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禁令扎心

除了女人,我和胡媚男也没什么共同话题,索性各自望着海面,放空脑袋,假装拿着鱼竿钓鱼发呆。

就这样等到了远处上宁华灯初上,霓虹灯晕染了夜幕,在天际线上镀上了一层光。

初夏夜间的海水温度比体温低,凉飕飕的海风吹过,我和胡媚男打着荧光棒在舟艇上吃了一顿单兵自热干粮,便在穿上留好GPS信标,穿戴好是水肺,各自抱起一套DPD蛙人推进器。

我俩沉默地就像不会说话的牲口,准备下地干活,坐在船边,为了避免水肺损坏,我俩仰头向后,背跃式入水。

自然界里没有人造光源,海水里漆黑一片,我俩只能用系在身上的荧光棒确认彼此的位置,用DPD推进器前方的液晶屏幕进行导航。

推进器采用电动推动,噪音极小,双手握持汽车方向盘似的握把,只需要一捏扳机式的“油门”,这小东西便会让人以3KM每小时的速度前进。

浮在海面行进,当我们抵近到崇宁东岛五百米处的水域,我们便潜入海中,打开推进器自带的小型声呐,避开礁石,围绕小岛航行。

戴家“私人小岛”不止有那座拜占庭新古典主义风格建筑,在岛屿的北面,还有卫星照片在二零年发现的三幢别墅,四四方方白墙和大片玻璃幕墙组合,是极简的现代豪宅风格。

那里的地势平摊,适合登陆,一大片海岸线上也有林木掩护,方便撤离和隐藏。

临海的别墅群力灯光大作,海面上泛着光,恰巧天工也不作美,月亮从乌云力探出半张脸来,沙滩上也反射起银茫茫的月光。

踩着海底绵软的沙子,我和胡媚男爬进礁石堆,小心翼翼淌过水,在阴影遮住月亮,我俩提着装备手脚麻利,一边扫干净足迹,一边前进,最后进入树林。

屏息凝神,等了一会儿,确认周边没有人活动,胡媚男小声问:

“ROE?”

“有个鸡巴的ROE,就算咱们带了枪,你敢开枪?我看你舔了几个洋妞的下面,肚子里都进洋墨水了,拽起英文军语了。”我没好气吐槽。

“你懂个屁,天上的飞官儿都讲英语缩写,便捷。”

“不东拉西扯,快进快出,考验你水平的时候到了。”

“哎哟哟,还考验我水平,哥们轻功玩明白了吗?你还考验起我来了。”

我提起了兴趣,转身在黑暗中挑起眉毛,“你玩得明白?”

“刚才你在沙滩上扫脚印的时候,注意到我那带派的四十码大脚留脚印了?”

我咧嘴一笑,这么想,的确如此,于是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单膝跪在胡媚男脚边,“兄弟,教哥们一手。”

“教你可以,哎呀,你妈都不教你,估计是怕你当采花贼,到时候别说是我提点你的啊。”

“放心。”我锤起胡媚男的大腿,献起殷勤。

“叫声爹。”胡媚男坏笑。

“爸爸。”我叫的没有一点心理负担,这屄人没什么素质,我知道,况且她是女人,我连我爹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他没养过我,也不存在对不对得起他老人家。

“你他妈真是个大孝子啊,听好,只需要在足三阳和足三阴找感觉,提肛你知道吧,就往上提着,夹着,就像大的要来了,这样能轻身,但如果你在足三阳和足三阴最下面留了一股子真气推动,那你就可以在轻身的时候跑出飞一般的感觉,你找找那种感觉。”

“我去你妈的,这什么心法,搞笑呢。”我踢了胡媚男一脚。

“大道至简,你懂个球,爱信不信,爷先走一步,看好。”胡媚男脱下水肺,一溜烟窜出了灌木,速度之快,在林木间五米的间距空间里什么影子都没留下,就是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胡媚男的比喻虽然不雅,但姨妈在我小时候天天逼着我把真气在周天经脉里调理运行,让我轻轻松松就做到了把真气截断成两部分,试着拔腿跑出两步,一时间便感觉身轻如燕,周围树木垂下的枝叶打脸。

只是两秒钟,我就超越了胡媚男,跑到了林木线边缘。

林子外是一个垂直地面九十度的峭壁,上面凸起的石块是攀爬的施力点,放以往,在夜间徒手攀爬,我都不敢,但现在有了“轻功”,我觉得自己可以试试。

“可以嘛,接下来,攀岩你会吧,脚下保留的那股子真气做跳跃的时候消耗的最多,教你个小诀窍,在半空中松开阻挡的真气,快速回灌一些到脚底,这样下落也腰不酸腿不疼,还能连续跳,像我这样——你要记住大的来了那种感觉。”

胡媚男助跑了两步,猛地窜出林子,在快到崖壁时候纵身一跃,整个身体旱地拔葱,踩着凸起的岩石,四五步便轻巧地跳了上去。

论小脑和运动神经,我自认为不输胡媚男,以前闲来无事我们俩互练散打的时候,她就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看来她也一直配合姨妈隐藏内功的事。

我有样学样,身体如箭离弦,嗖地一声助跑起跳,身体轻盈让我随意踩着借力点,我感觉自己就像登月的宇航员,三两下就稳稳地跳上了崖顶。

胡媚男无声地鼓掌,我们已经来到了别墅的园林区,周围不同于森林中的绿植,打理的层次分明,现在必须完全静默。

蹲伏在灌木阴影,靠近别墅区,在庭院的凉亭里,有一男一女正在惬意地喝着红酒,旁边还有穿着马甲蝴蝶结白衬衫的佣人,由于距离太远,我听不到讲话内容,只能用起部队里的本办法,爬下身,用每秒几厘米的速度慢慢蠕动靠近。

胡媚男摇头,他趁着佣人转身,猛地窜出,身子贴着阴影,飞跑出几步,在别人侍酒的间隙迅速抵近。

我没他娴熟,保险起见,只能像个怕爬虫慢慢蠕动,当龟爬到合适的位置,凉亭中的男女刚好支开了佣人。

轻轻扒开灌木缝隙,我仔细打量起那两人来。

戴家所有人的照片我都看过,凉亭里的男人是戴承干,二房长子,而女人并不是他的老婆,而是戴竹嵘最年轻的四房太太顾清。

“承干,今天家族会上你可不厚道,说好的把字因科技的董事长位置留给我们家哲昂的,怎么现在又反悔了?你妈妈也是同意的啊。”顾清率先发问,她是江越女子,腔调吴侬软语,质问都显得格外温柔。

“四妈,我的好妈妈,字因科技是整个集团的明星,王冠上的明珠,未来的市值很有可能超过整个集团的百分之五十。”

顾清吸了一口气刚想开口,又被戴承干摇着手指打断,“我觉得还是二元制的好,管理层和监视会分权,董事长启用轮换制度,小弟刚念大学,第一届我推荐王震宇,带带哲昂,他可是集团的CFO,新公司要把控财务问题,他最合适。”

“谁都知道王震宇是你表哥。”顾清冷笑,“你要这么玩,就别怪四妈拆台了,我记得上个月有人暗示过要除掉辛妮。”

“谁暗示了?”戴承干摊开了。

顾清没有言语,拿出手机放在桌上,手指轻点,一段录音播放了出来。

“历朝历代权斗最有效的不是搞什么弯弯绕绕,就是骗出来,直接做掉——四妈,你含慢一点,喔,我的屌比我爸的还大,辛苦深喉一下,哦——你看玄武门之变,有什么计谋?东汉末年的何进,我告诉你,数不胜数,没一个有什么高明计划的,这些人攒的活甚至像激情犯罪。”

“你啊,想什么啊,那可是你去亲妹妹,辛妮现在随时都有安保团队,她精着呢。”

“不是一个妈生的,什么亲妹妹,要说亲,我跟四妈最亲,妈转过去,我从后面肏您——我肏,结扎了就是爽,随便不戴套,随便射。”

“你……看你长大,现在,唉……”

“你一过门,儿子我就垂涎四妈您的美色了,呵,小时候您还是我的童年女神,结果成我爸老婆了。”

戴承干没有半点惊慌,他闭上口鼻压抑着大笑,一会儿捧腹,一会儿拍桌,“四妈,要不大妈说您胸大无脑呢,这种事情你觉得我会干吗?托人代理去请杀手,会留把柄,自己下场联系杀手那更是脏手,现在刑侦技术这么发达,跑得掉?辛妮死了,我们三家人都会被怀疑,我只是撺掇你。”

“我和辛妮冤无远近无仇,怎么可能害死辛妮。”顾清急了。

我屏住呼吸,戴承干说的很有道理,当警察把凶杀主谋的圈子缩小到ABC三项的选择题,被查出来也只是时间问题,这可不是黑社会能找马仔顶包,牵扯进去可能会丧失大部分信托基金受益人的权利,更别实现提掌管整个戴氏集团。

“我不知道,反正我们家是没做的,我敢把手机扔给警察,甚至让警察在我所有房产去翻箱倒柜,我的办公室。倒是四妈,你和我偷情的事爆料出去,哲昂以后怎么抬头做人啊?”

戴承干从刚刚阴桀的口气态度恢复了过来,温柔捧着顾清的手,“妈,人这一辈子就只有几十年,女人也别图太多了,太累了,咱们俩就当秘密鸳鸯,你也有需求,我也爱你,其他的不用想太多,哲昂,我会照顾好他的。”

待到戴承干走后,顾清一个人在凉亭里仿佛失了魂儿,这女人是把四大名著电影都演了个遍的艳星,《红楼梦》里她是顾盼生莲的林黛玉,《西游记》里她是俏皮可爱的玉兔精,《水浒传》里她是媚眼含春的潘金莲,《三国演义》里她又是曹操垂涎的小乔。

海风吹过,青丝和她碎花长裙翻飞,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感觉这女人的颜值能摸到我老妈的膝盖了。

“这个正啊。”胡媚男用粤语小声说。

我捏住她的嘴巴,刚准备撤离,一旁三米高的树梢上跳下来了一个人影,刚一落地便朝凉亭小跑。

突然窜出的人把我和胡媚男都吓了一机灵,瞪大眼睛我仔细端详那人。

那是个秀气纤瘦的男孩,一米七五的个子,面庞上稚气未脱,看起来挺帅,但又不是戴承熙那种全方位抗打的帅哥,阴柔气很重。

“哲昂啊,妈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爸走的早……”

“我知道,妈妈,你不用操心,大学我就在上宁读,公司的事情舅舅可以当我耳目和手脚,咱么家势单力薄,但只要咬住字因科技,未来就能把那帮子酒囊饭袋踩在脚下。”少年咬牙。

忽然,他一屁股坐在他妈对面,撩起T恤,一只手扒下短裤,毫无征兆的握住了他胯下那根软绵绵的肉虫,当着他妈的面轻轻套动。

我和胡媚男看得瞪大眼睛,这感觉就像电视机里的家庭剧突然毫无征兆,画风一转变成A片,而且还是儿子在母亲面前露阴,让人感觉这个世界都疯了。

“其实,我某方面我还挺感谢戴承干的,要不是他撞到你们偷情,妈妈现在还不给我呢。”

“哲昂。”顾清火急火燎地起身打望四周。

“佣人都被我打发去了山顶庄园,戴承干也开车走了,即便有人凭我的内息也能感觉得出来。”

我转头看了一眼胡媚男,刚刚还一副嗑瓜子吃瓜模样的她满头大汗。

“我们是……母子。”

“妈妈,我就喜欢你这种柔柔弱弱的感觉,戴承干说你是童年女神的确没错,我小时候还看你和西门庆的床戏撸了好多次。”戴哲昂越撸越快,他低吼着把双脚搭在桌子上,胯下那根阳物充血变大,看起来快要到了二十公分了。

“哲昂……”顾清咬着嘴唇,一脸哀怨,那感觉就像林妹妹心疼贾宝玉似的。

“爬过来,给我毒龙!”戴哲昂板起脸,用严肃的口气对着他妈妈下达命令。

顾清捏着手指,缩起玉颈,长裙下的露趾高跟鞋都踩起来内八字。

“还担心在外面是吧?”戴哲昂起身猛地抓住他母亲的手腕,把她按倒在桌子上,野蛮地从她身后撩起长裙,“妈妈,您记住,戴氏集团是老爷子留给我的,你也是。”

“妈妈疼你,依你,你不要作践妈妈啊……”面朝我们的顾清俨然是哭得梨花带雨,但他始终没有反抗。

“是,还要加上你这一层,你必须疼我,我是你亲生的,你不给肏,给谁肏?啊——进去了,妈妈,你做的那个卵巢保养,什么抓凤筋很有效果,小屄变紧了,这居然是怀我的地方,肏。”男孩闭上眼开始抽插。

我看呆了。

那是用骨血母亲长成的肉,重新又回了去。

心里莫名浮起拿母上大人丝袜自渎时,无数荆棘缠心的痛感,性欲勃起和心脏泵动都是生命纯洁的运动,但当它触碰上一道禁令,矛盾拉扯,揪心到痛彻心扉,居然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那可是妈妈啊。

如果真要把自己引以为豪的阳物插进去,那母子乱伦的禁忌只会把我那颗心捆得更紧,那种纠缠着心痛的快感更加强烈。

如果要以男女性爱的方式面对姨妈,面对妈妈,天啦,我还是穿着恐龙卡通外套小萌可爱的豆芽时,那个女人就疼爱我,到第一次犯错屁股挨打,到高考后她守望在校门口那幅焦急,再到无数温馨的经历,无数点点滴滴,和男女性交无关的母爱重重,越勒越紧,那感觉就比第一次见戴辛妮小鹿乱跳还要心潮澎湃。

被身后的男孩顶得前后耸动,顾清咬住手指不说话,忽然她身后的男孩猛地睁眼大吼:

“你拿怀我的地方去裹戴承干的东西,我肏!”戴哲昂用力拍打母亲的肥臀,“你还让他射进去了,还说不作践你?肏!说,和他睡了几次?”

“就五次……是他威逼利诱妈妈,哲昂,不要野蛮,妈妈疼,顶到了,嗯——啊,妈妈以后只给你,只给你一个人。”

“明天还有家族会,我就不折腾你了,肏一个小时再睡,屄里把儿子我的精液夹好,明天带着开会,我肏,辛妮姐居然啧,可惜啊,不过她死了,情况也更混乱,更利于我掌权。”戴哲昂继续后入抽送,凉亭里啪啪声不绝于耳。

没过一会儿,那对乱伦的母子换了战场,戴哲昂抱着母亲的大屁股一路边走边肏,进了别墅。

我和胡媚男伏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听到别墅里传来顾清婉转悠扬的叫床声,方才松了口气。

“我尼玛,今天真没白来,你们异性恋玩的太鸡巴花了。”胡媚男竖起大拇指。

“我滚你妈的,你一棒子打死全人类百分之九十的人。”我赶忙岔开话题,“那小子会轻功?一直蹲在三米高的树上?”

“而且功力还不浅呢,好在你他妈就是个内息怪物,呼吸一点内息都不泄,我也是老师傅,不然换个人来,早就被那小子发现了,现在怎么办?”

“我想想。”我继续爬着,其实早已经规划好了作业流程,别墅里的设计图我也通过开源情报获得,在各个地方安装好监听设备,再去一趟山顶,忙活一整夜,在太阳升起前撤离,时间还是很充裕。

不起身,完全是因为胯下的阳具勃起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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