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河的水波倒影着繁华的城市夜景,两岸商铺摊贩林立,琳琅满目的货架让人目不暇接。
许文和方芳坐在穿过河道的船上,眼瞧灯火辉煌的夜市,耳听各种语言声响混合在一起的嘈杂,嘴里品味着船家提供的食品。
虽然不是在星级餐厅,晚餐也只是普普通通的鸡排和薄饼,但方芳还是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当两人还是少男少女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城市,在这条船上一起用餐。
“……唉,这鸡排炸的真是……小芳,我们上岸后,要不要再找家像样点的餐厅?”许文似乎对晚餐不太满意。
“文哥,我刚吃饱,这里的景色很好,我们就在船上多坐一会儿,晚点再去,怎么样?……”方芳轻声道。
许文脸上挂着微笑,对她答应道:“好吧,待会儿我们饿的时候,再去吃夜宵……不过这次,我来选地方。”
夜宵吗?那肯定会逛到很晚了。
“好啊……”
方芳求之不得,满口答应。
不过她并不清楚,许文在约她出门前,几乎就已经确认了她就是绑架案的主谋之一!
当许文收到第二段视频的时候,只粗粗的拉了一下进度条,就被未婚妻的浪骚表现刺激得看不下去,他压住郁闷的心情,将视频发到了叶晓雪的邮箱里,请她探查细节。
当时叶晓雪搭乘的航班正中途降落在港岛,她收到邮件后,没多久就发现了上官飞燕在视屏中留下的线索,并知会了许文。
许文这才按提示仔细对比了一遍,果然,所有能看清未婚妻带着口环,舌头貌似淫荡舞动的镜头里,她的舌尖其实始终在反复描画着一个字:方!
人的舌头不可能无意识的这样重复规律运动,为什么她要对镜头不断传递这个“方”字?答案很容易猜到。
许文本来就在怀疑方芳,加上这个线索,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可怜的未婚妻在这样屈辱的表演中,依然在努力设法求救。
而这淫荡的视频,用屁股想都知道,必定是方芳和吴麒逼迫她拍摄的!
许文心中对这俩人的恨意已经到达了顶点,但他依旧伪装着自己,按计划先将方芳单独约出门,然后像一对暧昧的异性好友,在清曼的夜市中闲游。
推算时间,叶晓雪和萧氏兄弟搭乘的航班此刻应该已经从港岛起飞,距离抵达这里还需要两个多小时。
再过两个小时,就能救飞燕了……
*
“燕子,我觉得你真是影后啊,连脸都没怎么漏,光靠肢体动作就能演得那么骚……真是,快把我看得郁闷死了……”
吴麒一边擦着嘴巴,一边说话,也不知他是在夸奖,还是在抱怨。
上官飞燕扒着瓷碗中的米饭,思维却在开小差:
我传达给文哥的讯息,他能不能发现呢?……就怕我演过头了,他看着生气,把细节给漏了……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餐桌对面的吴麒问道。
女模特收回了思绪,答道:“没有啊,这饭菜挺好的……只是,我有点想父母。”
吴麒暗自思付:想父母?只怕是在想许文吧……
他把餐巾放下后,顺着她的话说道:“你不用担心,以后把他们接过来,置办一套海边的别墅,让他们在这里养老。这里空气好,天气暖和,对健康也有益……”
姑娘听到这话,对他笑了笑。
吴麒看到她的微笑,觉得浑身酥酥暖暖的。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妞的微笑特别迷人,真是能达到让人神魂颠倒的程度。
“飞燕啊,可惜我们认识的太晚了……”
就在他琢磨着措辞的时候,又有人敲门。
这种和女人的晚餐时间,如果不是要紧事,手下是不会来打扰他的。
吴麒也是纳闷了,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每次想泡妞的时候,总有事情打断他。
“进来。”
房门打开后,保镖拿着电话说道:“麒哥,是黎叔的电话。”
吴麒做了个让他上前的手势,接过手下奉上的电话,脸上挤出笑容恭敬道:“喂,黎叔,我是阿麒。”
听筒里传来一阵中气十足浑厚的笑声:“阿麒啊,有一阵子没聚了,还真有点想你。”
“承蒙黎叔挂念,晚辈真是受宠若惊……”
“你说话怎么越来越虚伪了?……”黎叔开玩笑道:“……我就是找你打牌。现在这里雷熊、赵钢都在,三缺一啊,你还不赶紧过来……”
“好好,我马上就出发。”吴麒应承着。
“……快点啊,另外,我听说你搞到个极品女人,别忘了一起带过来。”
黎叔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最后这句话让吴麒的脸色难看起来,他大脑飞快的运转着:
我这里的事,是谁漏出去的?……
不过现在不是抓内奸的时候,先得把眼下对付过去,黎叔可是他绝对不敢得罪的人。
吴麒看了上官飞燕一眼,只能无奈的对她说道:“宝贝儿,有件事要委屈你一下……”
*
牌局设在黎叔馆邸,当一车人抵达这个郊外大庄园的时候,黎叔的跟班已经在门口台阶下迎接他们。
吴麒让保镖在底楼等候,挽着女伴随着跟班缓步上楼。
这栋主楼的内部装饰仿佛为了显示主人的财富,夸耀似的选择了豪奢的风格,无论是水晶吊灯还是核桃木的家具,一看就知道是高价货。
当吴麒踏进三楼牌室,房间里三个男人和两个姑娘的视线全都落在了他身边的绝色女伴身上。
尽管按吴麒的嘱咐,上官飞燕只是身着一件普通的白色连衣裙,身上没有任何饰品,头上也只是用手帕将秀发拢在脑后束了一个马尾辫,但这样简单朴素的装扮,却让她如同纯洁美丽的天仙降临在这浮躁庸俗的尘世中。
吴麒先对其中一位六十来岁,肤色晒成古铜色的魁梧男人恭敬道:“黎叔……”
“阿麒啊,哈哈,你们总算到了……”黎叔对吴麒热情的招呼,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上官飞燕这里。
女模特用礼貌的微笑回应着这灼热的视线。
“……你就是阿麒的新朋友吗,果然漂亮啊,了不起,真了不起……”黎叔连连称赞,上前一手牵起这新入局的姑娘,眼睛盯着她,无比细致的观察着。
精致绝美的面容、高高耸起的胸部、盈盈一握的纤腰、白裙包裹的蜜桃臀下露出的修长白丝美腿、一直延展到素色高跟鞋……将这位女客从头到脚的反复扫视,直到他自己察觉失态后,才呵呵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黎叔您好,贱妾复姓上官,名叫飞燕。”
“上官飞燕,好好好,好名字,果然是只美丽的燕子。”黎叔一边摸着她雪白的素手,一边夸赞道。
看到他爱不释手的模样,吴麒早有预料,此刻只能尴尬的笑笑,又对另外两个男人招呼道:“钢哥,熊哥……”
和两人打过招呼后,他们身边面容娇美的女伴对他盈盈行礼道:“麒哥。”吴麒对她们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黎叔牵着上官飞燕的手对她微笑道:“来来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指着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道:“……这位是雷熊,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身手很棒的,也是个玩牌高手哦。”
“熊哥您好。”上官飞燕挂着迷人的微笑,这彪悍的男子视线比黎叔要收敛的多,礼貌的笑道:“燕小姐你好。”
黎叔又指着一个黑衫男子道:“……这一位呢是赵刚,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这些年我们生意这么兴旺,也是多亏了他呀……”
被黎叔夸奖,黑衫男子恭敬道:“赵某实不敢当,能为黎叔效劳,是在下三生有幸,这些年若没有黎叔的提携,哪有在下的今日……”
“啊呦,好了好了,你现在说话和阿麒一样,越来越虚伪……”身材高大的黎叔笑道。
吴麒听他提到自己,忙道:“黎叔,年轻时候我不懂事,但越到后来,我就对您越是发自肺腑的尊敬……”
“哎!打住,别这样了啊,我还是喜欢大家以前坦诚相见的样子……”黎叔摆了摆手。“……好了,现在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
黎叔宣布牌局开始后,侧过身和颜悦色对上官飞燕笑道:“美丽的小燕子,你想喝什么?”
雷熊和赵刚心里都暗暗称奇,虽说这姑娘确实漂亮,可什么时候见过黎叔对女人这么客气?
再漂亮的女人,他都是当鸡巴套子对待的。
看来,老大对这个姑娘,特别的中意啊……
他们这个牌局固然是玩牌,但赌注并不是钱,而是女人。
谁输了,就要让自己最漂亮的女人侍奉其它人,跪在牌桌下给赢家轮流舔鸡巴是司空见惯的事。
所谓玩牌,其实就是在玩女人。
现在谁都能看出来,黎叔非常喜欢吴麒的这位新女友,雷熊和赵刚都心领神会,一个劲的给黎叔喂牌,把吴麒压得死死的。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大像是吃错药了,根本不接茬。
吴麒也早有准备,牌也是乱出,就准备点炮放铳。可也是邪了门了,一连三局都是流局,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到第四局上,吴麒忽然道:“啊呀,我的牌怎么多了一张。”
按规矩,牌多一张,那他就是输了。
雷熊和赵刚看着他心想,算你小子机灵。不过这样一来,其余三家都是赢家,上官飞燕就要侍奉三个人。
两人自然不能和老大一起去分享他喜欢的女人,正琢磨着推托之词,好让黎叔一个人独享这绝色美人。
谁知黎叔却发话了;“呵呵,你们三个总是让着我,这局就让我替代阿麒吧,算在我头上。”
牌室里一时沉寂下来。
虽说四家打牌,可房间里就三个女人,分别是雷熊、赵刚、吴麒带来的。
黎叔因为没人敢赢他,久而久之,他也索性不安排赌注了,现在他说这一局算他的,这怎么算?
再说怎么可能和老大去讨赌注呢,只当没发生过吧。
不过,这牌后面还怎么打下去呢?黎叔看上去明明是很喜欢这个燕子的,但又不想赢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刚问道:“黎叔啊,您对飞燕小姐,可不是一般的爱惜照顾啊,这里面有什么缘故,能和我们讲讲嘛?”
“是啊,我也很好奇,总感觉,您对她特别好。”雷熊也出声道。
“就知道你们会问……”黎叔呵呵笑了笑,手指敲了敲桌子,说道:“……小燕子她特别像一个人……”
他又指着自己的身上,继续说道:
“……你们都知道,我以前是当兵的。有一次中弹,虽然没有伤到内脏,但也很危险。被送到驻地医院的时候,已经流了很多血,当时浑身发冷,以为自己快要嗝屁了……偏偏那场仗打得很惨烈,那大板房里全是伤兵,不少人比我还惨,开膛破肚的,缺手断腿的。医生护士都忙得团团转,连血浆都不够用了,像我这种只能排队等着处理……”
“……当时有个女医生,她很漂亮,戴着口罩,露出两只大眼睛,我就想,老子死之前,要把她看个够。所以只要她一出现,我就一直盯着她看,看啊看,怎么都看不腻……有一次她擦汗喘气的时候,把口罩摘了下来,我终于看到她完整的容貌,当时都惊呆了。虽然她看上去很疲惫,面颊上都是淌下的汗,但绝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我当时祈求老天,我不想死,让我再多看看她……”
黎叔说道这里,又看了一眼上官飞燕。
“……也许是老天听到我心里的声音了,我在盯着她的时候,她也注意到我了。我当时脸色肯定很糟糕,所以她跑到我身边来,探查我的伤势后,决定先处理我。就这样,我被救过来啦!……可惜啊,手术后,我就被转移走了,再也没见到过她……呵呵,不怕你们笑话,到现在我还常常会梦见她……”
听到这里,吴麒觉得不妙。
只听黎叔又对上官飞燕问道:“……小燕子,你家里有没有亲戚是姓程的,又当过外科医生的?”
“有啊……”女模特点头答道,“……我亲生母亲就是。”
黎叔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又问道:“她的名字是?”
姑娘回答道:“她名字叫程瑶。”
“难怪啊!你和你妈妈太像了!”黎叔用力握住上官飞燕的手,一脸欢容。
完蛋了!吴麒心里哀叹着。
“天意,天意啊!……”赵刚脸上也充满喜悦,好像比黎叔还高兴,他抚掌笑道:“……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啊!阿麒,你可是立大功了!老天爷竟然借你的手,把飞燕小姐送到黎叔身边来了呀!”
雷熊也笑道:“黎叔,您和飞燕小姐,肯定有很多话要聊。您看,今天牌局要不就早点结束吧,我们就不扫兴啦。”
“对啊……阿麒,我们一起走,我请你喝酒去。”赵刚站起来催促着。
“也算我一个,今天不醉不归。”雷熊拍着吴麒肩膀接话道。
吴麒这个时候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本来这个牌局也就是让上官飞燕给黎叔舔舔鸡巴的事,怎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
“你们先别忙……”黎叔又发话了。
他对三人笑道:“……刚才那一局,我说了,算在我头上,我自己订的规矩,可不会耍赖。”
说完他就在牌桌旁按了一下铃,唤来一名侍从,对他耳语了几句后,侍从点头遵令退了出去。
过一会儿,另一侧的房门被打开,有两名手下推进来了一座做工考究的木驴。
这匹木驴有着和真驴一比一的仿真尺寸,但底部四条腿却如同儿童骑行的摇摆玩具一般,坐落在两根月牙形的弯轨上。
这仿真木驴在后腿之间的生殖部位,挺翘着两根阳物,虽说已经缩小过尺寸,但对于人类而言,依旧是相当的粗壮。
此刻这两支栩栩如生的雄壮驴鞭,有一半竟然已经没入了一位妙龄女郎的阴户和菊孔中!
这个女郎四肢套着皮铐,咋一看仿佛她的手臂和双腿亲密拥抱着驴腹部,仔细观察才发现,原来她手脚上的皮带绕过驴背,只能保持着这个仰面吊在木驴的腹部下的姿势。
她全身赤裸,双目蒙着黑色眼罩,嘴上紧勒马具型的口环,环中填塞着白色的手帕。
女郎虽然被蒙眼堵嘴,但能看到露出的部分的脸已经象熟透了的绯红色果实一样。
黎叔笑道:“……这个呢,就算是我输给你们的赌注。”
“这是??”
黎叔呵呵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苏婵警官。”
当被报出名字的时候,四肢吊在驴腹下戴着眼罩的姑娘脑袋不由得转动了一下,垂下的秀发晃荡着,同时口环中发出不甘的娇喘。
什么!吴麒感觉不可思议,追问道:“……您是说,这就是那个国际刑警,苏婵?”
“怎么,不信?”黎叔脸上闪过一丝得色,上前亲手将她的眼罩揭开,露出了一双泛红的美目,当她看到吴麒时,马上转过了头,眼神中充满着不安和羞耻。
吴麒仔细观察着这个吊住手脚的女郎,虽然脸上勒着马具型的口环皮带,但那张漂亮脸蛋还是能看出来,这正是前几天还在他办公室里趾高气昂,飒爽冷艳的女警花!
黎叔对身陷囫囵的女俘笑道:
“苏警官,这样吊了半天了,觉得无聊吗?想不想娱乐一下……”
黎叔做了个手势,两名手下为木驴卸下了轮子,让月牙形的木轨落在地毯上。然后黎叔将手搭在木驴上摇了摇。
木驴如同儿童木马一般的来回晃动,让吊在驴腹下的女体也跟随着一起摇摆,一时间她的阴户和粗大的驴鞭不由自主的随着惯性交合起来。
“唔唔唔唔!”
这位名叫苏婵的国际刑警从口环中不断漏出呻吟,俏脸红到了脖子。
被雄壮驴鞭深深插入的臀肉颤动着,反射着灯光的赤黑色的巨大硅块不断在阴户中进出。
黎叔对她说道:
“苏警官,你应该了解我啊,我一直主张我们华人要团结,只有大家齐心合力,才可以在这里把生意做大嘛。可你身为华人,却三番五次的和我过不去,所以我也就只好把你请到这里来了……怎么样?这样舒服吗?”
黎叔一边说,一边如同摇晃婴儿床一般的推动木驴。
“唔唔唔唔!!!”
比刚才更大声的呜咽从女警官的口环里挤出,方才保持安定的悬吊姿势彻底崩毁了,屁股随着女警官自己的体重的摇动不断吃进又吐出两支湿润的驴鞭,被吊着的双手死死的在驴身上抓握。
吴麒已经被这景象震呆了,绑架的事他也干过,但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对国际刑警下手。
虽然不知道黎叔是怎么把她弄来的,但此刻她赤裸着雪白的娇躯,脖子上勒着狗圈,手脚都套着皮质铐锁,被拘束成羞耻无比任凭宰割的母畜模样,却是无比真实的呈现在眼前。
“来来来,你们三个都来给她摇一摇。”黎叔招呼道。
吴麒吞了吞口水,注视着被两枝巨大的性具贯穿的阴户和肛门,上前把手搭在木驴上推动着。
这两支驴鞭相当的粗长,即使大幅度的前后摇晃也绝对不会掉出来。
看着随着自己手上的节奏,紧绷的屁股间私密处被两支粗如儿臂的驴鞭性具深深的来回活塞运动。
软质表面布满着密集的凸点,真不敢相信这个冷艳美人竟然被这样猥亵的东西侵犯着屁股内部!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喘的女性的阴蒂更加涨大,和下腹一起挛动着。
发情的雌性气味在空气中散发开来,被玩具牢牢肏入的两个秘孔,不时收缩痉挛,蜜液随着活塞运动被带出。
“唔唔……唔唔唔…唔……”
面对这来回钟摆摇晃的俘虏,赵刚在一旁赞叹道:
“你们瞧,这驴鞭可是高科技材料哦,柔中带硬,弹性十足……啧啧,这样的尺寸,还有表面的凸点,屄和屁眼里面,都被这种凸点顶着哦,你们想想,苏警官这得有多爽……”
仿佛在证明他的话一般,这个国际刑警从鼻端发出甜美的就如撒娇一般的呻吟,不断渗出蜜汁的阴户,高高勃起的阴蒂和乳头,这一切都在诉说这吊刑有多刺激。
“哈哈,她可是要被宠坏了呀。”
“苏警官啊,这么大的两枝驴鞭在屁股里面来回的挠动着,是不是花芯都被捅到啦?”
“来来来!给她好好摇一摇……”
三个家伙各自伸手推摇木驴,嘴上你一句我一句的戏谑。
木驴腹部下的女警随着摇晃的驴身不断钟摆,每一次冲击都让她娇躯如触电般似的战栗。
两腿间满是诱人的桃红色,阴唇内湿润的闪着暧昧的光泽,阴蒂不断痉挛着,如实的说明着她屁股里的快感已经被完全激活,正向性高潮迈进。
“……再这样摇下去,苏警官都要喷水了吧……”
“……岂止是喷水呀!应该是连续喷水!嗯,就是那种一直一直,连续维持在顶点的高潮,能把人爽死啊,哈哈哈……”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体内的性感带毫无保留的被极限蹂躏,落在这样的糟糕境地,国际刑警羞耻得只能在口环中发出呻吟。
“别光摇啊,阿麒,给她通通喉咙啊……”黎叔笑呵呵的提醒道。
吴麒正要找个地方发泄,听到黎叔发话,当即将俘虏口环中的手帕扯出,解开裤带,把翘起的命根带着愤懑和淫欲一起的捅进被口环撑开的嘴里,这位名叫苏婵的女警被吊成这个羞耻姿势,根本无可躲避,只能任凭他的肉棍在喉咙里乱肏。
一旁的雷熊和吴麒还帮忙摇晃木驴,让吊着的女体继续钟摆晃动,戴着口环的嘴巴就像飞机杯一样自动来回摩擦着吴麒的阳具……
他们这样折磨玩弄女警察,在一旁的上官飞燕已经花容变色,黎叔看出了她的不安,上前挽着她的手,在耳边说道:“让他们闹吧,我们去外面散散步。”
*
晚上九点三十分,正在陪方芳看表演的许文感觉到兜里的手机震动,他掏出来一看,消息是叶晓雪发来的:丽兹暹罗酒店欢迎您。
这句话是他和叶晓雪约定的暗号,这表明她已经到达了会合地点。
方芳在一旁瞥见许文又在看手机消息,装做关切的问道:“是绑匪发来的吗?”
绑匪你个头!许文心里骂道,不过他还是做出平淡的样子摇摇头:“不是。”
收起电话后,他对方芳说道:“我现在有点饿了,我们去宵夜吧。”
“好啊……”方芳一口答应,又问道:“你想吃什么?”
“我上次来清曼,住在丽兹暹罗,他们的蜜汁羊排给我印象很深,我现在突然特别想吃。”
情郎既然这么要求了,方芳当然也没意见。
两人拦了一辆计程车,来到了丽兹暹罗酒店。
可进去之后,方芳却觉得奇怪,许文没有直接去餐厅,而是在客房前台要了一个套间。
他这是什么意思?方芳忽然有点脸红,问道:“文哥,我们……不是来吃夜宵的吗?”
许文在前台的电子板上签名后,侧身答道:“方芳,我有很多话要私下里和你说,餐厅里不方便,我们可以在房间里边吃边聊。”
他有很多私房话想和我说吗……会说些什么呢?方芳一边遐想着,一边被文哥哥亲密的牵着手带着进了电梯。
来到了上层后,刷卡进了房间,这个套房的夜景果然很不错,会客厅的柜几上还摆放着鲜花和水果。
“我来点餐。”许文对方芳说道。
方芳趁他打电话时,绕到卧房看了一下,里面有一张很漂亮的大床,灯光布置也很柔和。
看来文哥选的地方很用心啊……方芳对着房间里的梳妆镜照了照自己,小心的给自己补了一下妆。
等她回到客厅时,许文已经挂上电话,手上正拿着一个苹果在把玩着……苹果可是禁果哦……她现在看什么都感觉像有暗示。
“文哥……你想对我说什么?”方芳柔声期待着。
她的话刚出口,门口就传来了叩击声……奇怪,这里餐厅备餐速度这么快吗?……方芳暗自诧异。
许文带着难以琢磨的表情对她说道:“先让你见个熟人。”
说完他就去打开了房门,随后一个异常俊俏的姑娘就走进了房间,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肤色黝黑的大汉。
方芳盯着这个姑娘,忽然觉得喉咙打结,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憋出一句:“……燕……燕子……”
姑娘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美眸静静地看着方芳。
许文对姑娘温声道:“飞燕,你先坐一会儿。”说完,他拿着苹果,拽着身体僵硬的方芳进了卧室。
房门咔嗒一声关上,许文指了指角落的靠背椅,方芳机械地坐下。房间里一时只剩下水果刀削苹果的“沙沙”声。
方芳的心已经跳得和打鼓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居然已经被救出来了!……吴麒那边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看着许文手上坠下的果皮越来越长,方芳恍惚觉得自己的伪装也在被层层剥落,她心乱如麻,越来越忐忑,终于忍不住道:“文哥……”
许文将削好的苹果递到她面前:“要吃吗?”
方芳哪里还吃得下去,仓皇摇头。许文盯着她躲闪的双眼,突然将苹果狠狠砸向梳妆台,发出砰的一声。
“你以前不是最爱吃我削的苹果吗?!……”他冷笑道:“……怎么,看见飞燕,就食不下咽了?”
看到许文对自己180度转变的态度,方芳如坠冰窟。
许文看到她仍不答话,表情变得狰狞起来,用水果刀的刀尖指着她,咬牙切齿的道:“你知道吗?我现在恨不得把你和吴麒的皮,像这个苹果一样,一刀一刀削下来!!”
“文哥!求求你原谅我,这件事,是别人教我做的……”方芳颤声道。
许文眼中闪过一丝讥诮,这种时候,多半都会把责任往共犯身上推。
“是谁教你的?”许文等她说出吴麒的名字。
“是……是宋丽……”
听到这个名字,许文愣住了,她居然还有其它同谋! 可这宋丽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人?
“宋丽是谁?”许文疑惑道。
“……你知道赵芝兰吗?……”方芳小声道。
这是个令许文厌恶的名字,囚禁上官飞燕四年的罪魁祸首,名字就叫赵芝兰!
“她和宋丽有什么关系?”
“……宋丽……是赵芝兰的母亲……”
随着方芳的回答,这个阴谋完整的拼图,在许文大脑里揭示了出来!
赵芝兰绑架监禁上官飞燕的案子快要开庭了,按常理,赵芝兰组织绑架、监禁、轮奸飞燕的罪行铁证如山,根本没有翻案的可能。
对被告方来说,唯一的辩护策略,就是往受害者身上泼脏水。
如果能将受害人论证成具有受虐和严重性瘾,那么赵芝兰犯下的罪,就可以解释成为了满足受害人特殊癖好而实施,以此来替被告减罪。
而今天下午给上官飞燕拍摄的无比淫骚的视频,其实就是宋丽精心为女儿炮制的法庭证据!
另外飞燕本人处于失踪状态,都无法为自己辩解。
就算检控方对法官解释,她在海外被绑架了,可怎么证明?
清曼这边报警和调查记录都没有,而且对方也可以继续泼脏水,说她是自导自演,跑出去偷汉子过性瘾……这个阴谋还真是够歹毒的!
推理到这里,许文问道:“今天下午的视频,你是不是已经传送给宋丽了?”
“没有……她没问我要……”
听到这个回答,许文感觉奇怪,这点不符合他的逻辑拼图,于是追问道:“你是怎么认识宋丽的?她又是怎么教你的?”
“……我和宋丽是在园艺俱乐部认识的,她是老会员了,懂的很多,所以我们常常在一起交流……你订婚后,我心里很苦闷,有一次把心事吐露给她。她当时很同情我,对我说,她女儿也是被燕子姐害的,所以就给我……出了这个主意……她说一定要拍得够骚,这样才能让你彻底死心……”
这个回答还是没能解开许文的疑惑,他观察着对方的眼神,觉得她还有保留,大喝道:“还有呢?!”
方芳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道:“……她……她让我把视频放到色情网站去……说这样效果会更好……”
许文听到这里总算得到了全部答案,假如飞燕的视频被放到色情网站,那赵家就可以直接用网站上的内容当证据进行提交,这确实更容易对法庭解释证据的来源。
“那你放了没有?”
“我没有……”方芳连忙摇头,她又小声补充道:“……这事是让吴麒办的,他有没有放,我还不清楚……”
许文忽然用力抓住她的两边胳膊,狠狠的盯着她。
“啊!!文哥!你要干什么?”方芳吓得闭上眼睛大叫。随着她的叫声,卧房门被迅速打开。
“文哥!……”门口的漂亮姑娘不安的打量着卧房里的动静:“……你可别乱来……”
“没事的,晓雪。”许文转头对她道。
听到他们说话,方芳隐隐觉得奇怪:晓雪?
这不是燕子吗?
……而且刚才她说话的声音,好像和燕子有些不同。
她仔细琢磨起这个姑娘来,感觉她似乎比上官飞燕要更稚嫩一些……
许文用力把她摇了摇,打断了她的思路:“你听着,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把吴麒约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