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生与死

去年,维修斯无意中闯入了一对夫妻和他们狗子的淫戏,他就对兽交很感兴趣。

奴隶们中间没有谁表现出兽交的性癖,他也没有去作贱谁,虽然他有权这么做。

塞纳的这个姐姐就不同,她到来之前就已经被海豚和猪肏过了,她本来就和动物交配,就谈不上作贱了。

而且索菲亚内心挺强大的,它和猪登记为配偶,被人叫母猪也不以为意,所以他对兽交的兴趣就要落在它的身上了。

晚餐后,维修斯想看动物肏女人,就去奴隶住的别墅找索菲亚。

“主人,找哪个奴隶玩?去我的房间里玩一会吗?”管家看到他,上来问。

“找塞纳的姐姐。”

“108号,它在这里。”管家去敲门,“108号,开门,主人来了。”

索菲亚开了门,维修斯看看屋内。

房间很小,归整的还行。

一张小床,过道里趴着一头哼哼唧唧的大公猪,就没啥空间了。

床边的墙上有绳子挂着衣服,另一边的墙上挂着木板,放着杂物、一些书籍和一张里拉琴。

在这个小间里施展不开,他说:“去外面玩。”

“主人,带菲拉克斯吗?”

“带着。”

今晚月亮挺亮的,他带着它们在沙滩上走,银灰色的海浪一道道推在沙滩上。

在拉丁语里称呼奴隶用‘它’,称呼猪、狗也是用‘它’,所以在罗马人看来,让奴隶表演兽交没有一点问题。

但维修斯有个坏毛病——他还是习惯把奴隶当人看待。

塞纳的姐姐嘛,他还是给点优待的,想让它表演被猪肏给他看,想给它点铺垫。

他从衣服里掏出一包豌豆糕,是塞纳给他做的小零食。他自己吃一块,伸出手对索菲亚说:“吃。”

索菲亚拿一块,猪把鼻子翘起来,抢了它的糕吃,继续直勾勾地看着维修斯手里的糕。

“继续拿。”

索菲亚拿了一块,飞快地塞进嘴里吃,猪没抢到。

“你丈夫总是和你抢东西吃?”

“是,如果这些糕在我手上,它早就抢过去了,一块都不会留给我。它吃够了会留给我一些,蛇、老鼠、兔子什么的,之前还会带给我人的手、脚之类的。”

索菲亚比塞纳可自信、健谈多了,或者说它还不太有做奴隶的意识,奴隶应该只回答主人的问话,不该表达自己。

如果是马尼亚在这里,就要训斥了,但他不太在意,他还难以把奴隶当成纯粹的物件。

奴隶是他的财产,但也是活生生的人,可以否定奴隶的权力,但不该否定它拥有个性和情感。

分食了豌豆糕,索菲亚问:“主人,我该如何能取悦你?”

“我想看你和你丈夫交配。”

“在哪儿?”

“随便,你觉得在哪能让你舒适些?”

“去我以前的家吗?我点距离,但我骑菲拉克斯用不了很久。”

“可以。”

索菲亚骑上菲拉克斯的背带路,维修斯跟着跑起来。

进入乡间小路,它絮絮叨叨地介绍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

“那边,就是卡拉斯的庄园,卡拉斯曾经是这个库里亚的长官(村长),他假装阻止我们去意大利避难,然后在船上把男人都杀死了,把女人卖做奴隶。塞纳就是被他卖去埃及又卖到那不勒斯的。我的海豚阿里翁杀死了他,我给我的亲人和村民们报仇了。”

维修斯顺着它的指点,看到一座挺大的庄园,荒凉又破败。

它一路上又介绍村庄曾经的几个邻居,曾经这里的生产活动。

“这里就是我的家,欢迎光临我的家,主人。”她在一个小农庄前,从猪背上跳下来说。

维修斯看到这个小农庄虽然也是杂草丛生,但似乎是收拾过的。

“这些是我的佃农,我们走之前释放他们自由,他们以自由之身被叛军杀死了,我有空就来挖坑埋葬他们。”它指着一个坑说,里面有好多具尸骨紧紧挨着。

进了小别墅,里面收拾得挺干净。

参观了一下这栋小别墅,听它絮絮叨叨地讲了些发生在这里的故事,还看了它的家族墓穴。

维修斯在外面用木锹帮她挖坑把尸骨埋了。

“我很愿意把这个庄园献给你,我的主人,可是地契和我的亲人一起沉入海底了。”

聪明人说话做事都有目的,维修斯明白,索菲亚是想让他保下这块地。

这对他来说不过随手之劳,只要有对等的收获。

“你想保下这个庄园,你知道怎么做?”

“是的,主人,我准备好了。”它脱掉衣服,跪下。

维修斯看着菲拉克斯屁股后面的两个硕大阴囊,说:“给你的丈夫舔阴囊。”

索菲亚看着他,听到命令后跪下来,右手抓着猪尾巴,左手抓着猪后腿,把脸凑到猪的屁股后面,用舌头舔两颗硕大的阴囊。

呸呸~,索菲亚舔到脏东西吐出来,继续舔。它一边认真舔那两个大阴囊,一边用目光注视着他。

这是维修斯想要的感觉,性游戏不说非要高高兴兴的,至少不要不情不愿、哭哭啼啼的。

能达成交易,让索菲亚能自愿表演他想要看到的东西,他不介意保下这座小庄园。

猪的阴囊是非常大的,两个鼓鼓囊囊的粉色阴囊几乎和索菲亚的脸一样大,凸出地挂在后面。

她的舌头在猪的阴囊上顶出一条弧线,反复舔着,然后用嘴唇吸住了阴囊。

如果你看一个茹毛饮血的野女人或是丑老太婆被猪肏,其实没啥看头。

而索菲亚这样有思维、有个性的漂亮女人,去伺候一头猪,那才值得一看。

菲拉克斯转过来,用灵活的猪鼻子去拱索菲亚的屄,它往上一顶,索菲亚就被顶得侧翻了。

“主人,我的丈夫要肏我了,我抵抗不了它的。”

“那就让它肏,肏屁眼,屄我要用。”

索菲亚趴在地上,大公猪骑了上去,它被压趴下。

索菲亚来到家里后,经过修养,已经变白了很多,也丰满一些了,不像刚来时像个营养不良的女黑人。

小女人被大公猪压住,十分的反差。

维修斯看到大公猪后腿站在地上,前腿弯曲压在索菲亚的背上,前腿夹住索菲亚的腰,屁股耸动着,鸡巴像一根细长的绳索,旋转着抽动,精液已经流出来,把它的屁股蹭得湿漉漉的。

猪的生殖器构造真的神奇,鸡巴居然可以旋转的。

索菲亚的手从胯间伸过来,抓住了不断找洞钻的猪鸡巴,按在屁眼上。

“啊~”它惊叫一声,挪开了手。

维修斯看到猪的鸡巴已经干进了它的屁眼里去了,包皮和屁眼中间的那一截红色阴茎不停地旋转抽送着。

“什么感觉?”他好奇地问。

“它到我肚子里面了,它太长了!”

大公猪哼哼唧唧地肏着,抽送时不断有精液从屁眼里流淌出来,索菲亚轻轻地呻吟着。

公猪性能力很强啊,干了10分钟左右,才从索菲亚背上下来,地上已经被精液浸湿了,精液味很浓。

维修斯凑近看,索菲亚的屁眼上有一个透明胶状的球。

“这是什么?”他按按那个透明胶球问。

“是精栓,公猪用来堵住,不让精液流出来用的。”索菲亚回答,“主人,我起不来了,能把我抱起来吗?”

大自然真是神奇,为了繁衍、竞争,演化出这么奇特的方式。

维修斯把索菲亚抱起来,用它的衣服擦擦她的屁股和屄,把她的双腿架在臂弯里抱住,鸡巴顶进它的屄里,肏起来。

索菲亚的屄很紧,温暖又泥泞。

“主人,你不能当着我丈夫的面肏我,它会生气的。”

还挺会的,索菲亚有点意思。

它搂抱着他的脖子,他抱着她猛肏了一会,她就高潮了。

“我比你丈夫如何?”

“主人你厉害,我丈夫的鸡巴太细了,主人你的鸡巴好强壮!”

“主人,把我放下来,我憋不住了。”

“什么憋不住?”维修斯把索菲亚放下来。

它急忙蹲下,哔哩哩~,公猪留下的精栓被冲破,白色粘稠的精液拉了出来。

哎呦~,真是脏!

等她排干净,他又用它的衣服把屁股和屄擦干净。

他用脚把菲拉克斯踩躺下,这头猪是吃人长大的,其实相当凶猛,只是猪的智商很高,知道什么人惹不起。

他把索菲亚趴在它丈夫身上,后入肏进屄里。

“啊,主人~,请你仁慈,给我丈夫留一些尊严!”

索菲亚挺会的,维修斯玩得挺开心。

“亲吻你丈夫,安慰它。”

维修斯后入肏着索菲亚的屄,看索菲亚不断地亲着大公猪,感觉很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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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修斯让管家去把索菲亚的小农庄占下来。

马尼亚知道此事后,让索菲亚住进了别墅。维修斯本没有让索菲亚住进别墅的意图,但塞纳欢天喜地的,让他不好意思把索菲亚又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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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堂里吃过晚餐,他们回到别墅,在沙发床上喝酒。

“索菲亚,我听说伊壁鸠鲁把感官体验,快乐作为行事的唯一标准,你行事小心谨慎,难倒说你并不是伊壁鸠鲁的信徒吗?”马尼亚问。

“这是谬传,女主人,美食令人快乐,但暴饮暴食却给身体带来痛苦,伊壁鸠鲁提倡的是有节制的享乐,必须使用智慧,去判断好坏。”

“伊壁鸠鲁如何看待人与人的关系?”

“爱与恨都是强烈的情绪,伊壁鸠鲁提倡灵魂的宁静,所以反对爱与恨,提倡寻求平淡而持久的友情。”

“所以你不爱你的主人咯?”女主人提出尖锐的问题。

“我不爱任何人,也不恨任何人,我想和有智慧的人成为朋友。”索菲亚回答。

“真是一门奇怪的哲学,但也颇有道理,那你和菲拉克斯的关系是怎么样的?”

“我和它是互利共赢的朋友,它保护我的安全,我满足它的欲望。”

“你觉得它现在想喝一杯酒吗?”

“它永远不会拒绝酒的。”索菲亚转头看向菲拉克斯,它正侧躺在地上。

“我请它喝一杯酒,用你的嘴喂它。”马尼亚手指弯弯,老波特倒了杯酒递过来。

“自从我成为维斯塔祭司,虽然我经常从男人们的眼神里感受到想亵渎我的欲望,但没人敢对我说一句下流话,更没男人敢靠近我。现在,下流话让我好兴奋。你呢?索菲亚,当你那能说出哲学道理的嘴和猪的嘴亲在一起时,你会感受到被亵渎的兴奋吗?”

“是的,我会。”被动物占有,确实令索菲亚的内心很兴奋。

“不被人见到的亵渎就像没发生过,对吗?和猪接吻吧,吃它的口水,就在我们面前。你下贱的表演,会点燃我们的欲火。”女主人命令道。

确实,索菲亚单独和菲拉克斯性交时没有什么羞耻感,而被围观时羞耻感十分的强烈,现在什么都还没做,女主人几句话便带给她强烈的感觉。

越是有智慧的人,当他的智慧和品格被否定,会带来的强烈的刺激。

索菲亚把酒含入口中,准备喂给菲拉克斯,作为一个女奴,她无法抗拒女主人的命令。

“过来,在我们面前躺下,表演者应该懂得给观众一个好视角。”女主人说。

索菲亚依言,拉着菲拉克斯的耳朵来到他们面前,她把酒含入口中,躺下张开嘴,它在她嘴里舔酒喝。

她躺在地上,看到主人、女主人的脑袋伸出沙发床,盯着她看。老波特掌着油灯给她打光。

“这场面真刺激,波特给我口交,塞纳给主人口交。”女主人命令道,然后她就呻吟起来了。

被这样地羞辱、围观,索菲亚也被欲望所占据,她闭上眼,伸出舌头舔舐菲拉克斯的猪舌头和鼻子。

“啪啪啪啪~ 啊噢~ 啊噢~ 肏我,肏我。”女主人叫春的声音把索菲亚从湿吻中唤醒,她张开了眼,没人在看她了。

她站起来,看到主人躺在床上,女主人被主人和小波特的鸡巴肏进屄和屁眼里,塞纳在和主人接吻。

“塞纳。”老波特叫了塞纳一声。

塞纳起身接过了老波特的油灯,站到索菲亚身边。

通过油灯的光,索菲亚看清了两根大鸡巴是如何一起进出女主人的身体的,插入时屄和屁眼的肉怼进去,退出时肉都翻出来,感觉好爽的样子。

“妓女,我花一枚银币,买你。”老波特站在沙发床上,摊开手掌对女主人说。

“太少了。”

“你就值一枚银币,除了我没有人会花钱嫖你。你愿不愿意,妓女。”

“啊噢~”小波特加快了肏屁眼的频率,使得女主人完全被欲望支配了,她叫道:“我愿意,肏我,肏我这个妓女。”

“儿子,母亲做卖淫赚钱给你了。”马尼亚接过老波特的银币,放在主人的胸口,和他拥吻。

“妓女,我要肏你的嘴了。”马尼亚的被老波特抓着头发拎起,鸡巴肏进她嘴里,她的三个洞都在被肏。

索菲亚看得兴起,她的屄水流了出来,她的另一位支配者提醒它的存在。

“啊~ ”她痛呼一声,菲拉克斯的獠牙钩住她的腿往后一拉,她就跪趴下了。即便是它对她已经算温柔了,她还是经常被它的獠牙划出伤痕。

她必须得配合它,它发情时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不配合只会遭更多的罪。

她趴在沙发床边,撅起屁股,它前脚搭在沙发床上,鸡巴就开始往她屄里钻。

看着马尼亚被三个男人围着肏的淫荡情景,她被它肏得一起叫春起来。

“呜~ 呜~~”马尼亚的痛呼声。

索菲亚看到老波特拎着马尼亚的奶头甩动,两个大奶子剧烈地抖动着。

“啪~”老波特一个耳光扇在马尼亚脸上。

索菲亚惊了一下,老奴可真敢出手呀。

“啊~~~”马尼亚却叫着高潮了。

“继续口交,妓女,不许吐出来。”老波特说。高潮稍歇的马尼亚听话地把鸡巴吃进去,继续口交起来。

索菲亚觉得塞纳说得对,老波特对女人十分有掌控力,侵略性很强。

相比于自己的母亲的主人——阿尔坎,他只会肉体上的征服,没有老波特这样会言语的羞辱,以及大胆地出手。

如果自己被老波特玩,他会怎么羞辱自己?索菲亚不由自主的想,她这样的想法一下令她十分敏感,被菲拉克斯肏出了高潮。

“噢噢,我要射精了,射在你这个女奴的屁眼里。”小波特叫着射精了。

老波特走到马尼亚身后,接过了儿子的位置,肏进了马尼亚的屁眼里。他抓着她的头发,啪啪肏起来。

“你母亲是我的性奴,她还给我生了孩子,你命中注定要给我们父子俩肏,对不对?”

“对,对,肏我。”

“说出来,你是我们父子的什么。”

“我是你们的妓女,给钱就能肏我,肏我,我来了,肏我。我高潮了,啊~~”

主人从女主人身下出来,把塞纳抱起来压在墙上肏,小波特钻到主人的胯下,为他舔阴囊。

而索菲亚膝盖疼、小腹酸胀,刚刚菲拉克斯细长的鸡巴钻进了她的宫颈,直接在她子宫内排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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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莲妮要生了,即便是早有预演,大家依然十分慌乱。

把她搬上食堂里的产床,女人们开始脱衣服。

在产妇的分娩的房间内,不能有任何的结,打结对产妇来说是十分不吉利的。

内裤上的结,衣服上的结,头发上的结都要不得。

所以连马尼亚都解开了发髻、垂头散发。

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规矩,但对于不能有打结这件事大家十分坚持,以至于主人都做出了退让。

“不要慌乱,想想自己应该做什么,把她的屄洗干净,大家把手在热盐水里洗干净。”主人喊道。

事到临头塞纳还是不敢剪开艾莲妮的屄,还是马尼亚心狠手辣,接过剪刀就剪了起来。

“啊~~”艾莲妮痛呼着,尼古拉斯看到血后晕倒了。

食堂外来自不同名族的人都在各显神通,辛布里人画着怪怪的妆又唱又跳。产钳都用上了,孩子终于是顺利出来了,是个男孩。

“啊~啊~”主人在孩子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弄得孩子哇哇大哭,艾莲妮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

“到母亲怀里去吃奶。”主人把孩子放进艾莲妮怀里,她的愤怒才稍稍消退。

索菲亚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对主人露出那样的神色,但主人并未因此惩罚艾莲妮。

而塞纳在艾莲妮胯间,拿着针的手都在颤抖,最后是另一个擅长针线活的女奴给艾莲妮做了缝合。

索菲亚站外围认真地看着,她用蜡版认真记下了顺序,她打算编写一本《维修斯助产术》。

她身边挺着大肚子的铁匠妻子也认真地看着,下一个分娩的就该是她,大家都知道她肚子里是个混血野种。

艾莲妮的顺利生产,对这个家庭无疑是件喜庆的事。

夜里,她把手稿给主人看,她问:“为什么一定要用剪刀剪开屄?大家都是直接生的。”

“因为不从侧面剪开一个口子,生孩子最容易裂开的地方是阴道和肛门之间,那就难以愈合,只要拉屎用力,就会反复裂开,所以有些妇人身上会臭。”主人说。

“主人,你为何会知道这种事?”

主人看了她一会,说:“因为我经常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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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食堂落成。

索菲亚放牧之后常在食堂算账、接待存取款,三个厨娘正在边上收拾着晚餐的食材。

她的心情不好,因为主人拒绝了她出版《维修斯数学》的想法,说不想让外人学到。

如果你把一枚硬币给了别人,你就会少一枚银币。

如果你把知识教给他人,你的知识不会减少。

她不理解,主人为什么要把智慧埋藏,反正他就是不允许她传授数学给别人。

“我带来了执政官给祭司的信。”名叫卡斯托的送信人又来了,从皮包取出信件放在桌上。

“自己倒水喝,你知道规矩的。”索菲亚说着,放下铜笔,合上蜡板。

水缸里是加了少许盐的大麦茶,微苦又有麦香,干活的奴隶们都爱喝这个。盐在这个家里多得是。

卡斯托拿勺子在水缸里舀水,隔空倒进自己嘴里,任何人都不准对着勺子喝。

他又舀了一勺子倒进他骡子的嘴里,仅凭这一个动作,他和骡子的关系不一般。

“我把信送过去,你等着。”

“稍等,稍等,索菲亚。西西里的战事已经结束,罗马军团开始撤离了,我想在这里谋份差事,我的疾风实在是跑不动了。”

索菲亚看看那头母骡,状态确实不好,蹄子都跑没了,脚上有血迹,走路都有些瘸了。

“这个家庭不招工,也不收门客,想进这个家只能作为奴隶。”

她想走,再次被拦下来。

“做奴隶也行,奴隶也行,我就是希望能把疾风养着,不要再让它干活了,如果能答应这个条件,做奴隶也行的。”

“我们每周发薪,你要用自己的钱养着马骡,也没人管你。和雇工有些像,但没有自由,终身听命于主人。主人还不一定要你,你有什么专长?”

“我能读写拉丁文,我对西西里的城市道路非常熟悉,我能帮着经商。”

“行,我帮你去问问。”

“感谢。”

别墅门关着,她敲了一会门,波特光着身子过来开门,它一身的汗,身体确实还蛮好看的。

他们父子俩正在一间屋子里洗盐,把海盐变成纯净的雪盐原来这么简单,就是把浓盐水烧热后冲洗海盐。

走进内庭,女主人正坐在椅子上看书。

“女主人,你的信。”她把信给马尼亚。

马尼亚核对印鉴后拆开来看,看完后把信递给索菲亚,这个动作带有明显权力分享的意味。

罗马军团的围剿工作已经结束,开始撤出西西里,元老院各势力重新瓜分了西西里。

西西里的土地再次重新拍卖了,阿奎利乌斯信中说,他会帮助把他们现在居住的土地搞定,不用担心。

“终于要过去了,空空荡荡的城市真是无聊透顶。”马尼亚说。

索菲亚看完后,把信交还给马尼亚。

“我要在路边建一座房子,专门用来给女人接生。”马尼亚。

索菲亚看着马尼亚,有点诧异,女主人一向慵懒,但联想起马尼亚曾经免费给人治病的故事,她突然肃然起敬起来。

“曾经有很多我的信徒,她们在分娩之后再也没有来过,贵族、平民、奴隶都是如此。”马尼亚看上去情绪有些激动,她站起来说:“我要让整个城市的女人,都来这里免费生育。”

“免费?”索菲亚十分惊讶,给整个阿格里真图姆的女人免费接生?这太夸张了,这得要多少钱才能办到。

“是啊,如果收钱的话,女奴还怎么会来?”马尼亚理所当然地说。

“但阿格里真图姆曾经有近万个女人,全部免费的话,开销会非常非常大。”

“这个家又没有继承人,要那么多钱财做什么?而且什么是财富?金钱是财富,健康、幸福、好运也是财富。我儿子专门送人去死,我就专门接生,只要我接生的人数超过他杀死的人数,他就不会受到复仇女神的报复。财富并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而且,男人能建神庙,我也能建,并且我要建得更好!”马尼亚表情自信满满。

索菲亚被这一宏伟设想震惊到了,马尼亚流露出的男子气概令她折服,但她对主人是否会同意很没有信心,毕竟他连出版一本书都给否决了。

她回到食堂,她自作主张地留下卡斯托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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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我的心呀,快不要这样做!可怜的人呀,你放了孩子,饶了他们吧!即使他们不能同你一块儿过活,但是他们毕竟还活在世上,这也好宽慰你啊!——不,凭那些住在下界的报仇神起誓,这一定不行,我不能让我的仇人侮辱我的孩儿!无论如何,他们非死不可!既然要死,我生了他们,就可以把他们杀死。命运既然这样注定了,便无法逃避。”

“啊,孩儿呀,快伸出,快伸出你们的右手,让母亲吻一吻!我的孩儿的这样可爱的手、可爱的嘴、这样高贵的形体、高贵的容貌!愿你们享福,——可是是在那个地方享福,因为你们在这里所有的幸福已被你们父亲剥夺了。我的孩儿的这样甜蜜的吻、这样细嫩的脸、这样芳香的呼吸!分别了,分别了!我不忍再看你们一眼!”

索菲亚念着美狄亚为了报复丈夫,杀死自己两个儿子前的最后纠结。

经过与家人的生离死别,看艾莲妮生孩子后,再读这段文字,心境已经完全不同。

女人不该在与男人对抗中找寻自己的价值,而应该是做到男人能做的事。

美狄亚是个会施展魔法的公主,她本可以造福自己的国家、人们,却不顾一切追随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最终因为背叛而展开自毁性的报复。

“该死的女人,丈夫哪有儿子重要。”马尼亚显得很愤慨,一语双关地说道。

索菲亚同意,她曾经觉得欧里庇德斯写这书时有对女人处境的同情,现在读起来是如此的恶毒,母亲不可能会杀死自己的孩子。

“主人,如何才能改善女人的处境?”她问主人。

天井下的水池边,两张沙发床靠在一起,主人搂着马尼亚摸奶子,而小波特在跪在沙发床边给他口交。

索菲亚和塞纳在一张沙发上,老波特站在边上做些伺候工作,所有人都光着身子。

索菲亚的身体经过滋补,已经丰满一些了,但她和塞纳的奶子加起来都还比不过马尼亚,这让她还是有些自卑。

“让女人参加工作。”主人说。

“女人除了做家务,还要带孩子,织布,这些不是工作吗?”她说。

“在外面干活可以得到收入,而在家干活没有定价,没法体现价值。”

“就像我们家的女奴一样。”

“对。”

“城市里的女人工作后,钱会还是会被男人拿走,还得依附于男人。”

“这不关我的事,我只管自己家。”

索菲亚想到,如果和家里的奴隶们一样,工作的薪资只记账而不发给女人,那么就不会被男人拿走了。

这个家里各行各业的奴隶都有,什么都能生产,女人们在这里消费就可以了,她的思绪飞散开。

“儿子,我想在大道旁修建一座神庙,专门用于给女人接生。”马尼亚说。

索菲亚看着主人,她也十分想要马尼亚的事能成。

“可以啊,这是好事。”

“为了让贫苦的女人和女奴也能来分娩,我打算免费接生,我会让贵妇捐款的。”

主人沉思起来,索菲亚和马尼亚的表情都有些紧张。

“可以,但这是个很大的工程,需要好好设计这座建筑。”

马尼亚面露喜色,索菲亚也很高兴,这座神庙如果建成,马尼亚将成为能够载入历史的女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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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什么工匠都齐备,对于神庙的建设大家一起发挥着智慧。

方案还未定下,人已经都行动起来了,趁新移民还未到来,需要的建材直接到人家房子上去拆啊。

这种时候,力大无穷的主人比什么大牲口都好使,只是食物也开始翻倍地消耗。

家里几十号人,现在都喜欢在晚餐后,在海滩洗澡,在沙滩上游玩。

两个赤裸的辛布里人在沙滩上摔跤,一群人在边上围观起哄。

沿着海岸线散步的情侣,会捡起石头远远地扔进海里,大家自觉地清理着沙滩,这是归属感的表现。

“哦~ 哦~”海里不远处的礁石上,一个不肯婚配的混血女奴,在一块平坦的礁石上叉开双腿,阿里翁骑在她身上快速抖动着。

这个女奴在晒盐场干活,和阿里翁渐渐熟悉,发展成了性关系,还给它喂酒,它已经不再盯着索菲亚了。

新奴隶卡斯托因其丰富的见闻,受到奴隶们的欢迎,也有女奴倾心于它,但它只愿意和他的母骡在一起。

“噢~ 哈哈哈。”辛布里人的摔跤分出了胜负,大家起哄着。

“波特,奖励胜者一杯酒。”马尼亚说。

索菲亚和塞纳一起给主人按摩着,这几天关键性的力气活都是他做的。

她依旧不明白,他愿意花这样的力气去建免费给女人接生的神庙,却不愿意出版《数学》是什么道理。

她现在后悔说什么伊比鸠鲁哲学倡导不要爱情的傻话,因为她看到主人对女主人的极尽宠爱,十分的羡慕。

说什么拒绝爱,只是因为没尝过爱的滋味。

主人经常带她出去玩,但感情始终无法更进一步,就是因为她说的那些傻话的原因吧。

在海滩上休息了一小时,奴隶们陆陆续续地回屋睡觉。

“船!船!”一个奴隶指着海港的方向,叫喊起来。

索菲亚爬到礁石上看,借着月光,看到有商船靠港了,是移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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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们陆陆续续到来的。

主要是些受主人信任的管家带着奴隶们先一步垦荒,主人们大多要等到房屋修缮好才会到来。

城里倒都是些自由民,孤注一掷地买间铺子,从此在这里扎根做买卖。

城里的铺子大多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早点占据有利位置,以后的买卖就会好做一些。

商船把一船船的物资运送过来,所有的东西都很贵,善于航海的希腊人享受着丰厚的利润。

因为善于计算,以及掌握拉丁语和希腊语的书写,索菲亚开始负责买卖。

“我愿意给货物打8折,如果你肯把你的计算方法交给我。”希腊船主说。

“不行,快点计算。”

索菲亚买了很多日用货物,用自家产的雪花盐支付。

她在蜡版上已经计算好了,支付18个竹筒的盐。

船主费力地计算着,船主的奴隶把一个个竹筒拆开,把盐倒在天平上核实重量。

竹筒是木匠制作的容器,竹筒的合缝用黏土封口,并烙上了‘雪花’的拉丁字母‘floccus’,竹筒有大小,但盐是天平上过称后装入竹筒的,分量分毫不差。

竹桶内还赠送一支小竹勺,索菲亚觉得主人那是相当有品位。

船主的奴隶每拆一个竹筒,合缝的黏土崩裂,烙印就破坏了。拆开的竹筒分量都准确,希腊船主看不下去了,叫停了奴隶。

“这个盐是我吃过最纯净的盐,你们是怎么把苦涩的海盐做成这样的?”希腊船主尝了几下,品位了一会,问。

“你知道也没用,里面最关键的材料你弄不到,那就是我家主人的精液。”

“你家主人真的是半神?”

“他就在那里,你可以自己去核实。”索菲亚指向远处躺在巴西拉卡柱廊下,翘着二郎腿啃水果的主人。

买完东西,卡斯托和疾风拉着货往回走。索菲亚在一个辛布里侍卫的陪同下继续逛。

“看看上好的奴隶吧,这个大阳具奴隶只要12桶盐,会令女主人欣喜若狂的。这个只要7桶就能带走。”贩奴商人向她推销。

比起钱币,商人更喜欢雪花盐,毕竟返航后钱币的价值不会变,而稀缺的货物则可以再赚一笔。

她看了下这两个漆黑的奴隶,它们头上有动物骨头穿刺皮肤的装饰物,应该是从阿非利加更深的地方抓来的奴隶。

二个黑奴的体型差不多,5桶盐的差价只来自于阳具的大小差异,贵的那个未勃起时阳具已经十分壮观。

难以想象被这样的阳具插入是什么感觉,她撸了两把大阳具后走了,去向城里的自由民招工。

家里不只不缺奴隶,而且是奴隶们都已经人心惶惶。

主人要求把葡萄、橄榄、小麦地都租出去,连家里怀孕的母猪、母羊和都卖掉,所有奴隶都投入神庙的建设和晒盐。

只会放牧的辛布里女人们尤其担心,未来会没有可以胜任的工作。

身份是奴隶,开始担任女主人职务的她,接收到了很多奴隶的担忧。

主人那一句:任何不想继续当奴隶的人,都可以恢复自由拿钱离开,更是让这种担忧雪上加霜。

光是早上那一碗飘着羊油、撒着蒜叶、汤里有肉沫、白面制成的面条,就能勾住所有人的心。

恢复自由身还能拿钱,也没有一个奴隶愿意离开。所有人的生活都是依附于主人,失去了这成依附,就不再有生活。

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再购置奴隶,缺劳力的话就雇佣。商业还未起来,有的是暂时没事干,愿意承租土地耕种的自由民。

索菲亚把招募到的人交给卢普斯,骑着菲拉克斯回到家。

在神庙的工地旁边,女主人在棚子下吃着水果乘凉。海边一些奴隶在扩建晒盐场,女奴们在舀海水晒盐。

路边有两个十字架,两个人有气无力地哀嚎着,贼鸥在他们身上啄伤口上的肉。这两个人是试图贿赂奴隶,打听雪花盐秘方,被抓住行刑的。

回到庄园里,索菲亚给菲拉克斯喂食后就随它出去了。

之所以先喂食,是怕它会吃人,家里的奴隶们它都混熟了,但外人就保不准了,之前流浪时它可吃了不少人。

家里除了主人,几个壮汉也拿不下它。

别墅里,洗海盐的房间热气蒸腾,三个裸体的人,浑身汗地在里面忙碌着。晒盐场扩大生产后,波特父子洗盐就变忙了,塞纳也常来帮忙。

主人提议再安排个人帮忙,波特父子却极力反对,宁愿多干,也不愿意多一个人知道秘法。

波特父子和马尼亚的血缘关系,再加每天肉体上的交流,使他们具有很强的主人翁意识。

索菲亚把烘干的雪花盐在天平上过秤,装入竹筒里。盐也是一种被广泛接受的货币,她确信家庭以后对外交易会主要用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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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来到第二年的初夏,马尼亚的神庙也已经建成。

神庙的一层用于接生,二层住着随时可能分娩的待产孕妇。

今天接生了三个产妇,一个是住在神庙里的,另二个是用驴车拉过来的。

有9个女人、两条看门狗在神庙里工作,二层住着十几个待产的孕妇。

每天的消耗和孕妇的免费的伙食都是笔不小的开支,但晒盐场的收入应对这些开支绰绰有余。

索菲亚已经掌握住了女主人的权力,但马尼亚全不在乎,她已经获得了整个城市女人的崇敬。

不光是女人,其他神庙都还没有称职的祭司,而拥有强大实力的资深祭司,也是男人们做出决定前的重要顾问。

她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坐在神庙门口,男人们排队向她询问计策或占卜,由此整个城市的动向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傍晚时分,她走出了神庙,辛布里奴隶们正在为运动会做练习,她的名望带来了权力,她赞助了这场夏季运动会,但要求奴隶也能参加比赛。

食堂的长桌上,门客及工作表现优异的奴隶和他们坐一起用餐。

“恩主,十人委员会对奴隶和自由人一起比赛,很有意见。”尼古拉斯说。

一个城市的治理是由罗马派遣的一名都市执政官,加九名本地贵族代表组成的十人委员会。

他们家这样的豪强,必定会是其中的一员,尼古拉斯就被她推出去做委员,使她的意志在城市中施行。

“你觉得应该怎么做?”马尼亚问。

“他们建议自由人和奴隶分开比赛,我觉得这也是种妥协的方法。”

“让辛布里人,把带头反对的人杀了,让皮匠把头颅剥了皮放在围墙上做装饰。”马尼亚说。

“他们都是贵族的代表,这样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狮子捕食羚羊,不是因为羚羊做错什么,是因为狮子饿了。杀他们不是因为他们的意见对不对,而是因为我们需要杀人立威。”

“是,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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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移民的到来,罗马的官僚机构开始施行统治。

维修斯第一次接触到一个新职业,包税人。

维修斯在海边的礁石上弹琴时,他收到了一个混混送来的缴税账单。

一百多号人每月一百多银币的人头税,农庄里所有产出的什一税,还有每年几百金币的资产税。

混混把莎草纸给了维修斯后,很局促地后退等回复。

维修斯把莎草纸给了管财务的索菲亚,问:“这个税是这么收的?”

“大体是如此,但还是可以与包税人商量的。”索菲亚肯定回答。

“塞尔吉乌斯说给你的税收账单已经是十分优惠的了。”混混说。

“我想和他再商量一下,你带我去见他。”

“好。”

维修斯跟着混混走去海港附近的一栋两层楼房。楼房外有四个打手、两条大狗把守,里面又有好几个打手。一楼有几个算账的人,很多大木箱。

其中一个人向他行礼,然后带他上二楼。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四个墙角站着四个武装打手,一个面相戾气很重的秃头拉丁壮汉在房间中间的桌前看莎草纸,大概就是包税人路。

“恩主,维修斯来见你。”

满脸横肉的壮汉,看到维修斯后露出和善的笑容。

“维修斯·马尼乌斯,请坐。”包税人起身用银杯倒了杯酒放在维修斯面前。

“对于税收,我有很多不明白,过来问问你。”维修斯坐下喝了一口说道。

“我是路奇乌斯·塞尔吉乌斯·菲利克斯,我的长辈和你母亲的长辈曾经并肩作战过。我应该要去拜访你们的,但我刚交了税款,任务很重,就耽搁了。”

“你交了税款?”维修斯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

“是啊,你可能不了解这些事,我讲给你听。各个城市的包税是由总督举行拍卖的,价高者得。竞拍成功后和财务官签约,就要立即上缴竞拍的金额,然后才能收税。所以家族的金钱变得很紧张。”

“每月上缴一次?”

“那样可就太好了。”包税人喝了一口,说道:“是一次把整年的税收一次上缴。”

“你是说,你已经把这个城市一年要缴的税全都付清了,然后才开始每月向市民收税?”

“就是如此,我要把上缴的税收回来,多征到的税才是我的利润。”

哎呀呀!

那岂不是说,只要把这个包税人杀了,就没人收税了?

罗马政府已经收到税收了,就不在乎了,只有这个包税人的家族会在乎,但那又如何?

这诱惑实在太大了!

每个城市的税收金额竞标,价高者得。包税人把竞标的金额上缴,多收到的就是利润。

可想而知这套包税体系,会死命地压榨居民的每一滴油水,怪不得说很多人因为税收成了奴隶。

“既然这样,可否给我看看签约的合同?”

包税人看着维修斯思索一番,从箱子里拿出一张羊皮卷摊开在桌上。

维修斯站起来,一脚正蹬踹,把包税人踢得撞在墙上又弹回来,一个肘击砸在其脖子上。

站在四个墙角的打手这才反应过来,拔剑刺来。

维修斯一个前空翻躲过剑,双脚蹬在前方打手的脸上,打手向后飞出脑袋撞在墙上。

拿个地上的剑劈砍,打掉两把剑,向前一步反手肘击,打在最右边打手的脖子上。

借着肘击的反作用力,短剑刺进中间打手的面门。

向前迈步躲过最后一个打手的刺剑,抓着其腰,抱起来往地上砸。

砰~,好听的脑壳碎裂声宣告战斗结束。

把羊皮卷收进怀里,捡起短剑给每人补了一剑,他往下走。把下面的打手也杀了,扛起一个装满银币的大箱子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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