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H)

我没说话,却能感觉他的手从我的手腕滑回大腿内侧,隔着布料贴上还湿着的肌肤。

他没进一步,只是缓缓摩擦着,像是记下我每一分温度。

「我现在不会碰妳。」他说,「但我会等。」

「等什幺?」

「等妳亲口说,妳也想要我。」

我闭上眼,将脸埋进他肩膀。

帐篷里只剩帕克与我的呼吸,还有仅隔着几道帘子黛西阿姨的呼吸声。

他一语不发地抱着我,像是在克制什幺,也像是在等一个信号。

我靠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贴在我腰际的手在颤抖,却一动也没越线。

直到外头传来远处巡夜交班的钟声,「咚——」地响了十二下。

我本能地颤了颤,而他却像终于被松开了禁制,从身后收紧我,低头贴着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十二点了。」

我怔了一下,还没反应,他就已经轻轻将我翻转过来,让我整个人面对他。他的脸上没有笑,眼神却烫得发红。

「我忍了好久,只为这一刻。」他轻声说,「从我们第一次差点接吻的那天起,我就答应自己……等妳生日,我才真正要妳。」

「帕克……」我声音轻得快听不见,脸颊烫得发麻。

「现在我可以了吗?」他语气没那幺明亮,像是压了太久的情绪终于爆出。

我轻轻点头,声音都颤了。

「可以。」

那一刻,他整个人像压抑的兽解开锁链。

吻落下来,从额头、鼻尖、唇瓣一路向下,像雨一样落在我的皮肤上,缓慢而湿热。帕克的唇不急不缓,像在标记领土,每一次接触都让我喘不过气,腿都软了。

他停在我锁骨下方,呼吸在皮肤上烫得发痒。我整个人像陷进毯子里,心跳乱得不像样。

「我会慢,我会让妳记得,这是我们的第一次。」

他将我压进毯子里,语气低而温柔,声音却颤得像是忍了太久的火。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我睡衣的扣子,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像是在解一道咒文,一道他等待了许久才能触碰的封印。

每露出一寸肌肤,他都会低头亲吻,舌尖舔过锁骨的弧线,轻咬胸前那颗几乎无法忽视的敏感小突起,吮吸得我几乎哭出声来。

「帕克……不行了……」我颤着声说,双手揪着他背后的布料,肩膀甚至微微颤抖。

他没急着进入,只是含着我红润发涨的乳尖,像在舔一颗糖,细细舔、轻咬,再吮吸一下,直到我整个人拱起身体,快要断掉气。

帕克亲吻到胸口时,并没有急着继续往下,而是先用手轻抚着我的侧腰,掌心贴着皮肤的温度让我浑身一颤。他擡头看我,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这里好像也想被摸了?」他指腹滑过我腰窝,一路下探,手掌覆在我腿间。

我下意识夹紧他的手,他却轻轻呵气,「放松一点,我不会马上进去……但我要好好摸妳。」

他伸手拨开底裤,食指探进那片早已湿透的褶缝,指腹沾着滑腻液体,在最敏感的阴蒂上轻轻画圈,忽快忽慢,有时还故意停住不动。

「这里好胀,是不是一直在等我?」他一边问,一边低头咬住我胸前的红润乳尖轻舔,我身体几乎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慢慢深入,先是一指,然后是两指,像是熟悉这条狭窄湿热的小径,来回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某个敏感点。

「啊……帕克……」我忍不住呻吟,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等等还得让我进去,现在就那幺湿,妳真的坏透了。」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吹气,一手抚摸着我胸部,另一手不断深入抽插,我像被他玩弄得快要崩溃。

他忽然抽出手,往下探头舔了一口我腿间留下透明的液水,笑得像个得逞的小坏蛋。

「真甜,想不想知道我嘴巴碰那里会怎幺样?」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俯下身,低头吻上我的腿根,舌尖一点点舔过大腿外侧的肌肤,慢慢往内侧靠近。

他捧起我大腿,将我膝盖微微推高,整个下体彻底暴露在他面前。那画面羞得我几乎不敢看,但他却像是在品尝最爱的甜点。

他先是舔过整片湿润,滑过外侧的两瓣阴唇,再用舌头轻挑早已发胀的阴蒂,接着一口含住,吮吸、舔弄,节奏不断变换。

我整个人几乎要从地垫上翻过去,浑身流过刺麻感,手指死死抓住毯子,「不要……好痒……我会……」

「妳会什幺?嗯?」他停下来舔了舔唇,看着我一脸失控的模样,「会直接在我嘴里高潮?」

我咬着唇,整个人泛着红,喘得说不出话。他笑了,低头又继续亲,甚至故意用舌头轻舔洞口,顶进去舔弄几下,才慢慢退开。

我几乎要哭出声,「帕克……我真的不行了……」

「现在还不行,我还没进去。」他亲了亲我湿润发红的花瓣,终于擡起头,整张脸都是湿润的痕迹与笑意。

「刚刚差点就让妳在我嘴里泄了,怎幺,还想再来一次?」他抓住性器,在我腿间磨蹭几下,顶端滑过敏感的入口处。

「这样就忍不住了?等等里面可要更深、更紧、更……」

他握住性器,将它再次抵在我早已泛热湿润的入口处,顶端来回摩擦着柔嫩的皱折,每一下都让我颤抖、颤抖。

我抽了口气,下腹像被火烫过,整个人紧绷到几乎弹起。他察觉我的反应,立刻停住不动,俯身亲我眼角:「别逃,我在。」

他深深地看着我,声音低哑得像压着怒焰与爱意:「我不动,直到妳完全接受我。」

我咬着唇,眼角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情绪,但他只是低头,一滴滴地吻干。

他温柔地安抚、低声引导,直到我慢慢放松,那根性器才一寸一寸地滑入我体内。

不是顶得猛,而是深入得太慢、太深,像在凿入我最核心的地方。

「妳是我的,阿兰娜。」他低声说,贴着我颤抖的耳廓,「从今天开始,我要妳记住,这里……」

他吻住我的嘴,同时一口气埋到底,撞进我深处,「只有我能进来。」

我低叫了一声,身体像被撑开,从下腹一路灼烧到胸口,眼前一片发白。

他不急着动,只是埋在我体内,紧紧抱住我,像要把我们融合成一体。直到我微微收缩,适应了下身的酸胀感,他才缓慢抽出,随后再次挺入,节奏极慢,极稳,每一下都像宣告、像溺爱、像占有。

我被他压在毯子上,双腿被迫分开,呻吟早已压不住,声音湿软得不像自己。帕克一手搂紧我的腰,另一手扶着自己挺入的位置,反复撞入,动作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湿润水声与喘息声交缠不休。

「帕克……我不行……」我喘着,泪水又一次滑落。

「可以的,宝贝,我知道妳可以。」

他压低声音哄我,语气却坏坏的,像是在鼓励我沉沦。

他加快速度,撞击声与湿润水声纠缠在一起,在帐篷中荡得我浑身颤抖。

帕克忽然从我体内退出,翻过我的身子,让我跪趴着伏在毯上,双手无力地撑着床面。

他接着从后方缓慢顶入,每一下都像要刻意碾压着我的最深处,一步步辟开我紧致又湿润的内壁。

「这样更进去了,对不对?」他伏在我耳后轻语,声音像火般烫,烫的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无法回答,只能呜咽着摇头,身子软得不像话,却被他箝住腰硬是撑了起来,强迫我承受那浓烈又黏腻的快感。

他的每一下都像是故意,性器一下下用力撞进我的小穴,胯骨打在我的双臀上,拍打出色情又淫靡的响声及肉浪。

帕克低喘着说:「这里是我的,不管妳以后怎幺逃,都记得,是我第一次进来,第一次让妳泄。」

我几乎是被他一步步冲到高潮的边缘,身体僵硬地颤抖,像是被推上某个悬崖,只等最后一击。

他又突然停下来,只是拉高我一只腿,让我侧躺着跪在他胸前,然后再次将性器顶入,这回的角度入的更斜、更深,直接撞进我小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我下意识地夹紧腿根,却反而让他更兴奋。

「妳夹我?」他低笑一声,把我的膝盖整个擡到自己肩上,整个人压下来,一边亲吻我脸上的眼泪与唇角,一边加快速度,一下一下重重撞进我体内。

「射在里面可以吗?我忍不住了……」

他几乎是咬着我肩膀问,声音低哑破碎,渴望全写在他颤抖的语气里。

我什幺都没说,只是紧紧抱住他,迎着他的动作,一次次地被填满、撞碎。

他似乎知道我默许了,只是入的更深、更大力,低沉的喘声变得更急促,最后他狠狠一顶,急抽了一口气,整根性器没入我体内,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我的甬道之中。

我整个人痉挛了一下,也在他怀里泄了出来。

帕克没抽离,只是伏在我身上,颤抖着喘气,一手抚着我脸,轻声说:

「生日快乐,我的小寿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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