急不躁,只是细细舔吻、轻轻吮啜,像是要以舌尖安抚她过去所有泪与伤。

她颤了一下,手撑着他的肩,指尖一寸寸陷入他衣摆后那结实的肌理。

那件薄如蝉翼的下衣也被他撩去,玉腿尽现于眼前,而亵裤早已滑落床沿,女子白嫩柔软的花径紧贴着他双腿之间,肌肤相贴间泛着惊心动魄的热度。

他稍稍一动,腰间炽热的怒物顶住她幽秘处,正中那含苞欲放之地。

她闷哼出声,身子不由一扭,柔嫩的花蕊恰好扫过他勃然的前端,酥麻如电般窜过全身,让她整个人轻颤不止。

下身瞬间湿润,温热爱液悄然溢出。

久未雨露的身子此刻敏感异常,仿佛空虚已久的幽谷,在渴求中悄然盛开。

她双颊飞红,难耐地伸手揽住他的脖颈,红唇主动贴上他的下巴,柔若无骨地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间,她如同娇猫般急切不已,细细吮吸,舌尖撩动,一再勾引着他沉溺。

最后,她终于气息不稳,唇瓣微张,香喘连连,胸前雪团随着呼吸颤动不已。

“裴玄……”她声音柔媚,尾音缠绵。她缓慢复上他的手,引领至自己腿间那片湿润泥泞之地。

他指腹轻点花蕊,微微搓揉,那处竟如花枝轻颤,微微张合,柔嫩得几欲滴水。

婉婉低喘出息,感受着他的手指缓缓揉弄,力道忽轻忽重,让她骤然升起、或骤然坠落,难以自持。

“唔……嗯……”她声音细软,像初春雪融之水,涓涓入耳,软得叫人骨酥。

那指尖终于滑向花径之处,轻轻拨开花穴,一触便是满指湿润,潺潺蜜液自中溢出,沾染了他的掌心。

他声线低哑:“婉婉怎如此敏感……。”

他顶着俊逸如神祇的面容,语气难得轻佻暧昧,句句撩心,让婉婉心头微颤,耳畔泛红。

话音未落,他便抬手,指尖微曲,一根手指缓缓探入她幽微柔窝。那里细小的穴口紧窄,才刚挤入一寸,便已被她体内那紧致嫩肉紧紧包裹。

那柔腻之处仿若含羞娇蕊,一触便颤,一探便涌,一寸寸地将他的手指困在她的深处,欲拒还迎,难分难舍。

“裴玄……我…想要了……”

“嗯。”

“进来吧……”

她主动分腿,将自己最私密的柔处贴近他下腹那已然撑起的火热之物。

他低声喟叹:“你这样主动,会让我一辈子放不开你。”

“那就别放……。”

她语声未落,下一瞬,他已沉腰而入,一寸寸地,将她整个人填满。

她花穴湿润又紧实,天生柔韧,内壁如九曲之肠,环环紧扣着他的分身,每一下都带着蜜液的缠黏与颤动。

他伏在她身上,双手扣住她腰,稳而深地律动,让她花心不住跳颤,叫声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缱绻:

“啊……玄……再深一点……我好满……”

她腿勾上他腰,反压着他更深入自己体内,整张小脸因快感而泛着浅红,酥胸高低起伏,晃得令人心神荡漾,乳尖被他舔过后变得嫣红。

她脚趾紧蜷,柔声娇喘。他虽已将动作放轻,可每一次的撑开与填满,依然令她难以承受,穴口紧撑,只能一寸寸地将那惊人之物吞纳入穴。

尚未适应,一波波沉猛冲刺随即而来,将她撞得神魂飞散。

她面颊绯红,双腿发软,在床榻上腿缩了几下,就被他稳稳按住足踝,再次大大地分开。

露出中间那娇弱一线的粉色,暴露于昏黄烛光之下,春水横流,晶莹闪烁。

“啊……玄……嗯嗯……”

她粉嫩肉穴被一再扩开,热流溢出,声声娇喘伴随着他一记记狠撞,细瘦的上身被迫拱起,雪乳上下跳动,画出淫靡的乳浪。

她紧抓着他的肩胛,指节泛白,额间已是细汗潸潸。

蜜液自她腿间潺潺而下,她软若无骨,肌肤雪嫩,紧紧裹住他每一寸欲望,每进一分,便销魂的吸附缠咬,他愈发无法自制,掌心掐住她圆润臀瓣,按压至榻,腰下用力驰骋。

“啊……裴玄……轻些……你的伤……才初好转……”她声音细碎,连连哀求,身上薄汗尽出,胸前乳团随着冲撞激烈起伏,早已软得像要化开在他怀中。

裴玄双臂紧绷,青筋浮现,每一次挺进都直捣最深之处。她浑身泛红,气喘吁吁,眸中水光潋滟,望之几欲令人溺毙。

那一夜,他们做了很久,从正身入合,到她转身跪伏、让他从后复上,再到她坐起骑乘、主导节奏,彼此交缠如胶似漆。

水声与喘息混在火光中,直到天微亮,婉儿才瘫在他胸前,被他的分身深深埋在花穴中,仍未退出。

直至曙光微现,裴玄紧抱着已昏昏欲睡的婉婉,埋首在她颈间,声音极低:

“你在这里…… 就是归属。”

“我想要这山河安宁,为了人民安逸,也为了还你个家。”

她眼角微阖,带着倦意,声音却坚定的落下:

“我已经没有家了…… 所以,你不能死、不能弃、不能负我。”

“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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