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彻底失控。(H)

拉斐尔的吻渐渐放轻,他伏在我耳边,低声问:「我可以……从后面吗?」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温柔地将我翻过身,轻轻拉起我的上半身,让我趴在床上,臀部微微擡起,后腰处被他的手缓慢抚过。

「别太紧张,我会慢慢来……」他贴着我后颈吻了一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某种极深的压抑。

我羞得整张脸贴在枕头上,双腿一开始还在颤,直到他温热的手掌抚上我大腿内侧、慢慢抚平我的僵硬,我才逐渐放松。

他的手轻轻分开我双腿,湿热早已重新在体内蔓延。我听见他低声吸了口气,像是极力压抑着什幺。

「阿兰娜……妳真的……」他没说完,只是轻轻咬了咬我耳垂,舌尖舔过那片敏感的皮肤,「太让我疯狂了……」

下一秒,我感觉他缓缓推进来,从后方一寸一寸地填满我。那角度比之前更深,撑开的感觉让我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啊……等、等等……太、太深了……」我颤声求饶,指尖紧抓着床单。

「妳可以的……乖一点……」他俯身贴在我背后,手伸过来搂住我腰,吻着我后颈安抚我,然后腰一挺,整个没入。

我整个人颤了起来,湿意混着他整根顶入的声音,极其羞耻地在房间里荡开。

「感觉到了吗……从这角度,我可以整个都进去……」他低哑地在我耳边说,舌尖含着我的耳垂轻轻吮吸。

我喘得快哭出来,尤其当他开始动起来的时候——每一下都深得像要插到灵魂里,撞得我下腹一阵一阵地紧缩。

「啊……不、不要那样顶……我会……」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加深了一次撞击,我整个人向前扑倒,发丝被汗黏住脸颊,泪水与快感混合著落下。

「这样就受不了?」他低笑,却还是放慢了节奏,转为一下一下深长的插入。

他一边挺动,一边吻着我的背脊、肩胛骨,吻到最后,唇贴着我耳边,沙哑地低语:「我喜欢妳现在这个样子……喜欢妳因为我而变得这幺诚实……」

我快失控了,身体一阵阵颤抖,体内早已紧到不行,当他一只手从我身下探入、指尖轻揉起那敏感小点时,我再也撑不住,整个人紧紧夹住他,在他的身体里爆发。

「啊啊──啊……!」我颤抖着尖叫,整个下身痉挛、抽搐,泄得一塌糊涂,体液流满了腿内侧、黏在他与我的结合处。

他喉咙深处压抑着低吼,几下挺动后也深深埋入体内,热流泄在我深处。

我们一起喘息着倒在床上,我趴在床沿,全身湿透,还在余韵中抽动。他轻轻抽出,低头看了我一眼。

「这样不行,妳还在滴……」他喃喃地说,随即伏身下来,双手分开我腿,嘴唇毫不犹豫地贴上我刚被他占有过的地方。

「等、你……不可以……!」我惊喘着回头,他却只是擡头看我一眼,目光里没有半点淫邪,只有灼热与……某种保护的坚定。

「没什幺不可以,我只是……想替妳干净。」

他低下头,用舌尖仔细舔过我湿滑的下身,舌尖从最外侧慢慢舔过,沿着细致的褶皱一点点往内探入。

「啊——!」我忍不住颤抖,手指死死抓住床单。

他动作极慢,像是在细细品尝,时而用舌尖轻轻挑拨敏感的小点,时而沿着内壁慢慢扫过,每一次都带起一阵电流般的快感。

「不要……那幺深……啊……」我喘着想逃,腰却被他稳稳按住。

「放松,让我帮妳干净……」他低语,声音低得几乎带着颤抖,「只要再忍一点,妳就会彻底舒服……」

他忽然含住那敏感的小点,轻轻吮吸,再用舌尖快速地挑弄,我整个人像被点燃一样,几乎要软在床上。

「啊啊!」我惊喘着,身体因快感而颤抖不止。

他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我的反应点燃,舌尖再深入一点,带着黏腻的水声轻轻舔弄着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让我羞得快哭出来。

「不要……拉斐尔……我会……!」我颤声求饶,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那就让妳……再一次,为我彻底失控。」

他低语着,动作变得更快,舌尖灵活地碾磨着敏感点,直到我整个人彻底崩溃,腰猛地收紧,体内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我哭着尖叫,整个下身在他舌尖上不受控地颤抖,腿软得几乎失去力气。

他终于慢慢放缓,最后只是轻轻舔过那片已经敏感到发红的地方,像是在安抚,也像在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吻。

过了不久的某天下午,崔斯坦给我传了一张短短的纸条,上头只写着一句话:

「今晚六点,南边旧图书馆外的塔楼见。不想练习的话就别来。」

他一向话不多,语气总让人难以拒绝,就连这种几近命令式的邀约,也莫名让人心跳漏了一拍。

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披上外套悄悄出了屋子。

谁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之前在娅那…是我失误了,不该让他那样的…

尽管近期练习时我根本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但仍旧能感觉的到他越来越不寻常的举动和表情。

或许,今天的他,是想向我要个答案。

那栋塔楼早就被荒废多年,四周布满了爬墙虎与枯枝,只有夜晚时才会透出隐约的魔力波动。从外头看近乎隐形,像是被世界遗忘的一隅。

我还从来都没来过这里。

我一走进那座塔楼,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空气像被抽干一样寂静。

这里隔绝一切,像是某种隔离场,而我心里清楚,今天的「训练」不会只是训练。

崔斯坦站在楼梯转角,视线冷静地锁在我身上。

他没有召唤任何武器,也没有指示我该做什幺,只是静静地开口:「妳还记得酒吧那天吗?」

我心头一紧,没说话。

他要这幺直接就是了。

「当时妳喝得有点茫,但我知道妳没有醉得那幺严重。」他往前一步,停在我面前,「我碰妳的时候,妳没有退开。甚至……是放任我靠近的。」

我脸颊微微发烫,却又升起一股说不清的羞耻。

他垂眼,声音压得更低了些,「我那时就确定了,妳身上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妳吸血时,不只是在恢复魔力,妳的身体还会...」

他指了指我的心口,「产生愉悦。」

我惊愕地睁大眼,他却没有停下。

「脸红、发颤、发热,下意识寻求靠近。我看过好几次,在汤姆让我们吸人血的时候。还有一次和妳练习,」他语气顿了顿,眼神慢慢压下来,「我故意割伤手,让妳闻到我的血。妳还记得妳那时的反应吗?妳以为是惊慌,其实是渴望。」

我语塞,喉咙发干,嘴里只剩下混乱与羞耻的味道。

「妳不是没发现。」他语气转为缓慢,「妳只是一直在压抑。连那晚在酒吧,我都差点亲到妳了。」

「够了,崔斯坦。」我终于开口,声音颤抖。

「真的够了吗?」他盯着我看,目光里没有怒意,只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玩味与挑衅,「还是妳只是怕再一次反应?」

我后退一步,撞上冰冷的石墙。他却没有逼近,只站在原地,双手插进口袋,像是猎人玩弄着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

「妳可以现在走,也可以留下来认清自己。」他语气轻柔,却像刀,「我不会对妳做什幺,但我会让妳无法再装作不知道。妳的身体,还有妳对我,从来都不是无感。」

我一瞬间不知道自己是被他激怒、羞辱,还是……心虚。

而更可怕的是,我竟然没有立刻逃走。

我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想走。真的想走。

但脚像被钉住般,动不了。呼吸也不受控制地紊乱了起来。

崔斯坦似乎早就预料我会犹豫,他缓缓擡起一只手,语气无比平静:「妳不愿意承认,那我只好让妳自己感受一下。」

他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擡起手臂,拿出匕首用力在自己腕内一划。鲜红的血珠瞬间浮现,沿着他苍白的皮肤滴落,在石板地上凝出斑斑红痕。

「崔斯坦…!」我倒抽一口气,惊呼出声。

他擡眼看我,那双冰冷的瞳孔在夜色里带着令人颤栗的光,「妳闻到了吗?那不是普通的血,是刻意唤起妳渴望的味道。」

那味道真的传来了。

我闻得到,那股铁锈味里混着熟悉而致命的东西,让我喉头发烫、舌尖发麻、腹下隐隐紧绷。魔力的共鸣在体内悄然泛起,但更让我恐惧的是,那种想要靠近的欲望,竟比魔力还快一步攫住我。

我不想承认。但身体已经在颤抖,呼吸愈发急促,指尖微微卷起。

真的很恐怖。连吸血鬼的血都已经让我这样反应,只能怪我早已对人血上瘾。

「妳现在很痛苦,对吧?」崔斯坦低声说,像是在哄骗一头即将暴走的野兽,「妳不是真的想走,妳只是怕承认这副模样是妳自己。」

我死死盯着他滴血的手臂,感觉每一滴落下的血液都像在敲打我仅存的理智。

他忽然踏近一步,将伤口举到我面前,低声呢喃:「吸吧。如果妳真的没问题,那妳应该可以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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