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吊灯投下暖光,餐桌上摆着糖醋排骨、葱爆猪肝、油爆虾、腌笃鲜和草头圈子。
香气混着米饭的热气,在空气中晕开。
餐桌旁,我们三人围坐,曼姿穿着宽松的白色亚麻衬衫,笑靥柔和明亮,衬衫的褶边随她的动作轻颤,散发淡淡的薰衣草清香。
曼姿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而柔和:“泽然,颖颖,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她嘴角上扬,眼眸如星子闪烁,指尖不自觉地抚上小腹,轻摩挲衬衫的细腻纹理,语气满是喜悦:“这个月那个没来,早孕试纸测了一下,果然……怀上了。”她开心地笑道:“真的,谢谢你们,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不会有这个幸福。”她的话如同暖风拂过心湖,荡起一片涟漪。
我看着曼姿,心头涌起一抹暖意,为她高兴:“曼姿,恭喜,太好了。”可胸口却沉甸甸地压上了一座无形的山。
这孩子是我的,未来的责任——经济、时间、我和颖颖的生活——这些景象如潮水涌来,淹没我的喜悦。
我瞥向颖颖。
她低着头,眼眶蒙了一层水膜,手指攥着筷子,指节泛白。
负疚感压在胸口,像吞了块冷石。
我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吐不出半个字。
颖颖抬起头,笑道:“曼姿,恭喜,太好了。” 她嘴角勉强上扬,眼角却闪过一丝泪光,手背匆匆擦过脸颊,笑得更用力:“我真替你高兴,你会是个好妈妈。”她低头,快速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肩膀微微缩着,如受伤的小兽。
我看在眼里,心痛不已,忙说:“曼姿,现在得小心保养,健身房先不好去了,剧烈运动好停一停。”我顿了顿,强装轻松,“得多吃有营养的,鸡汤、鱼汤什么的,身体养好,宝宝才能发育好。下次我给你烧点好吃的。”
颖颖回过神,点点头,声音如碎玉颤响:“对,曼姿,你得注意休息,少熬夜,多吃水果,补点叶酸。”她说到一半,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我回头给你买点孕妇装,舒服点。”她笑了一下,泪水无声滑落脸颊,连忙低头,手背抹过脸。
心中一阵抽痛,想拥她入怀,手却僵在半空,被无形的墙挡住。
曼姿的笑容顿了一下,眼神荡漾,扫过颖颖,又看了看我。
她身体前倾,手轻搭桌沿,柔声安慰道:“颖颖,我知道这对你不容易,谢谢你一直支持我。”她看向颖颖,眼里全是真诚,“我们是一家人,你先做个好姨妈,等你工作稳定了,也跟泽然生个孩子,做个好妈妈。”她顿了顿,笑容如春风拂面,“到时候,两个宝宝可以作伴,一起长大,多好。”
颖颖的低头,泪光在眼角闪烁。
她捂住嘴,发出低低的抽泣,头埋得更低,一头长发头发遮住半张脸。
她努力想说话,声音断续:“曼姿,我……心头忒感动哩。”她吸了口气,抬起头,强挤一笑,泪光在眼角闪烁,“我没事,就是……太高兴了。”
我放下水杯,伸手想握她的手,掌心汗湿,可她轻轻缩了一下,低声:“我去洗碗。”她起身,脚步急促地端着盘子走向厨房,水龙头哗哗响,掩盖她的抽泣。
我想追过去,莫名得负疚感将我死死地压在椅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曼姿用柔和的眼神看向我:“别多想,颖颖只是需要时间。”她起身,走过去拍了拍颖颖的肩膀:“颖颖,别忙了,碗让泽然洗。你坐着,跟我说说你最近忙什么,好不?你这姨妈得给我出主意,孩子名字我还没想好呢。”
颖颖背对我们,肩膀微微颤抖:“好,我……一会儿就来。”她没回头,水龙头的声音遮盖了难以捉摸的心情。
曼姿走回沙发,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心急。
颖颖的泪水,她的强颜欢笑,藏着我抓不住的幽暗。
我爱她,想呵护她,可她的伤心让我手足无措,只能坐在原地,盯着桌上的排骨,满脑子乱麻纠缠。
转眼,颖颖出差三天,她说忙得没空多聊,可还是开了视频。
我窝在沙发上,盯着她的脸,杏眼弯如新月,是那个拉我吃路边摊的女孩。
落地窗外天际线闪烁,映出颖颖眼底的疲惫。
她穿着白色衬衫,领口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乳沟的浅影。
“老公,侬那边还好唔好?加班辛苦勿辛苦呀?”她揉了揉眼睛,眼底尽是疲劳。
屏幕一晃,李文娜闯进镜头,她穿着雪白浴袍,手里晃着杯红酒,笑嘻嘻地说:“颖姐,客户资料我弄好了,明天一定稳当!”她靠在床头柜上,浴袍滑落,露出白皙的大腿,眼神扫过屏幕中的我。
我心中一凛,笑嘻嘻地问:“小学妹也在啊?你们一起出差?”颖颖回头瞥了李文娜一眼:“嗯,公司安排的,客户要她帮忙。她……蛮好的。”
李文娜咯咯笑着,红唇勾起老猫一般的笑容:“学长,颖姐现在是大明星,白天鹅女郎,客户抢着跟她签单!我就是打下手,学真本事!”她伸手搭在颖颖肩上,亲昵得就像闺蜜,却在用眼神对我挑衅。
我想起那次舞会,她气得颖颖要死,现在她们好得像黏在一起?
我强作笑脸:“那挺好,你们搭档厉害。”
颖颖抬起头,还是那么温婉:“娜娜帮了我不少,客户那边……不好搞,她有办法。”李文娜得意:“颖姐太谦虚,又会设计,又懂策划,客户都没脾气!我跟她学着点。”她朝屏幕挤眼,一副老猫戏弄老鼠的表情。
我清嗓子:“嗯,她一直蛮要强的。”
颖颖低头没接话,空气凝固了一瞬。
李文娜突然说:“学长,颖姐忙得都没空想你,你想她不啦?我得替你看着她!”她的笑声敲打在我的鼓膜,我强装笑颜:“那麻烦小师妹了。”颖颖没有抬头,只是揉揉太阳穴,道:“老公,我得早睡,明天见客户。”她声音软下:“想你了,想吃你做的麻婆豆腐。”我刚想说“我也想你”,却已经被挂断了。
我瘫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李文娜的红唇、颖颖的疲惫。
她怎么跟颖颖好得不得了?
她们以前不对付,李文娜现在又表现出那种亲昵,这转变让我头晕目眩。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心机,是想通过她靠近我,还是……更糟?
想起在酒店房间,我抚摸她的身体,她动情的呻吟,烧得我欲火焚身。
待到颖颖从外地回家,我约了李文娜去The Bull & Claw吃饭,感谢她的帮助。
我坐在靠窗的桌子旁,告诉自己要千万小心,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但心中隐隐地又期待着什么。
想到这里,我想象着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餐厅的爵士乐低吟,霓虹光影从窗外投下迷离色块。
李文娜的到来又吹得我心中的一阵悸动,只见黑色吊带裙紧贴她的身体曲线,微勾的红唇带着一丝挑衅。
高跟鞋踩出清脆节奏。
她扫视一圈,目光锁定我,嘴角泛出一抹会心的微笑。
我起身帮她入座,柑橘味挑起我压制在心底的躁动。
“然然,这地方选得很有心嘛!看不出来你还蛮讲腔调的。”她斜靠椅背,手指轻抚耳垂的钻石耳环:“谢我帮苏婉颖,是真心感谢,还是你不放心,还是……?”
我手指停在菜单上:“当然时真心感谢侬。颖颖最近压力大,你帮她那么多,我得谢谢侬。”
“唉……苏婉颖,白天鹅女郎,现在魅力不要太大,客户天天围着她转。”李文娜接过菜单,瞥一眼,点了一客鹅肝酱前菜和菲力牛排,搭配赤霞珠红酒。
她把菜单交给侍者,眼神带点嘲弄,说:“这次出差,我自掏腰包把酒店升到套房,就为了能跟苏婉颖住一块儿,你怕不怕我把咱俩那桩事体跟她讲?你是不是很怕?老实讲,怕不怕?”
我强自镇定,拇指摩挲杯沿:“你们关系现在蛮好嘛,项目组还一起出差格。”
她抿了口红酒,杯口留下唇印。
她从杯子上方斜睨我:“好?还好。苏婉颖忙得像陀螺,陪你的时间怕是少唻?”她身子前倾,裙子吊带滑到胳膊,香肩在我眼前泛着白光:“喂,你跟苏婉颖的夫妻生活还嗲不嗲?有没有我们一起嗲?”
我和颖颖刚刚有所缓和,散步、吃饭,如回到大学时的甜蜜,可她的深夜加班、锁屏手机,在床上总躲着我,这些事让我如鲠在喉。
李文娜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逡巡中寻找我们夫妻关系中的裂痕?
我目光落在她的肩上,说:“蛮好的,她对我蛮好。”
“蛮好?”她扑哧一笑,酒杯轻放,身子朝我靠进,一双丹凤眼勾着我:“然然,你说说看,我要是追你,你还会不会装傻?在床上你可没这么正经。我要是告诉她……你猜她会怎么说?”
“娜娜,勿要开玩笑。”我压低声,强装镇定,瞥了眼侍者,怕这话传到颖颖耳朵里。
李文娜盯着我,瞳孔闪出赢家的光。
看了半晌,她往后靠,笑了:“逗你的,瞧你吓的。”她端起酒杯,红酒绕着杯壁旋转:“或者,是不是……你已经告诉她咱们的事?她有没有吃醋?听说有些夫妻就是这样,你们不也是很……精彩的吗?欸,我听说有些夫妻……”
我脑子里全是颖颖的笑、她的泪,甜蜜却刺痛,“老公,我想跟倷好好呐”。
我咬紧牙,挤出僵硬的笑,目光飘向窗外,霓虹也在嘲笑我:“娜娜,勿要乱讲,我和她没事的。”
服务员送上鹅肝酱和面包,她漫不经心抹酱,咬了一口。她又凑过来,手指轻碰我手背:“侬要是累了随时找我聊。我可以等你。”
我猛抽回手,手背如被烈焰烫,干笑掩饰慌乱:“好,谢谢。”心乱如麻,她的红唇、她的眼神,与颖颖的笑如刀剑交织。
李文娜的气息如清甜暗流拂耳,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飘然而至,曼姿走了进来。
黑色丝绸长裙如暗夜流淌,烟熏眼妆和裸色唇彩,与健身房的运动活力和调教室的极致性感判若两人。
她手提银色手包,步伐如舞者从容,发现我和李文娜,嘴角勾起轻笑,眼神却冷冽如霜。
“林泽然,这么巧?”曼姿走近,手轻搭我肩,如寒冰触肤,目光扫过李文娜的吊带裙与红唇,瞳孔微眯如鹰隼。
她歪头微笑:“这位是……?”
李文娜挺直背,指尖划过红酒杯沿,如挑逗琴弦,眼神打量曼姿的妆容,眉梢微挑如刀锋,倾身把手搭上我手背:“李文娜,泽然的学妹。请问你是?”
我抖抖肩膀,介绍:“曼姿是颖颖的闺蜜,李文娜是我们俩的学妹,她们现在也是同事。”
曼姿仍搭在我肩上,顺势坐下,手抚裙摆如抚琴,问:“颖颖知道你们在这儿吗?最近她出差挺忙的。”她的声音如冰泉低吟。
李文娜收回手,交叉双臂,肩带滑低,露出肩头如玉,端起酒杯:“颖姐是我学姐,也是前辈,她的事我多少知道点。”她眼神扫曼姿:“你和她这么好,连学长的事都这么上心?”
曼姿的瞳孔微缩,如寒星闪烁,她慢拨发丝,瞥着我:“颖颖的事我比谁都清楚,林泽然也不例外。”她的手指轻捏我肩,指甲微陷,如暗刺留痕,目光扫回李文娜:“小妹妹,你们吃饭不叫上她吗?”
我干笑:“是啊,我们刚好碰到,蛮巧的,就吃个饭。”声音如风中残烛。
李文娜眼神微闪,如嗅到血腥的猎豹。
她凑近,手指再碰我手背,如电流挑逗:“学长,颖姐的闺蜜管得比正宫还细。”她瞥曼姿:“你的裙子挺好看。”
曼姿唇角抽搐,如火光一闪。
她起身,手轻扶腰,如舞者谢幕,对我说:“我得走了。林泽然,回头聊。”她拍我肩,指甲轻刮皮肤,留下意味深长的余温。
李文娜抿酒,唇印如血痕留杯沿,喊道:“慢走,姐姐。”曼姿背影一僵,如弦断未响,没回头,消失在餐厅门后。
我瘫在椅背,手心汗湿如潮,只想守住颖颖,可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起舞,可笑的是,这些刀是我自己埋下的。
李文娜放下酒杯,幽幽开口:“难怪,你们夫妻还真是各自精彩。帅哥,我真不知道你也这么精彩,你跟她的闺蜜也……?”我不敢抬头,用刀锯着牛排,如锯自己的心,笑道:“别乱说,她……就是颖颖的闺蜜。”我的脑子如风暴肆虐,曼姿会告诉颖颖吗?
李文娜会怎么想?
我如悬崖边的舞者,随时摔入深渊。
周五晚上,颖颖又说要加班,我独自在家,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突然,沉寂许久的Telegram群蹦出通知,屏幕亮起,如利刃刺入瞳孔。
点开一看,平静已久的心脏如被拽出胸口,狂跳不止。
群里连发数条消息,标题触目惊心:“首次直播!暗黑界白天鹅特别策划|白天鹅失业下海为还房贷站街接客”。
链接与倒计时刷屏,如催命的鼓点敲碎我的理智。
我手指悬在屏幕上,忐忑如寒风噬骨,脑子里乱成一团。
暗网直播平台,要用加密币买门票。
我盯着链接,心底有个声音喊“别看”,可手指不受控,抖着点开,付了款。
直播间人满为患,1080p的刺眼画面如针扎进我的瞳孔。
廉价出租屋里,双人床上铺着皱巴巴的白床单,泛黄的褶边如枯萎的希望。
旁边的茶几是二手木板拼接,边角翘皮,桌面布满划痕与暗黄的水渍。
桌上杂物散乱:一个喝了一半的“大窑”汽水瓶,瓶身瘪了一块,标签残缺;一个空了的康师傅冰红茶瓶,瓶口沾灰,盖子不知去向。
几片瓜子壳混着花生皮零星洒落,如肮脏的雪花。
一个脏兮兮的玻璃烟灰缸占据一角,塞满烟蒂,烟灰撒了半桌。
墙上一幅白天鹅珠宝广告画,颖颖华贵优雅的目光俯视众人,如冷笑这场肮脏的交易。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如吞下碎玻璃,视线却被床上那个女人死死拽住——他们叫她瑜伽女神。
她的身形、动作、下巴的弧度,可她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她坐在床边,双腿交叉,膝盖微倾,背脊挺直,如商务谈判的职场丽人。
但她的装扮暴露一切:透明蕾丝眼罩紧贴脸庞,遮住眼睛,露出高挺的鼻梁与颤抖的红唇。
白色衬衫薄如蝉翼,贴着皮肤,胸罩勾勒挺翘的乳房,乳晕若隐若现。
黑色紧身短裙裹着臀部,衣服绷紧,勒出臀部曲线如熟透的果实。
黑色丝袜泛着淫靡光泽,如暗夜的诱惑。
黑色尖头高跟鞋,10厘米的高跟踩在地上,微微发抖如泣诉的音符。
珍珠耳环在耳垂轻晃,细链项圈在锁骨间闪光,映出精英白领的残影。
我心痛得几乎窒息,但阴茎硬得发胀,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
她是我的白天鹅,婚礼上笑如阳光的女人,如今却是瑜伽女神,供观众亵渎的婊子。
墙边的条凳挤着三个男人,全戴黑色头套,眼神贪婪如饿狼。
廉价香烟的烟雾在灯光下缭绕,啤酒瓶在地上滚动,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一个啤酒肚顶着脏T恤,头套下的嘴咧开,露出一排黄牙,声音沙哑:“操,这娘们儿,50块就能搞定!”他斜靠墙,双腿大敞,手指挠着胯下,眼睛眯成缝,锁定她的胸部。
旁边的瘦高个穿外卖制服和破洞牛仔裤,嘿嘿笑:“白领做小姐,平时不带看我们一眼,现在得给我舔!”他身子前倾,手肘撑膝盖,啤酒瓶晃来晃去,如挑衅的节拍。
矮胖的胡茬抖动,舔着干裂的嘴唇:“这妮儿不错,听说三洞全开!待会儿得求我操!”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睛死盯她的丝袜大腿,喉结滚动。
啤酒瓶滑落,叮咣滚动,如砸碎我的鼓膜。
他们说得对,她是我的妻子,踩着高跟鞋走过CBD的玻璃幕墙,哪里会正眼瞧这些人。
可现在,她低头,双手攥紧床单,如被砸碎的瓷像,残破却强撑尊严。
我恨他们的粗俗,更恨自己——手伸进裤裆,裹住阴茎,龟头渗出黏液,硬得如要炸开。
淫妻癖如毒药,在血管里蔓延燃烧。
镜头一晃,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她是拍摄者,架着手机和补光灯,变声器掩不住嘲讽:“瑜伽女神,哟,女白领,咋混到站街了?”镜头前推,屏幕是她脸部的特写。
她身子一抖,肩膀猛缩,如按脚本念台词:“公司裁员,投简历半年也没有找到工作……还要还房贷车贷信用卡,只能干这个……”她的头低得更深,鼻尖几乎触到胸口,珍珠耳环晃动,发出叮当的哀鸣。
“那你老公知道你在这儿卖逼不?”
她的声音低如蚊哼,带着哭腔:“我老公不知道……他以为我找了新工作……”她的嘴唇颤抖,猩红唇膏晕开如血,泪水从眼罩下渗出。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眼眶发热,泪水涌上,喉头肿胀不能呼吸。
拍摄者又问:“给各位客人介绍,有什么服务啊?什么价?”我的手却一刻未停,裹着阴茎缓缓套弄,龟头被指尖摩擦得酥麻,黏液沾满手掌,滴在裤子上,散发腥臭,如嘲笑我的无能。
“全套……50……”瑜伽女神嗫嚅。
拍摄者笑道:“啧啧,房贷逼得白领卖逼!太惨了!各位老铁!多帮帮这位小姐姐!80块起拍!第一名指定第一个嫖客!帮她还贷款!”她的声音尖锐,如煽动野兽的号角。
弹幕炸开,字幕如毒蛇窜动:“白领变鸡,反差绝了!”、“50块干女神,爽爆!”、“操她嘴,刷500!”有人叹:“房价崩盘,房贷害人,谁不是被逼的?”、“失业半年,经济这鬼样,她也没辙。”同情与恶俗交织,如鬣狗撕咬她的尊严。
我盯着弹幕,呼吸急促如风箱,沙发上的嫖客躁动,头套下的眼睛闪着狼光。
啤酒肚猛拍大腿:“选我!50块够了吧?老子先上!”他站起身,啤酒肚晃动如浊浪。
快递员嗤笑,啤酒瓶晃来晃去:“光玩这腿就值100,咋才50?”他伸手摸她的黑丝大腿,喉结滚动如吞咽欲望。
我的血往头上涌,想砸手机,想冲进去撕碎他们,可阴茎硬得更厉害,让我动弹不得。
观众竞价刷屏,数字疯跳,啤酒肚被选,有人出价3000元。
他甩了50块钞票到床头,钞票皱巴巴如肮脏的旗帜。
他扯开避孕套包装,塑料声刺耳如裂帛,走近瑜伽女神:“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卖逼?趴好!”他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跪在床边。
她强颜欢笑,嘴唇哆嗦如风中残叶,缓缓转过身体。
啤酒肚猛扯她的衬衫,扣子崩飞,散落床单如破碎的星辰。
白色蕾丝胸罩推到锁骨,露出挺翘乳房,乳头粉红,微微硬起,如情欲的火星。
他撩起短裙,围在腰间,黑色内裤扯到脚踝,挂在高跟鞋上如屈辱的枷锁。
丝袜撕开一道口子,裂缝爬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皮肤。
她的阴部暴露,阴唇湿润,泛着黏腻光,如被羞耻浸透的花瓣,淫液蜿蜒淌落,滴在丝袜破洞,泛起白沫。
“操,真紧!”啤酒肚低吼,戴着避孕套的阴茎猛插入阴道,直捣深处,撞击子宫,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瑜伽女神的身体猛颤,肩膀缩紧如被寒霜冻结,指甲几乎撕裂床单,衣服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她的红唇咬得发白,尖叫化作沉闷呜咽:“嗯……轻点……”乳房随抽插剧烈晃动,乳头在空气中摩擦得更红,如泣血的朱砂。
拍摄者镜头扫来扫去,喊:“贱婊子,告诉观众,爽不爽?”她一边呻吟,一边轻声:“爽……好爽。”我的呼吸如风箱拉动,血液在耳边轰鸣,手裹着阴茎猛套弄,龟头胀得如要炸开。
她的呻吟、颤抖、屈辱如烈焰,烧得我停不下来。
弹幕狂刷:“不戴套!刷1000!”、“干她逼,爽!”、“操她嘴,刷2000!”有人叹:“下岗女工两行泪,谁不心酸?”、“经济崩了,白领都得卖,谁敢说没事?”
拍摄者冷笑,镜头从她的脸部摇到阴部,阴茎与阴道的结合部淫液汩汩涌出,她说:“各位老铁!我们传播正能量,安全第一!快刷礼物!”她的煽动如火上浇油,引来礼物狂潮。
瑜伽女神的阴道被粗暴抽插,阴茎带着小阴唇前后折返,淫液泛起白沫。
她的臀部被迫迎合,丝袜裂缝更大,高跟鞋晃动,发出嗒嗒的哀鸣。
啤酒肚喘粗气:“这娘们逼就是不一样,50块值了!”快递员拍手笑:“操,使劲点!让她叫!”她低吟:“求你……慢点……”她的声音虚弱如风中残烛,可阴道紧缩,裹住阴茎,淫液浸湿裤部。
我被撕成两半,一半心痛她被蹂躏,恨我未能护她;一半是来自地狱快感,她的屈辱如春药,烧得我脑子空白。
啤酒肚抽插结束,低吼,避孕套里热流喷涌,溢出少许,滴在床单。
瑜伽女神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泪水打湿眼罩。
拍摄者煽动:“下一个,700块起竞价!让白领小姐叫得更浪!”观众竞价疯涨,快递员被选,出价2000胜出,扔50块现金到她脸上,钞票滑落如屈辱的泪。
他戴上避孕套,动作急切,撩起短裙。
手指乱摸阴部,淫液沾满指尖,发出黏腻的啧啾声。
“操,你湿成这样,还装清高?”他嗤笑,阴茎猛插入阴道。她身体一震,肩膀缩紧如被风暴席卷,双手抓床单,指甲抠进衣服,低吟:“嗯……太深了……”弹幕刷屏:“不戴套!刷2000!”、“操她屁眼!”有人叹:“房贷压死人,她老公也不知道。”、“大环境不好,我也降薪了。”快递员抽插不到五分钟,一泻如注,骂骂咧咧退后:“50块亏了,逼真紧!”她哀叹:“我……”她的声音如针,扎进我心窝。
拍摄者尖叫:“好!最后一个嫖客!刷礼物!”老头颤巍巍站起,掏出50块塞进她腰间的裙子,黄牙咧开如狰狞的裂口:“小娘们儿,50块爽一把!”他戴上避孕套,手指抖得几乎撕不开包装,舔着干裂嘴唇,拉开丝袜,裂缝到膝盖。
指尖探进阴部,淫液沾满,发出黏腻的咕叽声。
“湿成这样,高档货就是不一样。”他低吼,阴茎插入阴道,动作缓慢却恶心,如故意拖延。瑜伽女神假笑呻吟,嘴唇颤抖如风中残花:“嗯……快点……”她的身体背叛,阴道紧缩,淫液滴在床单。弹幕狂刷:“精英白领被老鬼干,low爆!”“操她嘴,刷1000!”有人写道:“房价跌了,卖都卖不出去,房贷还得还。”“她老公得多废,才让她干这个,35岁程序员吧?”我的手指却加快,龟头黏液滴在裤子,腥臭钻鼻。
拍摄者喊:“重头戏!礼物众筹,刷到5万,三个嫖客一起上,三洞齐开,刷爆她!”弹幕炸锅:“白领变鸡,操烂!”“5万看三洞齐开,我出1000!”“不戴套,刷1万!”有人叹:“女人还可以卖,男的愿意卖也没人要!”、“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开网约车了。”众筹成功,5万如重锤砸我胸口。
三个嫖客起身,汗臭烟味隔屏可闻,如垃圾堆里的狼群。
他们戴上避孕套,围住她,床板吱吚如泣诉的丧钟。
啤酒肚躺床上扣住她腰,强迫跨坐,阴茎插阴道,啪啪声黏腻如淫靡的鼓点。
他喘粗气:“这逼还这么紧,我还以为操松了!”快递员撕开臀瓣,阴茎插后庭,粗暴抽插,嘿笑:“屁眼儿也紧!”拾荒老头抓她头发,阴茎插口腔,龟头直抵咽喉,发出咕噜的窒息声,咳嗽道:“小娘们的嘴,口活真好!”她的乳房晃动,乳头红肿如泣血的朱砂,汗水淫液混杂,滴床单,丝袜裂缝爬满大腿,高跟鞋晃动,嗒嗒如丧钟。
她的身体颤抖,红唇撑开,唾液喷涌,滴乳房,尖叫堵喉,化作呜咽:“嗯……受不了……”泪水湿透眼罩,如断线的珠帘。
弹幕刷屏:“今天开眼了!”、“操烂三洞!”有人叹:“5万爽够没?”拍摄者特写阴部与后庭,被两根阴茎挤得几欲撑破:“5万爽够没?”三人节奏加快,床板如要散架。
啤酒肚低吼:“爽!”一炮射出。
快递员在后庭爆发,拾荒老头在口腔喷射,唾液精液滴乳房。
瑜伽女神阴道与后庭痉挛,淫液喷涌如泣血的洪流,尖叫失控:“啊……不行了……”她瘫软,泪水涌出,红唇颤抖:“我太脏了……”我的快感攀顶,低吼,阴茎跳动,精液喷射,黏腻滚烫,喷洒一地。
快感退去,空虚如冰水泼来,我瘫坐,泪水夺眶,模糊她身影。
拍摄者收拢钞票,塞进她手中,喊:“快!笑一个,今天赚到钱了!”瑜伽女神嘴唇哆嗦,挤出笑脸如抽空灵魂的玩偶。
拍摄者喊:“各位老铁,不要走开!待会拍卖瑜伽女神全套服装,黑丝,内裤,胸罩,全套!保真原味!就是直播这身!”镜头摇过:肮脏的床单,汗湿的脸,披散的头发,敞开的白衬衫,胸罩下袒露的乳房,撕裂的丝袜,散落的钞票。
镜头上摇,定格在墙上的白天鹅珠宝广告画,颖颖华贵优雅的目光如在冷笑这场交易。
弹幕炸:“白领被操烂!”“5万值!”、“下次什么时候直播?”颖颖,我的白天鹅,校园里扑到我怀里的姑娘,如今坠入尘埃,成为众人狂欢的玩物。
5万买她屈辱,50块蹂躏她,拍摄者化血泪为流量。
人性的恶摊开——贪婪的眼睛、暴力的肉体、冷漠的算计,将她撕碎,供人取乐。
我捂脸,泪从指缝流,想呕吐,却呕不出心痛。
她为何坠地狱?
是我的冷漠推她绝路,还是她的秘密撕裂我们?
我不敢想,怕答案比视频残忍。
她还没回家,我未睡,眼睛干涩如蒙了层沙。
墙上的挂钟,指针一咯咯跳动,如嘲笑我的无能。
十二点半,门锁响了,颖颖推门进来,一身疲惫如风中残烛。
头发乱糟糟贴在额头,脸上血色全无,眼底乌青如暗夜的阴影。
她在玄关看见我,愣住,眼睛微微睁大,嘴角抽动,欲笑未成。
她低头脱高跟鞋,鞋跟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哀鸣,刺得我心如被针刺,手指不自觉攥紧。
她赤脚冲进洗手间,门锁咔哒,如隔开两个世界。
淋浴声哗哗响起,如暴雨砸在心上,没完没了。
我坐在沙发上,听水声如单调的丧钟,指甲抓进胸口,疼得让我清醒。
她在里面待了两个多小时,水声未停。
我站起身,挪到浴室门前,脚底冰凉如踩寒霜。
我想敲门,手举到一半却放下,喉咙如被铁爪扼住,吐不出一个字。
我不敢敲,怕她不回答,更怕她回答,告诉我不想听的真相。
我呆立门前,耳朵贴近门板,隐约听见低声抽泣,断续如泣血的低声说。
我眼眶发热,泪水无声滑落,烫得脸颊发麻。
我痛恨自己的懦弱,手指悬在门前,却不敢敲开她的心。
每次想问真相,她的吻与泪水总让我退缩。
她的沉默、删掉的信息、朝下的屏幕,像一个我追不上的影子。
泪水模糊视线,我蹲在浴室门口,手捂脸,哽咽不敢出声,只剩胸口一抽一抽的疼,真希望它就此炸开。
我想冲进去抱她,告诉她我爱她,不管她做了什么,可脚如被钉在地上,动不了。
门开了,颖颖裹着白色浴巾,湿发贴脸,滴水如泪,眼睛红肿,睫毛湿漉漉黏在一起。
她像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净,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白,嘴唇毫无血色,如抽干灵魂的壳。
她看见我蹲在门口,身体一僵,眼睛睁大,眉毛皱起,嘴角向下撇。
她咬住下唇,手指攥紧浴巾边角,低头从我身边跨过,脚步轻得如怕踩碎我们的婚姻,浴巾擦过我的手臂,凉得我一抖。
她走进卧室,掀开被子,钻进去,蜷成一团,背对我,肩膀微微发抖,如强忍泣声。
我跟进去,坐在床边,伸手想抱她,她身体一僵,往被子里缩,如拒我于千里,低声:“睡觉吧,我累了。”她的声音沙哑,带鼻音,如用尽力气挤出。我的手停在半空,如被推开一万里。我想说点什么,一个字吐不出。关了灯,我躺在她身边,床很大,如隔一条河。她没再说话,呼吸浅浅,时断续续,如咬牙忍住什么。我睁着眼,盯着天花板,黑暗里全是她红肿的眼睛、蜷缩的背影,和视频里那句‘我太脏了\'。她的抽泣、躲避、沉默,如刀割得我心口血肉模糊。
我翻身,想靠近她,她背对我,身体缩得更紧,拒绝我靠近。
我盯着她的背,只听到自己的心跳。
她的沉默如冰冷的雾,隔绝我们的世界,刺痛我的心。
我痛恨自己的懦弱,无力敲开她的心门。
夜深,月光渗入,洒在她蜷缩的背上,勾勒孤单的轮廓。
我伸手,轻碰她的肩膀,她没动,呼吸却顿了一下。
我们沉默,如两具空壳,躺在一片死寂里。
我爱她,想护她,可不敢逼她,只能抱着满身的疼,盯着她的背影,等一个藏在她沉默背影后的真相,却怕它比黑暗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