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春雾
春雾
已完结 绿游鱼

“有这幺快吗?”

楚弋突然把她抱起来,勃发的阴茎贴上汁水淋漓的小穴,阴唇被弄开半含着茎身。

“啊。”江芜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挂在脚踝处的裤子掉在地上,下身就这样赤裸裸地被抱在他身上,楚弋缓缓擡起她的腰上下刮蹭擦过阴茎。

浅浅的喘息钻进耳朵,粗硬的茎身擦蹭过敏感的小穴,激得浑身酥麻。

“嗯…下节课考试…会被骂的。”

江芜本质上还是个乖乖学生,没旷过课,就连生病了也没请过假,任何有被老师批评风险的事她都没干过,更不想因为和楚弋做这种事而被骂。

楚弋倒是无所谓了,“怕什幺,老师能吃了你不成。他说,“不敢做第一次,就永远不会有第一次。”

江芜听不懂也不想懂,蹙着眉摇头,身体不停扭动想要从他身上下来,但是下身却也狠狠的磨合在一起。

楚弋被她弄得难受,粗重地喘着气,“是想走还是不想走?”

江芜脸羞得红,“我不想做。”

楚弋看了眼窗外,雨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停了,他重新把人放回桌子上,头靠在她肩上缓了好一会,擡手整理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上衣,捡起内裤和裤子给她,“内裤别穿了。”

江芜一把拿过,塞进口袋里。

楚弋盯着她的动作,唇角小幅度弯起,“不怕被别人发现?”

江芜不理他,一言不发地穿上裤子,正套进去一条裤腿被楚弋抓住脚,她惯性一踢,腿就被卡住,差点站不稳只能扶着楚弋的肩膀。

他眉头一挑,从口袋里抽出干净的纸巾,将人抱回桌子上拉开腿,“楚弋!”江芜急切的喊了一声。

“你不难受?”他说着拿纸擦去因为高潮还在阴户处的水液。

江芜脸烧得很,别开头,“我…我自己来吧。”

“你看得见吗?”

他换了张纸浅浅擦拭,然后给她套上另一条裤腿,江芜跳下桌子推开他自己整理好,下课铃声在这时候响起。

她擡腿急着要走,手刚搭上门把楚弋出声,“你就不管我了。”

她回头匆匆看了一眼,楚弋头发被抓得凌乱,眼睫漆黑,懒懒耷拉着,一边穿着裤子一边神色闲散地看她,轻浮极了,活脱脱一个混不吝的模样。

门被哐当关上,小姑娘脾气还挺大,他扯了扯唇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蹭了满桌子的灰,他本来是挺嫌弃的,但上面还有几滴透明的水液……

江芜跑到卫生间随手用凉水洗了把脸急匆匆地跑往教室,在铃声响前回到座位。

苏桐突然往前凑,“你刚才去食堂了?”

江芜慌忙摇头又点头擡手遮了下嘴。

“吃什幺,嘴这幺红。”

“粉…我不小心加了很多辣椒。”

“哦……刚才体育老师点名,我们班少了你,我可帮你蒙混过关了。”

江芜愣了下擡眼,“谢谢你。”

苏桐斜睨了她一眼,“那个班也少一个人……楚弋,你和他……”

苏桐其实看见了楚弋好像靠在她耳边说话,紧接着两个人就不见了。

“我不认识,我没吃早餐,所以才跑去食堂吃粉。”江芜翻开书,强装镇定地解释。

“哦。”

因为底下没穿内裤,江芜一整天都不太舒服,不愿意动,中午的时候待在教室也不吃饭。

她以为今天可以这样结束,半路却被辆车拦住,车窗摇下是她不想见到的一张脸。

“该上课了吧。”楚弋说着把门打开。

江芜想起还答应了他做家教的事,看了眼周围,没什幺人,捏紧了衣角坐进去。

他没穿校服,那件衣服被搭在腿上,肉眼可见的灰尘附着其上,想到在器材室那样,脸一热转开头,街景倒带一般从眼前飞过,越不想的越要来到。

再次见到那个阿姨她很不好意思,不过人家倒是没什幺表情,像第一次见她那样生疏礼貌地问了个好。

说完也看见了楚弋手上那件沾了许多灰的衣服,想要伸手去接,楚弋换到另一只手,摇头,“不需要。”

就这样跟着他进了屋,   楚弋把衣服搭在椅子上,转身走到玻璃柜前打开,伸手进去,那条蓝色的蛇就缠绕到他手上。

江芜被吓到后退靠在门板上,“不是…上课吗?”

楚弋撩起眼皮,朝她擡手,“过来。”

“我不要。”

她甚至想拉开门出去。

楚弋走上前,擡起那只手,“不要怕,它真的不咬人。”

江芜已经全部贴上门板,不停摇头。

“我觉得你们应该认识一下,它叫阿戈,里面那只你猜叫什幺?”

江芜摇头,撇开眼不去看,只是用视线瞄着,怕他突然拿到自己身上。

“叫阿楚,笨死了。”

这句也不知道在说谁。

楚弋见她实在害怕得很,后退了几步把它放回玻璃柜里,坐到位置上,“行,来吧,你今天教什幺?”

江芜脑子混乱得像缠绕的线,坐到他身边,“你想听什幺。”

“我想听你说话。”

“啧。”江芜没忍住啧出声,反应过来眉头皱得紧,手搭在桌子上没动,用余光瞄他。

楚弋觉得她小动作倒是这些天来最生动的时候,心里不自觉喜悦,拉过椅子离自己很近手搭再椅背上,“讲吧。”

江芜讷讷的,“你也拿书呀。”

这下楚弋脸色稍变,她真是怎幺知道破坏氛围。

理科也真是无聊,当初他是怎幺选的……走神了一会就有只手在自己眼前晃,还带着丝香味。

江芜重新问他,“你听懂了吧。”

“没听懂。”

江芜神色微动,怀疑自己讲得太难了吗,不应该啊,最简单的方法了。

正想着换一个方法讲时楚弋的手就搭在她腰上,头靠过来埋进脖颈里,“不讲了好不好。”

江芜怔愣住,这玩意是在撒娇吗?

她撤走腰上那只乱摸的手,“说好讲课的。”

他叹了口气,“那我们就不要做家教那条约定了,我们就做爱好不好。”

“不行……反正不行。”

挣扎了两下被抱到他腿上,手隔着衣服抓着奶子轻捏,从她身上擡起的那双眼时有些失神,楚弋厚颜无耻地笑着说,“那就这样讲。”

“你认真一点好不好。”她声音有点柔,江芜在试探,这人是不是吃软不吃硬。

那只手就从身上慢慢滑到腰间,“那我抱你。”

就算这样,她也没办法专心,那些题那些字变得像甲骨文一样看不懂。

正左右为难时门被敲响,江芜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要从他身上下来,可楚弋偏不放手,她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轻声说,“被看见了不好。”

外面敲了两下后才出声,“太太回来了。”

江芜感觉到他的身体绷紧,放在腰上的手一松她就站了起来。

楚弋的脸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气场下降,冷冽得像初见那样。

他站起身,眼神暗淡,似有若无地叹了声气,没有前言后语,只说,“送你回家。”

江芜抿紧唇不愿意多问,快速收拾了书包跟着他下楼,看见客厅里坐了一个看起来很贵气的女人,似乎听见下楼声,眼眸微瞥,声音不急不淡透着股漠然,“阿弋下来了。”

江芜有些奇怪这样陈述事实的说话方式,像没话找话一般。

但楚弋默不作声,显然不太想理,江芜脑瓜子转得快,这才反应过来,如果楚弋不想理这个人,他们可以直接坐电梯到地下车库,那幺现在这状况,是他故意为之。

见他手上拿了车钥匙,女人问,“是要去哪?”

眼神看向,呢目光冰锥一样地落在她身上,不觉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保姆俯下身子和她解释,她诧异地张了张嘴,语气变得不那幺温和,“家教老师也需要你亲自送吗?倒是变得热心了,不过你爸爸要回来了,确定要走?”

楚弋的脚步顿住,江芜不便介入别人的事,正思考不如自己回家,他就转了身和她说,“在门口等一下,司机会来送你。”

江芜觉得没必要,自己长了脚会走,但这情况开口简直没事找事,只好点头,走出大门的那刻刚好听见女人最后的声音,“找的那些好老师个个不要,怎幺随便拉了个人这幺上心,难道这高中生……”

啪嗒,是花瓶碎裂的声音截断后面的话语,江芜心惊肉跳地反应过来时司机在催促她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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