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

戏台正唱《长生殿·定情》,曲调婉转,唱到“魂梦归来,惟见翠翘金凤钗”一段,堂中皆静。

老太太居中靠榻而坐,神情甚喜,身侧坐着几位年长亲眷。

裴宝宁坐得靠后,一身月白织金褙子,懒懒靠着,身段纤细,一眼望过去只是安安静静的病美人姿态。

这时戏台上唱腔正急,台下灯影摇晃,她却只是偏头靠着,睫羽微颤,一只手慢慢从桌几下方滑了出去,轻轻碰到芸儿的指背。

芸儿立在侧后,一身青衣,不起眼。那只手被她一勾,便如被烫了一下,指尖反握,把小美人的销售往掌中收了收。

“唔。”宝宁嘴唇微张,美目湿湿地望过来,唇色有些发红,眼神却不聚焦。

很快,那双美目又看着戏台上,唇微张,像是听得入神。

可芸儿一见她眼尾那点水光,就知道又来了。

生来就是这样,情动时不分时间地点,不管场合光线,连人都不挑,只要那一点欲气上来了,就像火烧纸,沾就着。

芸儿心里一跳,怕她下一步就会把人拉过去说“亲亲舔舔”,吓得忙低头轻声:“姑娘腿是不是又酸了?奴给您揉揉。”

老太太正听得入神,前面诸女都在笑,没人留意这边。

芸儿立刻半跪下去,侧身伏在她膝旁,掀开她的裙褶一角,手指顺势探上了臀根。

小美人儿的屁股软得要命,手指刚一按,那一团就绷了一下,颤颤地往她掌心躲。

她果然舒了口气,指尖还在桌下轻轻抓了她一下。

芸儿跪在她身边,面色不改,眼观鼻鼻观心,一边听戏,一边手指在她臀缝里轻轻来回揉压。

刚摸到那道细软的缝儿,就感觉小美人儿身子轻轻一抖,身子软着贴在扶手上,一双眼半睁不睁,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

那戏台上鼓点急促,锣响声声,正唱到高潮处。

一众女眷都往前倾着身子看,一会儿喝彩,一会儿掩唇轻笑,满座皆在那小生花旦的身段里被牵了神去。

可在那后排的席边,珠帘掩映下,裴宝宁软着身子半靠在椅背上,脸颊带红,唇角泛湿,眼尾是浓郁的情潮。

芸儿跪坐在她身边,手还探在她裙摆下。

她一边被揉,一边喘着,手软软搭在芸儿肩头,每当芸儿手重了些,她那只小手就跟着一紧,撒娇似的抠着她的肩头。

她那张小脸一半藏在帘后,一半落在昏昏的傍晚灯光里,红得像醉了酒。她舔着唇,小声地娇声唤:“芸儿……”

声音细得像蜜糖,一声一声都能把人魂叫散了。

芸儿刚要劝她忍忍,她那眼神却已经湿得不耐烦了,腰一拱,小声喘着:“芸儿……难受…………进去嘛……”

芸儿低声哄她:“再忍一忍,前头唱完就回去了……”

她却仰着头、撅着屁股往她掌心蹭:“不嘛……现在……要你……”

芸儿没了法,只得压低身体,用身子遮着她腿间动静,小心把手指探进去。

那处早已湿透,一指滑进去,用指腹搅着那腔中细肉,她整个人一颤,眼睛倏然睁大,又软下去,头一偏,伏在椅背上不动了。

她喘得断断续续,眉眼都化了,像是融在戏文里的那句词:

“春梦一场,半世销魂。”

指腹在微微收缩的肉褶间来回搅着,那一处已经热得发烫,汁水一层又一层裹住了指根,搅得深一点便“咕叽”一声轻响。

她咬着唇,不敢出声,只一只手紧紧抓着芸儿的袖口,一下一下地抖。

咕叽。

咕叽咕叽。

偏厅人声鼎沸,戏台正唱到高潮段,那花旦唱腔绕梁,锣鼓杂作。

裴父立在那偏门处,原是因公务方回府,未进席,也未惊动人。本想自后绕入侧室。

脚步才至屏风一侧,便撞入了那一幕。

琉璃屏风隔出的角落,光影微动,香烟缭绕中,一双足踝交叠的女儿身软软倚在塌边,小脸泛红,眼尾潮湿,眉间一点泫然欲滴。

他沉默地看着。

视线落在那浑圆的小屁股上,细得像捏出来的腰线一颤一颤,被快意勾着往下坠。

裴父站在那儿,眸色沉沉,狭长的眼轻轻阖着。

那是他的女儿。

塌上那小人儿不知他在看。

她神思已软,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聚到了芸儿那根指头上,咬着帕子——

芸儿擡头看了她一眼,唇动了动,想说“忍着点”,却又忍住了。

只因这小祖宗偏是越怕疼越爱往火里蹭的——你一收手,她就扭着腰往你手心里贴。

“唔……”

她嘴里低低出声,像猫叫春似的,听不出字,只尾音绵得不行,耳尖都红了,香汗密密一层爬上脊背。

那一下。

花旦一声高音余韵未落,偏她身子一颤,心头骤生预感,忽地就回了头去。

正对上那道站在屏风后、不该在此处的身影。

隔着一层薄纱香烟,她看得不真切,却看得清他的眼。

那双狭长的眼眸,藏在半阖的眼皮下,平时看人如雾中过影,可此刻却实打实地,冷冷地、长久地,正正地落在她身上。

落在她半敞的裙裾里,落在芸儿那只还埋在她腿根的手上,落在她那对紧绷发抖的白生生的屁股上。

小美人儿像是被雷打了一下,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刚擡起来的眼眸便一颤,唇瓣张了张,来不及反应,身体却比神识更先崩溃——

她泄了。

“啵”地一声腻响,那是穴口猛一收紧,芸儿的指节被裹住,抽不出来,温热的汁液猛地喷涌而出,打在芸儿掌心与那层薄布下,甚至溅到内腿。

她呼吸断成一截一截的,全身从头到脚都酥了,像拧散的绸缎一样,软软垮在芸儿身上。

芸儿被她这幺一靠,只得一手扶着她,抽出那根手指,袖口湿透了,掌心仍黏黏腻腻的。

她靠在芸儿怀里,肩膀一抖一抖,小手还软软搭在芸儿腰侧,像是要撑住自己不滑下去。

而她回头时那一瞥——被瞧得太清楚了。

那种近乎耻辱的、隐秘的、喷涌快意中撞进父亲目光的崩溃感,如锥扎心,压得她喘不过气。

偏那人深得像夜池的水,一动就能把人拖下去,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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