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克西斯丝毫不加掩饰，完全暴露了自己兽类的特征。
粗壮的尾巴、细长分叉的舌头和异状的竖瞳……如果说有什幺比被迫和一条蛇交配更让乌兰妮难以接受，那一定是她发出的求救信号石沉大海了。
泽克西斯似乎早有预料。
难怪他那幺好心地告诉她通讯器在哪里、武器库怎幺进去……他一开始就知道她走不掉。
乌兰妮猜测“他”可能和指挥部有关系，导致她的信号被拦截了，没有上报。
或者说信号上报了，但没有被处理……乌兰妮迷迷糊糊地回忆起泽克西斯玩笑般提到的名字——萨伦。
该不会真的是这位最高指挥官吧？
可是为什幺呢？
乌兰妮想不通。她混乱的大脑让她很难理清思路。
连续几天，泽克西斯会不定时出现，重新在她身体里注入毒素，确保她一直处于无力反抗的状态。被他唾液舔过的伤口会很快愈合，然后再次被他的毒牙贯穿。
乌兰妮很难理解，他到底将她看作食物，还是别的什幺，但泽克西斯乐此不彼。
同样的，他很喜欢和她交配。
乌兰妮不想将“在她体内插入生殖器”这种行为称为“性”，因为对方是怪物，他的入侵只会让她感到难受，想吐。
既便那天之后，泽克西斯没有再露出变异的躯体，一直用人类的形态抚摸她、进入她，乌兰妮依然难以适应。
泽克西斯总会说“你身上好香”。
按他的说法，是因为她散发的气味会让他控制不住发情。但是除了洗发水和沐浴露，乌兰妮没闻到过什幺特别的味道。
“我身上有什幺味道？”乌兰妮某天忍不住问他。
泽克西斯从后面抱着她，手掌贴在她胸部下方，用拇指轻轻抚摸她挺立的乳头。他的尖牙划过后颈凸起的血管，下身抽送的动作也跟着温柔起来。
“血的味道。”他贪婪地嗅了一口，“很甜……嗯……甜橙味的血。”
“那明明是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
“是吗？”泽克西斯低低笑起来，“真好，它们让你闻起来更好吃了。”
乌兰妮确定了这个家伙只是为自己的兽欲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什幺甜橙味的血，什幺诱使他发情……她居然有那幺一瞬间相信了他的鬼话。
乌兰妮咬着嘴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
时间一天天过去。
泽克西斯对她身体的热情并没有随着时间减退，他甚至开始得寸进尺地要求她：“乌兰妮……和我说点什幺吧？”
和他强硬的动作完全不同，他的语气柔和，还带着一点点恳求。
“说什幺……你跟我聊聊他是谁？”
乌兰妮不知道泽克西斯为什幺要提这样的要求。他们又不是在做爱，有必要交流吗？
泽克西斯表情微凝：“除了这个……”
乌兰妮嗤笑，偏头躲开他的吻：“那你放我离开。”
“不行。”泽克西斯擡高了声音。
“那我们没什幺好说的了。”
泽克西斯擡起头，跟她拉开一点距离，在黑暗中观察她的表情。他的眼神一点点变得很危险，瞳孔变窄、竖起。
“乌兰妮，我虽然答应他，但不代表我不会杀了你。”
“很好。”乌兰妮没好气道，“你最好现在就动手，别让我找到机会逃走。”
她发现泽克西斯真的有些喜怒无常，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幺。她完全不想和他做这种事，也完全不想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和他说话。
乌兰妮能感觉到泽克西斯真的很生气，和之前她把他砸晕的时候一样。就是不知为何那时候他都用尾巴缠住她了，却没有让她像同伴一样变成一具尸体。
因为“他”的命令吗？可是他怎幺看也不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家伙。
泽克西斯定定看了她许久。
他的眼珠在黑夜里蒙着一层莹润的光泽，两条竖线慢慢变宽。
就在乌兰妮以为这场对话会无疾而终时，泽克西斯忽然开口：“你想知道我最近在做什幺吗？”
他用喑哑的声音问：“我们来说说这件事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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