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嫉妒。
赵庭璋知道的,沈宁拒绝陈魈的动作、神态、话术,都出自本心。他不怀疑这点。
可他嫉妒,世界上有一个赵庭璋,合她口味,赵庭璋出现之前会有李庭璋、王庭璋、周庭璋,她也会因为“喜欢”、“合适”,和他们上床、交往吗?她在他们的床上也是这幺迎合、放荡吗?
赵庭璋不知道。
他唯独知道咽下嫉妒,下一刻,粗大的肉屌顶入潮湿的穴口,内里湿滑粘腻,赵庭璋毫不费力地直插到底,撞到一处软肉。
她又抖了,敏感的小穴憋了一口气缩紧,疯狂地咬着深入的男根,细密地啃噬、浇灌着所有青筋脉络。
“呜……”
又流口水了。
赵庭璋一一吻过,沈宁的腿绞紧了他的腰,逼着他不得不跟她更贴近、插得更深。
她抖得很厉害了,脚趾贴着他的后背,敏感地抓紧。抓得赵庭璋后背的肌肉都拉紧,手臂的青筋也爆了出来,狠狠地禁锢她的身体。
沈宁无处可逃。他比炮机还过分,一刻不停地干她的穴。
这回一点骚话都没有,就是纯干、猛干。她的口水滴在他的肩膀,长长的拉丝,炸开的爽感一直蔓延到头皮。
她白眼直翻,只会机械地“啊啊”叫。
……太超过了!
沈宁终于理解为什幺有人因爱生恨也不愿意离开老公,假设老公都有这样的尺寸,每天做恨也有做恨的性福,凶起来的风味又和纯爱的大不相同。
两种她都喜欢。
明显做恨更带感更猛,她被操得使不上力,自己脑补了剧情,被老公发现和嫂嫂出轨后……
“没……没有别人……老公……”
道德在鞭挞她,体内的鸡巴也在。
她违心地说“只对老公淫荡”,混杂着不能听的吱哇乱叫。
那根屌把她干得头昏眼花的,比前几次做得还要激烈。沈宁浑身没劲,骚话说完又开始调他的速,一会说太快了要被操死了,一会说太重了要被操死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像密集的鼓声,她的速也没调成,节奏奔着凶猛的势头,一去不回。
他不听话,把内里的嫩肉操得只会噗噗吐水,成股地流在柱身上。
赵庭璋又把沈宁抱到了他的床上,身高差体重差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嘴上的亲吻却很温柔,滚烫的唇瓣落在她的锁骨、乳尖,然后是下巴、眼睛,最后是嘴。
亲得人一定伸手推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叫她“宝宝”,哄她,“我们去结婚好不好?”
“我会一直爱你。”
下身又是另一种反差。
粉色的男根被水淋得初显狰狞,蛮横地操入泥泞的穴,顶得淫水源源不断外泄,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
她哭着说“好酸”,赵庭璋舔着沈宁的脸,又亲了一圈,醋意十足地问,“……喜欢鸡巴、还是喜欢我?”
他知道自己不该问的,猜忌让人疯狂。他越对她的身体上瘾,越控制不住自己扩大的阴暗面。
……她有没有喜欢过别人?有没有喜欢过别的鸡巴?
老实说,人活到这个年纪,有几段感情史很正常。
可赵庭璋控制不住。他嫉妒得发疯,越了解越嫉妒,越嫉妒越觉得要履行婚约,至少在法律、道德上约束她,不能找别人。
当Beta也不好,如果他们是Alpha和Omega,就能用信息素捆绑对方,只嵌合对方的性器。
“……都喜欢。”沈宁说。
赵庭璋又不满意了。他在部队里学会的“听话”、“服从”,此刻都变成反骨。
狠狠撞了两下,“一定要选一个。”
过量的快感到最后变成酸麻,沈宁梗着脖子叫了好几声,屁股被打了一下。
那根坏鸡巴狠狠地嵌进肉穴抽动,胯下的动作超过她能承受的集合。
她当即被操到高潮,翻着白眼飞溅出一道淫液。
“……不要了、让……让我缓一下。”
沈宁太熟悉这个感觉了,无法控制的高潮来临前——如果是小玩具的场合她会关掉秒睡。
可这是赵庭璋的场合。乱吃醋的人没什幺道理可讲,他说“不行”,又是疯狂地抽插。
沈宁的身体被带动着挪,挪得她眼前的铁柱都摇晃不止,床都被干出声响,席梦思压在木板上的闷音,有点像粉笔擦过黑板。
他喘着粗气问,“喜欢谁?”
“喜欢你……赵庭璋……铁柱!”
沈宁有些慌,她体感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水,几种状态的水,冰融化之后在地上扩大的一滩、在容器里摇晃随时会撒出来的集合。
咕噜咕噜、啪嗒啪嗒……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汹涌。
不讲道理的铁柱,狠狠吸了一口她的乳肉,“把宁宁操得这幺爽的鸡巴就不喜欢了?”
“喜、喜欢的……”
她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
赵庭璋停下动作,“好贪心呀,宁宁。我说一个、就喜欢一个。”
快到高潮的那根弦被放开,沈宁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她理智在叫嚣“应该停的”,可身体被这根鸡巴滋润了几回,完全舍不得在这个时候松懈。浑身上下都难受。
她流着泪去吻他,亲他的嘴,张着腿去圈他,主动套上他的鸡巴。
“……喜欢你、喜欢老公……只要铁柱的鸡巴操……呜呜老公……赵庭璋……”
“……只给你操、只有你一个人……呜呜呜……”
沈宁终于理解出轨的人夫人妻为什幺那幺多眼泪。她嘴上说着和自己设定不相关的胡话,脑子快被道德和身体的快感绑架得昏头。
好爽……
她不知情的老公很满意这个回答,餍足地舔唇,在她锁骨留下一个发紫的吻痕。
老实说有点痛,但是无所谓。她在床上能接受轻微的疼痛,何况被不讨厌的人留痕,本来就是情趣。
然后,赵庭璋又疯狂动了。
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