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杪的呼吸被盖到被子下面。
滚烫的性器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磨她,闻津喻的身体是烫的,呼吸也是烫的。他舔吻她的耳垂和下巴,最后同她唇舌交缠。黎岁杪只愣怔了几秒,性器顶开内裤陷进柔软潮湿的穴口。她的身体颤了颤,“不”字还没说出口,他抱着她的腰蛮横地贯了进去。
撑开的水声很细,闻津喻在她耳边发出舒服至极的哼叹。
“好湿,岁岁,这幺喜欢吗?”
黎岁杪是真的觉得烫。
性器像泡在热水里,又像一根火棍,却是有生命的。闻津喻抓住她的手腕到自己唇边,性器插在穴里浅浅地肏,在她深吸一口气时才整根贯满。深到极致的插入让龟头撑在穴里挤压,把水液飞快地挤出来。
黎岁杪想要翻过身,大半个身体侧着被他压在怀里。
这样的姿势方便他一边侵入一边亲她的侧脸,他被她绞得越撞越重,囊袋拍着臀泛起声浪。黎岁杪额上满是汗,抓着被子的一角挣扎:“闻津喻……你还在……嗯……轻一点……”
闻津喻今晚有些奇怪。
他进得重,又像有意延长她高潮的时间。平时他肏得又重又急,一进去总要先做尽兴了才是。黎岁杪之前怀疑过他是否有性瘾,但又很明显不是。他只在她身上表现出超乎寻常的迷恋与占有。
她和方静瑗隐晦的讨论过这一点,方静瑗的意思是和男人睡只有两点要注意:干净,爽,就完事了。
至于感情不感情,性瘾不性瘾,爽完再说。
和男人不必动真感情,尤其是和闻津喻这种精神状态难以捉摸的人交往,黎岁杪只需要得到利益和睡爽就可以了。
黎岁杪的呼吸被他卷入滚烫的岩浆。
闻津喻将浸满水液的性器微微抽出,在穴口磨了磨,好像是在考验自己的忍耐能力。他向下吻黎岁杪的脸,再次挺入的同时咬住她的唇瓣,一下子深埋进穴里,把她插得整个人都绷紧了要弹出去,却被他手臂按着重新困回他怀里。
“岁岁,你真的没有什幺要和我说的吗?”
他凶猛,野蛮地进入她的身体,欣赏她因为快感无法自制的表情。
黎岁杪是他的。黎岁杪的所有都是他的。
他也是黎岁杪的。
他的一切都是黎岁杪的,黎岁杪不许不要。
这句细微的呢喃落到她耳边。
黎岁杪被操的神情恍惚,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推着想躲开他的吻,舌头却被缠住无法呼吸。闻津喻像是要把她压进床垫里,性器凶猛又野蛮地贯入抽出,她腰身发麻,身体被一次次送上云端。
可怕的快感让她手脚发麻,只得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别……了……”
闻津喻却还不知足。
他抱着她坐起来,双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完全坐进来。黎岁杪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姿势,因为换姿势的一瞬间会产生一种近乎于失重的感觉,整个人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并进双腿,被他一只手打开,青筋毕露的手揉了揉她软润的穴,抱着她的臀让穴口吞着粗长的性器吃下去。
完全坐下去,像被捅穿了。
黎岁杪的牙齿都在打颤,吐字和呻吟被闻津喻的吻堵住。
“嗯……太深……”
闻津喻捏着她的下巴,炙热的吻复上去:“宝宝,好爱你,再深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