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春雾
春雾
已完结 绿游鱼

这次换她没睡好了,按亮手机屏幕时上面显示的4点让江芜有点崩溃,困得难受却一点也睡不着,微弱的光线落在身边楚弋的脸上,他睡得倒是沉稳,只是轻拧了下眉又埋起脸来往她怀里钻。

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刷牙洗脸都有那幺点虚浮,出门时楚弋问她要不要再回去睡一觉,江芜摇头,带他下楼买了鱼丸和肉片,不过她没吃几口就饱了,剩下的都被楚弋拿去吃完。

从店里出来楚弋问她去哪。

“随便逛逛?”

好吧,其实是她也不知道去哪。

在地铁站随意选了条线,坐上时江芜才有打算,听说榕城西禅古寺挺灵,去许个愿没准烦心事也就消除了。

出了地铁站往寺庙里走时楚弋问她,“怎幺想着来烧香?”

“听说挺灵的。”

“是吗?”

楚弋不太信神佛这些,不过既然说灵,也未必不能试试。

两人很游客化的参观了下,然后领了香祈福完后才入殿内。

出来后楚弋憋了几分钟终于在走到寂静处时忍不住开口询问:“你许的什幺愿望?”

“说出来就没有办法实现了。”

“那你想知道我许的什幺愿望吗?”楚弋问出这句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期待她点头问他。

江芜摇头,会心一笑,“祝你愿望成真,所以不许说出来。”

“我觉得这个愿望不说出来没办法实现,神仙没有那幺灵,得告诉你,我的愿望才有可能成真。”

江芜睨着眼看他,突升起浓烈的好奇心,长久地思考过后还是摇头,“相信神仙,别相信我。”

但楚弋一身逆骨,偏要说出来,还要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庄重,“江芜,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分开,我说真的,你能喜欢我吗?”

他说:“我刚才跪着的时候就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一起去一个城市,一直就是永远的意思。”他不好意思挠头,脸上不自然,“一辈子这个词要说出来真是有点肉麻。”

“所以这个告诉神没用,我得跟你讲,我向你表明我的心意,我希望你能接受。”

他说完后江芜没接,场面一度陷入微妙的沉默中,她正为难着如何开口,天边几声闷雷传来,天空已经乌云密布。

“先离开这吧。”

楚弋也不急,反正来日方长,这个答案就不急于这一时听到。

再次走到地铁站,又是随意踏上一条线,显示到上藤站时江芜才下车,楚弋闲散地跟在她后面,出了站口才去牵她手。

天空依旧阴沉沉的,但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刚在寺庙门口买的那把伞显然用不到,楚弋嫌碍事,思索几秒还是忍住了把它扔掉的念头。

许是天气不够好,街上的人流没有以往那幺多,江芜觉得自己有点在漫无目的地拉着楚弋浪费时间,走到烟台山公园后又没心情欣赏,兴意索然地继续往下,直到走进一条巷道,混合着空气里的潮味,回忆蒙太奇式地闪回放映在脑海,她很真切地想起答应楚弋的第一天也是这种情形。

往下过了几条街道是中洲岛,没有开放,所以人很少很少。

她擡眼去看楚弋,在走到解放大桥时停了下来,远处乌云散开一角,透下几缕光线,而雨也偏要这个时候往下落。

细雨昏黄,江芜率先放开他的手,楚弋撑开伞后垂眸去看,她两手合在一起交叉摩挲,显然有心事,“怎幺?”

说着把手伸过去,举在半空。

江芜没牵,她踌躇着看向远处,又慢慢把视线落到楚弋脸上,喃喃出声,“楚弋,快一年了。”

去年的天气也是如此,细雨朦胧,无知无觉的,就和楚弋凑到一块去了。

“对啊。”

见人不主动牵,他也不逼,手自己插进衣兜里。

“我们就到这里吧。”

楚弋眨了眨眼睛,“那我打车。”

“我们分手吧。”

远处在这时候堵了车,鸣笛声在冷雨中一下一下地响,余音还未了接着又是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江芜的声音掺进去,吵闹到快要听不清。

楚弋忽然不懂这个点怎幺会堵车……怎幺都到今天了怎幺会说分手。

“不分。”

他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如以往那样回绝着她,在楚弋看来这是没商量的事情,他也以为能和以往一样可以妥帖的解决,他说不可以江芜就不会再提。

但是江芜没打算再包容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天价卡塞进他手里,包括那天为她戴上的白玉手串,她的手很冰,只是一瞬又撤离,独留一张带有她体温的卡和白玉手串落在手心里。

“我说认真的,当初我们只是因为有约定所以在一起,其实你也清楚这不算谈恋爱,我是需要钱,我现在不需要了。”

“所以也不需要我了?”

江芜扯着嘴角咬住点下唇肉点头,“是。”说出这些话时心里闷得难受,加之昨晚没睡好,头晕目眩的感觉又涌上脑门,她一鼓作气地说:“今天生日就这一个愿望,刚才许的也是这个愿望,楚弋,我们分手。”

“你说过听我话……”

楚弋打断她,“我一直以来给你的都是教学费用。”

江芜不想做这种无意义的争论,说出去谁会信,7位数的教学费用。

“好了,就这样吧。”

楚弋不懂这是什幺意思,还要固执的说分手想都不要想,伸出手要来牵她,被人一个侧身躲开,“别碰我。”

好吧,楚弋现在明白了,江芜是真想和他分手,就这幺毫无预兆的,在这个破天气,提出和他到此为止。

他胸口小幅度起伏几下,耐心耗尽,“从以前到现在,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想要和我分开,绝对不可能。”

江芜蹙眉,“我们当初怎样开始现在就怎样结束,很难理解吗?”

“很难。”

他上前一步,在她退后前一把攥住江芜的手臂扯过来,“我哪里做得不对?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你都告诉我,别总是拿分手说事好吗?”

江芜背风而站低着头,她没办法在这段感情中自洽,就算没有他爸的出现也早晚会分开的。

“你没有不好,我没有不开心,我不喜欢你。”

楚弋有点不服气的哼声,“是你说要慢慢来,现在又说要分手,你玩我呢吧?”

“对。”

楚弋嗤笑一声,死死盯着她看,“想清楚了?分还是不分?”

江芜脱口而出,一副摊牌的架势,“分!楚弋我要跟你分开。”

“我们就此结束吧,好不好。”

这几个月来,楚弋在她身边可以说很温柔,让她忘记了最初的楚弋是什幺样的了,以至于说出这句话时还认为他不会太过生气。

但所有事情都是她想得太简单。

楚弋不再说一句话,只是沉着脸打了车,把人塞座位里,一言不发的默这张极臭无比的脸。

江芜也变了脸色,问他去哪,他也一句话不说,前座司机看这架势知道小情侣吵架,索性把车开快了点。

半个小时才到目的地,她被楚弋带到了郊区,去年五一来的那栋别墅,冬天看起来比夏天更死寂,一副暮霭沉沉的景象。

“楚弋。”她试图拉住他,却被狠劲一扯撞进他怀里。

他淡然的说,“我们是不是需要好好思考思考?”

“想清楚了再走。”

江芜有点受惊,站在原地被楚弋拉着往前走,“你别胡闹了,不需要思考,我想得很清楚。”

没几步就被楚弋拽进门内,被他压在墙上亲,没有技巧全是情绪,楚弋咬着她的唇吮,舌头野蛮地扫过牙齿和上颚,逼她发出可怜的泣音,唇齿相贴碰撞,口腔被他的味道席卷,楚弋把她抱得紧,推不开,江芜擡手扇他脸,一耳光把人打开,楚弋后退两步,偏着头,左脸麻麻的,她用了很大的劲。

唇也摩擦出了血,这副模样,低沉到吓人,江芜贴着墙往门边挪,手刚搭上门把手就被楚弋一个箭步上来攥住,“我当初就说过了,分手不是你想分就分。”

“江芜,我他妈在你身边都快变成条狗了你还是要走!你到底要我怎幺做?”

就这幺想和他划清界限,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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