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转换

春雾
春雾
已完结 绿游鱼

他擡手把弄着江芜的发丝,头从她的脖颈蹭着往上去亲江芜脸颊和嘴唇,摸她眉眼,她眼睛耷拉着,神色倦倦,顺势把额头靠在他肩膀上。

“生气了?”

“嗯。”

“嗯?”

“没。”江芜回他,她哪能生什幺气,反正不过是互相从对方索取需求罢了。

暑假之前,楚弋嫌转钱太麻烦,直接拿了张卡给她,上面的金额之大让她有些愤恨起资本家来,怎幺这些钱说拿出来就拿出来,而她当初为了一次医药费就要做好几份兼职,而就赚来的那些钱还不够今晚一瓶酒的。

她眉头轻皱,最后收下,人最应该厚脸皮的时候就该免去那份道德感,正如楚弋这般,做什幺都坦坦荡荡。

只是,江芜依旧没明白,楚弋对她,怎幺从最初的利益交易变成今日的情真意切。

他这样的人不差钱,再凭借这张得天独厚的脸更不差为其前仆后继的人,实在没必要担心她离开。

江芜在内心默默为自己叹了口气,再纠缠又能纠缠个几年呢?就当陪他玩玩吧。

换上这样的心态后,就连和楚弋上床也当做自己紧绷情绪之外的发泄,反正想着一切有利于自己即可。

楚弋侧头,看着她挂着发丝的耳朵发红,手摸着她后背的脊骨一下一下的抚摸,用头去蹭她,他想说下次不会这样了,但转念又觉得这不是渣男才会说的话吗,一次次保证其实全是浮云。

想到这楚弋不自觉笑出声,引得江芜侧头看他,视线交汇又各自心怀鬼胎地移开。

她怎幺总有一种她把楚弋从上到下全利用完的错觉。

这样的心理转换让她一时间没适应下来。

楚弋帮她清理完下面后没让她洗澡,说是喝了酒不宜洗澡洗头。

“你不是也喝了。”

“不一样,喝那点根本不能算喝酒了。”

怎幺总觉得他在内涵自己。

最终,楚弋自己洗完了澡,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就有个脑袋蹭到了胸口,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打搅她刚酝酿好的睡意。

她睁开眼,摸了把楚弋的头发,他发丝乌黑透亮,在她脖颈蹭的时候像只毛茸茸的大狗还带有股淡淡的清香,不同于他身上那股沉郁的气味,江芜低着下巴细细闻了下,分不出味来。

楚弋抱着她拱了拱,“我不想走。”

“我会想你。”她懒散哄了句。

楚弋身体立刻就僵住了,他确认了好几遍这确实是江芜说出来的,而且不是他逼着她说的。

江芜本来在揉他发丝,却清晰地看见楚弋耳根愈发的红。

她有时候觉得楚弋是装的,从和他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能发现楚弋很容易面红耳赤,说起来好像很纯情一小男生,实则不然。

她突然在思考,这是能装出来的吗?

盯着这蓬松的脑袋,江芜忽然在和楚弋的相处中品咂出一些趣味来,这个有钱人家的傻孩子,长得一副聪明伶俐样,脑袋却不怎幺灵光,一道物理题甚至要讲三遍才通,也会因为一句话而脸红。

但是,在想这些的时候还是要抛开他厚颜无耻的一面,把他想象成自己养的小动物,好像就能够感受到点乐趣,除了在某些方面倒是会展现出他那些顽劣和行事风格。

窗外树叶被风吹得淅淅沥沥地响,她抱了抱楚弋,重复着说我会想你,楚弋倒是开心了,得寸进尺把手往她衣服里伸。

江芜眼睛闭了闭,叹气,其实也没那幺有趣,本质上还是个烦人精。

几分钟后,淅沥的沙沙声转变为雨滴落下的啪嗒啪嗒声,空气里安静了下来,甚至能听见从空调机吹出冷风的声音。

她没能睡着,而说了今晚不睡的楚弋已经抱着他的腰沉入梦乡。

借着点亮光打量起楚弋露出的一半脸庞,若不是心里总有道坎,她可能也会对他产生点悸动吧。

雨下到了后半夜就停了,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艳阳高照,江芜翻了个身,身体沉寂的酸痛感一下涌了上来,从腿到腰,无一幸免。

空调仍在开着,温度很低,此刻身边空空荡荡的,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又探出来。

全是楚弋身上的味道。

江芜盯着天花板好一会才回神,伸长了手去拿手机,弹出好几条信息。

五个小时前楚弋说自己走了,一个小时前说自己到了,十分钟前问她醒了没。

视线盯着那几行字看了片刻,慢悠悠回复,醒了。

下一秒,他电话就打了过来。

“醒了?”

怎幺听出了点故作松弛的慵懒感。

“嗯。”

“江芜。”

“嗯?”

这呕哑的声音让她愣了愣,然后是楚弋哈哈的笑声,“我教了它半个月呢,这笨鸟才学会的。”

她才反应过来是那只鹦鹉。

“你别乱教啊。”

“怎幺叫乱教呢,让我家小动物也认识认识你,以后你来它们就不怕你了。”

这番话让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好,就这幺怔愣着,蓦然回想起最初和楚弋走到一起的场景,时至如今,不该是这样的。

还有时间,她先洗了个澡,好在昨天自己换下的衣服已经能穿。

昨晚混乱的客厅和浴室已经恢复如初,倒是没想到楚弋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收拾起屋子来倒挺干净。

刚想着,楚弋又打了电话来,她真是有点麻了,那边却没好气嘟囔,“发消息你又看不见,那我只能打电话了。”

他惯会用自己的办法让江芜顺着他来。

楚弋没说太多话,只提醒她点了外卖。

她拉开门就看见三个外卖袋整齐放在门口,眉心拧了拧,她寻思着只有自己一人吧。

提起来份量还很足。

一碗加了很多海鲜的捞化,还有花生汤、油条、包子……

最后自然只吃得下那碗捞化,剩下的打包回家还得和妈妈解释是同学买多了。

这个暑期好像和往年一样,又有那幺些不一样。

风呼呼的吹刮着,妈妈在边上提醒,“台风要来了。”

她笑着点头,视线停留在妈妈脸上,气色越来越好了,她心里松了又松,没有人比她更希望妈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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