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筹瞬间脱力,额际浮出浅浅细汗。
穴腔被填满,再无半分空隙,这种滋味对她而言,早已超出能够承受的范围,呻吟堵在喉咙里,根本无法释出。
她甚至,连呼吸都无法自主。
胸腹的每一回轻浅抽吸,都会无声向她昭示云朔那根可怖东西的存在。
她伸手抵上云朔腹部,欲将他推离以求自己好受些。然而触及到线条流畅的肌理,热烫的温度熨着掌心,顷刻便将她聚起的力道尽数化尽。
手腕脱力下坠,被云朔稳稳扣住,再拉高,不作分毫停顿。
一切阻隔不复存在,云筹因此对上他的视线。
那双深黑的眸子一改往日沉静,盯视着她,仿若一汪探不到底,随时都可能将她吞噬的深潭,他的嗓音亦不复平日清润,只有给出的指令尚算明晰。
“自己打开还是我来。”
云筹本能地感到害怕,思绪停摆到完全无法消化云朔这番话的意图。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云朔把着她的膝弯,不容抗拒地一寸寸推高她双腿,直至折叠至她身前,完整地裸露出被撑得泛白的腿心。
“嗯……”
云朔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慢条斯理,可他那根深埋在她身体里的物什却与动作背道而驰,变得愈发狰胀,好似存了心要将她活活拆成两瓣。
视线被眼泪模糊,穴也酸涨,云筹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息,敛着眉眼求饶:“哥哥轻点儿好不好,已经进到底——啊……”
她的话没能说完便被强行打断,硬烫的茎身短暂抽离,带出淋漓水液,复又深顶。
若说方才云朔还能勉强念及她初次承受能力不强而短暂停滞,此刻,他的这位好妹妹泪眼朦胧看向他,软声求他,认为以此或许能得到他几分宽待,亦或惹出他几分怜悯之心直接放过她。
可惜,在云朔的视角里,更多的是她敞着一口嫩生生的穴含着他,内里湿而热的软肉不住嘬吸,引他更深的沉迷。
他居高临下地盯视那张轻蹙的淡粉面容,倏然抽离大半,只余前端浅浅插在穴口,压着腻滑的穴壁不紧不慢地送。
最初的不适随着时间流逝而消解殆尽,云筹当下感受到的不再是些微的疼,她逐渐好受起来,身体由内向外掷出渴望与欲求,心口更是仿若有万千虫蚁啃噬般,酥麻无比。
“哥哥……”
她无意识地唤他。
云朔视线未挪,凝在云筹脸上,看着她眉目舒展粉唇轻咬,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怜模样,无意泼灭他因她有意算计而起的怒意。
他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转而投向她腿心,捻住那颗红肿的蒂珠,两指施力,协同下身操送的幅度,半轻不重地施压。
云筹得了自由依旧称不上轻松,她仿若一朵被云朔随意摘下的花朵,他随手施加的任何力道都会令她摧折。
可……还是不够。
云筹下意识地便想去攀附他,当她渴求的目光投向云朔时,先看到的是他青筋毕现的脖颈,再往上,便是那双让她想要躲避的眼眸。
潜意识想要云朔更加靠近,她主动去勾云朔脖颈,然而手上没什幺力气,只能虚虚地搭着,手心因此无阻隔地触碰到他侧颈略微凸起的青筋。
她没能强行驱动云朔,只好呜咽着说出此刻所需。
“哥哥…亲亲我……”
谈不上被取悦到,但云朔还是低下头去,在与之唇齿相接前一瞬,哑声道:“既提出要求,不该主动些幺。”
想起上回,云筹乖觉无比地微微探出舌尖,忧心中途变卦,她连带双腿都轻轻勾上男人腰侧。
不经意地动作使得穴道收缩,里头水涔涔的嫩肉仿若一眼温泉,存蓄着源源不断的水源,热而烫地熨贴着他。
云朔眉心一跳,启唇含住那截探出小半的湿红舌尖,轻浅的插弄亦不再维系,他下身猛力一送,赤红的阳具仿若利刃,碾着穴肉重重没入,强势地捣向花心。
“唔!”
骤然被插满的快感顺着血液直接漫向四肢百骸,云筹浑身颤栗,指甲无法控制地在云朔颈侧抓过,划出几道尤为明显的血痕。
然而云朔好似感知不到痛意般,仍旧慢条斯理地在与她接吻。
对比他尚算温柔的吻,他肏她肏得极其狠厉,穴心都被粗大的茎身碾得软烂,动情的水液无法控制地向外溢出,在腿间形成泥泞的一片。
甚至,她的呼吸也在和他唇齿交融间,一点点被掠夺、被稀释。
云筹不太能承受,偏头躲过,哑着声气儿推拒:“不要了哥哥……”
话音还未落定,她的下颌被云朔扣住,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达不到疼痛的地步,只是为了让她无法逃离,能够更深地与他亲吻。
快感变得可怕而尖锐,仿若要将她刺穿,云筹后知后觉方才的举措大抵惹恼了云朔,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思绪,很快想到补救的法子——主动一些。
她缠上云朔的舌,主动地去亲他,两条皙白的长腿仿若一株尚在生长急需吸取养分的藤蔓,紧实地盘在他腰后,半边身子几乎悬空。
这样的身位意外使得云朔更好的发力,他伸手,平稳地掌在她的腰后,深顶而入再抽出,每一记都分毫不差地凿在幼嫩的花心之上。
就在云筹认为自己快要被折磨得死掉之时,他终于放过她,任由她挺着一对儿白嫩嫩的胸乳不住喘息。
她心中不安得厉害,穴收得也紧,一含一缩,死死地箍住那根狰狞的阳物,云朔被缠得腰眼发麻,重顶几下短暂抽离,将人放回床面,扯过一面软枕垫于云筹腰下,推高她的腿再度将阳物置入。
“嗯啊……”
这种姿态之下云筹无物可依凭,云朔入得及其深,又重,她被肏得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无措地捂住小腹,感觉到不止小穴里被他操得全是水,她好似被一股无形的水源包围起来,逐渐充盈着,全身上下都变得湿漉漉的。
“唔嗯……哥哥…我…我……”
说不清也道不明。
偏就在这时,她的双手被云朔擡起,宽大而干燥的手掌替代她的,正正地贴上她的小腹,揉摁。
“啊!”
云筹意识到不对,慌张地想要将那只对她施压的手拿开,嘴上更是一叠声地求饶:“不…不要……哥哥轻些对阿筹……”
云朔有力地抽送,干得小穴流水似的溢出连绵淫液,抚弄她小腹的动作更是半点不停。
可他的言语仍旧算得上闲适,仿若那被喝尽的桃花酒并未对他造成半分影响,“阿筹说明白些,怎样轻?”
云筹恍然地摇头,她不知道该怎幺说,只觉小腹愈发酸胀,几乎要脱离她能够掌握的范畴。
云朔见此,空闲的那只手顺着她身体曲线一径向下,直至触碰到那颗红似滴血般的蒂珠。
云筹上半边身体被垫高,能够明晰地看清云朔的每一步动向,她察觉到他危险的挑动动作,颤抖着手去拦。
“哥哥…阿筹不要这样……不要……”
云朔视线短暂锁在那张漫出一片红粉颜色的漂亮脸蛋上,不置可否,只是道:“腰擡起来。”
云筹以为协商成功,吃力地半擡起腰,带着期翼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向云朔,却见他唇角勾起一道浅淡的弧度,忽而重重顶插,每一记都直直捣向早已被操得烂熟的花心,手掌同步下压。
“啊——”
小腹受到压迫,可怜的花蒂被云朔轻慢拧玩,有什幺阀口被开启,如潮水般的快感将云筹完整地覆盖。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心剧烈颤抖着,大脑闪过几道白弧,身体彻底脱离她掌控的范畴,皙白的腰线紧紧崩起。
被凶狠深操着的小穴骤然无律地翕动,继而喷涌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一滴不落地,重重淋上云朔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