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老婆的床边故事
老婆的床边故事
已完结 小美的老公

阿学的十八岁生日派对如同一场精心策划的淫靡盛宴,虎哥豪气地租下一栋奢华民宿,坐落在山间,拥有室内外游泳池、按摩浴缸、花园、宴会厅、客厅、五间卧室和宽敞的天台。

整个场地灯火通明,水晶吊灯与霓虹灯交相辉映,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和欲望的气息。

派对邀请了数十名混混,外加学校里的几十个学生与不良少年,总计近百人,个个眼神贪婪,像是嗅到血腥的野兽。

我和母亲被逼戴上黑色眼罩,穿着极尽暴露的女仆装,黑色蕾丝短裙勉强遮住臀部,开裆设计让私处一览无余,胸前的薄纱胸衣让乳头若隐若现,搭配鱼网吊带袜和高跟鞋,活像淫靡的玩偶。

虎哥还租来三名妓女,与我们一同充当会场的“服务员”,端着酒盘穿梭在人群中,接受那些肆无忌惮的抚摸与调笑。

切完生日蛋糕没多久,派对的气氛迅速升温,化为一场荒淫无度的乱交狂欢。

音乐震耳欲聋,酒精与药物的气息让空气更加浓烈。

人群开始脱去伪装,欲望如脱缰野马,席卷整个民宿。

我和母亲,连同那三名妓女,被近百名男人包围,每人平均要“服务”二十个男人。

民宿的每个角落,泳池边、花园草地、宴会厅的长桌、客厅的沙发、卧室的丝绒大床,甚至天台的星空下,都成了我们被凌辱的舞台。

我被一群混混拖到室外泳池边,泳池的水在月光下闪烁如银,映照着我赤裸的身躯。

他们粗暴地撕下我的女仆装,薄纱碎片如破碎的尊严,飘落在水面上,随波荡漾。

我被压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双腿被强行分开,脚踝被绳索绑在躺椅两侧,私处完全暴露在冷风与贪婪的目光中。

第一个男人,满身酒气,阳具粗壮而滚烫,毫不留情地插入我的阴道,猛烈的冲撞直击子宫深处,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我的呻吟高亢而沙哑,眼罩遮住了视线,却让感官更加敏锐,每一下撞击都带来撕裂般的快感与剧痛,像是肉体被无情碾压。

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顺着大腿滴入泳池,与水面混杂,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另一个男人抓住我的头发,逼我用红唇包裹他的阳具,舌尖被迫在敏感的顶端来回舔弄,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声。

他的阳具深入喉咙,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第三个男人从后方进入我的肛门,紧致的压迫感让我发出尖叫,声音在泳池边回荡,引来更多人的嘲笑与起哄。

他们轮流在我身上发泄,阳具在我的阴道、肛门与口腔间进出,精液喷溅在我的胸口、脸颊与腹部,黏稠而温热,顺着嘴角滴落,与汗水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第四个男人用手指探入我的阴道,粗暴地搅弄敏感点,引得我的身体剧烈痉挛,淫水如喷泉般涌出,溅在躺椅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第五个男人拿出一根震动棒,开到最大功率,紧贴我的阴蒂,高频的震动让我的呻吟化为尖叫,声音在泳池边的夜空中回荡,像是堕落的哀鸣。

远处,我瞥见母亲被一群男人拉到花园的草地上,她的女仆装早已被撕得粉碎,只剩一双黑色高跟鞋,在月光下闪着孤独的光泽。

她被压在柔软的草地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勒得皮肤泛红,像是被囚禁的牲畜。

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跪在她身后,阳具粗暴地插入她的肛门,发出湿润的撞击声,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像是对她身体的无情掠夺。

她的呻吟断续而绝望,声音中透着无力与屈辱,却无法掩盖男人们的低吼与猥琐的笑声。

另一个男人抓住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捏,指尖用力拧她的乳头,带来一阵阵刺痛,乳头被吮吸得红肿不堪,像是熟透的果实。

第三个男人将阳具塞进她的口中,逼她深喉,喉间的呜咽与黏腻的声响交织,像是被压抑的哭泣。

第四个男人用皮鞭轻抽她的背部,留下红肿的痕迹,鞭梢的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颤抖,汗水与淫水混杂,滴落在草地上,与泥土融为一体,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第五个男人拿出一根冰冷的金属棒,探入她的阴道,搅弄敏感的内壁,引得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音在花园的夜色中回荡,像是被撕裂的灵魂。

她的眼罩被扯下,露出满是屈辱与空洞的双眼,却无处可逃,只能承受这无尽的凌辱,像是被献祭的祭品。

在宴会厅的长桌上,我和母亲被拖到一起,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长桌铺着白色丝绸桌布,却很快被我们的汗水与淫水浸湿,变得一片狼藉。

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将我们并排压在桌上,双腿被高高抬起,用皮带绑在桌角,呈现完全暴露的姿势。

他拿出一根双头假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的尖刺,狰狞而骇人,强迫同时插入我们的阴道。

尖刺摩擦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怪异的快感,我们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沙哑的声音在宴会厅内回荡,像是母女间最后的联系被无情撕碎。

另一个男人用高频震动器紧贴我们的阴蒂,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撕裂神经,淫水如喷泉般涌出,顺着桌面流淌,浸湿了桌布,发出黏腻的滴答声。

第三个男人轮流插入我们的肛门,紧致的压迫感让我们发出高亢的尖叫,声音在宴会厅的穹顶下回响,引来人群的起哄与掌声。

第四个男人用手指探入我们的私处,灵活地搅弄敏感点,引得我们的身体剧烈痉挛,淫水与汗水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第五个男人拿出一条细鞭,抽打我们的乳房与腹部,留下红肿的痕迹,鞭梢的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却又唤起一阵阵病态的快感。

人群围在桌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有人用手机录下这淫靡的画面,有人用舌头舔弄我们的乳头,带来额外的刺激。

母亲的呻吟与我的尖叫交错,像是灵魂在屈辱的狂欢中被撕得粉碎,却无可逃脱。

在天台的星空下,我被一群学生拖到一张露天躺椅上,夜风拂过赤裸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冷却身体的燥热。

我的双手被绳索绑在躺椅扶手上,双腿被强行分开,脚踝被铁环固定,私处完全暴露在星光与贪婪的目光中。

第一个学生,满身汗臭,阳具粗暴地插入我的阴道,猛烈的冲撞直击深处,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我的呻吟高亢而沙哑,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哀鸣。

第二个学生从后方进入我的肛门,紧致的压迫感让我发出尖叫,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与远处的虫鸣交织。

第三个学生抓住我的头发,逼我用红唇包裹他的阳具,舌尖被迫在敏感点上滑动,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第四个学生用震动棒贴在我的阴蒂上,高频的震动让淫水如洪流般涌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天台的地板上,与精液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第五个学生用手指探入我的私处,粗暴地搅弄,引得我的身体剧烈痉挛,呻吟化为尖叫,像是堕落的挽歌。

他们轮流在我身上发泄,阳具在我的阴道、肛门与口腔间进出,精液喷溅在我的胸口与脸上,黏稠而温热,顺着嘴角滴落。

远处,我看到母亲被拉到按摩浴缸旁,几个男人将她压在浴缸边,头发被水浸湿,贴在脸上,眼中只剩空洞。

一个男人跪在她身后,阳具粗暴地插入她的阴道,发出湿润的撞击声,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像是对她身体的无情掠夺。

另一个男人将阳具塞进她的口中,逼她深喉,喉间的呜咽与黏腻的声响交织,像是被压抑的哭泣。

第三个男人抓住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捏,乳头被吮吸得红肿,带来一阵阵刺痛。

第四个男人用皮鞭抽打她的臀部,留下红肿的痕迹,鞭梢的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颤抖。

第五个男人拿出一根冰冷的金属棒,探入她的肛门,搅弄敏感的内壁,引得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音与浴缸的水花交织,像是堕落的挽歌。

水花随着他们的抽送四溅,与她的汗水与淫水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派对进入尾声,男人们开始嫌弃我们身上的污秽,精液、汗水与淫水混杂,黏稠地覆盖在我们的皮肤上,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我和母亲,连同三名妓女,被他们视为肮脏的垃圾。

一群混混围过来,两个男人抓住我的双手,另两个抓住我的双脚,像丢弃废物般将我抬到泳池边,毫不留情地扔进冰冷的水中。

其他三名妓女和母亲也遭到同样的待遇,五人被接连丢入泳池,水花四溅,像是我们最后的尊严被彻底淹没。

泳池的水冰冷刺骨,却无法洗去身上的屈辱。

虎哥哈哈大笑,跳入泳池,抓住我和母亲的头发,猛地将我们的头按到泳池底部。

水压挤进鼻腔,窒息感让我剧烈挣扎,手脚在水中乱抓,却只能换来岸上人群的嘲笑与掌声。

他们看着我们在水底挣扎,像是观赏一场殒地的表演,笑声在泳池边回荡,刺耳而殒地。

虎哥最终放手,我和母亲浮出水面,气喘吁吁,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中只剩一片死灰。

我们被从泳池中拖上岸时,浑身湿透,精液与尿液混杂的污秽在水流的冲刷下稍稍淡去,但屈辱的痕迹依然清晰。

明眼人这时才看出,我和母亲与那三名妓女并不一样。

妓女们虽然同样赤裸,身上满是精液与鞭痕,但她们的眼神带着一种职业的冷漠,彷佛早已习惯这样的交易,拿钱办事,肉体只是工具。

而我和母亲的眼中,却透着无尽的绝望与屈辱,像是被剥夺了灵魂的空壳。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原本以为我们五人都是虎哥请来的妓女,但看到我们在泳池中的挣扎与无助的神情,他们心知肚明:我和母亲不是拿钱办事的妓女,而是虎哥的私有玩物,地位甚至低于妓女。

妓女们至少还有交易的底线,而我们,却是毫无尊严的牲畜。

虎哥似乎察觉了人群的议论,嘴角扬起一抹殒地的笑。

他从一旁拿起一支粗黑的签字笔,走上前来,在母亲的胸口与腹部写下“母狗”二字,笔尖在她的皮肤上划过,留下刺痛的痕迹。

接着,他转向我,在我的乳房与大腿上写下“母畜”,字迹歪斜而狰狞,像是对我们身份的终极宣判。

墨水渗入皮肤,与汗水混杂,散发着淡淡的化学气味。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彷佛这场羞辱是派对的高潮。

他们的目光变得更加贪婪,像是嗅到了更低贱的猎物,围到我和母亲身边的人数骤增,那三名妓女反而被冷落在一旁,得以喘息。

派对的狂热气氛在民宿内愈演愈烈,灯光昏暗,水晶吊灯与霓虹灯交相辉映,投下斑驳的光影,映照在奢华的丝绒地毯与大理石地板上。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汗臭与欲望的浓烈气息,音乐震耳欲聋,像是为这场堕落的盛宴伴奏。

我和母亲,连同三名妓女,早已被近百名男人的贪婪目光吞噬,身上“母狗”与“母畜”的标签如烙印般刺入皮肤,彻底剥夺了我们的尊严。

围在我和母亲身边的男人们玩得比先前更加殒地,彷佛我们连妓女都不如,只配被当作泄欲的牲畜。

他们的动作粗暴而无情,每一下都像是对我们灵魂的鞭笞,民宿的每个角落都成了我们被凌辱的舞台,宴会厅、客厅、卧室无一幸免。

他们将我和母亲拖回宴会厅,长桌上原本洁白的丝绸桌布已被汗水、淫水与精液浸湿,变得一片狼藉。

我们被并排压在桌上,双腿被高高抬起,用冰冷的铁链固定在桌角,私处完全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与贪婪的目光中。

皮肤上“母狗”与“母畜”的字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像是对我们身份的永恒宣判。

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走上前,手中拿着一根特制的电动按摩棒,表面布满凸起的钢珠,狰狞而骇人。

他将按摩棒开到最大功率,轮流插入我和母亲的阴道与肛门。

钢珠摩擦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怪异的快感,像是刀刃在体内搅动。

我的呻吟化为尖叫,沙哑的声音在宴会厅内回荡,像是堕落的哀歌。

母亲的呻吟同样高亢而绝望,声音断续,透着无力与屈辱。

淫水如洪流般涌出,顺着桌面滴落,与汗水混杂,浸湿了桌布,发出黏腻的滴答声。

另一个男人拿出一根电击棒,开到低功率,缓缓滑过我们的乳头与阴蒂。

电流如细针般刺入神经,带来剧痛与痉挛,我们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像是被无形的铁爪撕裂。

我的尖叫与母亲的哀鸣交织,声音在宴会厅的穹顶下回响,引来人群的嘲笑与起哄。

第三个男人走上前,阳具粗壮而滚烫,轮流插入我们的口腔,逼我们深喉。

他的阳具深入喉咙,带来窒息般的压迫,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声,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母亲的喉间同样传来压抑的声响,像是被囚禁的灵魂在挣扎。

第四个男人拿出一条细鞭,抽打我们的臀部与腹部,鞭梢在皮肤上留下红肿的痕迹,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却又唤起一阵阵病态的快感。

第五个男人用手指探入我们的私处,粗暴地搅弄敏感点,引得我们发出高亢的呻吟,像是灵魂被撕裂的哀鸣。

人群围在桌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有人用手机录下这淫靡的画面,有人用舌头舔弄我们的乳头,带来额外的刺激。

接着,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走上前,眼中闪着阴险的光芒。

他宣布要让我和母亲体验“真正的极致”,从一旁拿起两根粗壮的阳具模型,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与另一个男人配合,将两根同时插入母亲的阴道。

母亲的阴道被极限撑开,发出撕裂般的剧痛,她的高亢尖叫响彻宴会厅,声音中透着绝望与崩溃。

淫水与血丝混杂,顺着大腿流淌,滴落在桌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我被同样的待遇对待,两根阳具同时插入我的阴道,内壁被撑到极限,剧痛与怪异的快感交织,我的呻吟化为沙哑的嘶吼,身体剧烈痉挛,像是被无情的巨兽撕裂。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彷佛这场殒地的折磨是派对的高潮。

从宴会厅被拖到客厅的沙发上,我和母亲被并排压倒,沙发的丝绒表面很快被我们的汗水与淫水浸湿,散发着刺鼻的腥臭。

男人们轮流在我们身上发泄,阳具在我们的阴道、肛门与口腔间进出,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像是肉体被无情碾压的闷响。

精液喷溅在我们的胸口、脸颊与大腿上,黏稠而温热,与汗水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一个男人拿出一根高频震动器,紧贴我们的阴蒂,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撕裂神经,淫水如喷泉般涌出,顺着沙发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另一个男人拿出一根冰冷的金属钩,探入我们的肛门,锋利的钩尖刮擦内壁,引得我们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在客厅内回荡,像是地狱的哀鸣。

第三个男人抓住我们的头发,逼我们用红唇包裹他的阳具,舌尖被迫在敏感点上滑动,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第四个男人用皮鞭抽打我们的乳房与腹部,留下红肿的鞭痕,鞭梢的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第五个男人用手指探入我们的私处,粗暴地搅弄,引得我们的身体剧烈痉挛,呻吟化为尖叫,像是堕落的挽歌。

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走上前,眼中闪着殒地的兴奋。

他宣布要让我们感受“更深的征服”,与另一个男人配合,将两根阳具同时插入我的肛门。

紧致的肛门被极限撑开,剧痛如刀刃般撕裂我的身体,我的尖叫响彻客厅,声音沙哑而绝望,像是灵魂被撕碎的哀鸣。

母亲同样被双插肛门,两根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她的呻吟断续而凄厉,眼中满是空洞与崩溃。

淫水与血丝混杂,顺着大腿滴落在沙发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人群的笑声与我们的尖叫交织,像是地狱的交响曲,他们的动作比先前更加粗暴,彷佛要将我们的身体彻底摧毁。

接着,一个男人拿出一双皮手套,宣布要进行“终极试验”。

他将拳头缓缓探入我的阴道,粗糙的皮革摩擦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怪异的压迫感。

我的尖叫响彻客厅,身体剧烈痉挛,淫水与汗水混杂,顺着大腿流淌,滴落在地板上。

母亲同样被拳交,另一个男人的拳头深入她的阴道,引得她发出高亢的嘶吼,声音中透着绝望与崩溃。

拳头在我们的体内进出,发出黏腻的声响,像是肉体被无情撕裂的闷响。

人群围在沙发边,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有人用手机录下这殒地的画面,有人用舌头舔弄我们的乳头,带来额外的刺激。

在卧室的大床上,我和母亲被拖入一场更下流的凌辱。

一个男人将我们并排绑在床头,双手被铁链固定,勒得腕间泛红,像是被囚禁的牲畜。

双腿被强行分开,用钢环固定在床尾,私处完全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与贪婪的目光中。

他拿出一根双头假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的尖刺,狰狞而骇人,同时插入我们的阴道与肛门。

尖刺摩擦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怪异的快感,我们的呻吟化为尖叫,声音在卧室内回荡,像是被囚禁的灵魂在挣扎。

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走上前,眼中闪着殒地的光芒。

他与另一个男人配合,将两根阳具同时插入母亲的阴道,极限撑开她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母亲的尖叫响彻卧室,声音沙哑而绝望,像是灵魂被无情撕碎。

淫水与血丝混杂,顺着大腿滴落在床单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我同样被双插阴道,两根阳具在我体内进出,发出黏腻的撞击声,我的呻吟化为嘶吼,身体剧烈痉挛,像是被巨兽吞噬。

接着,另一个男人宣布要“更进一步”,他戴上皮手套,将拳头缓缓探入我的肛门。

紧致的肛门被极限撑开,剧痛如刀刃般撕裂我的身体,我的尖叫响彻卧室,声音中透着崩溃与绝望。

母亲同样被拳交肛门,拳头在她体内进出,发出黏腻的声响,引得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人群围在床边,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有人用手机录下这殒地的画面,有人用舌头舔弄我们的乳头,带来额外的刺激。

派对结束时,我和母亲瘫倒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体满是精液与尿液,黏稠地覆盖在胸口、脸颊与大腿上,散发着刺鼻的腥臭。

“母狗”与“母畜”的字迹在我们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像是对我们身份的永恒烙印。

阿学与虎哥带着几个兄弟走来,眼中闪着殒地的笑意。

他们站在我们身前,解开裤子,将尿液喷洒在我们身上,声称这是“帮我们清洁”。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们的皮肤流淌,与精液混杂,带来一阵阵屈辱的刺痛。

我和母亲低着头,无力反抗,眼中只剩一片死灰。

民宿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被凌辱的痕迹,而这场生日派对,成了我们灵魂被彻底碾碎的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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