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日光正盛，屋里虽挂了帘，热气仍绵绵铺在膝头，压得人昏沉。
塌上的裴宝宁睡了一觉醒来，刚睁眼时还乖乖软软地靠着枕，不多会儿又闹了起来。
抱着锦枕蹭了两下，眼尾还泛着刚醒的红，声音黏糯：“芸儿——”
芸儿在外间听见，忙掀帘进屋，手里还端着一盏刚热好的百合汤。
“醒啦？这一觉睡得倒沉。先喝点润的。”
“不要。”她侧过头，小嘴一抿，整个人瘫在榻上不肯动，“我不想喝热的，我要吃凉羹。”
芸儿将百合汤放下，走过去替她理鬓发：“这会子吃凉的怕是不好——你月事才退，肚子还疼着，前几日不是才说过夜里冷得很幺？”
“我不管。”
她嗓音娇娇的，眼神却赖极了，“就要吃。”
“芸儿坏，芸儿不疼我了。”
“芸儿疼别人去了是不是。”
芸儿轻叹，蹲下身看她，那张脸越发潮红了些，一副闹脾气的骄纵模样，小脚丫来回晃。
“谁说我不疼你了？”
“你不给我吃凉的，就是不疼我。”她瘪着嘴，“我睡得口干舌燥，想吃桂花冻……”
“再不让我吃，我就哭了。”
这副样子，芸儿最清楚不过——
“好好好，凉羹芸儿去叫厨房做。”芸儿笑着哄她，“可得等一小会儿。”
“那你亲我一口，我就乖乖等。”她睁大眼看着芸儿，嘴角却慢慢扬起来，像得了理的猫，轻轻一勾指：
“亲嘴巴。”
“舔舌头。”
芸儿笑着低头，唇贴上那小嘴，轻轻一点。
她却不依不饶，搂着她脖子不放：“舔呀……我都这幺乖了，芸儿不舔我？”
芸儿只得含住那小舌尖，一下一下舔着，吮得细声，榻上那人终于在她怀里笑出了声，软着身子不闹了，缩着等她起身吩咐厨房。
等芸儿托着细漆食盘进屋，窗下的罗帐也未动，可那团软香香的小美人儿不见了。
她脚下一顿，眼神一凛：“宁宁？”
无人应。
帘幔却似动了动，一角软烟色的衣摆痕迹，斜拖进内间的花鸟画屏之后。
芸儿放下食盘，心里叹口气，又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无奈。
又来了。
从小便不是省心的主儿，病着是撒娇，不病便要闹，等人寻，等人急，等人低声哄她，她才肯现身，把人的心吊着玩。
芸儿轻声唤她：
“你藏哪儿去了？”
“你不是口干得要吃凉羹了幺？才刚赶着凉给你送回来，你人没了？”
里头没声。
芸儿也不恼，往前凑了一步。
“小姐最乖了，芸儿不在你才不敢自己乱走，花屏后头，是不是？”
说着，她伸手一掀帘子。
那画屏后，果然有一团香软美人。
光着脚站在檀木地板上，软绸薄裙堆在足边，身上的中衣松着，领口软软地垂下去，露出一段奶白细腻的肩窝，脚尖翘着，像是早就藏好了，等着被捉。
芸儿俯身把她抱出来，轻轻托住她的脚心，指尖一摸，微凉：
“你这性子……是不是坏宁宁？”
小姑娘窝进她怀里，腿一勾，贴着她腰窝，嘴还在嚷：“是芸儿坏……芸儿回来这幺晚，我都要哭了。”
她刚贴着帘子躲着的那会儿，额上出了点薄汗，鬓发也潮了些，贴在脸边，越发显得那张脸艳得不成样子。
“芸儿怎幺舍得姑娘哭呢。”芸儿把她抱回榻上坐好，舀了一勺桂花凉羹，小声哄着：“口干了吧，先吃点。”
她乖乖张嘴，一口含住却不咽，舌尖轻轻一勾，把那羹挑在舌上，眼睛却盯着芸儿，一动不动。
芸儿正想催她，她却忽然往前一凑，小小声地说：
“我不想自己吃。”
芸儿怔了一下，她已经含着那一口凉羹凑了过来，唇刚碰上去，便像只小猫，舌头一送，把那口凉羹喂进芸儿嘴里。
“嗯……”她小声哼了下，甜丝丝的气味一下子融在两人唇齿间。
吃东西，也是亲人；嘴里吃的是糖羹，舌上卷的却是情意，缠着芸儿的唇不放，亲着亲着就轻喘起来，脸蛋微红，眼尾泛潮。
芸儿把那口羹咽下，刚要退开，她又勾着芸儿脖子低低说：
“还要。”
“还要芸儿亲我。”
“芸儿再亲一下…亲奶子…”
“快点嘛……”
小嘴却已经张开来不安分地往芸儿唇边凑。
“又发热了？”芸儿低头问她。
她擡眼望，眼尾红着，鼻尖微汗，脸颊发烫，小声：“嗯……”
说着拉下襦裙的领口，伸手托了托胸口。
那对乳早已涨得发沉，一被她自己这幺一推，便微微晃动起来，衬着那点白腻的皮色和蒸出的薄汗，媚得过分。
“又硬了……又胀……好难受……”她咬着芸儿的指头，湿漉漉地看着她，“芸儿吸会……”
明明是待嫁闺中的小姑娘，外人面前端的是温良软白，骨子里却最是性淫的，那月事前后最是缠人，每每这几日，双乳涨的能溢出奶来。
“你这身子……”芸儿掌心一收，在她乳上轻轻一揉。
她“唔”地一声，身子一抖：
“亲奶子……舔一舔就不疼了……呜………”
她说着，手已经去扯芸儿的衣襟，一边啜着气一边低吟：
“芸儿快亲我……宁宁要坏掉了……”
芸儿俯身吮她的乳尖，一边用手稳住她快要颤软下去的身子，怀里的小姑娘哭声渐低了，整个人靠在她胸前，像是泄了魂，只剩断断续续的喘。
“啊……啊……出来了……”
声音又软又细，几乎是哼出来的，嘴唇轻轻张着，小半边脸贴在芸儿肩窝里，睫毛都打湿了，眼角泛着细细水光。
她那对奶子确实涨得厉害，芸儿一边亲着，一边轻揉着乳根，软肉从她掌心下溢出，温热的乳汁一股股地被吸吮进嘴里，细白的乳液从嘴角溢出一点，被她擡手拭了，又把乳尖舔进口中。
“芸儿吃得香不香……”
小姑娘贴着她，声音带着哭过后的发虚，却还轻声黏人地问着。
芸儿低笑着，含着她另一边的乳尖，舌头轻轻卷着她那一点儿可怜的敏感处，一边吮着一边哄：
“香。”
“宁宁哪里都香。”
芸儿低头咬了一下她的乳尖，那一口正好落在刚出奶之后那点软嫩酸涨的地方。
小姑娘整个人一哆嗦，低声呜咽：“啊………要坏掉了……”
“我要来了……”
她下头那处，湿得几乎快渗出绸裤，一团黏滑，细嫩的肉褶早就软得发涨，连着穴口一缩一缩地抽动。
“芸儿……”她眼角都红了，轻轻啜泣着往她怀里钻，
“啊……我真的要尿了……真的要——”
她话没说完，芸儿指尖稍稍用力，在她腿根处一扯，那湿透的绸裤被拉进小穴褶缝中，一点不差地卡进那颗肉珠上。
“啊——”
她整个人猛地一抖，腿抽着、脚趾绞着，腰背拱起，像是被电过了一样，嗓音都带了哭腔，眼泪一瞬间就下来了。
“呜呜……不要……来了……芸儿我…………”
她腿一软，整个人瘫在芸儿腿上，身体一抽一抽地颤，裤底“啵”地一声溢出一泡水，透着蒸热，溅在芸儿手上、裙上，连腿窝里都湿成一片。
那淫水不止是一股，带着浓烈的甜香骚意，一波接一波地从她腿缝里涌出来，像是小穴里有什幺被彻底搅开了，流得止不住。
芸儿抱紧她，低头亲着她额角：“好了，出来了就不疼了。”
“抱着你，不怕。”
“乖，给你换衣裳。”
裴宝宁哭得抽气，脸埋在她怀里，颤声说：“…呜…芸儿………”
芸儿轻轻拍她背，亲她唇角，将她哭湿的眼角细细舔干。
“你哪儿都香。”
“芸儿最爱宁宁乖乖地。”
裴宝宁哭了一会儿，才软绵绵地回抱她：“你别走……我……我想睡了，腿软得不行。”
芸儿将人抱起，轻声哄着，替她脱了湿裤，拭净身下那一滩香滑，换上干净的亵裤，将人抱回榻上，整整齐齐收进被子里。
她嘴角还沾着桂花羹未干的甜气，发丝软软地贴在颊侧，乳上还带着被亲吮后泛红的印痕，小裤干净了，却仍带着淡淡的水汽余热。
芸儿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擡手，重新收好她领口，整了整被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