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癖33:修罗场,爬过来白术,不然操姐姐操到尿脱水(H)
舟鹤眯眼低哼,再次从头到尾打量着被操晕的女人,满满都是熟稔的味道,连被射精高潮的痉挛都如出一辙。
他就着晕厥的小淫穴慢慢耸动,弄硬大肉棒,变得狰狞可怖。
拿来白降的手机,拍了好几张被男人插着下体的裸照,发给了正在小姨子床上奋战的清源。
舟鹤嫌不够刺激,抱起女人后背贴着自己胸膛坐好在沙发上,手机架在一傍桌上,可以拍到白降正面,胸上横着一只男人的手臂,裙子落下来盖住两人下体,却盖不住起起伏伏的波浪。
舟鹤脸靠在白降左侧,手机在右边只录到一半他的脸,左手插进女人双腿间抖动,无论如何,两人一副说不清的姿势,统统都发给了清源。
拍完,舟鹤亲密地抱着女人,挤奶操逼,观察着对面的情况,同时间隔一段时间,拍一张白降的身体一部分发给清源。
等到对面的清源终于发现手机照片时,这边舟鹤已经往这具令人心旷神怡的媚体里又射了一发精液,挤出奶汁纷纷喝光,又吻住昏迷的小甜嘴,勾绕缠绵着。
战休间,清源随意拿起震了很多次的手机,发现通知栏里很多妻子发来的照片通知,随意点开,一瞧,整个人被雷劈了一样,焦在原地,呼吸困难,下身的兴致瞬间消失无痕,软了。
你是谁?
清源速度翻了一圈妻子的所有图片和视频,发现妻子的昏迷,迅速打字发了过去,双手在颤抖。
“姐夫,怎么了?”白术歪扭在床上,瞧着清源失神落魄样,爬起来,慢慢来到他身边。
“白降”发消息:你小姨子问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这里被监控了,清源立刻意识出了大问题,回:你想怎么样?不要伤害我老婆。
“白降”:让你的小姨子把床边的台灯挪开,就能知道我想怎么样了。
清源立刻冷静安抚自己情绪,将唯一露出男人部分身影的视频,放给白术看,低低地问:“这个男人认识吗?”
白术先是好奇地探头一瞧,脑子呆了2秒,才反应过来姐夫播放的视频不是小电影,里面的女人居然是姐姐,而抱着姐姐的男人,白术一下张圆嘴,是……是舟鹤。
“认识?是谁?”清源从白术的表情里得到回答。
“是我的前男友……”白术抬起震骇的小脸,言语无力道。
“白降”:既然知道我是谁了,挪开床边台灯,有惊喜。
白术看到这行字,瞳孔地震着,脸色苍白,她刚刚跟姐夫、跟老公淫乱的三人行全被舟鹤看了去,她紧紧捂嘴闭眼。
清源深呼吸一口气,披衣服遮身,给他们都披了一件外衣,挪开了台灯。
蹬蹬蹬的滚轴声,从墙壁从上往下传来,新房婚床背靠的墙面,一大格一大格变成了透明的玻璃。
唯一晚上喝了大量喜酒的卫格鸣,迟钝地没有察觉到紧张的气氛。
被声音吸引的卫格鸣转头,眨了眨眼,看见对面白术的姐姐,白降,衣衫不整地坐在一个赤裸的男人怀里,随乱摇摆。
再眨了眨眼,卫格鸣定睛一看,那个男人是舟鹤,白术的前男友,红酒后劲十足而变得迟缓的脑子,没有转过弯来,想不明白这两人怎么搞在了一起。
清源看清状况后,心脏被炸了般剧痛,站在玻璃前吼道:“你想干什么?放开她!”
而白术呢,坐在床上,看见在姐姐身体里挺动的舟鹤,不知为什么,身心痛苦地发抖,捂住发胀的脑袋,把脸埋在了膝盖里,拒绝眼前的一切。
舟鹤冷面静观对面三人,巧劲用力一捅白降逼里的骚点,昏迷的小嘴里,发出魅惑人心的娇吟。
三人纷纷听到了,白术抖得更痛苦了,像一个罪人把头埋得更低,她发现控住不了自己身体的抖动。
清源暴怒又心痛,吼着:“你要什么?说出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卫格鸣终于慢慢理解了状况,起身坐在床边,呆若木鸡地瞧向对面,一言不发,他的状况不对劲,但没人顾及到他了。
“很简单,让白术爬过来。”舟鹤淡淡地说,亲吻着姐姐优美的曲线,下体在美味的浪肉里轻轻随意插弄,品尝里面每一寸的奥妙。
“不可能,你想做什么?要钱要命,我都可以给!”清源转头看到白术颤抖的身体,拒绝这个提议,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白术,姐姐的子宫里,我射了两发,嗯~,很骚很紧,即使被我操晕过去,还在夹我。”舟鹤掰开白降的腿,掰成一字马,横在沙发上,横在自己的鸡巴上,掀起裙摆,露出两人交合的部分给对面的人看。
直接把三人都刺激狠了。最为暴躁的是清源,狂锤特质的玻璃,怒道:“我要弄死你!”
白术听到舟鹤叫自己名字,抬起了一点点头,眼角扫到舟鹤跟姐姐相连的下体,明明有点近视的她,却把流着骚水的小穴看得清清楚楚,被舟鹤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她全身犹如被针扎般。
卫格鸣,一言不发,双手却抓紧了膝盖。
“爬过来,不然我会把姐姐的子宫操到尿脱水,白术。”舟鹤语气淡薄,却有力威胁着。
“尿脱水”,三个下流到极致的词组,狠狠撞入白术的记忆中,勾出一大片淫乱无耻的回忆。
舟鹤,舟鹤凶残的程度不在于一发的残暴,而是能接连操尿她的身体,残忍地泄光她的潮水,让她天堂地狱来回拉扯,事后总要喝上大量水,才能补回。
无耻的记忆勾得白术颤抖又颤抖,抬起头,道歉:“是我的错,姐姐她什么都不知道。”
“爬过来,我放过你姐姐。”
“不可以!”清源拒绝,对着透明的玻璃四处查找漏洞。
“怎么,两个都想要?姐姐会同意吗?”舟鹤刮了一下奶头,重重又揉了一把,挑拨离间道:“知道姐姐为什么肯给我内射吗?就是因为她看见了自己丈夫的背叛。看着你们三人做了好几回。”
清源重重捶墙。
“是我的错,我的错,姐姐不知道,我有罪,我……过去。”白术摇头认错。
卫格鸣的目光紧紧锁在对面相连接的淫乱下体,咽了一口水。
绿帽癖34:可以给我随便上随便玩,就是不能离婚?
绿帽癖34:可以给我随便上随便玩,就是不能离婚?
白术从床上挪下一条腿,却被清源拉住胳膊,不让她行动。
清源后牙槽死死咬紧,作为心理医生,他最善于控制情绪,极力压制心中极端的情绪,额头青筋搏动,眼睛盯着对面,低而怒问:“就算白术真的过去了,我们怎么知道你一定会放开白降。这面玻璃哪里能开,你把白降送过来,一换一。”
舟鹤哼了一下,掰过白降的香唇,不轻不重地吻了一口,“哗啦”一声,撕裂了大半裙摆,扔到一旁,又“哗啦”几声,将女人的两条细嫩白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一声又一声的衣布破裂响,像是将脆弱的人心撕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最先受不住的是白术,她觉得自己哪儿都疼,其中尤为严重的是脑袋,雷劈般刺痛,想过去如舟鹤的愿,却被清源大力抓住胳膊。
余光一直观察对面,舟鹤不说话,把白降套在自己性器上端起,重重摁下一捣,女人迷糊的呻吟再一次清晰入耳。
“你放过她!”清源抓着白术的胳膊,愤怒的抖,另一只手还在找寻开关。
舟鹤依旧不言,不紧不慢地将白降换了一个姿势,旋转着正面靠在了自己怀里,把后面的裙摆全部撕开,让圆弹的小屁股全全露了出来,舟鹤揉着它们,掰开合拢,掰开合拢,手指滑到小屁股沟里,一点点向下,说:“这里我还没用过,不知道姐姐这里的滋味如何?”
又抬头望他们笑,“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要不要我把今晚婚床上的录像放一遍给你们看。”
“白术,爬过来。”舟鹤最后下了通牒。
“你想对白术做什么?”清源质问,眼睛又盯着那只在自己老婆菊穴上摩擦转圈的手指。
“我能对她做什么,毕竟是我交往了4年的前女友,最多上个床而已。”舟鹤微微笑着说。
“你们很久之前已经分手了,白术也拒绝过你,为什么一直纠缠不清?”
舟鹤移动视线,挪到卫格鸣身上,问:“卫格鸣,可以让我上你老婆吗?”
清源、白术目光齐齐转头对准卫格鸣,就听卫格鸣愣然道:“好!”
“瞧,人家老公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拒绝。”舟鹤手指揉了几圈菊穴,混着前面小逼粘稠的淫水,插了进去,白降又是一声哀婉的哼声。
“你住手!”清源怒而放开白术,转身飞奔去拧门锁,却发现拧不动,狠踹几脚,纹丝不动,再去开窗,酒店窗户本身上了限位锁,根本打不全开,他这才发现他们三人被困在里面了,不能打电话叫人,本身的事并不光彩。
舟鹤轻重交替连捅了许多下菊穴,对着白术说:“想不想我插到姐姐这里,把这里也射满精液,一晚上会有很多精斑,不过我很久没弄了,技术不知道有没有退步。”
白术连忙摇头,“我爬,我爬过去,你不要这样。”
清源飞快确定了房间的问题,来到白术身后,死死盯着对面,问:“你要白术哪里过去?”
“白术,只能你一个人过来,不然,我操大姐姐肚子。”舟鹤又看清源,刺激道:“你说你老婆会不会想怀上我孩子,看到自己老公跟妹妹搞在一起的情况下。”
“不,我过去,姐夫,你后退。”白术转身推远一点男人。
“最好再走远一些。”
清源捏紧拳头,只能后退。
“站起来,等下这里会开门,快点走进来,要是故意让你姐夫过来了,我把你们三人的婚床做爱视频放到网上去。”
白术扶墙慢慢起身,哭着摇头。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衣服,站直的身体正面,赤裸地展示在舟鹤面前,很漂亮的奶子,秀气的下体三角。
舟鹤没有眨眼,看着她,心绪却是十分复杂,这个女人,在她交了新的男朋友时,他就应该放手的。
但是……,舟鹤埋在姐姐的颈脖处深嗅了一口香甜气息,该要确定的事情还是要来证明一番。
“拧台灯上的把手,过来。”舟鹤道。
白术拧了一下,面前玻璃墙开出一道小门,很窄,一步便迈了进去,身后立刻合上。
她转身看到姐夫飞奔而来,终究慢了一步,然后瞧他拧台灯把手。
“自己爬过来。”
她听出舟鹤语气中的一丝开心,摆正身体,望着舟鹤,然后慢慢跪在了地上,一步一步爬了过去,后面是姐夫砸玻璃墙的声音。
“没有用的,那个开关只能用一次。房间里还有一个开关,光砸墙不如再去找找。”舟鹤对那头的清源好心提醒道。
清源把台灯把手快拧坏了,都挪不动玻璃墙分毫,审视舟鹤说话表情,冷静,用专业的心理学识分析着对面男人说的话的真假,很快,他行动起来,话大概率是真的,翻找房间里可疑的地方,拼命梳理自己头脑,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而卫格鸣呢,还坐在床边,看到自己老婆以小狗姿势爬向舟鹤时,下体已经硬得火烧火燎。
“怎么,委屈?头抬起来!”白术过来后,舟鹤便不再理对面房间里的人,只静静观察着她。
白术依言抬起惨兮兮的小脸,说:“没有。”但她的声音却带着哭颤,楚楚可怜。
她一步步摇着饱满的奶子,爬到舟鹤脚边,恰好停在脚跟前,不敢上前,她能察觉到舟鹤平淡语气中的怒意,泪不敢多流。
“如果让你离婚跟我走,我就放过你姐姐,你离不离?”舟鹤不漏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白术望着舟鹤,望着他怀中亲密无间的姐姐,两人赤裸地抱在一起,她心中痛苦万分,但是让她跟卫格鸣离婚,痛苦之上又多了一层无形的牢笼,扭紧眉头,张开小嘴,说不出一个字来。
“算了,我还是操大姐姐肚子好了。”
“不,不要,是我无耻,姐姐无辜的,你怎么玩我都可以。”
“没兴趣,你被别的男人上过了。”舟鹤面无表情地对白术说。
白术刚对舟鹤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颤抖,泪崩溃地流出来,舟鹤这一句话,比当初他们分手说再见的话还要令人痛苦,她跪扶在地,脸埋在胳膊里,哭着问:“那你要做什么,才放过我姐姐。”
“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婚是吗?头抬起来说话。”舟鹤看到一张痛苦又言语难以出口的小脸,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果然如此。
“对不起。”白术看到舟鹤失望的叹息,哭得更伤心,她不知哪里出了错。
“可以给我随便上随便玩,就是不能离婚是不是?”
白术抽泣着,想了一想,点头。
“不离婚也可以,你能跟我保证不再跟其他男人上床吗?他们更不可以。”舟鹤问道。
“这样,你就再也不打扰姐姐?”
“嗯。”
“好。”
舟鹤皱了一下眉,又舒张开,微微迷了眼,想不到这种条件,白术能答应得这么干脆。
他嗅了一口姐姐的气息,问:“你哪天反悔了怎么办?偷偷跑去跟他们上床怎么办?”
“不,不会的,你可以把我带在身边。”
舟鹤抬眼,瞧了一眼对面还在四处搜索的清源,和朝着这里撸的卫格鸣,摇头吻了一口白降:“空头白话,我不相信你。”
“你……不要这么对姐姐,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白术,你不是让我找其他女人吗?我这不是找了,你又哭什么,是姐姐被我玩弄伤心,还是受不了我上其他女人,抬头说话。”
白术的双唇在颤抖,抖着嗓音说:“都……都有。”
“我们分手了,你可以跟其他男人上床,我为什么不能上其他女人?”舟鹤抛了一下怀里的白降,啪的一下,在白术面前,两人下体一个深度进出套合,同时吱出水。
“不不,别这样,对不起,我不知道。”白术又痛苦地低头难受,身躯颤得抖动,好不可怜。
“你姐夫是不是一起上过你和你姐姐?你难受吗?”
“没。”
“很爽?”
“……是。”
“那我一起上你俩姐妹,好不好?抬起头来。”舟鹤问。
白术哭得迷迷蒙蒙的双眼,在姐姐后背和舟鹤脸上转移打量,观舟鹤不是在开玩笑,问得认真,她……她认真思考了下,答:“好。”
哼,舟鹤在心中冷哼一声,不是对白术,不是对自己,而是对这个荒唐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