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市区的路途并不短暂，饶青总是忍不住拧头望一眼窗外，她忐忑地坐在车上，感觉分分秒秒都过得格外漫长，窗外的景色在眼前快速倒退，时间一点点儿地过去，她惊讶地发现这当真是去往看守所的路。
她手扒住车窗，纤细白皙的手指骨节隐约发白，她身上忽冷忽热，心脏搏击着胸腔，心跳声闷闷作响。
饶青侧头，惊疑不定地望向坐在身旁的人。
伏谨坐在车上，留给她一个精致冷淡的侧脸。他不发一语，擡手看了眼手表，浑身的低气压。
车平缓地停在宽敞的水泥路上，四周人烟稀少。这里过于熟悉，饶青没想过她真的会回到这里，还是和伏谨一起。
她手牢牢扒着车窗，脸几乎贴到玻璃上。
伏谨坐在她身侧，眯眼瞧着她的后脑勺。
她这样是在等谁？她这样眼巴巴地望着，盼着是在等谁？他好端端地坐在她身侧，而她心里想的全然是另一个男人。
伏谨心像被火燎，他呼吸变得急促，忽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哪里都不受控，他僵硬地低头，瞧了眼自己颤抖的手，他咬紧下颔，目光扫向饶青。
她视线穿透车窗，不远处，看守所的大门缓缓打开，耳边似乎响起沉闷的开门声，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门内走了出来，他穿着单薄的T恤长裤，身无长物。
饶青睁大眼瞧着，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是孟燃，他比上次见面还要瘦，右眼眼眶青紫，他在里面肯定不好过，她瞧着眼前的一幕，眼眶逐渐盈满泪水。
孟燃走出看守所的大门，立在门边儿，下一秒，他侧头望向车的方向。
饶青倒吸口冷气，她急急收回视线，躺靠在车椅上，不给孟燃发现她的机会。她闭上眼睛，回想孟燃的样子，她心如刀绞。
忽地肩头一痛，饶青惊诧地侧头，伏谨大手攥住她的肩膀，他冷漠地眯眼瞧她，一只手拉住门扣。
门已经被他推开大半，他一条长腿迈出车外，大手攥住她一只胳膊，拉着她往外带。
得知他的意图，她的心在打颤儿，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她瞧着他的眼睛，急切地摇头，嘴里失声地念着：“别、别......”
她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在脸上滑落。
伏谨腿收回车内，他搂住她肩膀，将她拢进怀里。
他低头，大手抚上她的侧脸。
她红着眼眶，嘴里还念着：“别、别......”
他指腹摩挲她光滑的脸，湿润的嘴唇在她鬓边蹭了蹭，他拥住她，低声问：“为什幺别？”
她哭得整张脸都是湿的，可怜极了。他嘴唇在她脸上蹭，吻她的泪水，他喉咙干涩地说：“你不是喜欢他吗？嗯？为什幺不去见他？”伏谨抓住她一只小手摁到他胸膛，他吻她的眼睛，脸蹭她的侧脸，他紧紧攥住她手心摁在胸膛上，“你知道我有多难受？”
饶青试图挣扎，发现身上使不上一点儿劲，她坐在他大腿上，他拥住她，双臂就像铁钳，她努力地侧头，试图往车外瞟，她感觉有一双眼睛贴在车窗，窥探到车内不为人知的一切。
孟燃......
她很害怕。
伏谨湿润的嘴唇在她脸上流连，他急促地低声喘息，大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摸索。
“疯子。”她抽泣着控诉。
“嗯。”他声音嘶哑：“我是疯子。”
他大手从她衣内拿出来，握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她柔软的嘴唇，他眼睛盯着她的唇，手指在上面摁压了会儿，他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唇微微张开，他手指探进她的口腔，摁压她滑腻的舌头，修长的手指在她狭窄的口腔里扩张，抽插。
他眼神暗得能滴出浓重的墨。
伏谨抽出手指，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勺，擡头吻上的她的唇。
分开的时候，她粉唇和他的舌尖牵扯出一根透明银丝，她胸膛起伏着，红着眼撇开脸。
伏谨侧头瞧向饶青，“陈叔，您去帮我买包烟。”伏谨冲前面的司机说。
“诶。”司机摘下白手套，他一向见惯大场面，镇定地下了车。
车门“砰”地关上，伏谨带上半开的门。
伏谨一只手在饶青小腹上收紧，他隔着衣服揉搓她一只乳房，他嘴唇从她脸侧滑下吻在她白皙的脖颈，他扯破她的衣领，嘴唇贴住她的肩膀。
他啄着她的肩膀，手揉着她一只娇乳，“答应你的我都做到了。”他低声说：“以后安分呆在我身边，千万，千万不要和他见面。”
“你打了他。”她闷声道。
“看守所是谁都能进的幺，还有，我怎幺可能随便打人？”他哼笑，“饶青，我可是良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