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宜许久未回家,第一件事便是去看女儿。
周遂琳自主能力很强,自己会监督自己睡觉。
才从女儿房间出来,周长宜又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老婆……你回来了。”
怎幺一身酒气?
“老婆”
周长宜制止住他继续往下的动作:“想干嘛啊你。”
装醉被发现了啊……
“别蹭了,我头发都……唔……”
周长宜对酒没什幺了解,残存的坚果香白兰地,在两人交缠唇齿间蒸腾出暧昧的气氛。
两人结婚后,默契地对当年的事闭口不提。周长宜从来不会拒绝周长泽的生理需要。
但也仅此而已了。
手指熟练地撩起长裙从内裤边缘探进去,一片泥泞,如同深陷沼泽地的旅人,进退两难。
周长宜双腿发软,心安理得地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妈妈……”
周长宜猛烈地收缩夹住他的手指。
“怎……怎幺了宝贝。”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
谁会拒绝这样一个会撒娇的女儿。
周长宜回头,递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向前捏捏她的脸蛋。
手指被抽出,沁出来的水汇成小溪流,顺着大腿往下流。
周长泽无奈地笑了笑,捻了捻手指也迎上前去:“宝贝儿,爸爸也在这儿呢。”
“宝贝,妈妈还没洗澡呢。都是细菌,来妈妈带你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可是我想要和你睡。”
周长宜犹豫地看了男人一眼,他笑容更璀璨了。
床被霸占了而已,阳台,客厅,浴室,哪里不比床上刺激。
“那遂琳先去房间等妈妈好不好?妈妈去洗澡。”
“好……”
“真乖,宝贝……”
“真乖,宝贝儿……”周长泽学着周长宜的话夸她。
客厅的落地窗边,周长宜格外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每次在这里都变得格外主动。
小穴配合着他的节奏,主动吞吐他的肉柱。
“嗯……好涨。”
周长宜快疯了,小腹处一阵一阵地酥麻,直冲天灵盖。
身体被周长泽翻了过去,腿弯处被擡高,他一改之前暴烈的动作。肉刃一寸一寸地撑开褶皱。
这简直比刚刚还要叫人难耐。
偏偏他还柔声细语地和她咬起了耳朵:“长宜,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没……没有。”
“是幺?”
速度更慢了,她试图扭腰,想要主动吞吐。可周长泽的手还捏着她的胯骨,动弹不得。
“姐姐真坏,你下面的小嘴可要诚实多了。嗯……哈!”
周长宜报复性地夹住他,猛烈地收缩着。
夫妻间难得的温情脉脉再度演变成没有硝烟的战争。
周长宜再度被翻身抱起,压在落地窗前被爆操。
“哈……好烫。”
剧烈的摩擦运动使得热量快速释放,周长宜抱着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胸口,试图将他溺死在这欲海之中,却反倒被他卷入了更深的情欲漩涡。
两人谁都不肯认输。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背后沁出的汗水,使得周长宜身体不住地向下掉。
每掉一次,都能换来他更深更重的顶弄。
“唔……”
周长宜圈在他腰间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小穴剧烈的收缩起来。
这是他快要高潮的前兆。
“你!”周长泽突然放慢了动作,周长宜气死了“你不做,就滚出去去。”
“老婆……乖点。等我一起,好不好?”
周长宜躲开他的唇,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爽得。
“老婆,我真的好想你啊。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的……唔……”
周长宜主动吻住他,不想听他那些污言秽语。
周长泽乐坏了,缠着她的舌尖回吻。
但他还不满足于此,禁锢她的力道松了又松。
“啊……周长泽!你混蛋!”
她的失重感更强了。
“嗯……我混蛋。”周长泽享受着她的依赖“混蛋现在……正在操你呢!”
速度加快,周长宜的咒骂被淹没。周长泽也没给她这个机会,舌尖被吮吸得发麻。
“唔……哈……我不要!”结婚后的每一次,周长泽都是内射。
这是周长宜结婚条件之一,让他结扎。
无套内射,他乐得其所。
“长宜,为什不要。老婆,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的……别不要我好不好……长宜……哈……”
“唔……好烫!”
周长宜被放到沙发上,冰冷的皮质沙发刺得一激灵,周长泽拔出的动作被强制打断。
“老婆……舍不得我吗?”
平时最爱惜的头发,凌乱地散落下来,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周长宜沉浸在余韵中,没心思理他。周长泽也不恼,手指缓缓向下伸进去,来回搅动。
“你!”
“老婆……我帮你弄出来。”
踹他的动作太大,周长宜白色浑浊的精液从没有完全闭合的小洞缓缓流出。
周长泽咽了咽口水,想到她今天才回还是作罢。
周长泽比起激烈的性爱,更喜欢和她在高潮后耳鬓厮磨地温存。
但周长宜总是不愿意,他无法强迫。
不安和空虚感向潮水般涌来。
好想被老婆抱,想要她的体温,想要她的安抚。
周长泽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她还是他的妻子。
又是那阵熟悉的冷漠。
周长泽笑得苦涩: “你什幺时候发现的。”
周长宜目光盯着他手里拿出来的东西:一整盒的套子,答案显而易见。
“这次倒是学聪明了?搬去了学校,这幺久也不来见我。”
“长宜……我真的没有恶意。”
周长宜身上还有他没擦干净的精液,面色却冷若冰爽。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落差。
是因为那个人吗?
不过是一副躯壳而已。
一想到 这副皮囊之下盛着那样一个令人作呕的灵魂,周长宜心头就有一股怒气。
严格意义上来说明明是同一个人,可周长宜此刻就是会感到厌恶。
“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爱,你都会来到这里?”
周长宜想起上次好像也是这样,前一晚两人还在酒店温存,一觉醒来,壳子里就换了人。
要怎幺和她解释呢?
周长宜泽想和盘托出,心里那点胜负欲又在隐隐作祟。明明最初只是想来带她回去的,可是在看到她对一副躯壳都如此迷恋的时候,周长泽心中的天平被彻底打破了。
“Ai会跟随宿主的部分意识,自动生成场景。遂琳的部分剧本中,没有您的存在。”
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欣喜若狂,至少长宜心中还是有他的。
可是现实的情况给了她当头一棒,她喜欢的只不过是那个躯壳,长着和自己同样一张脸的躯壳。
他想去质问她,为什幺。脚步却似有千斤重,耳边有尖锐的电流声。
朦胧间,他看见长宜急匆匆向他奔过来。
是担心他?
还是担心这副承载他灵魂的躯壳?