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关于偶尔一次
好不容易挨过工作的繁忙期,还是会有很多意外事件。
例如一个很久没见的旧友的晚饭邀约。
那个旧友得了鼻咽癌,刚在德国接受放射治疗回国,郎文嘉不想推辞。
那天,两夫妻在那个朋友家待到很晚。
尽管这场聚会没有酒精,但还是无阻两个大男人亢奋的神经被点燃,从餐桌聊到牌桌,又从客厅聊到阳台,真的是聊到水乳交融、欲罢不能。
朋友的太太提醒时,郎文嘉才发现已经十一点钟。
朋友太太把他带去偏厅,说李牧星在那儿,已经很累了。
“我一直想喊你,牧星不肯,她说你一直很担心我先生,所以想让你们聊尽兴点。谢谢你的挂念,Leo”
但她还是回头嗔了郎文嘉一眼。
“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都成家了得稳重点。”
偏厅只点了一盏落地灯,幽幽照亮那个角落,李牧星和朋友家的狗狗猫猫窝在沙发上,比划着手指,在墙上投出狗头的剪影,逗宠物们玩。
她完全没了在别人家做客的危坐正襟,身子骨懒洋洋地斜坐,双腿曲在沙发边缘,丝绸裙摆都卷到膝盖了。
“还剩不少电量嘛。”郎文嘉倚在门边偷看,笑着说。
李牧星对于社交有明显程序,一开始电量满格可以如常对话,遇到感兴趣的话题还会聊得起劲,接着她的精力下降,话会渐渐变少,开始走神发呆。再然后,她的电量就仅够和宠物交流。
朋友太太也探出头,悄声说:
“她真招动物喜欢,我家的咪咪一向不爱搭理人。”
现在那只咪咪就窝在李牧星的胸前,不断用头蹭她的下巴,要她摸头。
“不考虑养只宠物吗?刚好咪咪要生了,拿一只回家吧,可以和宝宝一起长大哦。”
“不了,我不想以后每天被拳打脚踢地叫醒。”郎文嘉坚定拒绝,他是被各路猫咪从小打到大的,不想一把年纪还要被宠物家暴。
而且朋友家的咪咪一看就是暴脾气,一直在拍墙上的狗头剪影,拍不到就怒而拍向旁边哈士奇的头。
哈士奇委屈到呜咽,李牧星捉住咪咪的手,像幼儿园老师教育小孩一样:
“不可以打人哦,瑞士卷。”
闻言,郎文嘉立刻站直身子,和朋友太太道别。
李牧星的电量降到底格,就会出现认知紊乱、记忆缺失。
那只咪咪根本不叫瑞士卷,郎文嘉大概知道为什幺她会喊这个名字,因为咪咪的长尾巴会卷成一团,乍看之下很像瑞士卷,李牧星给猫咪取名字都是看尾巴特征的。
看来她真的累了。
“回家了,星星。”
郎文嘉扶起李牧星,咪咪大怒出拳,在他的手背挠出三条爪痕,他转头给了朋友太太一个“看吧”的眼神。
深夜的高速也没什幺车,刚好开的又是好不容易收到的阿尔法·罗密欧经典敞篷跑车,郎文嘉把油门踩到底,久违享受速度的快感。
大红色的跑车掠过公路,街灯的光圈一盏盏闪过,半秒都留不住那抹热烈似火的红影。
李牧星坐进副驾驶位后就闭上眼,大概是睡过去了,车子飚多快,她都没醒来。
原以为会直接回家,半途时,郎文嘉握住金属换挡杆的手,突然被碰触。
“怎幺了,宝贝?”他瞟了副驾驶一眼,李牧星已经醒了。
她微微侧身对向他,发丝从耳后倾泻,蜿蜒在漂亮的肩颈,尾端掉进黑裙子的荡领处。
“我们再去哪里逛逛吧。”刚醒来的嗓音轻飘飘的,听得郎文嘉耳朵痒。
“你不是累了吗?”他翻过手掌,和李牧星十指紧扣,“我还以为,你想快点回家……做正事。”
郎文嘉的手掌很大,掌心总是温温的,能完全笼住她的手,因为常年握相机,他的大拇指和虎口粗糙、带有薄茧,李牧星不知觉地摩裟起那处,那种被什幺轻刮的触感、那种只有她一个人知晓的触感,令她上瘾。
“是有点,不过……”
她的尾音拖得长长,惹得郎文嘉看向她。
这一看,就移不开目光了。
李牧星直勾勾望着他,双瞳黝黑湿润,车外的灯光旋闪旋暗,映得她的整张脸蛋媚媚的,双颊唇色都是艳红透亮,像喝醉一样。
她吐出的热气也像沁了酒香扑面而来,撩拨着戒酒已久的郎文嘉喉间烧起一股火,直蔓延到腹部。
“偶尔一次在外面,也不是不可以……”
原本摸着虎口的手指向上游走,抚摸起他的手臂和胸部肌肉,手掌和布料摩裟出细细的飒飒声,最后,指尖停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狮仔,找个地方消磨时间吧。”
郎文嘉含住爬上来的手指,第一次觉得“消磨”这个词听起来好色。
斐城机场到了深夜依然灯火通明,一架架飞机在跑道井然有序移动,准备起飞。
机场篱笆外的林荫小道,仗着有夜色和树影的遮蔽,那辆大红色的复古跑车摇晃得毫不收敛。
还嫌不够刺激,敞篷盖突然打开,在副驾驶位纠缠不休的男女完全暴露在夜色之下。
敞开的衬衫领口沾着口红印,黑丝绸布料和文胸滚到丰软的胸部下,乳峰正被狠狠嘬住、吸吮,乳头温温红红的被舌尖流下的唾液包裹,猛地触到寒冷的空气,又是一阵酥麻的刺激。
正扭腰的女人方才睁开眼,大惊失色。
她吓到了,缩起身子,想把裙子衣领拉上来,却被郎文嘉粗鲁扯住,更加往下扯。
撕拉的一声响,裙子似乎还被扯坏了,男人没有一丝愧疚之感,反而扯起凶狠的笑,朝女人白皙的脖颈吐气,喊她宝贝,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消磨时间吗?怎幺又跟我闹了?
说完就几巴掌猛扇眼前摇晃的大奶子,原本闪躲的女人身子猛颤,最后几下也不知是被扇疼还是扇爽,挺直身子,仰脖喘息,眼泪啪嗒啪嗒地流。
她没了力气,只能可怜地任男人摆布。
一下背坐在男人身上,伸舌接色情的吻,又继续奉上被扇红的胸乳给男人揉,娇艳的乳头在指缝透出,像樱桃快被碾破。
屁股也要动,顶着男人紧绷的裤裆忘情地扭,实在太痒了,就悄悄解开男人的腰带,释放出热腾腾的肉龙,夹进湿掉的丁字裤里,肉贴肉的畅快的厮磨。
一下跪在男人的膝上,上身被强制压趴在中控台,被打疼的胸乳碰到冰冷的金属,让她抖了抖,屁股翘得高高,裙摆掀翻到腰间,内裤扯下牵出银丝,秘密花园一掰开,花液就止不住地往外流。
男人嘴上说得温柔,说宝贝真可爱,这幺湿了,怎幺不早点告诉老公?手掌却在粗鲁地揉搓臀部,逼着她的腿分得更开,然后啪啪啪的,五指并拢,时轻时重地拍起阴户,黏腻的拍打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最羞人的是,女人裸露的屁股就对着篱笆内的跑道,飞机一架架经过、起飞,像在为即将远行的乘客献上秘密的余兴节目。
她双手捂脸,怕真有人看到淫荡不知羞的他们。
转瞬间,皮肤泛起微妙的瘙痒,即刺痛又酥麻,呻吟不觉更加可怜,颤颤巍巍的,被欺负坏了,勾得男人更要欺负她,两指奸入穴里,毫不怜惜地抽插抠弄,直弄得她淫水四溅,双腿乱蹬。
恰好有一架飞机降落,掩住了女人高亢的浪叫,翘起的屁股猛烈抽搐,喷出一柱住的淫水,溅湿男人的袖口,还有皮质的内饰,滴滴答答从车门顶端淌出几道水痕。
男人喘着粗气,将裹满手指的淫液舔下肚,又把手指塞入女人的嘴,揉她的脸,提醒宝贝要呼吸。
他没错过她的反应,知道她尝到了露出的滋味有多美妙,这种刺激麻痹了她的感官和脑袋,他的嗓音只是稍微温柔些,就哄骗到她自己脱下衣物,赤身裸体,就穿着一双绑带高跟鞋,推开门下车去。
一阵冷风吹来,散在胸前的乌发被吹至肩后,女人还是有些羞,用手臂挡住胸乳,夹紧双腿,姿势忸忸怩怩。
坏男人从后抱住她,抚摸她的头,吻她的耳朵,然后扯开她的手,说她的胸部这幺美,为什幺要遮起来。
又抓住她的手摸向后边,说他也跟她一样哦,没什幺好害羞的。
圈在她掌心的那根肉物勃发暴涨,不断弹动,朝手心吐出热汁,让她血液直流,又失了神智。
再回过神时,是有台波音747正要降落,震耳的轰鸣声从天而降,头顶的树枝都在晃,巨物的压迫感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女人那时已经在引擎盖上连换几个体位,现在正被大鸡巴后入操得欲仙欲死,喊着好舒服,舒服到快死掉了。
男人也近乎赤裸,裤子和内裤堆在脚踝,在野外暴露的刺激让他性欲高涨,后背臀沟都是热汗,打桩一样猛烈凿干,每撞一下都有薄薄的汗气在挥发。
女人的双腿蹦得笔直,颤抖得快要站不稳,全靠男人箍住她的腰,还有在穴里顶进顶出的肉物作为支点。
双乳在引擎盖上压得扁扁的,乌黑长发披散,雪白身躯在红色车身上激烈摇晃。
树枝被气浪掀翻,让交媾的男女失了一层隐蔽色,可他们没有停下,性欲反而更为浓烈亢奋。
肉棒挺动的速度愈发狠戾,水穴层层叠叠的褶皱也在咬紧,借飞机的轰鸣声作掩饰,他们肆意发出野兽般的浪叫,齐齐奔向高潮。
波音747平稳落地,缓缓驶过跑道,乘客纷纷起身都在收拾行李,没人注意到窗外沉沉夜色的某处篱笆外有场淫靡春光。
女人完全被擡起,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大大分开,挂在身后人的臂膀间,刚被玩上高潮的小穴没来得及合拢,又被大掌复住上下搓磨。
最后,对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痛快淋漓溅射出一柱柱的腥液。
李牧星瘫软在郎文嘉的怀里,还沉浸恐怖灭顶的颤栗感里,射进肚子里的精液泌出穴口了,她都没反应。
绝对,绝对被看到了……某一个小窗口,一定有人看到了……
看到她像野兽一样,为了繁殖而毫无礼义廉耻的交配……看到她刚被操高潮又被弄到尿出来的放浪形骸……
突然,仍被擡起的身体晃了晃,丈夫沙哑的嗓音伴着热气呼进耳里:
“宝贝,难得深夜来看飞机,不热情点打招呼吗?”
李牧星歪了下头,满脸潮红,失焦的眼神看着那台钢铁巨兽,气若游丝,吐出一句:
“欢迎回家。”
这句话逗笑了郎文嘉,他把她抱回车里,敞篷顶盖上,在密闭的空间里再度绵密爱抚她许久,问她那句话是在欢迎乘客,还是在欢迎他们的宝宝快点降生?
直至天色开始泛白,红色跑车才再度发动,趁着夜色还未消散默默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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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则的情节在很久以前就想好了,想象的时候特别香艳撩人,但实际写的时候,整颗心却很冰冷,之后有了感觉再来修文吧。
是说要到一万三千猪了,能请大家助力一把吗!(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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