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作客

对于送晓雪妈妈这件事,萧氏兄弟有些后悔,这位刑警伯母对他们旁敲侧击的询问了一路。

萧牧只顾开车装作没听见,萧野则是提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好不容易把萧洁送到目的地后,她又请他们进去用茶,两人赶紧以工作为由落荒而逃。

路上萧野拨了电话:“姐,你们在哪里。”

“……就在住的地方。”徐思弟在电话里回道。

“我们马上过来。”

带着满腹疑问,一个小时后来到住处,那位神秘的师父正在二楼抱着徐思弟坐在床边。

兄弟俩一上楼就赶紧上前跪倒在地叩首道:“师父!”

向大侠搀扶起两个徒弟,唏嘘道:“分别这么多年,没想到在这里能碰上。”

“师父,您当年为啥要走?”萧牧问道。

向大侠沉默了半响,答道:“我犯了命案,要是留在你们家,会连累你们。”

听了这个解释,徐思弟觉得心里好过了一些,追问道:“我看你心肠也不坏,怎么会去杀人?你告诉我,是不是被逼的?”

两兄弟看着师父,也想知道答案。

“这可说来话长了……”向大侠摸了摸胸,又放下手:“……我本名叫向元甲,年轻时当过侦察兵,上过战场……”

姐弟三个都静静的听他解惑。

“……我结过一次婚,复员后政府给分配到城里工作,本来可以过安生日子了……没想到,有一次我妻子回娘家,和村里几个流氓起了争执,那几个小子把她推到了河里……”

向元甲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她怀着身孕,当时又是冬天,这么一落水,孩子就没保住……”

“所以你就找那几个家伙报仇了?”徐思弟问道。

向元甲点点头:“……也怪我当时忙着在城里张罗事,没能陪她回去,否则不至于如此……从医院出来后,我去找那几个小子理论,没想到他们毫无悔意,我一怒之下,就和他们动起手来。”

“师父您……杀了几个?”萧野不安的问道。

“伤了四个,死的那个是意外,我没想杀他。”向元甲摸了摸额头。

萧野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您今后打算怎么办?”萧牧问道。

向元甲沉默不语,徐思弟拉着他的手劝道:“要不还是和我一起回家安顿下来吧,这么多年过去了,又不在你犯事的地方,你的事儿没啥人会惦记。在咱们那儿,根本没人会仔细查你来历。”

“这样我可连累你了……”向元甲犹豫着。

“我知道你担心啥……”徐思弟叹道:“……十一年前你倒是走得痛快,难道就算是为我好了?你知道这些年我心里多苦?这回让我逮着你,可别再想丢下我。”

兄弟俩心里也是赞同这个方案,眼瞧着师父这些年苍老了不少,按说他也就五十多岁,可看上去两鬓斑白,满脸沟渠,想必这些年在外又吃了不少苦,要是能和姐安顿下来那是最好的。

向元甲眼神热了起来,这半辈子的流亡日子也实在是过够了,他对徐思弟的劝说也颇为意动。

“也罢……思弟,我这都快比你大二十岁了,跟着我,是不是太委屈了……”

“说啥呀,我瞧你动手那劲,身体还利索着呢。”徐姐脸有点红。

向元甲把她紧紧的搂了一下,拍了拍她,又摸出手机,说道:“……我先打个电话。”

“你和谁联系?”徐思弟眼神警惕的问道。

“路上结识的一个伴当,是男的。”向元甲解释道。

*

南郊的一间农民房里,鲁杰正在照镜子。

这间屋子是用卖馄饨老翁的身份证租下的,逻辑上推断这证件肯定是假的,但鲁杰仔细观察过,以他的经验也无法在外表上挑出任何问题,也不知道这老哥是花了多大代价弄来的。

不过鲁杰并没有打听这种高水平仿货的来源,他后面的计划中用不到这种假证,此刻全幅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外貌上。

那只黑市上搞来的带号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鲁杰看了一下来电,接通后,电话里传来老翁的声音:

“喂……老弟,我打算去北方,咱们就在电话里道别吧。”

鲁杰简短的回道:“好的老哥,你多保重,再见。”

挂上电话后,他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

面容的乔装修饰并没有达到自己都认不出来的程度,但加上墨镜和围巾的遮挡,自信应该能瞒过摄像头。

虽然现在有步态分析技术,但这位老资格的刑警清楚,他犯的不是命案,还没有被重点照顾到这种地步。

更何况,他也清楚怎样对付步态识别。

审视完自身,鲁杰推起一辆停放在室内的二手自行车就出了门。

步态分析需要调用嫌疑人以往的步行资料进行比对,虽然严格来说骑行动作也可以进行分析,但他很清楚自己已经多年没有骑过自行车了,警方资料库中根本就没有相关内容可以进行比对。

此刻下午的太阳慢慢躲进了云里,鲁杰一路顶着寒风往市区骑行而去,随着一颗颗路边的万年青从视野中掠过,他距离萧洁的住处也越来越近……

*

向元甲和鲁杰通完电话后,又安抚了徐思弟几句,看她开始收拾行李,就和两徒弟说道:“走,咱们去外面抽烟。”

来到屋外僻静处,萧牧掏出烟盒,给他点上。向老头呼了一口慢慢吐出来,悠悠道:“高级货啊……”

他看了看徒儿,问道:“你们自己不抽吗?”

萧牧把整盒烟都装进师父兜里:“这烟就是用来敬人的,我们自己不抽。”

向元甲点点头,对兄弟俩轻声道:“有件事我怕思弟误会,所以背着她和你们说。”

“师父您说。”

向老头掳了一下思路,说道:“我想进城去和人见个面,要麻烦你们用车把我送过去。”

“没问题……师父,您要见的是什么人?”

“熟人,其中有一个是我女儿。”

“您在这里还有女儿?!”

向老头看出了徒弟眼中的诧异,带着一份难以言喻的得色把烟卷叼在嘴里,解开外套扣子,从贴身衣兜里翻出一个薄薄的木盒子,翻开盒盖,里面是一张保存良好的照片。

相片上有一位绝美的少女,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梳着大辫子,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对着镜头甜甜的笑着。

“这就是我女儿,怎么样?漂亮吧?”向元甲带着父亲的骄傲说道。

萧氏兄弟看到照片傻眼了,这不是美不美的问题,这根本就是叶晓雪!!!

难道师父和晓雪的妈妈是相好?……不对啊,这怎么可能!!

“师父,您中午帮她打流氓的那位女士,您认识吗?”萧野试探道。

向老头手指夹着烟回想着什么,直到烟头上的灰烬堆积得快要落下,才摇摇头,说道:“不认识……不过,她和一个人特别像,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出手帮她。”

兄弟俩心想:看来师父的相好并不是晓雪妈妈,那会是谁呢?

向元甲深吸了一口,然后丢在地上踩灭了烟头。“走,咱们路上再细说。”

师徒三人回屋和徐思弟编了个要去采购物品的由头,就上车往市区行驶过去。

“我在江海有个战友,名叫萧振南……”后座的向元甲开始述说陈年往事。

“萧振南比我大十九岁,在部队的时候,他很照顾我,我一直叫他萧大哥……他的妻子名叫程瑶,我也认识,她大我十三岁,在部队医院当外科医生,给我拔过弹片……她很美,我从没见过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好像只要看到她,就会忘记疼痛似的……”

向元甲说到这里,神情中流露出几分痴恋。

*

二十八年前,向元甲正值二十六岁。他刚退伍下来,就特意去江海探访战友。萧振南夫妇喜出望外,很热情的招待了他。

虽说在寸土寸金的江海市,市民的居住条件相当局促,不过当时正在上高中的女儿萧洁去参加了夏令营,正好腾出一间空房,程瑶就把女儿床上换了被褥之后,邀请他留宿。

鉴于在战场上过命的交情,萧振南就和他几乎无话不谈,程瑶则备好水果茶点陪坐,带着迷人的微笑听他们说些军旅轶事,三人相聚甚欢。

到了第三天半夜,向元甲西瓜吃多了,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忽然听到主人卧房里隐约有声音传出。

虽然当时他为了练功还保留着元阳未泄之身,但平时听战友们私下里荤聊,也大致能猜出这是什么动静。

作为客人,他很清楚不应该去窥探主人的隐私,但一想到那位美若天仙的程医生,在一泡尿撒完前就做出了一个失礼的决定。

萧振南家是已经有百年历史的旧宅,门锁还是老式的,向元甲屏住呼吸,在锁孔上往里看了看,里面的景象着实使他大吃一惊。

有个全身赤裸的性感女人,被结结实实的用白色绳索绑在床上,双手被反扭到背后,胳膊上勒着绳子,两条大白腿大幅度分开绑在床柱上,两腿之间的女性神秘的粉色私部就这样完全暴露着。

而萧大哥则趴在她身上,用他的命根插在里面不停地进进出出,把那粉润鲜嫩的穴口媚肉不住的牵出又挤入。

女人急促焦灼的娇喘着,很快她侧过脸来,虽然嘴里满满的塞着手帕,但那绝艳俏丽的面容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正是他心目中完美的程瑶姐!!

向元甲简直无法相信,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会被丈夫这样对待!

他抑制住心跳,悄悄逃回房间。

这一夜,无论是醒是梦,那被绑绳牢牢捆住的雪白肉体,不断摇晃的丰满乳球,被黑赤赤肉茎不断攻击的女性神秘私处,交替的在眼前浮现,根本挥之不去。

第二天,程瑶姐还是那么的美丽和优雅,和昨晚被捆绑在床上强奸的无助女子判若两人。

虽然她已经三十九岁,但根本就看不出是这个年龄,那绝色佳人的底子加上成熟女性的韵味,让她依旧如同女神般光华灿烂。

向元甲仔细观察着她和萧振南的关系,无论怎么看,夫妇两人都是那么琴瑟和谐,根本就不像有家庭暴力的样子,但为什么萧大哥要把程瑶姐捆绑成那个样子欺负呢?

他决心要一探究竟,想好计划后,他当天向萧振南和程瑶告辞。

两人一直将他送上长途汽车,对他挥手道别。

不过他很快就下了车,次日凌晨时候折返到萧家附近。

凭着侦察兵的敏锐,向元甲早就发现萧振南家对面有一栋九层高的旧楼,可以作为制高点进行观察。

他爬上顶楼的天台,紧盯着萧家黑色的铁门,直到夫妇俩都出门去上班后,再下楼偷偷翻过围墙,潜入院内。

萧家主人卧室天花板足有四米半的高度,为了更好的利用空间,挑空搭了一个类似阁楼的木质楼板,上面堆放了一些杂物。

在那个位置可以居高临下观察到卧室内的全貌,因此向元甲决定就藏在这个地方。

一直等到下午,他听到萧振南先回来,开着收音机,在家悠闲的吹着口哨准备晚餐,又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天黑才听到又有人回家。

“快点让我抱抱。”隐隐传来萧振南的声音。

“哎呀,先让我把包放下。”程瑶姐娇嗔着。

一时外面没了动静,又过了一阵,传来女主人的语音:“好了好了,先吃饭吧……让我看看你做了什么?”

客厅里响起了拉椅子和碗筷声,夫妻俩边吃饭边闲聊,大多在说单位的事,过了一会儿萧振南忽然问道:“你觉得小向怎么样?”

“人挺不错的。”程瑶姐的评价虽然很简短,但还是让向元甲心里很高兴。

“他可是战斗英雄,到现在却还没对象,你们单位要有合适的,给他介绍一下啊。”萧振南对妻子嘱咐道。

“我想想……我们医院倒是有不少姑娘,不过他是农村人,户籍有办法转到江海来吗?”程瑶问道。

萧振南一边咀嚼一边发声:“唔……这个我可以和老林说一说,他应该有办法。”

程瑶笑着问道:“老林家到底是什么来历呀,连这都能办?”

“嘿嘿,他家关系可深着哪……哎,对了,他有个儿子,上大学了,咱们家有个女儿,要不……”

“小洁还在上高中呢,你在瞎琢磨什么呀。”

“好了好了,我就是随口一说……那个,小洁的补课老师你有着落了吗?”萧振南赶紧转移话题。

“我们叶科长的侄子是重点大学毕业的,这孩子挺有意思的,给他分配的单位不去,非要折腾自己创业,他父母气得把他赶了出来,现在钱都花光了,想找个零时工作赚点钱。我觉得让他给小洁补课应该可以。”

“叶科长?就是对你色眯眯的那个?他侄子靠谱吗?”

“什么色咪咪的呀?你又胡说八道……”程瑶嗔道。

“真的,我上回去你们单位接你,就觉得他瞧你的眼神不对。”

“你这疑神疑鬼的,是不是看谁都有问题?”

“哎呀,有这么个天仙一般的老婆,能不疑神疑鬼吗?”萧振南笑道。

“那你想把我怎么样?关在家里才放心?”程瑶姐的声音似乎变得有点甜。

“光关在家里还不行啊,还得给你戴上眼罩,堵上嘴,捆绑得紧紧的,再锁进箱子里,再把箱子藏在柜子里……”男主人的音调忽然变了。

向元甲简直无法想象平时一本正经的萧振南说这些话时的表情,程瑶姐听到这个监禁方案好像也并不生气,似乎还在轻声笑着。

“老公……”

“嗯?”

“你这样子好色哦……”

“夫人啊,我们等会儿早点睡吧……”

“……前天不是才来过吗?”

“前天有客人在,没弄过瘾啊……现在可是好时机呀,要是女儿夏令营回来,就不能那么放肆了……”

向元甲没有听到回答,过了一会儿,程瑶腻声笑道:“……现在玩装箱太热了,冬天再说吧…………我们先去洗澡……你想我打扮成什么样?”

“兔子的……”

听到萧振南说这话,向元甲琢磨着程瑶姐怎么打扮成兔子模样。

没过多久,女主人率先进了卧房,先打开当时在市民中属于奢侈电器的空调,又从衣柜里拿了换洗的衣物,然后出房间去。

片刻后,隐约听到了卫生间里的放水声和男女嬉笑的动静。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向元甲从缝隙中看到,光着膀子的萧振南牵着一个性感的女人进了卧室,她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上戴着兔耳朵的发箍,眼睛被黑色眼罩蒙着,嘴里堵塞着白色手帕。

前凸后翘的一身雪白的美肉被白色棉绳交错的勒绑着,双手的柔韧被利用到最大限度,在背后向上并拢拉到极限,两只大肉球被紧紧勒住根部,将一对圆熟饱满的乳房勒得无比性感暴凸,两颗充满雌性诱惑的粉色奶头,还被暴力的夹上了两只晾衣夹!

向元甲盯着那淫熟白嫩,摇曳生姿的性感身影,知道这不可能是别人,一定就是程瑶姐。

此刻她奇异淫色的造型和平时的端庄优雅的简直判若两人,让他不禁觉得眼前出现的画面都是幻觉。

萧振南将她勒在脖子上的绳索牵着,慢慢引到床边,忽然一掌拍在了妻子那高耸丰腴的美臀之上,留下了一个绯红的掌印,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

女主人倒在床垫上后,顺势收起腿来,即使被眼罩阻隔着视线,也娴熟的摆出姿势,跪在床垫上,撅起屁股,将双腿分开。

平日里那知性优雅的白衣天使,此时如同一个性爱玩物一般,戴着黑色的眼罩,嘴堵白帕,身上除了绳索之外一丝不挂,胸口惊人高耸的凝脂团尖处晾衣夹晃动着,在床上将高翘的美臀尽力撅起,让私处展露在外。

娇躯还充满诱惑的扭动,满塞手帕的小嘴唔唔娇喘,尽情的让自己的淫态被爱人欣赏。

在这没羞没臊的色情展示中,丰满光洁的高翘臀瓣间,色泽诱人的粉嫩屁眼被一个肛塞撑成了圆形,使劲的往里一缩一缩,主动的勒裹着这个后庭玩具的根部,把向外连出的一团毛茸茸的雪白兔尾也咀嚼得一动一动,似乎是在用屁眼的紧夹来获得体内的刺激。

厚实宽大的黑色眼罩下,秀气精致的俏脸已经满是羞涩的潮红,秀发上佩戴的兔耳装饰也随着勒满绳索的娇躯扭动一晃一晃,和屁眼里的兔尾相结合,活脱脱就是一只被猎人捕获而无法逃脱的性爱玉兔。

她却不知道自己这娼妓都羞于摆出的造型同时也全都落在了不速之客的眼里。

向元甲拼命抑制着自己的气息,盯着她两腿间的桃色风光,那紧挨着兔尾下方的粉嫩肉蚌已经慢慢湿润,花唇顶端的一个小肉豆似乎被自己的下贱表现刺激,已经在悦耳的喘息声中慢慢膨胀着,并随着娇躯难耐的晃动来回挪动。

他不知道萧振南是什么心情,但美丽又优雅的爱慕对象此刻的样子,让他命根已经翘得要爆炸了。

“嘻嘻,你这下凡的玉兔,如今落在我手里,可要好好给我当宠物。”萧振南已经全然是一副色狼模样。

“……唔唔……”

床上被蒙眼堵嘴的绝色白兔不断发出撩人的娇喘,如同一头心甘情愿任凭处置的母畜一般,晃动着自己那丰腴的蜜桃美臀,迎接着爱侣的为所欲为。

男主人马上扑到她分开到极限的大腿前,带着擒获性爱猎物的淫靡喜悦,在她屁股间来回抚摸,引起了这美兔女郎装模作样的挣扎。

“你还挺倔强的嘛……”

萧振南边笑边玩弄她的性敏感带,听到丈夫的调戏,雪白的肉体扭动得愈发激烈。

伴随着颤抖摇晃的美臀,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促。

填塞着肛门玩具的菊孔前方,粉色的花瓣间从蜜穴里开始反射湿润的光泽,花瓣顶端晶莹的阴蒂只是被轻轻的戏弄,就骚劲十足的完全挣脱出包皮的束缚,犹如一颗肉粉色的明珠,傲然挺立在搓揉它的手指间。

“怎么样?舒服吗……”

“……唔……唔唔……”

屈服于玩弄的美兔口中不断发出呻吟声,腰肢左右不停摇摆,款款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对方的淫手在自己私密的两腿间肆意捏揉。

被捆绑住根部的硕大乳房也在娇躯摆动间,随之乱摇,将两个乳头上的木夹带得来回晃动。

“……你这小腰扭的,啧啧……”

爱侣一边夸奖,一边把她花瓣上傲然凸起的娇嫩肉豆不住的细细捏揉,让她戴着眼罩的脑袋难耐的向后仰起,两只可爱的兔耳朵也不住摇摆。

插在体内的玩具不停地的被紧缩菊门包裹品尝,让一端深入后庭的兔尾也不停的晃动。

面对这骚动的长耳朵和兔尾,萧振南的玩弄愈发狂乱,敏感至极的部位承受了激烈的刺激,让紧紧咬住乳头的木夹摇晃得愈发欢快,同时从被堵着手帕的檀口中漏出更多的诱人呻吟。

“……唔……唔唔……”

“……漫漫长夜才刚开始哦……”丈夫笑眯眯的提醒着妻子。

听到他的骚话,从白兔女郎口中努力挤出抗议的娇音,但她那挣扎的娇媚劲却更像是在勾引。

随着屁股间和大腿内侧所有的部位被不断爱抚搓揉,两条雪白的美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秀美小巧的秀白莲随着夹紧并拢的玉趾,拼命的往莲心里弯曲着。

迅即巴掌击落在弹力十足的翘臀上。

“爽不爽?”

在娇躯受虐的肉体拍击脆响中,夹杂着男主人兴奋的声音。

“唔!唔唔!”

受刑的绝色美兔媚态百出,黑色眼罩下牢牢塞着白帕的口中努力挤出不明含义的娇喘声,被绑绳勒入的雪白肉体向前拱起,尽量挺着胸部压到了床单上,磨蹭着乳头上的夹子,好像期待着胸前两个大肉球也能品尝到凌虐。

看到程瑶姐这样的反应,向元甲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他紧盯着楼下的春宫戏,胯下却硬如铁鞭,下身怒张挺拔到了顶点。

怎么会这样!……程瑶姐平时看上去那么端庄贤淑……怎么会喜欢这种?!

而女主人仿佛在回应他的疑问,白兔耳朵尾巴和双乳一起乱摇,不断挤出勾人喷精的嗜虐般的绝顶的呻吟,内卷的双足又再度绷得直直的,在床单上碾动,两瓣粉嫩的阴唇上方傲然挺立的肉蒂在手指的控制下一缩一缩的抽动痉挛着,雪白挺翘的屁股愈发激爽的扭摆。

在美丽白兔的骚媚魅惑下,施虐的丈夫终于也忍耐不住,拿了两条绳索把她的足踝用绳索套绑住,保持着分开的姿势绑牢在床栏上。

她配合的将腿分得更开,屁股也翘得更高,让私处更夸张的展露,玉蚌向外绽开着的粉色嫩肉,仿佛在召唤爱侣的攻击。

男主人把早翘得发抖的肉棒挺了上去,龟头顶着那湿润的蜜穴挑逗着,从两瓣漂亮的花唇之间的秘孔慢慢的插入,随着插入,一连串甜美的娇喘不停从兔女郎被堵住的嘴里挤出来,两条分开到极限的雪白美腿不住颤抖。

肉棒一直深入到根部,光看萧振南舒爽的表情,就可以想象敏感又温暖内部包裹的紧密度。

他美美的享受了一会儿蜜穴包裹弹力,然后开始抽插耸动。

“唔!唔!唔!”

白兔女郎从被塞的嘴里发出了和之前节奏不同的娇喘,尽情的释放着被爱侣从背后擒住凌辱的快乐。

男女器官插销一般严密的交接时是那么迫不及待和用劲,让她浑身战栗的攻击中,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随着抽插速度肉眼可见的变快,雪白的蜜桃臀也越摇越厉害,在肉体撞击中拍出层层肉浪。

“唔!!”

在这样放肆的交合中,男主人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一只手如同操纵缰绳一般,把勒在她脖子上的绳索往后拉,另一只充满色欲的手也丝毫没有闲下来的意思,如饥似渴的抚摸着她的臀部。

极品兔妻在他的拉扯下努力向后扬起头,眼罩下精致绝美的俏脸扭曲着,塞满小嘴的白帕中悦耳的淫媚娇喘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被这样子奸辱,严密捆绑得肉粽般得娇躯却还在娴熟配合,撅起的蜜桃屁股上都能看到媚肉运劲的活动痕迹,仿佛品味着着极致的快感。

梦中幻想的女神这样媚态横生的遭受奸虐,让向元甲血气翻涌,不能自已。

联想到她平时优雅绝艳,眼下双手却被紧紧绑在背后,仰首翘臀的被丈夫狂插屁股,她到底是怎样的感受?

这是又怎样的刺激?

自己胯间那昂然的肉棒已经不知道涨成了什么模样,但他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如果被发现,根本无法再面对萧大哥和程瑶姐。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在天仙玉兔被肉体征服中发出令人欲火难熬的娇喘声中,床头柜上忽然响起了一阵阵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

这不依不饶的持续骚扰,将这对爱侣从迷离神游的淫乐仙境中拉回了现实,萧振南动作迟缓下来,压在妻子身上直喘气。

“册那……”

他爆了一句江海市民常挂在嘴上的粗口,无可奈何的支起身。

这个年代普通市民家中电话是比空调还奢侈的设备,这一部还是单位帮他申请安装的,这个时候打到他家来,肯定是要紧事。

萧振南接起电话,交流内容很简短,但不容置疑。

“……是,我马上过去。”

他挂上电话后,拉开衣柜门迅速套上夏装,然后又回到爱侣身边,将她嘴里的手帕拉出,搂住秀挺的脖颈,和她来了一段深情的长长深吻。

等到他们纠缠的舌头不舍的分开,黑色眼罩下朱唇轻启,粉脸绯红的玉兔美人娇声嘱咐道:“路上小心点。”

“好,你……你等着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萧振南临走还不忘记骚聊。

“你这色狼,我才不怕你呢……”被捆绑得任凭欺辱的美妻用挑衅回应着。

萧振南走到房门口,听到这句话,忽然又返回,把两条堵嘴的白手帕又给她小嘴牢牢的塞上,末了还在她撅起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这才意犹未尽的出门去。

等男主人离开后,卧室内一时安静下来,几乎只剩下空调的运行和女主人的声音。

向元甲倾听着她娇柔的呼吸,和时不时的漏出难耐的嘤咛。

自从在战地医院受她医治开始,内心深处就烙上了爱慕的印记,但那些都只是缥缈的幻想。

然而此刻这位女神就在房间的床上保持着淫荡的姿势被放置着。

梦幻中的美丽女神,双手被用结实的绳子五花大绑反捆在身后,两个硕大的乳房不仅裸露着,还被捆绑成了大肉球,屁股高高撅起,肉感的大腿叉开,脚腕被捆绑在床柱上。

这个姿势和装扮本来是为了和配偶游戏时提高情趣,可现在成了刺激不速之客性欲的淫媒。

向元甲借着空调声的掩护,悄悄的从阁楼板上下来,在床边近距离的欣赏着。

她就这么真实的在自己眼前,近乎一丝不挂,但是比全裸更加淫荡。

白皙坚挺的圆乳,光洁无毛的私处,女性私密部位无比清晰。

这个尤物就这样被捆绑得门户大开,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毫无阻力的去品尝她的滋味。

极品的成熟女体天然魅力无比蛊惑的勾引着向元甲,他忍不住伸手进裤裆,把自己翘到极限的肉棒悄悄捏揉着,理智被冲动不断削弱,淫欲不断随着眼前尤物的媚态累积,雄性本能被完全唤醒,只剩下满足内心渴望的兽性。

床上的女主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然屏住了呼吸。虽然眼罩严密的封印着她的视觉,但她仔细倾听着,浑身肌肉紧绷起来。

近距离的看着她的屁股间,向元甲呼吸终于抑制不住的释放出来,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兔装美人。

“唔唔!!!”

女主人发出了惊诧莫名的娇喘,顿时如同触电了一般剧烈的娇颤着,她虽然无法感知室内的是什么人,但知道对方绝不是丈夫。

“姐,是我……”向元甲对她喘息道。

“……唔?……”

从声音辨识出这不速之客的身份后,程瑶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造型和姿势,但让她无法逃脱的严密捆绑,只能任凭对方放肆的手一遍遍的爱抚过自己身体。

“姐,我喜欢你!……”

饥渴的双手对无法反抗的娇躯各处把玩,无论是高挺丰满的乳球,还是修长紧致的美腿,都被依次揉捏,舔吻。

她的气息无比迷人,简直就像春药一般,勾得任何雄性都会立即就想要她。

“唔唔!”女主人努力摇着脑袋,仿佛在劝阻这种背德的行为。

可她头上摇晃的性感兔耳,触手生温的美妙肌肤,却让向元甲愈发难耐。

温润紧致的娇躯在手掌的抚弄下企图逃避,饥渴玩弄的手指探到小腹尽头的饱满耻丘下,手指很快捕捉到那颗肉豆,他知道这是女人的敏感中心,捏住它后贪婪的搓揉着。

承受着快感根源的狂乱侵袭,白兔美妇愈发焦躁,奋力的扭动着让男人神牵梦绕的肉体,但根本无法摆脱探秘的淫手,在玩弄的刺激下,娇嫩肉珠本能的以超出正常的尺寸兴奋的突破包皮的束缚,高翘成了一个小肉核。

在女主人的战栗和震惊中,两瓣粉嫩的花瓣被手指扒开,火热的龟头随即顶到了鲜美的桃园洞口。

“唔唔唔!”

悦耳的声线经过堵嘴手帕的过滤,抗议雌音化为了满是淫媚色彩的娇喘,根本无法有任何劝阻作用,反倒是让淫性勃发的雄性更加兽血沸腾。

浑圆的肉臀被紧紧抱住,膨胀到极限的火热龟头从两片拨开的花唇间塞入,毫不费力的突破层层褶皱蚌肉的防御,挤开嫩滑的蜜穴,慢慢的挺送到尽根。

反绑的素手只能紧紧握拳发抖,被栓定拉开的双腿也无法并拢,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在温暖的女性体内,肉棒已经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被侵犯的肉穴收缩的越来越厉害,娇嫩的媚肉不由自主的吸吮般的蠕动着,在爱液的润泽下包裹着龟头和肉茎,是这样的温软,这样的湿滑,被这样舒服的包裹,原来这就是女人阴道的滋味……

向元甲在让他沦陷的女性秘道中陶醉一阵后,立即像头野兽般抽插起来。

随着兴奋异常的交合,小腹砸在她撅起的肉臀上,发出“啪啪”的响亮的脆响,并生生的将绒毛兔尾也一起往菊孔中顶耸着,让这美人兔每被抽插一次,都会不由得缩紧一下括约肌,这样的肉体反应,让阴道也跟着收缩,不断为肉棒提供更为用力的裹握。

脖子上的绳索拉扯,让梦中女神被迫极力挺胸,在激烈的攻势下,每次冲击都让胸前的巨乳随之摇摆,晃出了惊人淫靡的肉影。

向元甲体内的邪火愈发高涨,谁又会想到,曾经只在梦中的绝色美妇,如今反绑着双手,正赤裸裸的被自己操控着脖子上的缰绳,任凭自己的鸡巴深插在她屁股中向着射精驰骋奔突。

“唔唔!唔唔唔唔……”

美丽艳熟的兔娘被他这样操纵,眼罩上的额头已经焦灼得满是香汗,可爱的耳朵随着摇头拒绝努力晃动,朱唇满塞着雪白的手帕,只能发出如呜咽般的娇喘。

但她被白绳勒得鼓鼓的性感诱人的玉体被捆得凹凸有致,诱人无比,任何挣扎都只能进一步催动对方的淫性。

“……姐……你太棒了!”向元甲在剧烈运动中胡乱称赞着。

被他肉茎擒插住的是一具令任何男人都会失去理智的完美肉体,纤细紧致的腰肢下面却连接着丰盈肉感的翘臀,将绝美淫荡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从这曲线延展下去的是一双比例和长度都堪称绝配的玉腿,优美流畅的线条,白皙滑腻的肌肤,仿佛是为了唤起最本能的生殖欲望而天造地设,令任何雄性动物都能为之发狂。

“……唔唔唔唔唔唔……”

无助的扭动伴随着萦绕不绝,闷绝无奈的娇柔声音,让这具极品娇躯只遭到更热辣的抽插,命根在不断地抽插中带出爱液,将交合处染上湿润的水光。

向元甲已经彻彻底底的丢弃了理智,退化成为一头彻头彻尾的凶猛雄兽,只顾将她当成一具绳索包扎的淫肉尽情的耕耘,用积蓄了二十六年的元阳肉茎猛攻销魂的玉蚌。

湿润的交合声中,他把手上拉扯的缰绳咬在了嘴里,两只大手从后面捉住程瑶白皙丰盈的乳球,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将丰满高挺的乳肉像揉面团似的把玩着,揉捏出各种形状,忘我的大肆蹂躏。

女主人的腰肢因为脖子上绳索的牵扯只能被迫后弯,挺起的胸部却正好落入疯狂的淫掌中。

乳头上的夹子很快被有力的手指取代,不住的将两只敏感的蓓蕾搓扁或者拉长。

胸部的肆虐配合着屁股中打桩般的密集抽插,几乎让她敏感火热的娇躯每一秒都在颤栗。

美丽的白兔已经放弃无谓的抵抗了,眼罩阻隔下的美目中不知是怎样的羞耻和屈辱,诱人的红唇咬着白色手帕,被紧紧捆绑的玉体只能随波逐流,本能的迎合着抽插,两只嫩足死命的卷起玉趾,浑身颤抖的痉挛着。

在被狠肏的肉屄上,充血的阴蒂已经完全凸出在薄皮外,不断随着肉棒狂乱进出的阵阵刺激而在体外缩涨。

遭到反复撞击的兔尾巴也让菊孔被肛塞顶得一张一缩,好似同时被肛奸刺激一般。

身上所有的快感点都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被一次次淫亵的攻击,屁股如同发情一般,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疯狂的侵犯,被征服的密穴主动纠缠着炙热的入侵者,似乎想要尽早为对方榨取出精液。

在这样的刺激中,向元甲爽到无法自拔,每次顶入和抽出,都会和湿滑紧裹的媚肉黏腻的纠缠,把敏感的龟头冠沟处温柔的刮抹,那肉茎更是被她体内的缩动一遍遍的从根部到末端包围揉动。

以至于任何一次进出,他都贪婪的想要把这一次的快感一丝不剩的全部都享受到,既而又马上期待下一个回合的舒爽。

太舒服了!原来这就是女人!这就是程瑶姐的滋味!

她的体内套弄体贴又灵活,不但是茎体和冠状沟,似乎连尿眼上都被按摩到,蹭撞她耻丘的卵蛋似乎还能感觉到她阴豆的挛动,在这样的刺激下,从未尝过射精滋味的火热的肉棒已经在极品女体中处于首次发射的边缘。

极度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只剩下交配本能的大脑,手指间激凸的娇嫩乳头,难耐的娇吟,她身上的醉人香味,眼前晃动的兔耳朵和被反绑紧握的素手,让向元甲只感觉到不可抑制的、已经被积攒到极限的快感猛然迸发!

前所未有的让脊髓麻痹的快感火山喷发般的释放出来,将自己送上了极乐的巅峰,窒息般的高潮快感继续不断,自己的脑子只能感受飙射的快感,爽得任何多余的思考都没有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肆意的直直灌进了占领的蜜壶中。

炙热猛烈的浇灌让女主人猛然颤抖着,她满塞手帕的口中努力挤出了比刚才更激烈的浪喘,仿佛被巨大的快感冲击,性感诱人的玉体极度反弓,撩人地抽搐扭动,在战栗中,尿门中一股热流激喷到了入侵者的睾丸上,甚至连乳头都开始漏出奶汁。

交合中的男女死死的密合紧贴在一起,在悠长盛大的高潮中发出一阵阵发情的淫吼和呜咽,体内体外的男女体液交替喷洒,体会着彼此器官的膨胀和紧缩,直到两人都无力的倒在一起,在头晕目眩中喘息着……

当向元甲恢复理智时,才想到怎样面对眼下的局面,在极致的满足中,附带的却是懊悔和彷徨。

他替程瑶解开了绳索,接着除下了她的眼罩和堵嘴的手帕,跪在她面前忏悔道:

“嫂子,我是个畜生,你打我骂我,报警把我抓起来吧,我真是该死……”

程瑶美眸中满是羞涩,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在我们家里的?”

“昨天我听到动静,偷看了你和萧大哥,我还以为你被萧大哥家暴,所以今天想来弄明白……”向元甲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动机行为全都述说了一遍。

女主人听着不速之客的描述,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等听到向元甲说完,她慢慢冷静下来,思索片刻后,启口道:

“小向,你是个战斗英雄,有远大的前程,虽然你这个年龄容易冲动,但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毁掉你的前途……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你快走吧……”

向元甲听到这个回答惊呆了,程瑶姐居然就这样原谅了他。

他呼吸又急促起来,带着颤音跪在她面前发誓道:“姐,我这辈子以后都是你的了,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只要你一句话,我都在所不辞!”

程瑶无力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快点走,别让萧大哥撞见。”

“姐,那我走了……”向元甲站起身来。

“等等……”女主人忽然阻止道,“……你得再把我绑起来,不然这样子我老公会起疑心的。”

说完她下了床:“我先去洗一下。”

等女主人快速的跑去卫生间清洗了下身,又回到床上,把兔耳发箍戴好,然后等向元甲过来捆绑。

“姐,这个,怎么绑?”向元甲拿着绳子不知所措。

“我教你,你先套住我脖子,然后从这里绕过去……”程瑶把双手反背,指导着向元甲捆绑自己。

两人一个教一个学,手忙脚乱的捆好后,程瑶又说道:“还有夹子,眼罩,手帕也别忘了。”

等把她蒙眼堵嘴后,乳头夹上木夹,恢复成性感美兔模样的女主人就再度跪趴在床上。

“姐……那我走了啊……”向元甲看着她的样子咽下了口水。

“唔唔。”戴着眼罩的程瑶娇喘了两声,仿佛在和他说再见。

向元甲听到这声音,忽然又扑了上去,把她撅起的屁股亲吻着。

“唔唔!!”白兔美妇面对这种状况,只能惊诧苦闷的挣扎着,十只脚趾在紧绷的秀莲上乱动。

向元甲如同对待爱不释手的宝物,抚摸亲吻着雪白而富有弹性的曼妙玉体,被勒绑成肉球的一对傲人饱满的硕乳被他用力捏成各种形状,那再度兴奋起来的肉棒又在屁股上蹭动。

“唔唔唔……!!唔----!!”

女主人脖子上的缰绳再次被拉住,刚刚处理干净的秘穴又被阳具塞住,承受疯狂的插耸,她只能扭动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娇躯,仰起头,摇晃着兔耳朵,喘出一阵阵不甘的悦耳的呻吟,任凭自己丰满高翘的美臀被奸插得臀浪阵阵,奏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

车前座的兄弟俩听着师父的故事,联想到自己对叶晓雪干的事,大气也不敢喘。

“……我干下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她却一次次的原谅我……唉,我当真是畜生,她这样体谅我,可我却……第二天得知萧大哥出差去了,夜里又忍不住翻墙去找她……”

萧野又惊奇,又好笑,只得对师父安慰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都是这样。”

向元甲继续说道:“……这回她真的生气了,我不敢再对她不敬,只得道别。回到老家后,家里给安排了一门亲事,成婚后第二年,我就犯了命案,抛弃父母妻子,开始浪迹天涯,十一年前,到你们家,呵呵,把你们姐给睡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又恢复正色:“……不瞒你们,当时关着灯,我把思弟当成了程瑶姐……离开你们后,我打算去自首,那时全国的身份识别越来越紧,这流浪的日子我再也受不了啦……在自首前,我乞讨到江海,想再最后看一眼程瑶姐,没想到,萧大哥却认出我这乞丐来了,一把将我拽进了他家里,程瑶姐看了我的样子,眼眶也红了,赶紧给我洗澡理发……

……就这样,我在他们家藏了一个月,程瑶姐偷偷告诉我,那一天晚上我侵犯她,让她怀上了,是个女儿,已经有十六岁。我又惊喜又惭愧……”

萧野插话问道:“师父啊,怎么知道这孩子是你的呢?”

向元甲解释道:“我也是听她说了才弄明白,她们家有遗传,不用秘方是不会怀孕的,所以平时一直不用避孕措施。她和萧大哥多年同房,不用秘方根本怀不上。那天晚上她就感觉我比较奇特,也许是我练功的关系,又是元阳之身,竟然让她意外怀了孕……这孩子生下来后,他们有个上官家的远亲没孩子,就把我女儿过继给亲戚家养了……”

萧野忽然觉得琢磨过味来了,问道:“师父,您女儿的名字,是不是叫上官飞燕?”

“你怎么会知道?”这下轮到向元甲惊讶了。

萧野拣相关的来龙去脉简略说了一遍,把老头听了楞了半响,摸着脑袋长吁短叹道:“……天意,天意啊……听说飞燕失踪,我这些年没少在江海瞎转悠,可哪里能找得着她,直到上个月才收到消息,说她回家了……没想到救她的竟然是你们两个……”

“我们要不是阴差阳错来江海,也没机会救她。”萧野正感慨造化弄人。

“……那你们俩,和萧振南的外孙女,是怎么认识的?”向元甲对此很好奇。

“这个……您到时候问我姐吧……”萧野实在不好意思说这事,赶紧岔开话题,“……对了师父,您在战友家里躲得好好的,后来怎么又离开了?”

向老头答道:“我在他家待着,他们都没法会客了,而且待越久,他们的风险就越大。后来萧振南帮我搞来了一张身份证,那张证件是真的,身份证的主人和我挺像。虽然经不起特别严格的细查,但在乡下用来租房子住却没问题。从此我就用证件上的名字生活着……今年我得到了消息,母亲去世了,女儿也获救了,本打算干脆偷渡出去,将来换个身份再回来,但没能成功。路上认识个伴当,说要来江海,索性也就走了这么一趟……”

他们这一路聊天,快到目的地的时候,萧野又问道:“师父,您是打算就这么敲门进去?”

向元甲摇摇头:“不能,也不知道她家现在是什么情况,要让别人看见,可给他们惹大麻烦。萧大哥和程瑶姐我有他们的联系方式,把他们约出来见个面,道个别就行。就是要约我女儿有点麻烦……”

“您是想和女儿说点什么吗?”

“不用说话,她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有我这个爹,我在附近看她一会儿就行。”

“这个简单,我们能帮您约她……不过您这身行头得换一换,穿成现在这样可不体面。”萧野笑道。

“也是……”馄饨摊主也觉得自己这身在市区显得格格不入。

“那就先去给您挑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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