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怀了孩子后,变得异常敏感,身体和情感都是。
顾伯然近期工作极多,即便是带回家工作,偶尔也会忙到深夜。
偶尔顾念会想顾伯然一直不跟她做爱,会不会去外面和别人来缓解欲望。
顾念处理完公司的事情,看向书房,灯还在亮着,拿着浴袍准备去洗漱。
顾伯然推门而出,凝着她的小脸:“怎么还没洗澡?”
顾念叹了声气,摇着头:“顾先生忙得都没时间管顾太太了。”
刚知道她怀孕那会儿,她半夜起来上卫生间,他也要跟着。
今时不同往日了。
顾伯然眼底都是温柔,嘴角勾出好看的笑意:“饿不饿,我给你下碗面吃。”
顾念嫣红的唇瓣上扬,眼神下挑,弯起弧度:“下面给我吃啊。”
顾伯然皱了皱眉头,自从怀孕后,他克制着自己的私欲,却总是受到某些人的挑衅。
他抬眉看她:“那你吃,还是不吃?”
顾念咬了咬唇,论好色,男人绝对是天生的,她低垂着眸子,落在他的裆部,已经鼓起来。
“变态。”
顾念嗔了句,便打开了浴室的门。
顾伯然无奈地看着已经膨胀起来的性器,年纪大了,经不住一丁点的挑逗,视线落在门把手上,淅淅沥沥的淋浴声入耳,脑中已经有了深刻的画面,阴茎暴涨着翘头。
拉开浴室的门,完美的身体曲线,娇嫩的肌肤,棒身涨的更疼了,顾伯然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干涩的唇,喉结滚动。
顾念转过头看见他穿着居家服站在门口,裆部鼓鼓囊囊,有些滑稽。
“你要给我洗头吗?”
柔软温和的嗓音蛊惑着顾伯然,撩动着狂躁的心,他褪下居家服,露出精壮的胸膛,腹肌明显,两腿之间,不受遮挡的肉棒,翘挺,粗长。
顾念有点后悔邀请他了,她舔了舔嘴唇,心跳速率瞬间就飙升上去了,阴道里涌出阵阵蜜液,看着那肉棒,燃起来的欲火更深了。
顾伯然看着她的窘态,抓住她的小手握住滚烫炙热的肉棒,嘶哑开口:“有些日子没做了,难受。”
顾念抽了抽自己的手指,开口的嗓音满含情欲:“活该,是你说要孩子的。”
顾伯然拉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低头含住她粉嫩的乳头,含糊不清地回答她:“我活该,我最活该了。”
顾念蛮喜欢他现在凡事都顺着自己的样子,抱住他的头发出难耐的嘤咛:“嗯…不要舔了…”
舔得她好空虚。
顾伯然滚烫火辣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本就热气腾腾的浴室更加火热了,她的肌肤从粉红变得红润,眼睛被水雾染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老公…难受…”
顾伯然顺着水流摸了摸她的小穴,已经湿润不堪了,手指牵出一抹银丝:“想要了?”
顾念转过身,不去看他的眼睛,明明都知道,还要问出来。
真讨厌。
顾伯然没敢再撩拨她了,温柔地给她洗好头,在卫生间里吹干头发才把她抱回房间。
顾伯然抱着她,抚摸着她还看不出孕肚的小腹部:“晚饭才吃了点,饿了吧。”
顾念邪恶地抓住他好不容易软下来的肉棒,笑着:“我要吃你的下面。”
顾伯然喉间发出一声舒服地闷哼,眯着眼睛看她,她钻到他两腿之间,揉着已经有勃起意味的肉棒,舌尖舔了下龟头。
他揉着她的发顶,声音里有着难掩的情欲:“乖宝…”
顾念用舌头绕住龟头,口腔整个包裹住肉棒,含情脉脉地抬眼与他对视。
若是爱一个人,为他做这种事情,并不觉得恶心。
甚至会感觉到很开心,原本空虚的心脏,好似被什么填满。
她最喜欢看他仰着头,眼眸里被情欲沾满,舒服地绷着双腿,快乐是她给他的。
顾伯然有些日子没做,更是忙于工作,连自慰都没有。
她口了还没有十分钟,他就有了强烈的射意,没忍住,射在了她的口中,头发上——
顾念被他滚烫腥腻的精液呛得不轻,顾伯然看着她脸上,头发上,还有胸口都残留着精液,模样又纯又欲,还有些骚,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顾念嘴里还有他的精液,被他这么一吻,咕咚咽了下去。
顾念静静地看着他为自己擦拭头发上的精液,视线落在他的唇瓣上,顾伯然开口:“是想问我吃自己精液是什么味道?”
“是什么味道?”几乎脱口而出,欣喜地看他,他好了解自己。
顾伯然沉吟了会,答非所问:“我下面吃完了,还吃我下的面吗?”
顾念口中有些涩味,拧了拧眉,摇头:“想吃点辣的,能吃辣条吗?”
顾伯然给她穿好浴袍,没理会她的话,径直走到厨房开始捯饬。
顾念躺了会,觉得无聊,走到厨房抱住他的腰,贴在后背上,喃喃低语:“现在也快12周了,温柔点应该没问题的。”
顾伯然手中的动作一顿,把鸡块倒进锅里,没回应她。
她自顾自地又说:“马上过年了,奶奶给我发微信说过去吃年夜饭。”
顾伯然弄了块咖喱放进锅里,沉声说道:“奶奶?不是妈吗?顾太太是还没习惯新身份吗?”
她小脸一红,抱着他腰的手收紧,嗔了声:“都喊了二十多年了,一时间改不了口也正常啊,况且奶奶肯定也不习惯。”
顾伯然把煮好的鸡块放进碗里,从电饭煲里盛了碗饭:“不习惯也要习惯,不然等孩子出生后,你喊奶奶,他也喊奶奶?”
顾念坐到他的腿上,双腿间空荡荡的,搂抱住他:“这个我可以慢慢改,毕竟还有好几个月呢。但是——”
她用胸去蹭他的下巴:“你真的打算到生都不碰我吗?”
顾伯然盛了勺咖喱鸡块掺着米饭:“孕妇激素水平上升,欲望比平时大正常的,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顾念张开嘴,咬住勺子,愤愤地看他,道貌岸然,刚才舒服的人不是他吧。
穿上衣服不认人的顾先生。
“孕期又不是不能操。”顾念又吃了口他送来的咖喱鸡块饭,他应该是故意加了辣椒,味道刚好,很美味。
顾伯然想把她放到凳子上,她抱得紧紧地,用屁股蛋子不住地磨他,意味明显。
他将勺子里的饭放到她口中,嗓音嘶哑:“注意胎教。”
顾念觉得好笑,造孩子的时候他掐着她的腰,命令着她说骚话,这会儿倒是装起正人君子了。
更何况她又不是没感受到屁股上硬邦邦的炙热性器,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阴茎,玩味地说着:“都这么硬了,还装。”
顾伯然面不改色地喂她,任凭她揉搓着肉棒,直到她用手指轻轻挤着龟头,引起酥麻,他喝声制止:“顾念!”
顾念在他的龟头上来回摩挲,就喜欢看他克制而又放荡的神情。
顾伯然将勺子扔在桌上,将她抱起,她凝着他猩红的眼睛,仍旧喋喋不休:“你明明就是想要的,克制的人是你吧,我只是说可以一周一次,总不能到生一次都不做吧。”
顾伯然把她放在床上,唇瓣堵住她说话的嘴,她搂住他的脖子,放纵地喘息着,柔软的小嘴被他亲得口水直流。
他的手落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按揉着阴蒂,睨着她情欲弥漫的眼睛,低声说:“我克制是为了谁好?”
她抱住他的腰,呢喃:“为了你儿子。”
顾伯然又气又想笑,分开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上,留出些缝隙,含咬着她的乳头,直到粉嫩的乳头变得红彤彤的坚硬地翘挺,他才松口。
硕大的阴茎挤进花穴,顾念仰着头抓住他的胳膊:“啊…怎么变大了….”
顾伯然揉着她的胸乳,慢慢地插了进去,顾念有种刚插入就高潮的快感,不加掩饰地呻吟出声:“啊…嗯…老公…好舒服…大鸡巴插进去了…啊….”
他好久不曾碰她,肉棒刚塞进去,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舒爽,慢慢地来回操送了几十下,捏着她的臀肉,嗓音喑哑:“小骚老婆,今天不操进去,是不是誓不罢休?”
两人交合处流淌出淫靡的白色液体,她昂着脖子:“啊….是…我就是骚老婆…老公…干我…用大鸡巴干我….”
湿滑紧致的甬道缩着,顾伯然不敢抽送太快,顾念抬着臀迎合着他,动作有些急,他笑出了声,都怪他把她胃口养出来了,猛地吃素,搁谁也受不了。
没忍住射意,在她身体颤抖时,压着她的双手,猛地干了几十下,射了进去。
酥麻的感觉穿过全身,顾念舒服得脚指头都在蜷缩,顾伯然抽出纸巾擦她的下半身,吻她的乳房,最后落在她的唇角:“满足了没?小妖精。”
顾念柔软的小手拍着他的脸,咧着嘴露出甜美的笑容:“还算可以,继续努力。”
“那再来?”说罢作势抬起她的腿,顾念赶紧制止住他的动作,“不行了,我有点累了,刚才太亢奋了,脑子现在都缺氧了。”
顾伯然瞧着她认怂的模样,眼神变得更加温柔了:“除了你,我真的谁都不想操。”
“所以不要担心你孕期我性欲得不到缓解,会找其他人。”
顾念心思被拆穿,有些窘迫,钻到他怀里,嗅着好闻的气息,喃喃:“我才没有担心你被别人抢走。”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冠冕堂皇道:“还有啊,你注意你的言辞,什么操不操的多俗啊,注意胎教啊。”
顾伯然被她揶揄得想笑,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肚子上,想着年后就可以安排基因筛查的事情了,他闭了闭眼睛,疲惫的身体很快就沉睡了。
顾念望着顾伯然安静的睡颜,心里有心疼,也有幸福。
他最近确实太累了。
工作上的事情,她不会干预他的,只是会听到他在书房暴躁地接电话怒吼,转过身对她时眼神温柔缱绻,根本不像是刚发过脾气的人。
顾伯然真的是把工作和生活完全分开的人。
顾念很庆幸他把所有的爱,所有的殊荣都给了自己。
想到这,她吻了下他的薄唇,柔软的触感,让人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