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息近得几乎贴在我皮肤上,温热又挑衅。
我吻了下去,像是被她点燃、也像是我早就预谋好要坠入这场混乱。
她没有推开我,反而抬起下巴,让那个吻更深,舌头像早就等着我似的,灵巧地探进来,引导着我一点一点沉沦。
她的嘴唇柔软而带着火气,每一下碰触都像在撩动我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我撑在她身上,手不自觉地往她腰侧滑去,那里光滑、细致,是个专门为我留下的空间。
她喘息着,T恤早已被我撩到胸口,里头什么都没穿。
“你觉得我会让你碰我吗?”她边笑边问,语气却一点都不像是在拒绝。
“应该不会吧!这样不对。”我喃喃回答,但手却没停下。
“再猜一次?”她抓住我手腕,把我的手放在她圆润柔软的乳房上。
她的皮肤热得惊人,乳尖在我手掌下敏感得颤抖。我低头,轻咬住她胸前的一点娇红,她突然一声闷哼,手紧紧扣住我的头发。
我吻着、舔着,听着她急促的呼吸,闻着她身上混着洗发精与体香的味道,像是某种让人上瘾的气息。
我一边揉捏她的胸部,一边往下吻到她的小腹,晓爱早已闭上眼,身体弓起,像在迎接我的入侵。
我继续往下亲,舌头轻轻地探进她的大腿内侧,她没有拒绝,反而主动将腿张开一点。
她下面早已湿透,当我轻舔过那敏感的一点时,她猛地一颤,指甲紧紧掐进我的肩膀。
“天啊!你真的要……服务我吗?”她咬着唇,喘得不成声。
我没回话,只是温柔坚定地把舌头伸进去。
她瞬间颤抖地挺起腰,像被我吻中最深的开关,一边呻吟,一边抓紧床单,眼神涣散、唇间轻喘,一声声喊着:“啊……嗯啊……”既像渴望,又像沉沦。
我从她腿间抬起头,吻回她的嘴时,她整个人已经摊在床上,气息凌乱。
“姐夫想要了吗?”她望着我,眼角湿润,脸红得像火。
我没说话,只是解开自己的裤头。
她轻轻扶住我,像是在感受,又像是在迎接命运的交会。下一秒,我滑入她体内。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身体却诚实得不能再诚实——紧紧地、深深地,包裹住我。
她紧紧扣着我,指尖陷进我的背,像是抓住一个会让她溺毙的浪头。
我一次又一次地撞进她体内,感受她每一下因高潮逼近而抽搐的颤抖。
她热得发烫,像是从里到外都被点燃,我喘息着低头吻她耳垂,她整个人一阵战栗,双腿不自觉地收紧。
“晓爱……”我忍不住唤她的名字。
她睁开眼看我,眼角湿润,没说话,只是一手捧着我脸颊,用眼神回应。
我低下头吻住她,舌尖纠缠、气息交错,而我们的身体早已紧密得分不开。
她身下传来的湿润声响、我们撞击时的喘息与呻吟,交织成狂爱的旋律,越演越烈。
她突然一阵颤抖,身体像是被电流贯穿,腰猛地一抬,胸口紧贴着我,几乎窒息般尖叫:“啊……Sky……”
我吸吮她的脖子,听见她的呻吟断裂成一段段颤抖的声音,而我也再也无法克制,身体狠狠一震,在她体内释放。
那一刻,我们像是同时破碎,又同时合而为一。
我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只是紧紧抱着她,想要把她整个人揉进我怀里。
她还在喘,额头贴着我胸口,手指缓缓划过我背上的汗水。
“你射进来了吗?”她喃喃问,声音带着余韵后的微颤。
我点点头,没说话。
“那你现在,是不是要对我负责了?”她抬起头,脸颊泛红,眼神却异常认真。
我愣住:“可是……你周六不是说是安全期吗?”
她笑了,眼神里透出一种狡狯与胜利的自信:“那姐姐会让你射里面吗?”
我摇头。晓纯一向谨慎,我们每次都戴套。
“我男朋友也都戴套啊。”她咬着我耳垂,语气暧昧地低语:“Sky哥哥,只有你可以……无套射在我里面喔。”
我一怔,心跳失序。
她再靠近一点,舔了舔我耳垂:“其实啊,我一直觉得戴套套、没有水柱射进来,不太算是真的做爱。”
我觉得有点道理,没法反驳。她的语气温柔,却像一把紧紧收拢的网。
“所以说啊……我的第一次做爱,是给Sky哥哥的喔!”她露出骄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