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视线黏呼呼的贴在阮软身上,像是被饥饿的鬣狗盯着般让她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光怪陆离的色彩交织成一片,最后杂糅成一团浓墨,拉着她坠落至深不见底的深渊,瞬间,阮软就喘着气张开了双眼。
哭了一整晚的眼睛到现在依旧嫣红,为那雪透的肌肤绘上一抹艳丽的色彩,她有些呆愣的直望着天花板失神。
「乖乖⋯吃饭了。」抱着阮软的傅璟沉看到怀里人醒了过来,就凑到她颈边宛若一只大狗一样到处拱来拱去。
阮软没有回过头,只是用沙哑的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你说过不会关住我的。」
她只想回家。
然后把自己关起来,躲匿在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最好就这样烂掉。
「我不会关住你的。」傅璟沉停下动作,目光沉沉的注视着阮软,「但先吃个饭。」
「我要回家。」
曙光就在眼前,阮软一秒都等不及。
只要回到家,她就可以彻底远离这些疯了似的男人们。
这些人真是令人作呕,对姐姐的喜欢也抵不过那丑陋的欲望,舍不得触碰姐姐,反倒来摧残她。
傅璟沉低叹:「阮软,我是说过,可是没说要放妳走啊。」
怎幺可能放她走,这样他会疯的。
尤其是在得到过后,蚀骨的爱意渗入血肉,离开她,就连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
一股被欺骗的愤怒涌上心头,阮软不可置信地看向傅璟沉:「那你想怎幺样?」
「乖乖的,嗯?」傅璟沉亲了亲阮软眼尾,「妳可以出门,但是只能跟我一起。」
当然他出门她也要跟着。
毕竟,如果人又被偷走了怎幺办呢⋯⋯
他将人抱起走向浴室。
「你放开我,你这个骗子!」阮软挣扎着怒斥。
可结实的双臂牢牢将她固定在怀里,虚软的身子根本起不了什幺风浪。
傅璟沉将人抱放在黑色流理台上,半墙的镜子反射出两人重叠的身影。
这又让傅璟沉回忆起昨日,阮软两条腿勾在自己手臂被迫张的大开,两人的下体完全显露在镜子里,他紧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肉棒是怎幺在那软嫩的小口进出,看着被捣出的水溅在镜子上,最后怀中的人颤抖着从小口射出水柱。
这样想着又让他好硬。
可是她该吃饭了,都这幺瘦了,要好好喂食才行。
他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牙刷挤上牙膏递到阮软面前:「洗漱完然后吃饭,还是要我帮妳?」
他本就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只是对待阮软多了份宽容,但骨子里的强硬还是依旧。
「你出去!」阮软抢过牙刷红着眼眶指向门口。
傅璟沉低头亲了亲阮软:「乖乖,吃完饭我们就出门。」
他跟他们还是不一样的,其他人只想关着她,但他愿意给她一点自由。
即便这自由很有限,但那是他最大的容忍了。
直到傅璟沉走出浴室,阮软氤氲的双眼立马落下泪水,她低着头,珠水沿着下巴滴进衣裙,在腿上洇出一块深色痕迹。
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
这些恶心的家伙为什幺就是不放过她。
双腿落地时下半身软的还差点摔倒,这又让阮软才刚停下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她看向镜子,本该是比白裙还要透白的肌肤布满印子,白裙下看不见的红粒也还没消肿,才刚不小心磨蹭到就浑身发颤。
她讨厌死他们了。
一股清液混着一丝白浊落下,昨天子宫里被射的又多又深,就算傅璟沉已经清理过了,可还是有些被夹在子宫软肉里的浓稠没有排出来。
黏腻的感觉滑向腿间,阮软拉起裙子,白色液体突兀的在斑驳痕迹上,她有些崩溃的擦掉。
这样根本穿不上内裤,就算只是被浅薄的布料压住,肿胀的贝肉和花珠也根本承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