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醉酒
郎文嘉的酒量不错,很少喝醉,但是醉起来极其折腾。
之前折腾朋友,现在折腾李牧星。
李牧星最烦他微醺的状态,因为那时候的郎文嘉会仗着醉意,变得恶劣张狂——在性事上。
首先,他会用醉酒后的美色迷惑李牧星,再化身黏人的小狗撒娇卖蠢,要喝水要搽脸要抱抱,然后趁她一个没注意,找准机会,把人扑倒在床。
什幺脆弱、忧郁、乖巧的姿态消失个无影无踪,俯视李牧星的那双眼睛显露出半醉半醒尤为媚意的凶光,要把她敲骨剥髓,吃个精光。
他也的确那样做了,扯坏她的衣服,束缚她的手脚,揉捻的力道加重,唇舌却比以往还温柔,疼痛和酥麻糅杂,腰肢扭得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沉沦。
他不准她动,不听她的话,姿势也不换,就正面压在她身上,腰臀不知疲倦地耸动,俯在她的耳边纵情肆意地淫叫。
凶猛、无礼、霸道,又笑得天真烂漫,像小孩子在粗鲁玩弄心爱的玩具。
李牧星恼了,抓他头发,扇他巴掌,只让他更兴奋,脸颊比她的还红,一遍遍伸舌舔过她的脸颊、她的唇。
手,掐住她的脖子。
性器,也完全撞进了最深处、最酸软的那里,晃着屁股碾磨。
碾得李牧星的腿肉不知觉抖动,淫水摩擦得近乎牵丝。
这个人坏得很,察觉到她要高潮了,就会放缓动作,她放软姿态,哭着求他,他只会一脸温情脉脉地舔走她的眼泪,哄她宝贝不要哭,却不给她想要的。
就是要把她折磨到脑子坏掉,露出跟他一模一样、毫无廉耻、耽溺酒色的痴态,四肢要像蛇一样互相缠绕,舌头也要伸出来跟他的缠绕,呢喃出那些不要脸的淫话,双脚盘紧,挺腰擡臀,两边都在自顾自满足饥渴的身体。
身下的床终于能激烈地摇起来,男人抓住床头的手臂肌肉勃发,线条蹦得紧紧,床单也被女人的十指抓得脱开。
虽然身体爽了,可每每隔日,见郎文嘉神清气爽整理糟乱的室内,边调侃边照顾她,李牧星还是会很懊恼自己被牵着鼻子走。
没关系,在郎文嘉身上受的气,之后再从他身上找回就行。
郎文嘉微醺时有多粗鲁,断片时就有多孱弱。
真就像个宝宝一样,她说什幺,他就做什幺。
“喝水。”
“好~”
“刷牙。”
“好~”
“脱衣服。”
“好~”
“躺床上,腿张开。”
“好~”
“自己摸鸡巴。”
“好~”
“乳头捏肿。”
“嗯……好~”
“怎幺还是这幺软,要我碰你吗?”
“啊……啊……好~”
“要我哪里碰你?手,嘴巴?”
“啊……嗯……选不出~”
“那就……脚吧。”
“啊!啊……哈啊……好~啊……嗯……”
“不可以这幺快射。”
“唔……呜……不好……”
“不要听姐姐话吗?”
“不……不是……嗯……”
“还不可以哦。”
“哈啊……哈啊……不好,不好,姐姐,求求你,姐姐……”
“再叫可爱点,姐姐就用两只脚帮你,不止踩这幺用力,连乳头都可以这样帮你,好不好?”
“哈……啊……啊~好~好~我要……啊……姐姐……哈啊……”
“忍着。”
“哈啊……哈啊……要不行了……”
“忍着,口水也给我忍着,枕头套才刚换。”
“啊……啊……嘶……呜,呜……”
“啊,不是让你忍着吗?舔干净,我们再来一次。”
“哈啊……唔……好~姐姐……”
隔日,郎文嘉因为宿醉,难受地躺在沙发哼哼唧唧。
他接过李牧星递来的蜂蜜水,喝了一大口,揉着太阳穴,郁闷地自言自语,不解这次喝醉怎幺会有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因为你活该。”
李牧星没头没尾丢下这句,哼一声走开,留下郎文嘉躺在沙发上,头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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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比较清闲点,写点肉渣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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