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真的是你妈让进来的!”
马军急忙躲开,脸颊涨得通红,又急又气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两人推推搡搡地拉扯起来,刘广杰虽然年纪小,但力气不小,死死地抓住马军的胳膊不放。
“你们在干什么?大清早的吵什么呢!” 西屋的房门被打开,刘艳和蒋静走了出来,两人脸上都带着倦意,显然是被吵醒了。
蒋静一晚上没睡好,眼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脸色不太好看。
“妈!姑姑!你们看他!” 刘广杰看到两人出来,立刻委屈地喊道,“他从你们屋里出来了,他肯定是偷偷进去干坏事了!”
“广杰!不许胡说!” 刘艳连忙呵斥道,“昨晚屋里闹耗子,我和你妈害怕,就让马军进来睡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蒋静也皱着眉头说道:“是啊,昨晚确实是我让马军留下的,你这孩子怎么凭空污蔑人呢。”
可刘广杰根本不信,梗着脖子喊道:“我才不信!他肯定没干好事!要不然他怎么从你们屋里出来的时候脸红彤彤的,肯定是做了亏心事!”
蒋静昨晚被马军在睡梦中揩油,射了一屁股,差点失身,本就一肚子火气没处发,一晚上也没睡好,心情格外烦躁。
现在见儿子不依不饶地胡闹,还说出这种难听的话,顿时怒火中烧。
她上前一步,二话不说,伸手就给了刘广杰一个耳光,沉声说道:“滚!”
“啪” 的一声脆响,在清晨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刘广杰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蒋静,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他长这么大,蒋静还从来没打过他。
愣了几秒后,刘广杰 “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就跑出了大门,边跑边哭喊道:“妈妈坏!妈妈打我!我再也不回来了!”
“广杰!你给我回来。” 蒋静看着儿子跑远的背影,心里顿时涌上一丝悔意,但更多的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跺了跺脚,却没有追上去。
刘艳见状也顾不上多想,急忙追了出去:“广杰!你慢点跑!别摔着!”
马军站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得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蒋静却不以为意,扭头对马军说:“马军,咱们出去走走吧,带你看看我们小镇的生活。”
马军连忙点头,跟在蒋静身后走出大门。
清晨的镇子格外安静,空气里带着淡淡的青草香,偶尔有路人经过,和蒋静打着招呼,镇子上的人际关系远比县城更加紧密,基本上都沾亲带故。
两人沿着大路往前走,四处张望着寻找刘艳和刘广杰的身影。
路过镇子口那座古老的拱桥时,马军下意识地放慢脚步,伸手摸了摸桥上光滑的石栏杆。栏杆被岁月磨得圆润光滑,带着冰凉的触感。
桥下的河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阳光洒在水面上,泛着粼粼波光。
蒋静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开口说道:“你知道吗?我昨晚跟你说的那个女孩,就是从你站的这个位置掉下去的。”
马军闻言大惊失色,猛地缩回手,仿佛栏杆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浑身一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往桥中间挪了挪,远离了桥边:“嫂.... 嫂子,你别吓我啊。”
蒋静见他吓得脸色发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逗你的,看你吓的,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看你今天精神不太好。”
马军心里有鬼,听到这话顿时一惊,惊讶地看着蒋静问道:“嫂子,你怎么知道我做噩梦了?”
蒋静却没接茬,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心里暗道,昨晚你像头发情的小公狗抱着我屁股乱拱,射了老娘满满一屁股,老娘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梦?
马军看着蒋静的背影,心里更加慌乱,昨晚的记忆越来越清晰,那真实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绝对不是单纯的梦境。
他跟在蒋静身后,低着头不敢说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两人沿着河边继续往前走,远远地看到刘艳正蹲在路边,耐心地哄着哭泣的刘广杰。
蒋静叹口气,对身边的马军说道:“你表姐和广杰感情深得很,比我这个当妈的还操心,平时家里有啥事儿,广杰也最听他姑姑的话,我说十句都顶不上你表姐一句。”
马军顺着蒋静的目光瞟了她一眼,心想这女人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平时对孩子关心不够。
一时间,他对刘广杰也没有那么抵触了,毕竟人家姑侄俩都一起生活十几年了,感情深厚也正常。
换成自己,要是发现有个陌生男人和表姐睡一晚上,估计早就冲上去把那家伙给碎尸万段了,刘广杰有这样的反应也能理解。
两人走近后,刘艳站起身对他们说:“好了,广杰知道错了。”
刘广杰被姑姑教育了半天,脸上还挂着泪珠,眼含热泪地看着马军,吸了吸鼻子说道:“马军哥,对不起,我不该冤枉你,还对你大吼大叫。”
马军本就不是小气的人,属于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见到刘广杰主动低头道歉,心里的那点不快顿时烟消云散,赶紧摆手说道:“没事没事,没多大点事,我心眼没那么小,你别往心里去。”
就在这时,扑通一声,水面突然跳出一条半尺长的鱼,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又啪嗒一声落回水里,溅起一圈圈涟漪。
马军和刘广杰都是少年心性,看到这一幕顿时来了兴致,纷纷兴奋地喊着:“有鱼!抓鱼去!”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河边跑去,刚才的不快和尴尬瞬间被抛到了脑后。
刘艳和蒋静看着两个男孩跑远的背影,相视一笑,一场风波就此化解。
两人跟在后面慢慢走着,看着马军和刘广杰在河边兴奋地摆弄着树枝,试图抓住那条鱼,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河边的风轻轻吹过,带着河水的湿润气息,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没过多久,蒋静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挤出几滴泪水,她用手揉了揉眼睛,脸上满是倦意。
刘艳见状,关切地问道:“嫂子,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看你困得不行。”
蒋静点了点头,眼神下意识地瞟向正在河边专注抓鱼的马军,心里暗暗嘀咕,被这家伙下面那根大家伙顶了大半夜,又是摸又是蹭的,还差点就插进去,自己能睡好才怪。
她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马军才上高二,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个头却已经这么高了,下面发育得也大得出奇,昨晚那滚烫坚硬的触感还记忆犹新。
她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刘广杰,正蹲在河边,因为个头矮小,抓鱼时整个身子都快趴在地上了,和马军挺拔的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蒋静心里不由有些发愁,儿子什么时候才能长高点。
就在这时,刘广杰突然兴奋地叫了一声,他手里举着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兴高采烈地跑到刘艳面前炫耀:“姑姑!姑姑!你看我抓到鱼了!”
刘艳低头看了看他手里的小鱼,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广杰真厉害,不过这鱼太小了,还没长大呢,咱们把它放生好不好?等它长大了再来抓。”
刘广杰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还是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把小鱼放回水里。
然后他拉着刘艳的手,兴致勃勃地说道:“姑姑,咱们再去抓大鱼!我刚才看到那边有鱼跳起来了!”
刘艳无奈地笑了笑,被他拉着往河边另一处走去。
蒋静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姑侄俩的背影,觉得有些无聊。
她转头看向马军,见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面,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时不时地在水里划动几下,似乎在寻找鱼的踪迹。
蒋静犹豫了一下,慢慢走到马军身后,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抓鱼。
忽然,马军眼睛一亮,迅速伸手往水里一抓,手上立刻传来滑溜溜的触感。
他兴奋地喊道:“抓到了!抓到了!” 摊开手一看,原来是一条手指长的泥鳅,正在他手心里拼命扭动挣扎。
蒋静见状,顿时来了兴致,好奇地低下头凑近去看:“哟,还真抓到东西了,这泥鳅看着还挺肥。”
她说话时,头发不经意地垂了下来,扫过马军的手臂,带来一阵酥痒的触感。
就在这时,那泥鳅像是感觉到了危险,在马军手中猛地一窜,竟然从他指缝里溜了出来。
说来也巧,泥鳅不偏不倚地正好钻进了蒋静敞开的领口里。
蒋静穿的是一件低领的短袖,泥鳅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去,直接钻进了乳沟里。
“啊!” 那凉冰冰、滑溜溜的滋味瞬间传遍全身,蒋静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双手下意识地捂在胸口,却又不敢用力去按,生怕把泥鳅按得更深。
她惊慌失措地大喊:“马军!快!快帮我抓出来!吓死我了!”
马军也懵了,看着蒋静惊慌的样子,连忙说道:“嫂子你别乱动!我来帮你!” 他急急忙忙伸出手,朝着蒋静的领口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